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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美熟妇情人

    年头,退伍却没分配的我,在本市一家企业的日子社区找了份停车场值夜的活儿,工资不高,12小时,加上车也不多,首要是巡逻。

    时间长了,就留意到一个少妇。

    因为根本都是职工,多数晚上吃了饭也便是在社区花园散散步,和他们见面的次数天然就多了,开始也便是打个招呼,了解後有时也闲聊几句。

    但这个少妇有点特别,不和人多说话,每天晚饭後,便是带着儿子散会步就回家。(暂且称她为W吧)

    为什麽留意她呢?因为她有种气质很吸引我。

    W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属於那种玲珑有致的身段,不瘦,也绝对不胖,很匀称,但该凸的当地凸,该翘的当地翘,腰细腿粗(後来她自己说的);短发,大眼睛瓜子脸,单说容颜能打75+,但再加上「气质」这个词後,95+不为过。

    怎麽说呢,沉静、娴淑,看到她就觉得很安心,继而就想去接触她,她却如夏夜的微风,给人一种想接触却接触不到的感觉。

    说实话那时真没多想,人家小孩都会打酱油了,多想有个毛用。也便是有一次晚饭後,教院子里一群小毛孩打擒敌拳,才头一次和她多聊了几句。

    有了开头就好说了,以後没事时也常和她聊天,一来二去就更了解了。

    W是个懂得倾听,也懂得交谈女性,她只会在适当的时候发问并说出自己的看法,却不会突兀的打断你的话,这让我更喜欢和她聊天了。

    很快夏天到了,非典开始肆虐,不过对於我地点的这个中部内陆三线城市影响不大,但单位里还是给每人下发了几大包甘桔汤(甘草、桔梗、生地什麽的切成片,泡茶喝了去火)。

    我这人本来便是燥热体质,一喝把燥火全引出来了,牙疼了两个星期,馒头都不敢啃,一碰疼得掉眼泪,硬吃了俩星期凉皮。

    W知道後,时不时的晚上带冰镇啤酒或许西瓜给我,後来我也间或的去她家帮她换个灯泡保险丝什麽的。

    直到八月份,W单位里兴起了一股电脑热,於是她让我把我曾经的学习教材给她送家去(哥们中专大专都是微机应用),顺便给她辅导下,但是11点曾经必须滚蛋(她的原话)。

    说实话那时哥们儿我再傻,也知道W对我或许有意思了,想想啊:晚饭後她一人在家(孩子送他爷爷那去了),我给她辅导功课,她穿件红白相间的吊带背心,膀子上还能看见黑色的Bra肩带……

    我知道她也许在试探(或许说勾引)我,但真不敢有非份之想啊——人家有家庭有孩子有老公,或许这仅仅已婚妇女行为比较随意罢了,咱可不能多想!

    再往後,我才了解到她比我大十岁,老公开了个茶馆(其实便是棋牌室),十天半月难得回一次家,夫妻感情也欠好,要不是因为孩子W早就提出离婚了,但男的死活不离,於是就这麽拖着。

    我去W家的次数渐渐多了,不是帮忙便是辅导,但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什麽出格的行为,发乎於情,止乎於礼,11点曾经她必定把我请(撵)出她家,就这麽又过了一个多月。

    九月底的一个晚上,正值班,一个醉汉找到我说有事,圈着我脖子就往一边拉,哥们儿我那两年也不是白练的,抓着圈脖子的手一拧一提,想都没想顺势一脚就奔腿窝去了……那夥计就叫开了,说我勾引她老婆什麽什麽滴,吧啦吧啦一大堆……

    叫归叫,再不敢动手了,直嚷嚷得一堆人跑下来看热闹。然後,没然後了,不管有没勾引,这作业没了。

    闲在家没两天,W呼我并留了言,抱歉请我吃饭,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其实是想见她)。

    河边大排档,啤酒、花生、羊rou串。W开始还是抱歉的话,说不该把这种破事往我一个连物件都没的小夥子头上扣,几瓶下去,趁着酒意,我直接问W是不是对我有意思,答复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那还喝什麽?结帐!我也喜欢你!

    边上小树林,KISS,教我!我说。

    这晚,才是我和她真实的开始……

    和W明确了关系後,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也许你会说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夥子,为毛会看上一个三十多的少妇呢?

    其实这问题後来W也问过我很屡次,我也答复过很屡次:个人口味问题,有人喜欢青苹果,喜欢那种不老练的酸甜;我嘛,喜欢红苹果,熟透了那种,喜欢那种老练的品相和青苹果所没有的那种浑厚的甜美。

    没听理解?有人喜欢少女,喜欢那种少经(未经的太少了)人事的清纯;我喜欢少妇,喜欢那种老练的女性味儿,和那种少女所没有的历经日子与岁月洗炼後的韵味儿。

    接着,W又给我补了一句:还能照顾你关爱你叮咛你,满足你那一点点的恋母情结。

    W说得没错,是有那麽一点——那又怎麽样,我妈在我14岁那年不在了,我就短少一个亲近女性的关爱,能找回点儿不行啊?

    那晚之後(没做,仅仅KISS外加摸摸),我和W经常一起出来玩(她只需半响班),小城能游玩的当地我根本带她跑遍了。

    看得出W曾经的日子很单调也很无聊,因为许多好玩的当地她竟然都不知道。

    那段时间是我和她最开心的时候(或许这便是恋爱的感觉)。我和她约好,假如是她呼我,在音讯结尾加两个我和她事先约定好的字母,只需我和她知道,别人不知道,以识区分。

    那段时间顶多便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但明显看得出W确实很开心,也很享用这种恋爱的感觉,曾经给人那种隐隐有点灰败的感觉从她身上消失了,气色也明显好了起来,有种焕发青春活力的感觉(感觉这玩意儿玄之又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十一月,W的老公或许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屡次用W的小灵通呼我,打通後也不说话,但每次都因为没有「验证码」而被我装做被sao扰大骂一通(其实我心知肚明)。

    最後我直接闹到W家里,借经常sao扰我为名,直接和W的老公干了一架。

    从那之後,W的老公或许是不怀疑了,但始终却如骨鲠在喉,很不舒畅。

    W有许多男人惦记这一点他是知道的,W因为日子苦闷不开心经常在家,或许在外一个人喝酒买醉很晚回家他也知道。但这边又风言风语说W和我关系不正常,他却又抓不着证据——那种酸爽,换位考虑下自己体会!

    白日,我带W逛街、去景点、去河边、去一些这个城市里她不知道古迹游玩,经常让W感叹没想到这个城市里还有这麽多她不知道的当地。

    当然这要得益於哥们我在平辈里是男丁一号,爷爷最亲的便是我,小时候天天骑个二八车带我满地儿跑,不仅是城区,连郊区好玩的地儿都带我玩遍了。

    晚上,便是路边摊大排档。我说,她听;或许她说,我开导,外加插科打诨逗她笑。

    时间很快到了2004年夏天,W常常问我为什麽喜欢和她在一起,哥们儿嘴拙,就照实说了,就觉得和她在一起很开心很轻松也很放松,彼此之间说话不需要什麽顾忌,这种感觉很舒畅什麽的,换来的回应是W轻柔的把我脑袋抱在她的胸前,我搂着她的腰,两人就这麽个姿势一动不动抱了半个多小时。

    不过嘛,哥们儿身为男人,这个最终意图是不会忘滴,於是在2004年六月的一天晚上,十几瓶啤酒後,不顾W那迷迷糊糊是真是假「要回社区」的抗议声,打车把W带到我在单位的小屋。

    付了车钱,抱下车,进屋,关门,放床上,脱鞋。然後……

    然後哥们儿就拿毛巾用凉水洗洗给W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特麽说不想干是假的,但喜欢一个女性爱一个女性,就必须尊重她,违背她意愿强上,我做不到!

    没擦几下,有点抖的手被W捉住了,直接按在她的大咪咪上!哥们儿渗透着酒精的脑子直接就燃烧了!

    但是!最cao蛋的便是但是!或许是酒喝多了,也或许是太激动了(特麽能不激动吗?二十多年终於开荤了),我和W悲哀的发现,我的小兄弟硬不起来了!

    我用尽办法,W极尽撩拨(其实她还是比较保守,只会用手),特麽便是不硬!到这程度,W也早放开了,喘息着在我耳边直说,小东西你要急死我麽?

    念念不忘,俩人都赤裸上阵了却是这个场面,特麽我都想去找棵歪脖子树挂颈子了!

    还好W忍住笑轻轻的安慰我,说我酒喝多了,不要急,明晚再试。

    在疑虑中度过一个白日,晚上W来找我了,没说的,继续!

    惊喜的发现,我不是无能!但是!但是!!特麽别看研讨过那麽多动作文艺片,实践时还真没找准当地,还是W引导着我入了门才开始活动的!

    一进去我就差点酥了,一片温软泥泞,W喘息着让我别急渐渐来,可本能这玩意儿能cao控的住麽?不到两分钟我就缴械了。

    W温柔的搂着我,把rutou塞进我嘴里,手渐渐的我後背上抚摩着,安慰我说男人榜首次都是很快的,不要悲观丧气。

    大约五分钟(年轻便是好)左右,感觉又来了,这次才是真实的做。

    吸吮着W的rutou,下面不断的进出,手不断的在W身上揉捏,听着W那婉转如泣的叫床,那种感觉让我这初哥都快爽疯了。那时真的感觉累死在这女性肚皮上都值!!

    第三次,W在上面,分开我的双腿,把我小兄弟放进去後她自己动,十几下就开始喘息嗟叹,三十多下就开始婉转娇啼,最後直接瘫在我身上。

    我还没缴械呢,怎麽行?

    我下床,W坐床边,一把分开W的双腿,疯狂的进出,看着W快翻白眼的表情,听着她快乐中似乎又搀杂着苦楚的喘息嗟叹,她丰满的双乳在我手中因为不断的用力抓揉而微微泛红,随着我的冲撞不断的颤动。

    哥们儿我眼都红了(W事後说的),低吼着只知道不断的冲刺冲刺再冲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把几近疯狂的爱意又一次倾注在W体内……

    折腾了多少次,只知道快11点进的屋,和W相拥而眠时已经是三点多了。

    就这样,我和W开始了长达十三年(一向到现在)还没结束彼此折磨,伤害又彼此依恋的情人关系。

    W,是我的榜首个女性,永远都是。我不在乎她比我大十岁,更不在乎别人说她是老女性。

    因为,她不光把身体彻底的交给了我,更把她的心也毫无保存的交给我……

    造化弄人……

    羁绊牵挂的十三年

    自从和W有了那层关系之後,我和她都愈加感觉到离不开对方了。曾经「恋爱」(姑且算是恋爱)阶段是每天见面後出去玩,有了那层关系後是W到我家然後就在我的房间里两人疯狂的做。能够肯定的说,每次W来,我和她不做两次或许两次以上都不算完。

    渐渐的,我发现W其实在性事方面除了会叫床会主动迎合这两点以外,其他方面的知识包括花样技巧什麽的都十分的贫乏,根本能够说是一无所知。於是在不经意间,我开始渐渐的在一次次的性爱过程中逐步影响并引导W做出在她看来是十分「不正经」乃至是「yin荡」的举动(哥们儿可算得上是中国榜首代线民,那方面的东东接触得还少吗)。

    当然了,在SIS来一场性爱知识和技巧的讲座那便是多此一举,我信任在SIS的(不论男女)这方面的专家高手没一万也有八千。但那时在我看来十分一般的性知识和性技巧,W硬是不知道,不仅不知道,还认为「那些事」是十分yin秽乃至是肮脏的。

    我给W口的榜首次(现在让这个还处於性爱小白阶段的、我的专属小荡妇给我口显然是不或许的),就被她拦住了,虽然已经被我撩拨得满脸春色喘息连连,但还是坚决的不让我亲她的私秘地带,一个劲儿地说那里脏那里脏。

    好吧,不亲就不亲(看来火候还没到),哥们儿我继续。这次的重点放在W的两个rufang上(之前她亲口对我说她的两个rufang最敏感),一番抚摸吸吮揉捏下来,W只剩躺在那闭目喘息嗟叹的份儿了,然後我才逐步的向下亲吻(当然两手也没闲着)。刚到小腹下,W的手又来了,又是那一句!

    「你那里才不脏……」我说,「再说了,你是我的女性,我会嫌你脏吗?让我亲下嘛……」

    这次没吭声,手捂的也没力气。轻柔的拉开W的手,我的嘴就凑了上去(嘛……让你见识见识你男人的口舌之利)!

    然後……然後我特麽就知道什麽是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舌头刚伸进去搅了两下,脑袋就被意乱情迷的W一把抱住,使劲的往她那个部位按,两条丰满的大腿也紧紧的并拢,细腰弓起来,嘴里发出了好像苦楚般的嗟叹。

    额……呼吸困难,真的是呼吸困难(W平时还是很注意个人卫生的,没有异味)。努力呼吸间,一丝搀杂在雕牌透明皂香味(都特麽这时候了你丫还扯什麽雕牌透明皂!)中似有似无的女性体香竟然被我分辨出来(现在想想应该是荷尔蒙的味道),於是愈加兴奋的逞起口舌之利……

    那次以後,W就逐渐的不再抗拒我给她口了,同时也逐渐承受了她是我的专属「小荡妇」这一事实。

    有时家里有人,我就和W去投影厅或许电影院,当然做是不或许的,但鬼鬼祟祟做点略微过线的事也是免不了。

    在投影厅,我横枕着W的大腿,她俯下身体趴在前一排靠背上用包包做掩护把我脑袋放进她衣服里面让我吸吮她丰满圆润的rufang,导致她去了几次厕所最後还风情万种地诉苦我害得她内裤都湿透不说又浪费了一包纸巾;在电影院(那时电影院根本没生意)看了一场只需我和她两个观众的电影时,W因为实在忍受不了我的撩拨,竟然给我口了出来(榜首次给我口),还一点没浪费的全咽了!事後问她,她的答复是假如一个女性真的发自心底的爱你,就不会看你忍得那麽辛苦,也不介意用koujiao来满足你的慾望,更不会嫌你的jingye脏。

    (现在回想起那段的时间的事,忽然发现当初我无意间引导W享用性爱的过程和现在所说的「调教」是如此的类似——天地良心,那时真没「调教」这个想法啊……)

    随着往来时间的延长,渐渐的问题也显现出来了。有时W不接我的电话,有时分明答应好了但是又爽约,每次这样情况的结果便是我和她吵一架,但最後总有一方首先妥协认错(不是她便是我)。我看得出W也在犹豫,也在挣扎取舍:一边是空洞严寒的家庭和夫妻关系(根本已经没有夫妻日子),一边是和她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的我。本来这样的取舍选择很简单,但加上外部环境要素和一些不能规避的条件後,对她来说就显得十分困难。

    离婚,看起来很简单,但那时根本都是劝合不劝分的,不象现在俩人直接去民政局办了手续就完了。这中间的繁琐以及一大帮「和事佬」天天不断的「为你好」不是一个上班族所能承受的。

    然後,是双方长辈的「关怀」:「都多大岁数了,还闹什麽离婚」、「看着孩子的面,凑合过吧」、「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诸如此类的,吧啦吧啦一大堆……

    其次,周围的人,单位的人那种玩味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一言半语……统统这些,让身世於书香门第的W无法承受(盛大介绍下:我未来的岳父老泰山大人,是我们这个城市里颇有名气的文学家)。

    再次,不是完璧的身体和年龄的差异。W比我大十岁,也无法把她的榜首次交给我,这也始终是她无法释怀的心结。怕对我不公平、怕我家这边亲戚长辈不同意、怕以後我嫌她老不要她……

    最後让W放不下的,便是那个孩子,这个,就不必多说了……

    当然我看来,W顾虑的这些问题除了榜首条外根本都不是事儿。我就问了她两句话:你是为了自己的良心而活,还是为了迎合别人的看法而活?是不是别人认为你这样做好,你就得这样做;认为你那样好,你就得那样做——彻底不必顾及自己的感触,只去做别人认为你该做的、别人认为是「好」的事?

    W开始释怀了,因为我郑重向她承诺过:我要的是她这个人,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时那种心意相通的感觉和默契;要的是和她在一起日子,一同面对日子中的那些油盐酱醋鸡毛蒜皮。假如她选择和老公离婚跟着我,我会爱屋及乌的不会嫌弃她的小孩(这里我装了一下B,因为我知道假如离婚那边是不会让小孩跟W的)。

    W又渐渐开朗起来,也不怎麽爽约了。每次和我在一起都会尽兴投入的和我zuoai,并且不只一次的在热情过後把我的手放在她明显大了不少的丰满上咬着我的耳朵说认识了我才知道做女性的好,换来的天然是我愈加卖力的「回报」。

    因为在W之前没有接触过别的女性,我也不知道有了爱情和爱人滋润的女性变化会如此之大:W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脸上又有了红润;本来眼睛就大,现在更是水汪汪的好象随时要滴出水来。而且据她自己说纠缠了她很久的失眠和食欲不振也消失了,心境也好了许多,不象认识我曾经每天都没好心境,做什麽事都提不起劲。而我最高兴的是,榜首次和W做时她的rufang我一手抓一个还略有空暇,现在却是我一手无法掌握了,而W也捉住我的小兄弟娇嗔地说还不是因为它老使坏,害得她换了两次尺码。

    直到有一次,深夜W给我打电话找我让我开门(曾经从没深夜找过我),刚躺下就发现W的rufang上有几个被抓破的指甲印。问W,话还没说眼圈先红,再问,不说。心里有数了,只觉胸口憋得难受,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服准备去揍人。W估计也知道我要去干嘛,这才拉住我说昨天那个人喝了酒要和她做,她天然不愿,拉扯中打了起来,最後闹得邻居还报了警。员警走後她就直接找我来了。

    拾掇人的事明日再说吧……我对自己说。把W拥在怀里,这会也不想做了,只想好好的爱她安慰他,保护好这个爱我的小女性。

    「你是嫌弃我了麽?还是认为我骗你?」W抬起头,问我。

    「人海中好不简单遇到你,我会嫌弃你麽?再说了,你会骗我麽?哪怕是你的谎话,我也信!」我说。

    W眼又红了:「你个傻瓜蛋!你看上我哪点了?一个大姑娘能给你的我都给不了你,岁数还比你大,你和我在一起会後悔的!」

    「你哪儿都好!你漂亮,你身段好你气质好还会叫床,最重要的是我爱你同时你也爱我,就这就够了!」我答复。

    「你个小坏蛋!遇上你我是真没辙!」W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让我看看你有多爱我!」

    没有任何前奏,我直接把W压在身下开始冲刺:「小sao货信不信我干死你?!」

    「干死我吧……我这辈子是你的女性,下辈子还要做你的女性!」W略有些苦楚的嗟叹着。

    这个晚上平和时有些不同,我和W的动作都略有些粗暴,最後她乃至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做,於是W的一双长筒丝袜充当了一次道具角色後光荣地下岗了。

    这晚後的第三天晚上,我自己跑到W老公的茶馆外蹲着,下深夜趁他自己出来(或许是上厕所)的机会把那家伙胖揍了一顿(现在想想有点过火,但当时根本没想那麽多)。

    这一揍,傻子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W的老公主动和W摊牌了:「你爱干嘛干嘛去,家里房子是孩子的。得不到你的心起码还有你的人,坚决不离婚,拖也拖死你。」

    以後W和我往来根本便是半公开了,当然也有上岁数的爱管闲事长舌头「卫道士」当着W的面说她不伦不类,都被W两句话顶回去了:「自己鞋子合不合脚自己知道!有本事你也挂个小夥子让我看看!」

    就这样,拖着拖着就到了2009年。(说实话,那些年我一向都想找机会弄死W的老公,W也经常没来由的叮咛让我别做傻事。问她为什麽说这话,她答复说在我眼里看到了杀气。现在想想那时的思维已经进了死胡同,认定W是我的女性,那家伙碰过W,就得死!)六月份开始,W和我没了联系,好不简单打通几次电话也是说有事就仓促挂断,六月底倒是主动给我打了一次电话,十分严肃的告诉我有工作很忙,假如我不想害她的话就不要去社区找她。

    随後几个月,电话不接简讯不回,我又不敢去找她,天天抓心挠肝胡思乱想,就这麽着到了十一月。

    W给我打电话了,约我出去。哥们儿高兴啊!狂奔到了当地一看,几个月不见,W脸色灰败了许多,那种开朗的感觉也没了,说话声音也很消沉,情绪也欠好,怎麽了?

    「是不是那王八蛋拉着他家长辈难为你了?你这几个月是不是被那孙子看住了?」

    W叹了口气:「现在可遂了你的意了,你可该高兴了。」

    怎麽回事?我懵B了。

    原来,W的老公因为W对他的态度(或许还有我揍他的那一顿)忽然产生了危机感(估计这之前他一向认为女性娶进门有了孩子怎麽着也跑不了),知道改进夫妻关系了,转让了茶馆改去跑黑的了,却不想自己开的车在六月份的一天晚上被另一辆厢货车拦腰撞上(详细情况或许有收支,毕竟W当时没有细说),当时车上拉的三个人一死两重伤,作为司机的他倒是伤得不重。好死不死的他是黑的不说,还是无证驾驶,於是原本能够是次责乃至无责的事,变成了首要责任,於是赔偿不说,出了医院就进号子。另外据说死人那家还有点权力背景,一番运作下被判了几年(具体不知道,也懒得知道)。

    偏偏这家伙还认死理,认为这次车祸自己不是过错方,都进去了还牛气的不行,结果便是被里面的人拾掇的很惨(据W说死伤者家属那边好象也有什麽小动作),保外就医被查出有轻微脑出血,刚进医院头几天大便也带血,住院待病况稍有稳定後监狱也免了,直接回家静养。到家後还没到到十一月份人就没了。

    W边说边哭:「看在夫妻一场情分上照顾他还好说,可没想到去员警那送个资料还被欺负,主管这件案子的一个小头头说着说着手就伸桌子下去摸我的脚脱我的鞋,还暗示我说能够酌情轻判,被我抓着资料甩了一脸……」

    我抱着W,心境很复杂,想说什麽安慰的话又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把W紧紧的拥在怀中。

    2010年,虽然W和我在一起的次数少了(孩子毕竟大了,要避讳一点),但我能够在她家过夜了(曾经都是W去我家,但过夜就一次,我说去她那坚决不同意)。毕竟是岁月不饶人,W也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七月的一天晚上,热情过後W平白无故的忽然要给我介绍对象,说是在例行身体检查时看见一个小护士,和年轻时的她很像什麽的,又是吧啦吧啦一大堆……然後话没说完就被我拒绝了。

    「我要的是你,谁也替代不了!其他的话我不想听!」我打断了W的话。

    「可你这样跟我对你太不公平,那但是个大姑娘,还和我长得很像,你应该有最好的女性。」W说,看得出她也很矛盾。

    「像你有P用,再像也不是你!我要的是你,会叫床还只和我做的你,我的专属小荡妇小sao货。再来一个又要重头开始教,太麻烦!」(我这算理由吗?)

    「人家说一个女性一个味儿,你不想换个味儿吗?再说了,一个大姑娘,有你调教我的手段还怕你教欠好她?说不定教出来比我还好(sao)呢(那个字儿我真没听清,不敢确定是「好」还是「sao」的发音)。」W撩拨我说。

    「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味儿了!别的免了,招呼不及!」(说了多少次只需你一个,还问!得涣散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说这事)手开始把玩W现在足有D杯的硕大rufang,用掌心似触似离的摩擦顶端的rutou,没几下W就开始喘息,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我这辈子算载你手里了!」

    「废话!彼此彼此,你不也跟毒品似的让我着迷吗?况且还是只迷你一个!赶紧的,我涨得难受!刚才废话太多,罚你给我吸出来!」

    …………

    就这样,我和W的关系一向持续到现在,这期间我也不知道多少次向她求婚,看得出她也很动心,但最後还是拒绝了。我知道W对於前夫的死或许还有内疚,认为是我和她的关系间接导致了那次事故的发生,同时也担心和我组成家庭後或许不会再怀孕,加上又怕我和她儿子的关系处欠好,所以无论我怎麽说怎麽开导,都不同意和我结婚,但向我保证:「只需我不嫌弃她还要她,她就永远做我的情人,随时能够陪我睡觉。」

    *** *** *** *** ***

    後记:

    十三年里发生的事太多了,期间家人和亲戚朋友数次给我介绍对象,都被我冷处理推掉了(其实他们都知道我和W的事,无奈劝不动我)。其间一个特别愿意的,也被我率直了和W的关系後气跑了。2011年W还怀了孕(W上了环,我和W做一向都没戴过套子),当我知道後又向W求婚,W犹豫了一星期最後还是去做了人流。於是我和W的事,就这麽一向拖着,说对我不公平不愿和我结婚,但愿意永远做的我情人。去年十一月时,W松了口,有了和我结婚的意向,但现在,我也有点顾忌,怕和W结婚後,假如有一天她儿子知道工作真相会是什麽样的场面——早知这样,2011年W怀孕时坚持和她结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多好……

    我知道或许会有人说我装B,无所谓了。那或许是因为你还没遇上一个真实能够让你投入一切去爱并且爱你爱得刻骨铭心的女性,无关年龄、家世、贫富……

    没有走到当事人那一步,就体会不到那种感觉。

    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