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luanlun在线阅读 - 把你的双腿分开,膝盖向前弯曲,快点 小徐照着做了,于红抬

把你的双腿分开,膝盖向前弯曲,快点 小徐照着做了,于红抬

    今天天气不算太好,很热。于红命令要修的马场今天就要动工了,修马场的

    工人就是工厂里的工人挑选出来的,有五十多个人,男女都有。马场大概有三十

    多亩地,如果要修的话的费三天时间,可于红厂长只给了他们一天的时间,我到

    达马场的时候,工人已开始干活了,地面都是以前工程留下的残迹,有砖头,石

    块,碎铁,一类的东西。任务是把所有的残迹清理干净,然后撒上柔软的沙土。

    天气真的很热,虽然刚刚早上9点,可是太阳却火辣辣的照在地面上,工人干活

    很卖力,都是穷苦人家出身,都知道在于红的这个工厂干活不易,如果不好好干

    的话就会被开除,谁都拼命的干。周围还站着几位女监工,手里还带着皮鞭,更

    对工人起着威慑作用!于红还没过来,可能是还在开会吧。我心里想着,就在这

    时候于红出现了,她刚下楼梯,只见她一身黑色骑马装,黑衣,黑裤,黑色高跟

    马靴," 太帅了" ,我看起来有点呆了,工人们看见于红来了后,十分的害怕,

    干活更加卖力,因为全厂工人大都挨过于红的耳光和皮鞭。

    于红走到楼门口停住了,这时后面小徐出来了,看起来伤势恢复的不错,显

    得还是那么的害怕。我轻声问了句:“伤势怎么样了?”声音很小,却依然被于

    红听到了,她哼了一声,“不好他也得来,他不来我骑谁?骑你吗?告诉你,我

    给你面子,不想大庭广众下骑你,你别多嘴惹火了我,哼!”我伸了深舌头,赶

    紧退到一旁。

    小徐跪在于红面前,“主人,昨天奴才表现不好,惹主人生气了,奴才今后

    一定加倍的努力,不辜负主人的厚望。”于红哼了一声,“以后多跟李主任学着

    点!”小徐起身走到我跟前,“李主任,昨天多谢您讲情,今后请多多指教。”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只要让女同好S开心就好。”小徐一愣,立刻就明

    白了,原来我也做了于红的马了。

    " 蹲下,你这贱奴" ,趴的一声,小徐已挨了一鞭子,小徐有点不知所措,

    身子蹲了下来。

    “把你的双腿分开,膝盖向前弯曲,快点" 小徐照着做了,于红抬起左脚,

    踩在小徐的左腿上,双手按住他的脖子,右腿熟练的划了个半弧,身子已骑在小

    徐的脖子上了。

    “头向前低!”于红把自己的臀部已实实在在的压在了小徐的脖子和肩膀上,

    这时我看清了于红的马靴后跟还套了一对闪亮的马刺!

    “用你的手握住我的靴底" ,这时小徐的双手好比是马蹬,但是骑在他头上

    的于红的安全系数却大大提高了。

    " 驾,驾!" 于红骑着小徐朝我走过来了,身体随着小徐走路的频率,做出

    上下的摇摆,看起来是她感到很兴奋。

    天气真得很热,我找来了一个大大的太阳伞,插在地上。于红赞许看了我一

    眼。

    她太美了,她显得多么高贵,我有点羡慕小徐了,要是我也能让于红骑在我

    头上,那是多么刺激的事情呀。可我只是想想,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嘿嘿,我

    还真抹不开面子。

    于红骑着马进入太阳伞下面,虽然下面有椅子,但她没下马,好像骑马更能

    显出她的威严来。

    由于天热加上工作强度太大,工人们看起来有点累了,有的伸了伸懒腰,有

    的坐在了地上想休息一会儿,于红有点恼怒。我看事情不妙,对她说,工人已干

    了4个钟头了,让他们休息一会吧?

    “不行,今天他们必须干完,要在多说话,我让你也干!" 我吓的不敢说什

    么了。这时于红突然驾奴着小徐向工地跑去,原来一个十五六的小男孩累的实在

    不行了,坐在了地上,看见于红过来了,小男孩吓得赶快起来,但是已经晚了,

    啪啪身上挨了两鞭子,周围的工人连忙躲开,小男孩被打蒙了,一步一步向后挪,

    于红好像气没消,双腿一夹下面的小徐,马刺刺入小徐的肋骨,疼的小徐一个箭

    步冲了过去,追上了小男孩,接着就是皮鞭抽打声,由于居高临下,于红抽起来

    很顺手,小男孩头上已被抽出血来,接着就想跑,可是毕竟是小孩子,于红骑着

    小徐追着打。很快小男孩被打的趴在了地上,打完之后,于红骑着小徐围着工人

    转了两圈,嘴角露出冷酷的微笑," 谁再偷懒,就像他一样!" 工人们望着那张

    神圣,高贵,冷酷的脸,没有敢出声的。于红对女监工们说:”你们给我看好了,

    谁敢偷懒就给我狠狠地打!“然后骑着小徐带着我回办公室了,说不得,我俩又

    继续轮流做马去了。

    修理工作很快,到下午时间,马场基本打扫出来了,天气有点凉快了,这时

    于红策骑着小徐进入了马场,我拎着两个巨大的皮箱在后面跟着。于红换了一件

    银色的骑马装,银色的马裤,银色的过膝高跟马靴,银色的天鹅绒长手套,戴了

    一顶银色的帽子,真是又漂亮,又高贵,像一个骄傲的公主。

    于红骑着小徐来到场中,命令到:“男的回去干活,女的留下欣赏我骑马!”

    于是众人散去,骑马开始。

    于红从小徐身上下来,命我打开两个皮箱,天哪,里面全是我没见过的马具,

    而且都是为人马订做的,左边皮箱是两腿马的马具,右边是四腿马的,真不知道

    她哪弄来的。我这才发现,这套马具那可真是值了钱了,那简直是金鞍玉辔啊,

    一副马镫居然是纯金打造的,她可真花了本钱了,不过话说回来,于红有的是钱!

    那副笼头最漂亮,上面插着三根漂亮的羽毛,于红说那是从一个叫OWK的地方

    订来的。

    于红唤过一个女秘书,命她跟我一起将左边皮箱里全副的行头上在小徐的身

    上。小徐这下鸟枪换炮,转眼变做了一匹超豪华的坐骑。于红满意的点点头,命

    小徐蹲下,左脚踏蹬,翻身骑上他的肩膀。小徐伸手攥住于红的脚踝,于红啪得

    一鞭打在小徐背上,马刺一刺小徐两肋,随着“驾!”的一声娇斥,小徐撒腿跑

    了起来。别说,趴着小徐不成,立着骑小徐可真是一把好手,又快又稳!女工们

    纷纷喝彩:“于总真漂亮!”

    “人漂亮,马漂亮,于总骑马的姿势更漂亮!”“就是,我看天下的男人只

    配给于总当马骑!”

    “能给于总当马,那是他们的福气!”“我们好羡慕于总啊!”“去,我们

    哪能跟于总比,我们给于总牵马坠蹬都不配!”

    “去,那我们都不配,我们只配给于总当母马骑乘!”

    靠,我听得都rou麻!于红高兴的咯咯娇笑,“好,好,说得好,这月你们奖

    金翻倍!”大家欢呼雀跃。唉,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忽然,于红好象想起了什么,点手把我唤到跟前,“去,把他爸叫来,叫他

    看着!”我略一迟疑,啪的一声,于红一鞭轻轻地打在我的脸上,“怎么,你敢

    不听我的命令吗?”我赶紧躬身,“不敢不敢。”于红皮靴点在我的头上,“记

    住,我的命令你要不折不扣的执行,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也是我的马,我的M!

    快去!”“是,是!”我赶紧一溜小跑,去唤老徐。

    老徐来到马场,看到儿子被于红骑在跨下,又看到身子背上的鞭痕,露出悲

    戚的神色,我发现老徐眼角蕴出了泪滴。但老徐的悲戚只是一闪而过,迎上前去,

    “孩子啊,好好的伺候于总,于总对咱们家多好,于总选马不选别人,偏选中你,

    当爹的也觉得光彩啊!”唉,可怜的一对父子。

    于红轻蔑地俯视着老徐,“真心话吗?”

    “是,是,是真心话,要不是我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都想趴下给您做马。”

    于红纵声大笑,“贱奴,看你爸多会说话。”

    小徐口中塞了嚼子,说不出话,使劲地点头。

    于红用力抽了小徐一鞭,“驾!”小徐咴的一声,奋蹄向前跑去。我发现老

    徐转身抹了一把眼泪。我叹了一口气,可怜的老人。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于红终于结束了对小徐的骑乘,翻身下马,老徐赶紧伏

    在地上,于红坐在了他的背上,于红命我替小徐除去了马具。小徐不忍老父受苦,

    “爹,您起来,让女同好S坐我背上吧,您身体不好,趴不稳摔着女同好S就不

    好了。”老徐心疼儿子,“孩子,不要紧,就让爹为于总效会劳吧,爹愿意!”

    于红满意地点点头,“老徐,表现不错,这月发你20快奖金。”老徐赶紧说:

    “孩子,快,快谢谢于总。”小徐跪在于红脚下,“谢谢女同好S赏赐!”休息

    了会,于红站起身来,淡淡地说“老徐,你儿子表现不错,奖励你带他回家休息

    半天吧。”

    老徐欢天喜地,“谢谢于总,谢谢于总。”赶紧带着儿子走了。走远后,老

    徐对儿子说:“孩子,怎么被打成这样也不给爹说啊?”“爹,我怕您心疼啊。”

    “唉,都是爹害了你啊,你是为了爹才遭这些罪的啊!”“爹,您别这么说,其

    实,其实我挺喜欢给她当马骑的,开始我也觉得挺羞辱的,可后来慢慢地我开始

    崇拜她了,我慢慢觉得给她做马真的挺幸福的。”“唉,谁叫咱们爷俩命贱呢,

    人家生来是人上人,咱们,只能被人家奴役,羞辱,唉!”……

    再说于红,老徐走了,她唤过一个女工过来伏下,坐在她的身上。我觉得她

    这回骑得蛮尽兴的,应该能够结束了,或者至少能回办公室去了,哪怕她还想骑

    马的话。可万没想到,她笑嘻嘻的望着我,“小M,女同好S还想骑马,你说怎

    么办呀?”我凑上前,轻轻地说:“那好办,咱们回屋去,奴才给女同好S骑个

    够!您不是说不大拿着人面骑奴才吗?”可于红俏脸一板,我天,脸变得真快,

    刚才还笑嘻嘻的。“我改主意了成不成啊,我就想在这儿骑,这么好的马场我干

    吗不用?”我面露难色,“这么多人,要不您让她们都离开?”这下于红怒了,

    “你这算什么?跟我讨价还价?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她真火了。可在这么多人

    面前给她骑,我真却不下面子。于红怒冲冲地瞪着我,我木立在那里,脑子里在

    交战,给不给她骑呢?真给她骑了,这些工人怎么看我呢?给我传出去,我还怎

    么做人呢?

    我俩僵在了那里,忽然于红站起身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她走了,可她什么也没说,可我,还有女秘书女工们,谁都不敢走。

    过了会,于红笑嘻嘻的回来了,这女人,脸比小孩变得还快,刚才还怒冲冲

    的呢。原来她换衣服去了,换了那天骑我时那身装扮,一模一样。她笑吟吟的走

    到我跟前,坐在那女工的背上,“骑你不肯,跪下总可以吧?”这倒没什么,我

    们平时跪她多了,谁都不奇怪,我跪坐在她的面前。

    “看着我的脚!”

    正好,我巴不能的呢。

    她把脚踩到我的DD上,“那天你不是想舔我的脚吗?听着,今天你要在这

    里让我骑了,回去我就允许你舔;你要不肯让我骑,好说,那你就是忤逆我的命

    令,按公司的规矩,鞭打100下后开除,不服你尽管可以去告我。我数到5,

    你决定!一、二、三、四”她数得很快,根本容不得我细想,她就是这么不讲理。

    5刚一出口,我下意识地伏在了她的面前,“请女同好S上马。”

    “哈哈哈哈哈哈……”于红放声狂笑。我从没见她这么笑过,这是征服一个

    男人后发自内心的得意。更过分的是,她居然要我面带谗笑地对着她唱:“就这

    样被您征服……”唉,既然我已决定不要脸了,那她想怎样就怎么吧。

    她玩够了我后,命女秘书将右边皮箱里的马具上在我的身上,这套马具比刚

    才那套还要豪华,她的理论是骑四条腿的马比骑两条腿的正式,所以行头也要更

    豪华。靠,十足的歪理,谬论,我暗想。

    上好行头,她骑到我的背上,踩住马镫,提起丝缰。周围自然又是一片彩声。

    事到如今,我就等她下命令开始跑了,可我没等来“驾”的一声轻斥,却听她说

    :“王秘书,去把DV取来,难得这么庄重地骑马,我要拍下来以后欣赏!”听

    到这话,我象晴天听到一个炸雷,嘴里塞着嚼子,说不出话,但我本能地想站起

    身来,就身子这么一动的工夫,“啪啪”两鞭重重的落在我的背上,“谁让你动

    的?”我对她服从惯了,本能的,又是本能的伏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DV取来了,“驾”,啪的一鞭,我没动,我脑海里在交战。于红却没有急,

    她只是将左脚伸到我的脸旁,“怎么样啊,小M?你现在还可以选择!”

    看着她的小脚,透过透明的丝袜,白嫩的脚趾微微向上翘着,摆明是在挑逗

    我。面对这样美丽的小脚,我彻底崩溃了,我默默地,默默地趴了起来……

    后来,她撸去了我的主任职务,我做起了她的专用马奴。

    后来,她卖去了我的房子,在她的卧室旁为我盖起了一座室内的马厩。

    后来,她剥夺了我的姓名,让大家管我叫“御马”。

    后来,在公司里她不在走路了,而是以我代步。

    后来,她骑着我去见她的朋友,晚上甚至骑着我去溜马路。

    小徐的结局很惨,小徐没有别的亲人,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病故后不久,

    于红不知在哪里看到一篇四美女医生改造犬,马的文章,就按里面讲的,残酷的

    对小徐实施了手术,小徐失去了人的意识,成了一匹真正意义上的马。可手术成

    功后,于红却不喜欢没有人类意识的马了,可怜的小徐被丢在了一边,只是偶尔

    被牵出来骑骑。

    我呢,呵呵,我快乐的专心做起了她的马,开始了我幸福的马奴生涯,她太

    爱骑马了,而且不爱骑真马了,只骑我,后来,她干脆娶了我,靠,是娶,名义

    上我是她的老公,呵呵,你见过整天骑着老公到处跑的老婆吗?实际上我只是个

    兼职的性奴,偶尔被她临幸的时候都得是她骑着我做。所以啊,我的身份没有丝

    毫的变化,我还是她可爱的——御马!   7岁的时候,我要上学了,因为我是北京户口,所以我回到了北京。也许不

    是父母带大的,我与他们的感情很淡。我又特别调皮,男孩子能做的坏事几乎我

    都做过。父母能做的教育就是打我,越打我越不买帐。

    我很聪明,学习成绩很好,老师都喜欢我。我又很讲义气,在同学们中很有

    人缘。所以我几乎不和父母交流。因为怕挨打,我多次离家出走,住在同学的家

    里,他们的父母也待我很好。

    初中的时候,我发现我很喜欢穿高跟鞋的漂亮女人,包括同学,同学的母亲,

    街上的女人。看到她们,我会很兴奋。于是我在每幢楼里找人家脱在外面的高跟,

    一边舔闻,一边手yin。可是这样太容易被发现,我又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当时的电影院大都是平地,通宵场人少,基本上又坐的很分散。因为经常不

    回家,父母都已经习惯了,知道我第二天会回来,所以我就翻墙溜进电影院。先

    在里面溜一圈,看哪个女人漂亮,再看看周围人多不多。选好目标就悄悄的钻到

    她前排的椅子下,舔她的高跟鞋。一般都不会被发现,即使发现了,也都反应不

    大。只有一次,是两个姑娘。她们感觉到我在干什么,其中的一个拿穿鞋的脚踩

    我的手,见我不躲不逃,另一个干脆就把鞋尖摸索着塞到我嘴里。我安静的接受

    了这一切。她们又往鞋上吐痰,我第一次舔到了痰。一直到电影快散场,她们轻

    声交谈着,不时可以听到她们的笑声,两双穿高跟的脚不停的蹂躏着我的手和脸。

    这应该是我接受的第一次真实调教吧。

    当时我只喜欢高跟,对脚啊什么的都不讲究。在初中的日子里,我经常和人

    打架,除了学习成绩好以外,整个一个不良少年。

    中考我考上了另一所北京的重点中学,这个学校有很多省、市、军区的干部

    子女,其中不乏高干子女。这个学校的生活是我人生的转折点。进校不久,学校

    组织了一次智商测试,很正规的,结果我属于高智商一类。从此以后学校出风头

    的事情都与我有关。我也很争气,为学校赢得不少荣誉。尤其是我考进了数学奥

    林匹克选拔队,差一点就能进入国家队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学校的老师

    象宝贝一样宠着我。我的运动天赋其实也不错,学校的足球、篮球比赛我都很出

    风头,再加上我一直都讲义气,在这个学校人缘之好,另我现在自己都难以相信。

    无论学习还是游戏,我从未感觉来自男人的威胁。

    在女生中,有很多约我的人,我一般都会赴约,去过不少高干的家,可我更

    多的是对她们家的书房感兴趣。这期间我看了很多书,从中悟到许多道理。整个

    年级好像只有一个女生对我总是不理不睬。她不属于漂亮的那种,我开始对她也

    没有太关注。直到一次数学测验以后,她跑来看了看我的分数,对我说“我总算

    赢了你”,我一下注意了她。从那以后她就是我的竞争对手。可是连续三次,我

    居然在自己的最强项上都输给她,我感觉自己对她的心理发生了变化。我开始找

    她搭讪,她对我总是爱理不理,难得说几句,几乎都是命令口气。慢慢的,我在

    她面前越来越感到卑贱,我打听到她家的地址。偷偷跑到她家门口,捧着她的鞋

    舔闻,她的脚真的很臭。

    从那以后,我对那些能够在某些方面战胜我的女生都会产生一种感受。在脑

    海里会反复涌现出她们虐待我的画面,当然这一切都还只是限于意yin。这样的意

    yin陪伴我度过了整个学生时代。大学毕业后,我来到了上海。

    前言

    一次项目很简单的调教之后,突然很想把曾经记忆最深刻的SM经历写下来。

    因为我担心再过段时间会将这些遗忘。这篇文章既是对以往美好的追忆,又是对

    那段岁月的告别。是我已经对SM不再有兴趣了?不,恰恰相反,我对SM有了

    一种全新的认识。仅仅是一次普通的调教会让有着无数次调教经历的我对SM有

    全新的认识?是的,因为我的新主人,也许是永远的主人——-永远的天使。

    没有接受过永远的天使的调教,就不要说自己已经了解SM的一切。这不是

    我说的,我第一次听到是从一位很优秀的同好那儿,现在我对这句话已经有了自

    己的认识。

    通过此文,也向曾经的两位主人致以真诚的感谢,感谢您们给我带来的美好

    时光,并祝福您们一生平安。

    上部

    她在一家银行的信贷科工作,长得不错,1米60左右的身高,加上气质,

    属于很吸引男人的那种女孩。当时因为业务关系,我们之间经常碰面。不知为什

    么我对她始终没有那种追求的想法。在工作中,我也没有丝毫的谦让,应该说每

    次接触我总能达到自己既定的目标。

    香港回归那年的10月,一天快下班了,我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心情不好,

    问我愿不愿意陪她吃饭。鉴于我对女生一贯的态度,我答应了。她显然是特意打

    扮过,得体的OL套装,精致的高跟鞋。我问她为什么心情不好,她说女人心情

    不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只好根据她喜欢的话题陪她聊。吃完饭,她让我送她回

    家,告诉我她在市区租了一室一厅的房子,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她住的地方。

    “进去坐会儿吧。”她邀请着。

    我谦让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开了门,我一愣,这是我到现在为止看到的最乱

    的女生住处。很多物件都出现在它不应该待的地方,空气中甚至有一股脚臭味。

    “怎么这样乱?”我不满的嘟哝着。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干家务。”她自然的回答我。

    因为考虑事先她说过心情不好,我也没有继续指责什么。可是我很喜欢整洁

    的环境,让我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中与人交谈实在没有什么兴趣。她的神情却流露

    出想和我继续交谈的意思。

    “我帮你收拾一下吧,我一边干活一边和你聊。”我自以为很绅士的对她说。

    于是我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房间来,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忙碌着,还不时指挥

    这,指挥那。没过多久,房间就像换了个样,看上去一切都井井有条。我又将她

    的臭袜子和脏衣服分两袋装好,留着她周末拿回父母那儿洗。

    “以后我这儿就请你来打扫吧。”她好像开玩笑的说。

    “凭什么?”我回应着。

    “我喜欢你看你干活的样。”她有点挑逗的对我说。

    现在想想那时候真的很愚蠢,我把这理解成她看上我了。

    “以后每个星期天你就来吧,好伐啦?”都有点发嗲了。

    “好吧。”我满不在乎的回答。

    “那就这么说定了。”她一下好像兴奋起来。

    “心情好了?”我问她。

    “嗯。”

    “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我就和她分了手。在以后的几天里,我经常琢磨着她,更多想到的是和

    她如何恋爱。根本没有料到这会是我一生中第一个真实的主人。好在这样幻想的

    时间并不长。周末她CALL我,中文显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身边的同

    事中也有好几位男士要在休息日到女友家服役,这在这个城市的恋爱故事中经常

    发生。所以我也认为这只是普通的一次恋爱的开始。

    星期天的早晨九点左右,我来到了她住的地方。之所以这么早,是因为身为

    F1铁杆车迷的我不想错过当天中午的全年最后一站比赛。舒米和维伦纽夫将在

    这天为年度车手总冠军进行最后的较量。敲门的时候我还犹豫了下,担心她如果

    还没起来怎么办。想好了对策后我才按了门铃。门开得很快。看起来她早就在等

    着了,我心中有一种甜蜜的感觉。

    “起得挺早嘛。”

    “还不是因为你。”

    “哪些活要干?我得快点,中午我还要回去看电视。”

    “我这儿没电视吗?”她这么回答我。

    我感觉更好了。“我先收拾一下你的屋子。”

    说完我就忙碌起来。她象上次一样坐着看,不时的支使着我。

    “你真把我当佣人了。”我开玩笑的说。

    “怎么不可以吗?多少人想做还没机会呢。”

    虽然当时我以为她是开玩笑,但是听到这样的回答仍然触及了我心中压抑已

    久的东西。佣人、主人我脑海里闪过一丝被虐的念头。活干得更加仔细了。

    “你怎么不回父母那儿?”我搭讪着。

    “以后大概星期天都不会回去了。”她回答。

    很快已经11点多了。“去帮我买些吃的。”她吩咐我。等我把东西买回来,

    我已经听到F1赛车引擎的轰鸣。我往沙发上一坐,把吃的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正准备欣赏比赛,耳边却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佣人要干什么好像是应该求主人的。”我诧异的看着她,脸上的温度一下

    升高了。她把俏脸一沉,顺手关了电视。

    “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求我。”她挑衅的看着我。

    我的脑子转的飞快,她是在开玩笑还是别的什么。

    “好好好,求你了。”我先是以她开玩笑的判断回答她。

    “求人是这样求的吗?”从她的语气里我终于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

    “那要我怎么求你?”我心中已经开始有火苗升起了。

    “佣人应该怎么求主人啊?”她的声音就象魔咒一样。

    我心中的火苗一下子被一种强烈的渴望替代了。一分钟左右的静寂后,我几

    乎是闭着眼睛跪在了她的面前。

    “主人,请允许我看电视。”

    “你叫我什么?”我睁开眼看了看她,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主人。”我小心地回答着。

    她把我的头用手按了下去,“再求,求到我满意为止。”。

    我的心崩溃了,长久以来渴望被美女虐待的想法占据了我的理智。我磕着头

    求她,大概有几分钟,我又听到了赛车的声音。可是我的情绪已经无法集中到比

    赛中了。舒米和维伦纽夫世纪一撞的那刻我的眼泪下来了。天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才这样的。此后的我几乎是抽泣着看完了比赛,她就坐在我的身边,我没有看她

    一眼,她也很安静。终于结束了,比赛是结束了,可是对我而言一种新的生活才

    刚刚开始。我起身去洗了把脸,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脸红红的,眼神中闪过不安。

    当她看到我再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不安消失了,神情是那么高贵和

    庄重。

    “从现在起我是您的奴隶,每周日我会到这儿伺候您,您可以随意的使唤我,

    惩罚我,羞辱我。但是如果您不想惹上什么法律麻烦的话,请不要给我造成太大

    的损伤。也请您将一切活动局限于我俩之间。”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真实的女主人说出的奴隶宣言。

    她以一种尊贵的声音回答我“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希望你下个星期天能在1

    0点钟准时到来。”

    “是,主人。在我走之前,希望主人能够允许我将您的鞋清理干净。”也不

    知是什么让我这么回答她。

    “好吧。”她答应了。

    我爬到她跟前,用舌头将她的鞋面舔了一遍,然后又走到她的鞋架前将她的

    高跟鞋鞋面都舔了一遍。也许是她身高的原因,她的鞋架上放的都是高跟。舔完

    后,我连招呼都没和她打就出门离开了她的住处。

    此后的一周我的脑子乱极了,她的形象充斥着我的思维。白天工作时候不过

    是精力不太集中,晚上就坏了。躺在床上老是想着她会如何虐我,一边想,一边

    手yin。那段时间是我手yin次数最多的时候。

    第二个星期天,我10点不到其实就到了她的住处,在门外磨磨蹭蹭一直到

    10点整我按响了她的门铃。门开了她一身套装,就象去上班时穿的一样,脚上

    一双黑色高跟鞋,神情傲慢的看着我。

    “从我胯下钻过去。”她悠然的对我说。我默然的低头下跪,从她的胯下钻

    进了门。她关好了门,跟着我走了进来,站在我的面前,我跪着只能看到她的高

    跟。

    “很好,你既然已经从我的胯下钻过,就说明你已经承认是我的奴隶了。记

    住下次再从我的胯下钻过就说明你已经不是我的奴隶了。”

    “是,我记住了。主人。”我回答着。

    “好了,把衣服都脱了,弄脏了穿出去丢我的脸。”

    “是。”

    我麻利地脱光了衣服,就剩下短裤。我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她。

    “穿着短裤,我不想看到你的那玩意儿。”她命令着。

    “快干活,想偷懒啊!”她呵斥我。

    “是,是。”我答应着开始了照例的忙碌。

    活还是那些活,不过她开始不停的检查干不干净。在她的呵斥下我总算是干

    的差不多了。就只剩下地板还没拖了。我卖力地拖了一遍。跑到卫生间洗拖把,

    准备再拖一遍,心里盘算着活干完了她会怎么虐我。等我拿着拖把走出来,我愣

    住了。地板上清晰的印着鞋印。

    “这就是你拖的地。”她蛮横的对我说。

    我一句话都没说,低头将地板重新拖了一次。可是我一边拖她一边走来走去,

    脚上的那双高跟鞋显然不是干净的。我知道我又该求她了。

    我放下拖把跪了下来,磕着头对她说“主人,您请坐一会儿好吗?”

    “可是主人想溜达溜达。”

    “那让我把您的鞋弄干净好吗?”

    “不好,我就想这样。”

    “那我等您溜达好再拖。”我乞求着。

    “不行!这点活你要干到什么时候?”她的脸色很严厉。

    “那你说怎么办?”我的火气上来了。

    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你叫我什么?”

    我真的有些害怕了,忙回说“主人,主人”

    “要让我下次再听到有你好看的。”

    “是,是。”我应着。

    她狠狠地松开了手,对我说道“主人骑在你身上,你管你拖地,这样不就两

    不耽误了?下次做事动动脑筋,你以为伺候本主人那么容易啊。”

    我无助的跪了下去,她的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驾”她吆喝着,我吃力地驮

    着她,用拖把的布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