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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尽欢(H一回少一回)

    过了几日,赋闲许久的许老太傅上了一道折子,励帝第二日便重开午朝,每日便召见群臣,商讨国事,有时甚至议事至晚间。见状,众臣不由纷纷松了口气。

    月末这日,枕鸿奉诏入园,在勤政务本楼外等了大半个时辰,内侍小和过来传话,“世子爷,陛下被老太傅绊住了,师傅请您先在苍池边转转,等陛下那边说完话了,即刻叫人来请您。”

    这便是梁诠会做人了。

    七月盛夏,又是午后,毒辣的日头能把人活活晒脱一层皮,待召的臣子个个都不好受,梁诠便都一一予以方便,叫他们能略微轻便些。

    另这小半年来,他观励帝并未对成国公府生出什么成见,即便之前有鞭笞江探花之事,待世子却依旧亲和,于是梁铨便也像从前那般,对成国公府的人予以优待,叫枕鸿能去苍池边偷个懒,凉快凉快。

    枕鸿盛情难却,却也不敢走远,便绕去勤政务本楼北面,那里与苍池西南水面相接,柳荫处处,十分凉爽。他也不找地方坐下,只立在柳树下,怔怔望着水面出神。

    “那头的荷花倒开得好......”

    须臾,苍池中央随风飘来几句女子说话声,枕鸿听得半句,心里顿时如揣着只小兔子,砰砰砰乱跳起来。

    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只是片刻,横贯苍池的金鳌玉蝀桥上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水雾渺渺,漾来细碎的声音,其中一把嗓音细糯娇柔,又带一股泠泠之韵,瞬时便将他的魂魄勾去。

    鬼迷心窍,当真是鬼迷心窍......我竟能这样清楚地分辨她的声音,枕鸿脑中胡乱想着。

    那女子立在金鳌玉蝀桥上,正指着水面的莲叶说些什么,忽的指尖一僵,顿了顿,微红了脸转过身去。

    明明隔着阔大的水面,距离并不怎么近,但枕鸿目力极好,耳力甚强,立在岸边便将她看得清清楚楚,连一字一语都听得明明白白。

    已是盛夏,她并不似旁人那般“慢束罗裙半露胸”,而是着一身淡藤萝紫的银水纱曲裾,裙身点缀绣了细碎的粉樱花纹络。

    水面凉风吹拂,层层叠叠如花瓣的裙裾略略飞扬,叫他幻觉那裙摆仿佛拂过自己的脸庞,恰如烟花灿烂的某一夜......这颜色倒很像那晚她挽着的披帛,枕鸿模糊地想。

    曲裾外头笼了件防尘的素纱襌衣,朦胧胧的,衬着里头淡淡的紫,将她整个人笼罩得仿佛一团云霞,头上乌云绾作一个灵蛇髻,乌黑而高耸的髻上簪了许多细碎的紫水晶。

    枕鸿细细盯看许久,也辨不出那紫水晶的发簪是个什么样式,还是她转过身去与人说话,高高的髻尾挂了一簇同样紫水晶做的紫藤花儿穗子,随她动作一下一下晃着,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发间簪着的、是一朵一朵、分开的紫藤。

    ......

    晚间励帝回来,脸色并不好看,老太傅的劝谏字字句句如利刃入胸,一时搅和得他不得安生,偏又听底下人传了今日之事,更加心阻难捱。

    青娘下午见了枕鸿,多少有些心虚,观他脸色,更添一丝怯意,挽一大捧莲花迎上来,柔柔询问今夜是否要喝小莲叶儿小莲蓬儿的汤。

    晋承心底冷哼,还喝个什么莲叶儿汤啊,朕直接把你嚼碎了吞进去!

    当夜自然没有放过她。

    晋承心情烦闷,被逼得恶念上头,也不好生脱衣,撕了青娘裙摆便将她箍在怀中,两手钳子似的握了腰,迫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主动骑着玩。

    繁星满天,南薰殿开着极大的窗扇,透了那清凉夜风。玉簟上,青娘裸了半边肩膀,颤着一双牙痕宛然的腕子,按住他肩,微抿了唇偏过脸去,拧起细小腰肢,深吸口气慢慢吃了进去,而后起伏着、上下吞吐。

    若今夜期恪轮值,便能在夜风中看见一簇紫藤晃晃悠悠,缓而迟滞,后又转急,瑟瑟颤了许久,再至一起一伏、拖沓绵延。

    “嗯......陛下,妾没力气了.....”

    晋承爽利了一回,此刻才有心情去解那腰带,捏了软嫩柔滑的肌肤,轻侃道:“无妨,慢慢来,朕不急......”

    青娘分腿而跪,受了方才被强迫的一番“骑乘”,早已腰肢酸软、大腿颤颤,如何还能“慢慢来”?她咻咻低喘,双手交握吊住自己,勉强着发力,拧腰上下吞吐。

    “怎的今日又穿了曲裾出去,不嫌热么?”

    “嗯......陛下召见臣工,唔......妾要、要守规矩的......被人看见了不、不好,啊~~~”

    青娘被上顶着戳了一下,整个人像一团破裂的气泡儿,痛得软倒在他怀中,被拧了臀恶狠狠骂“你想被谁看见!”心中不免生了丝委屈。

    也不是我想遇见他的啊,下这样的狠手做什么......

    “啊!”

    “好好骑!”小屁股被重重拍了,“朕准你停了?”

    “呜......”

    青娘实在没有力气,手指都握不住了,逼不得已沉沉吸一口气,放松了往下一坐,拧动腰肢左右摇摆,磨墨一般画起了圈子。

    晋承不防她这般投机取巧,奈何又舒服得很,仰头闭目轻“嗯”一声,扶了她臀夸赞,“对,好孩子,好,就是这样......”

    青娘依在他胸前,抬起头来,见他黑眸含笑,不由生起一丝坏心眼,夹弄着狠狠收缩了一下,便听他“嘶”的一声,而后“啪”一下狠狠掴了自己的臀。

    “作死呢!好好骑!”

    青娘噘嘴,心底轻哼道:就作死!反正不管怎样都要被你欺负......她受燕禧调教,于此途学了不止一招,再兼枕流旧日教导,可说是花样百出了,只平日没有机会施展、也羞于施展罢了。

    此番小屁股上挨了几下,因手劲儿颇大,不免隐隐作痛,一时勾她生了小脾气,硬生生蓄力在腰上,竟扭动着一笔一划写起字来,越写笔划越多、字体结构也越复杂。

    晋承不断“嘶嘶”着抽冷气,青娘难得看他这般,心下高兴,更加放肆地凑去耳边轻声问:“陛下~~~您猜、妾写的......是哪一个字?”

    cao!心里狠狠骂一句脏话,晋承掐了她腰抬高,抽出自己保持冷静,待那股强烈的射意过去,又上挺着狠狠一大根插进去,将她死死摁在身上。

    “呃!”

    晋承吮那受了刺激而微张的唇,拖了里头粉嫩的小舌头出来,吃在口中,含含糊糊道:“好孩子.....你喜欢这个,朕来教你、好不好?”

    他手捧了臀缓缓使力,“来~我们写个‘龖’(da 二声),出自,龙行龖龖也~~”

    青娘双眸发直,还未从方才那狠狠的戳刺中缓过神来,待明白过来他说的哪一个字,顿时不依地扭动起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

    “啊、啊——嗯......哈嗯~~哈唔~~不......”一大根灼热在身子里,又烫、又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物经脉的每一次跳动,它抵住内里最最要紧、最最敏感的一处软rou,擦着、滑着、蹭动着研磨,缓缓勾连那复杂文字的每一笔笔划......

    “这字好生复杂,一遍好像学不会,”晋承手指捻摩滑溜软嫩的臀rou,在青娘粉嫩的小耳垂边故意自言自语,“朕再教一遍好不好......嗯?不好?那两边、三遍......五遍?”

    啊......青娘呜呜咽咽地哭,腰肢被他导着,扭得像蛇似的,一下一下“写”着字,她哭、她叫,嘴里猫儿一样呻吟、然后哼唧着求饶,小模样儿娇娇媚媚的,平时教她的话怕羞怎么也不肯说,此刻全都不管不顾喊了出来,只求他停下、能不再教导着“写”字。

    许久许久,漫长的好像过了一百年,青娘从一片绝顶曜目的白光中清醒过来,眉目酥软,一汪水样儿的摊着,软在他掌心。

    但是他说:“学会了么?”

    呜呜呜......青娘抽泣着不做声。

    “不说话,那就是没有了?”晋承作势又要再来,青娘哼唧着连连摇头,片刻后反应过来,又抽泣着点头,那小脸儿上满是汗泪,眼皮粉粉的,直是哭得说不出话来。

    晋承满意地抚摸她赤裸肩背,捏玩良久,最后沉声道:“好孩子,来,学会了自己‘写’一遍给朕看。”

    青娘一僵,捂着眼睛“哇”一声哭了出来。

    ......

    本来这事便算过去了,了不起就是被欺负得狠了,青娘闹一闹脾气,晋承再哄一哄。

    然而,老天偏不让她好过。

    第二日,东海进贡来几个红珊瑚制成的阿福娃娃,晋承觉着有趣,拿回来给她看,也算作讨好赔罪之意。

    青娘本不愿搭理,奈何昨夜被他弄怕了,积威之下不敢造次,只撅着小嘴儿接过来,打开那镶红宝的紫檀木匣子。乍眼一瞧,呆了几秒,不由脸涨得通红,丢开了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且怎么问也不肯说。

    到了晚间,晋承将她捆了手绑在床柱上,底下占住了细细研磨,动作却是慢条斯理、不温不火,屡屡将她逼近极乐,又偏偏停在前一瞬间。

    “......陛下......”青娘鬓发尽湿,辗转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此磨了良久,晋承打定主意,不说便不让她痛快。青娘哭的求的都用上了,各种丧权辱国的条件不经大脑的往外许诺,依旧不管用,最后只得垂着眼睫,细声细气把那过往说出。

    “取不出来?那最后是怎么弄出来的?”晋承掐了她腰质问。

    青娘双颊guntang,闭了眼睛,身子缩得小小一团,哼唧着说:“是......用嘴、吸......吸出来的......”

    晋承挑了眉,轻轻将牙一咬。

    ......

    给了她痛快后,晋承唤人取了红珊瑚的阿福娃娃过来。

    “乖,这个不会取不出来。”

    青娘哭得眼皮红肿,只一味夹着腿不肯依。

    晋承拍她小屁股,冷了脸威胁:“不听话,嗯?”

    青娘心下一抖,软了身子伏在他怀里,极力地撒娇,“陛下~不要这个......妾受不得......”凑在他耳边又求又夸,把他教的那些羞人话说了一篇又一篇,且许诺了一大堆,最后道:“求陛下饶了妾~好不好~~~”

    “不好。”

    ......

    还有大半个露在外头。

    青娘揪着身下锦簟,双手发颤,抿了唇流泪。

    “乖,放松些......”晋承不为所动,食指顶着那玩意儿,用力的、死命的、往里挤。

    “呜......”青娘摇着头哭泣,“陛下,不行了......妾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