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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 被倒钩大roubang猛cao 蛋野外遭群狼猥亵

    第十一章

    月色下的整座森林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唯有时不时一阵放浪的呻吟传来,给夜色平添一抹魅惑。

    只见一具赤裸的躯体四肢着地,膝盖和手掌在厚厚的枯枝和落叶层上爬来爬去,胸前的两粒红缨硬挺挺地立着,在夜风中瑟瑟发着抖,其中一粒乳首上还坠了一颗剔透的绿宝石胸针,颤巍巍地在随着主人摇晃,每次晃动都会拉扯着胸前那粒yingying的红豆,引得这人一阵战栗。他的其中一条腿被一根粗糙的黑皮带胡乱捆了几圈,牢牢绑缚在树干上。后门大张,露出不断翕合的后xue,后xue周围的褶皱已变得一片糜红,中间一个小小的圆洞正不断淌着透明的yin液,将腿间沾染得湿漉漉一片。

    他墨黑的湿发此时尽数被拨至脑后,显出极其精致漂亮的一张脸。双眼迷离地睁着,已然迷乱得不能视物,秀气挺直的鼻梁下殷红饱满的双唇如花瓣绽开,晶亮的涎水不断自嘴角流下,满脸都是不正常的情欲。

    宁声六感皆失,惟余身后的空虚火热急需一根粗壮的物什填充,刚才塞进yin屄的木棒已被眼前这人抽了出来,他细长冰凉的手指还在内壁不断来回着,拔出了几根卡在自己粘膜上的细小树枝。宁声潜意识觉得这人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呜咽着向他爬去,双手趴着他的腿,屁股拱起又落下,来回几次却不见这人有什么更多的动作。

    “求你……嗯啊……求求你,插我、插呜啊……插进来……”他说话间,涎水不断顺着嘴角滴落下来,其中一滴不小心落在了这人锃亮的鞋面上。

    任霄皱眉,看了看自己鞋面上的水珠,又看向宁声,宠物的身体的确是敏感异于常人,发情的反应如此之大让他有点吃惊。

    可看在宁声眼里,任霄皱眉却是对自己把口水滴在他鞋面上的不满,于是跌跌撞撞地匍匐着爬到他脚边,埋首在地,看着地面上一尘不染的鞋子,他吞咽了一下,犹豫地伸出了一截红舌,哆嗦着舔上了那一颗水珠。

    “……”

    任霄轻笑,脚面上传来的轻微触感令他浑身一震。

    眼前的宁声将头埋得低低的,雪白性感的脊背上有两处凸起的蝴蝶骨格外引人注目,这副完全臣服的样子令他欲望贲张,再不管此时药效是否发挥出了最强作用,只想把眼前这人拆吃入腹。

    他慢步踱至宁声身后,许许没有动静。宁声疑惑地转过头,只见月色下空无一人,只有一头体态修长的花豹,金色的皮毛如丝缎般一闪一闪泛着光泽,身下雄伟的男根从囊袋中狰狞露出。

    宁声看见他的yinjing,不住地抖了一下,更多却是难掩激动地向他凑了凑。

    任霄走到他身后,只用脑袋轻轻一顶,宁声瞬间就腰眼一麻,双腿再也无法承担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酥软地跪伏在了地上。白皙臀瓣间隐秘之处的淡色柔软绒毛顺着臀丘一直延伸至幽谷深处,引人遐思。

    他用宽阔的大掌微微抬起宁声,轻轻掰开他的臀丘,内里的花xue本来羞怯地张着嘴儿,此时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一下子惊恐地收缩起来,rou嘟嘟的花唇挤在一起,变成了一朵娇羞的花苞。

    任霄凑过去,用鼻端轻轻嗅了嗅屄口,随后伸出自己布满了倒刺的舌头,舔了下那处深红的小屄。甫一感受到任霄的碰触,宁声便一阵颤抖,身后花xue火热,烧灼掉了他最后一根神经,让他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屁股,雪白的臀波荡在任霄眼前。

    “快来……进来啊……嗯啊……啊……”宁声放任地呻吟出声,花xue入口处的大yinchun重又张开了嘴儿,两瓣rou条带着里面亮红的蒂珠翻起又陷落,满布倒刺的舌头细细舔弄过yindao的每一寸,在入口处不断厮磨着,直到整个花xue完全在他面前变得又湿又软,缓缓绽放出内里红烂的媚rou。

    “啊……唔啊……嗯……嗯……”宁声的浪叫愈发动情,听在任霄耳中也宛如催情剂,他将长长的舌头卷成长筒状,对着湿滑的入口直直捅了进去。

    “……啊!”宁声脖颈应声仰起,随着舌头的抽插细细颤抖起来,无数道硬刺随着温热的唾液钻进他的yindao,在内壁处剐来蹭去,屄口在磨蹭下愈发舒张柔软。眼看着身下人身体就要软倒在地上,任霄连忙按照动物交合的习惯直立起了身子,伸出前掌扒在宁声后背,晃动着巨大的欲望抵在了那个令人神迷的入口。

    宁声感受到一柱火热抵在了自己身后,连忙扭头去看,只见一根巨大的柱状物布满了尖锐的突起和倒刺,前端的马眼又尖又细,往后越来越粗,只怕是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壮一个圈儿,倒钩狰狞地外翻着。宁声知晓,这倒钩会牢牢勾住交配者的xue口,避免滑脱,届时交配者无论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直到射精完毕才能使这根巨物离开自己的身体。

    瞥见这根可怕的凶器,宁声本能地想往前逃跑,任霄当然不会让他得逞,猛一使力,一股脑将粗壮的欲望戳了进去。

    “啊!”

    骤然闯入体内的rou柱令宁声觉得身体犹如要撕裂般痛楚起来,痛感透过脊背直直传入大脑,让他仿佛被钉在原地般无法动弹,他张大嘴,无声地嘶喊着,声音早已因为疼痛而消弭,花口处早已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每一寸花rou都被扩张到了极限,紧紧包裹住任霄的巨物,yinchun正在剧烈地收缩着,想将这一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可是任霄guitou后方的倒钩正牢牢勾住yindao的内壁,和媚rou揪扯在一起,顽强的强占住花茎不肯退让一步。

    刚一进入,宁声紧致的屄口就惹得任霄长吁了一口气,他伸出舌头弯身舔了舔宁声脊背冒出的一层汗珠,“小猫儿,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比你清醒时上面的这张嘴儿讨人喜欢多了,咬我咬得真紧……”

    “不要……嗯啊……不要了……呜呜呜……太大了……出去……”此时巨大的yinjing在宁声体内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硬刺撕揉着yindao内火热的媚rou,他不住地求饶出声,向前奋力爬着想要摆脱这难熬的折磨。殊不知这种挣扎扭动更大程度上激发了任霄的兽欲,最后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唯有来自野兽的本能疯狂叫嚣着。他向前一口叼起宁声浓密的黑发,使劲向后拉扯到自己身前,逼迫地宁声头颅高高昂起,露出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喉结,兽掌死死按住宁声脊背,爪子陷入白皙娇嫩的皮rou之中,一丝淡淡的血迹流了下来。

    坚挺的巨物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在花xue内冲撞抽插,每次都深入地想要顶进宫口那处软rou,却每每在将进不进时被倒钩挂住的媚rou又拉扯回来。任霄气急败坏,一把提了一下宁声柔韧细窄的臀部,让他整个人都被对折倒提在了空中,唯有手脚堪堪着地,这种姿势更是方便了任霄的深入,不知疲倦地一下下重复着机械而狂暴的动作。

    宁声整个人垂在任霄的前肢上,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犹如破碎的玩偶般摇来晃去,任霄却半点没有疲累的模样,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终归是挣脱了倒钩的束缚,撞进了那堆软rou中,马眼深深陷进了翕张的宫口内。

    “啊……!”骤然被撞入花芯深处,宁声失声尖叫出来,自由的那条腿无意识地踢蹬了起来,难言的痛楚渐渐被快感覆盖,一波一波的上涌。

    “啊……慢点…………唔啊……嗯……好棒……”他纤细的小腰被任霄放至地面,身体着地屁股却微微撅起,身前的玉茎早在不知不觉间泻了身,铃口处还泛着湿哒哒的晶亮。

    此时夜已深,夜露深重,宁声不禁瑟缩了一下,体内的火热触碰着寒凉的夜露,便起了一层微小的战栗,唯有身下yinxue被不停cao干摩擦着,火热得烫人。

    “妈的!”任霄轻骂道,“你看看你下面,绞得我死紧,你就那么喜欢这根大jiba?”

    皮毛光滑温暖的野兽伏在他身上,在宫颈口处快速疯狂地抽动着,终是顶开了那处入口,深深地捣进了宫颈内部,紧致的宫口一吸,在一阵疯狂的颤抖之后,体内那根粗壮的巨物终于开始无止境地喷射起了jingye,一股股热流呼啸着灌满了zigong内部,小腹渐渐因为jingye的填充而变得微微隆起,宛如怀胎三月的妇人般。

    就在宁声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jingye撑爆时,任霄才停了下来,体内那根始终钩扯住他的倒钩慢慢变软内收,巨物也随之抽离出了体内。小屄经过一晚的爱抚折磨,现在还恋恋不舍地紧紧吸住这根rou柱,离开时发出了一声yin靡的声响,随即jingye带着yin水儿便“噗——”地一声从宁声体内一股一股地喷流了出来,黏糊糊亮晶晶的,把他腿间染得一片泥泞。

    “……”任霄再落地时,已是恢复了人形,他金色的长发微微汗湿,随意地笼在脑后,身上衣服凌乱,面上是一片阴晴不定的晦涩。宁声此时侧卧在地上,小腹微隆,一条腿仍被缚在树上,经过一晚的摩擦已变得红肿。

    他走到宁声跟前,捏起他尖尖的小巴,仔细端详了一下月光下的这张脸,上面仍是满面的潮色与红润,他心里知道,现在药性并没有解,但他强迫自己立时抽身出来,以免陶醉于这具身体难以自拔误了大事。

    “你……”任霄开口,话音未落,宁声便睁开了双眸,迷乱的大眼睛中满满的都是让人沉醉其中的情欲,让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若你不是……如果你不是……我未来姐夫的姘头,我真想一直把你……”

    他话没有说完,也没有说完的意义,因为他心里知晓,明天天一亮,宁声根本不会记得今天是谁在这片森林中要了他,更不会记得听过什么话,下次再见,他们彼此之间仍是陌生人。

    不过,他眯起眼眸,轻轻扯下自己一根长发,执起穿在宁声乳首的胸针上,把这根长发松松绕在了上面。

    “今天到席人中,有这么长金发的人只有我任霄。你如果还记得……就凭这个来和我相认吧……”

    说罢,他直起身,立在旁边静默了几分钟,转头消失在了漫漫夜色中。

    任霄前脚刚走,后脚黑暗中就闪出一个人影,呵笑一声,“我这个弟弟,果然……妇人之仁。”张口嗓音清甜,赫然是一个女生。如果宁声能听到,必然也能回想起这声音就是在宴会厅离开前触摸他耳环的人。

    她死死盯住宁声此时仍挂在耳朵上的一只快要落下的耳环,“沉朗就这样,把他mama这么宝贵的遗物给了这个……男妓?”她语气满是轻蔑,扫了一眼四周几头蠢蠢欲动的饿狼,勾起一边唇角,“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