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yin娃出租 狠的cao她,爱她在线阅读 - 把rufang勒成了暗红色象气球一样鼓鼓涨了 起来。这就是晚上陶

把rufang勒成了暗红色象气球一样鼓鼓涨了 起来。这就是晚上陶

    正当行刑区里丁玉英等女犯被烈火吞没,姜晓艳等女犯们青春的头颅一颗颗

    滚落到草地上的时候,血玫刑场的办公室里正在召开总结会议。

    作报告的是刑场场长苏文武:“……2005年度秋季处决,自9 月2 日到13日,

    共处决女犯2884名,其中A 类刑144 名,其余为B 类刑。未满18岁的特批死刑女

    犯2 名,均为火刑处决。其余女犯年龄从18到32岁,来自全国29个省市自治区…

    …“报告完毕,坐在正中的会议主持人问道:”行刑手们反映怎么样?“

    苏场长答道:“非常好。我场行刑人员普遍反映自从实行刑前培训制度以来,

    女犯们配合捆绑和处决的动作明显熟练,大大减轻了处决工作的强度。”

    “很好,”主持人满意的笑笑,又向另一边转过头:“于刑长,你那里呢?”

    被称作“于刑长”的是一名30岁左右的明艳少妇,她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

    和其他人穿着笔挺的制服不同,她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缕的衣物,赤裸的躯

    体洋溢着少妇特有的活力。她的双腕和双脚踝上扣着闪亮的手铐和脚镣,不时发

    出清脆的哗啦响声。

    听到主持人的发问,她微微考虑了一下,说:“根据我们的刑前调查,女犯

    们基本都能积极配合处决工作,但是很多女犯对A 类死刑名额过少有意见。特别

    是20岁以下的青少年女犯,大多都希望采用A 类死刑处决。明年女性死刑年龄放

    宽到16岁,这样,现在全国各地积压的16到18岁,应该判处死刑的青少年女犯大

    约有三千多人。以血玫刑场现在的A 类死刑执行能力,恐怕很难满足这些女孩子

    受刑的要求。”

    “嗯,”主持人说:“于刑长提出的问题,其实上面已经考虑到了。秋季处

    决完成后,血玫刑场就要进行改造,重点增加A 类死刑的执行能力。死刑工作的

    硬件方面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担心的是软件方面,龙主任,你说呢?”

    “龙主任”就是江南女死刑犯中转站站长龙飞天(见《血玫刑场1 -丁玉英

    的故事》),他其实还兼任着国家行刑手培训中心主任。他昨天把丁玉英等女犯

    捆绑送上刑车后,今天一早接到通知,也赶来参加会议了。听到主持人的问话,

    他回答说:“行刑手确实是个大问题。特别是A 类死刑的行刑人员明显不足,如

    果有必要的话,建议重新培训一批行刑手。”

    “你们的意见都很好,”,听完了几个手下的汇报,主持人站起身来:“现

    在宣布决定。血玫刑场改建工程即日开工,由苏文武场长担任建设总监。趁改建

    期间,培训一批新的行刑手。由龙飞天担任培训总教练,于广萍担任试刑长。”

    “于广萍”就是于刑长的名字,她和苏文武,龙飞天三人同时站立起来,

    “是!”不过她又补充说:“上届招募的试刑员大半都已经消耗,剩下的人不多

    了,都多次承担非死刑类试刑任务,身体破坏严重,已经难以承担培训新行刑手

    的要求……”

    “这个没问题,我们已经和广电部门联系过了,从社会上招募一批新的女试

    刑员。”主持人回答到。

    “唉!”回到家里,我无聊的把手提包往床上一扔,静静的躺下,打开电视

    机,一边听着新闻,一边傻乎乎的看着天花板发呆。高中毕业后,由于高考落榜,

    我只身来到这个开放的大城市谋生,在繁忙的打工生活之余,我却有着不为人知

    的小秘密。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今天的:“本台消息,血玫刑场秋季处决工

    作顺利结束,一批罪大恶极的女性犯罪分子伏法……”

    听到这个消息,我嗖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赶紧仔细看新闻内容。新闻里正

    放映着一批少UU1001词语替换们被押上刑车的镜头,她们一个个赤裸着青春的娇

    躯(当然,镜头上她们身体的敏感部位用“马赛克”处理过了),反剪着双臂,

    成披肩勒颈五花式捆绑的麻绳深深的勒进她们柔嫩的肌肤,把她们的双臂牢牢捆

    绑在身后,她们背后都插着高高的死刑牌,迫使她们抬头挺胸,镜头掠过她们脸

    上,是一张张充满了兴奋和满足的笑容,她们互相鼓励着,拖着闪亮的脚镣,在

    捆绑手的架持下鱼贯登上刑车车斗……

    二

    是我每期必看的节目,每当看到这类处决女犯的消息,我的身

    体就会发生奇妙的反应,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身就会慢慢流出晶莹

    的液体,情不自禁的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些少UU1001词语替换的一员……

    镜头后面是播音员的声音:“本台消息,为严厉打击日益严重的青少年女性

    犯罪问题,自明年起,女性死刑最低年龄由现行的18岁下放到16岁……为严厉打

    击女性犯罪,培训女性死刑行刑人员的需要,现向社会公开招募一批女性试刑员。”

    正看到这里,我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丽琼姐,你

    看今天的法制新闻了吗?”

    打电话的是我的好姐妹秦贞贞,和我一样,她也最喜欢看。

    我朝电话里啐了一口:“小丫头,我正看呢。怎么,你又想和那些女孩子一

    样上刑场了吧?要上刑场,你得先杀人放火贩毒,你敢吗?”

    我和秦贞贞都有一样的小秘密:喜欢上刑场。我们常常躲在一起,学着电视

    里女犯的样子,脱光了衣服,互相把对方捆绑起来,然后一个跪在地上当“死刑

    犯”,另一个当“行刑手”,模拟“枪决”,随着“行刑手”嘴里“砰!”的一

    声,“死刑犯”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然后我们嘻嘻哈哈的搂在一起笑作一

    团。但是我们都不敢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当然也不可能真的上刑场了。 _贞贞

    在电话那头嘻嘻笑了起来:“丽琼姐,不用干那些事,我们也能上刑场啊。不信

    你看那个招募试刑员的广告了吗?……啊,还没看,那你快看看吧。我们一块儿

    报名好不好?”

    放下电话,我打开电脑,按刚才电视里说的进入了枪吧网站,果然首页上就

    是“招聘试刑员”的广告,我赶紧点击“应募条件”栏,那里写着“女性,年龄

    18-26岁,高中以上文化,五官端正,身材匀称,热爱刑讯事业,自愿从事试刑

    工作……有意者请将简历和本人正面脸部报名照及全身泳装照各一张,寄送到招

    聘中心,地址滨海市……”等等。这些条件我和秦贞贞都符合,看来,我们的愿

    望真的能满足了!

    三

    按照招聘广告里的要求,我和秦贞贞把自己的简历,相片等资料寄了出去。

    不到一个星期,回信来了,我们两个初选都合格,通知我们到设在市郊的招

    聘点去面试。

    那个“招聘点”原来是市公安局的一个女子看守所,房子已经有点破败,我

    们向门口的警卫出示了面试通知书和自己的身份证,警卫把我们带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五六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等着了。显然,和我们一样,

    她们也是来面试当试刑员的。我们几个人互相会心的点点头算是招呼。虽然素不

    相识,但是我们都有皎好的容貌和苗条的身材——当然,还有对刑场的渴望。

    离面试时间还有十几分钟,“吱轧”一声,办公室内侧里门打开了,走出来

    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女子,她一出来就吸引了我们惊奇的目光——原来她

    象我们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押赴刑场的UU1001词语替换们一样,一丝不挂的赤裸

    着身子,只是没有捆绑,而是在手腕和脚踝上戴着哗啦作响的镣铐。

    看到我们的惊奇,她笑了笑:“你们都是来应聘当试刑员的吧。我叫于婕,

    是试刑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今天也是你们的副考官。没什么好奇怪的,按规定试

    刑员任何时候都不准穿衣服,而且必须上绑或者戴镣铐的。你们将来也一样。现

    在点名,叫到名字的请回答。”

    “任丽琼!”第一个叫到的就是我。我赶紧回答“到!”。

    “秦贞贞”“到!”第二个是我的好姐妹。

    接着那几个女孩子也被陆续叫到了名字:“柳旭彤,”到!“:”黄佳菲

    “,”到!“:”杨霞“,”到!“:”徐璐华“,”到!“……

    “现在,请做好面试准备——脱光全部衣服和鞋袜,等叫到名字,就从这扇

    门进去。”那个叫于婕的试刑员指了指她刚才走出来的地方。

    柳旭彤有点迟疑:“现在就要全脱光啊?”

    “对。”于婕毫不含糊的说,“这是当试刑员第一步。”

    9 月的南方,天气还很热。秦贞贞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她又是个急性子,

    在于婕和柳旭彤说话的时间,她已经第一个脱光了。她拉了拉柳旭彤的衣角,低

    声劝道:“脱吧,等当了

    试刑员,总是要脱的。“

    这时候房间里连我在内其他几个女孩子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我们一起鼓

    励柳旭彤:“对,脱吧,当试刑员这么胆小怎么行?”

    受了大家的感染,柳旭彤微微一咬牙,伸手哧啦一声撕开了白色连衣裙的纽

    扣,轻柔的裙子滑落到地上,露出她修长颀美,洁白无暇的躯体。她把手伸到背

    后,松开了乳罩的搭扣

    ,一双丰满浑圆的rufang顿时暴露出来,粉红的rutou象含苞待放的玫瑰。她又

    微微含羞的褪下了薄如蝉翼的三角内裤,两腿间的秘处显示在大家面前,那一丛

    黑色发亮的阴毛掩映着

    神秘的洞口,即使同是女人的我们也看得入了神。

    秦贞贞羡慕地托着自己的rufang凑到柳旭彤的rufang前对比着,叫到:“柳姐,

    你看你还不肯脱呢。没想到你的身材比我们都好呢……咦,柳姐你……”

    顺着秦贞贞的手指,我们才发现,原来柳旭彤那浓密的阴毛从上竟然已经沾

    着亮晶晶的yin液。柳旭彤被我们看得通红了脸:“人家就是想当试刑员嘛……”

    于婕出来给柳旭彤解围了:“好了好了,时间到了,大家准备好吧。”

    一屋子挤满了赤身裸体的少女,青春的芬芳散满在空气中。

    这时候喇叭里叫了:“一号,任丽琼请进!”于婕朝我点点头:“跟我来。”

    四

    打开那扇门,通过长长的走廊,于婕带着我来到了面试房间。

    房间不大,墙面已经有点破旧,没有窗户,只有一侧墙上离地近两米处的一

    个方形小洞,用铁栏杆封着。尽管今天外面天气很好,但这么一个小洞投进来的

    光线还是很阴暗,全靠天花板上吊着一盏荧光灯来照明。另两面的墙上,挂着铁

    链,麻绳,皮鞭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最惊奇的是对着小窗的那一面墙上,离地

    两米多高钉着两个粗大的铁钉,一个青年女性被头下脚上脸朝里背朝外的贴着墙

    壁倒吊着,看不清她的容貌和实际年龄,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倒拖在地上,双腿分

    开,成Y 字型,脚踝上缠绕着几圈褐色的麻绳,系在那两根粗大的铁钉上,她的

    双臂被反剪在背后捆绑着,手臂已经微微显出青紫的颜色。

    她的旁边,坐着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手里拿着一根竹鞭,轻轻晃动着。

    天花板上还垂下了几个吊环,有的吊环上还挂着铁链,房间一侧,从天花板

    到地板,竖立着一根约10厘米粗细的木桩,上面斑斑驳驳的不是是血迹还是什么

    痕迹。

    正中间放着一张大木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三十开外的少妇,那少妇和于婕

    一样,她也是一丝不挂,带着银光闪闪的手铐和脚镣。

    桌子对面,放着一把椅子——显然,这就是我的座位了。 _于婕示意我坐到

    那张椅子上,然后向那位少妇报告:“于刑长,应聘女孩子来了。” ,然后她转

    头朝我笑笑:“任丽琼,别怕。先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讯中心的试刑长,于广萍,

    是今天的主考官。我刚才已经介绍过了,我是刑讯中心的一级试刑员,于婕。还

    有那两位,墙上的也是一级试刑员,也是今天的示范试刑员陶春泓,坐着的是行

    刑手张杰,我们三个是今天的副考官。”

    于刑长抬头朝我和气的笑笑:“别紧张,慢慢坐下。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

    么,知道吗?”

    “知道!”我响亮的回答。

    “很好,”于刑长满意的点点头,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打开面前的记录本:

    “你的姓名?”

    “任丽琼。”

    “年龄?”

    “20岁。”

    “哪里人?”

    “江西省。”

    “为什么要当试刑员?”

    “我从小就最喜欢刑场和女犯,每次看见电影电视里女死刑犯五花大绑押赴

    刑场的时候,我就想象自己长大也要象她们一样上刑场。可是我不愿意干违法犯

    罪的事情,不能真的当女死刑犯。所以这次看到招募试刑员,我就来了。”

    “哦,那你知道试刑员是干什么工作的吗?”

    “知道,我看了招聘广告了。主要就是让行刑手在我们身上练习各种捆绑拷

    打和处决的技术,在我们身上熟练之后,他们才能真正去处决那些女死刑犯。”

    “对。可是你要知道,这是一份非常艰苦的工作啊。你看,象我们一样,当

    了试刑员后,你们就要永远告别现在的生活,告别亲人和朋友,不管天气冷热,

    都不能穿任何衣服,每天不是手铐脚镣,就是绳捆索绑。还要经常让行刑手在我

    们身上练习皮鞭,竹板,夹棍,老虎凳等等,最后……一般最多两年以内,还要

    被绑赴刑场处死——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模拟的,也就是说,一旦当上试刑员,

    一般在这个世界上最多再过两年了……对了,阿婕,你让任丽琼看看你的身上。”

    于婕答应了一声,来到我身边:“你仔细看看我的身体。”

    刚才心里多少有点紧张,我确实没仔细看于婕的身体,此时定睛一看,才发

    现她全身的肌肤上到处是新旧交错的伤痕,手腕和脚镣扣住的地方,已经摩出了

    淡淡的一圈老茧。她给我解释说:“这些伤痕,都是我当两年试刑员里留下的。

    你今后也会这样的,怕吗?“

    我微微定了定神,坚决的说:“不怕。”

    于刑长接过了话头:“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于刑长朝墙边转过了头:“张杰,陶春泓,你们给任丽琼演示一个基本的鞭

    刑吧。”

    那个叫张杰的行刑手站起身来,“是!”

    他随即挥舞起了手中的竹鞭,竹鞭在半空中划了个圆弧,随着“嗖——”的

    一声风响,紧接着是清脆的“啪”的一声,竹鞭准确的落到了倒吊在墙上的陶春

    泓光洁的大腿上,顿时暴起了一道紫色的印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分外刺眼。被

    倒吊着的陶春泓似乎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发出了“呜”的一声闷哼,我看到她反

    绑着的双手十指痉挛了一下。

    张杰一边抽着,一边给我解释说:“鞭刑是最常用的刑讯方法,是每个行刑

    手的必修课,配合鞭刑当然也是试刑员们的基本功之一……”他嘴里说着,手上

    丝毫没有放松,竹鞭左右交替着“嗖——啪,嗖——啪”地落到陶春泓的两侧大

    腿和屁股上,一鞭比一鞭更重。陶春泓的屁股上开始是紫色的印痕,渐渐的就变

    成了鲜红的血痕,竹鞭落下,都带起一串飞溅的血珠。她被脸朝墙壁倒吊着无法

    挣扎和躲闪,开始只是手指微微痉挛,后来就变成了每一鞭落下,她整个身体都

    会抽搐一次,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呜”哼声。

    张杰一口气抽了二十鞭。陶春泓的屁股上已经是血rou模糊,血水和汗水混合

    一起,顺着她的脊背缓缓流下,打湿了她披散的头发,一滴滴的滴落在墙边的地

    板上。

    于刑长问我:“这还是最基本的刑,当了试刑员,还要承担许多比这残酷百

    倍的酷刑的试刑任务,你愿意吗?”

    我坚决的回答:“我愿意。无论什么样的酷刑,还有死刑,我一定完成试刑

    任务。”

    “那象这样的刑,你能试试吗?”

    “能!”

    “很好”,于刑长赞许的点点头,“张杰,你给任丽琼也上20鞭,让她体验

    一下。于婕,你教她怎么配合捆绑。”

    于婕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让我走到旁边那根木柱旁边,指点着我:“你背

    靠木柱站好,后脑,脊背,屁股,脚后跟四点靠紧木柱,双手向后,反抱木柱,

    手腕在后面交叉……对,就是这样。张杰,你来给她上绑。”

    按照她的指点,我直挺挺的背靠木柱站好,张杰拿过了一捆麻绳,开始给我

    勒颈,披肩,缠臂,交手腕地上绑。于婕在一旁不断地指点我配合张杰的捆绑动

    作:“放松肌rou,抬手臂,露出下腋,呼气,放松胸部……对。”虽然我还不懂

    得怎样配合捆绑,但张杰的捆绑技术非常熟练,不到两分钟,除了头部和手指还

    能转动外,我已经被严严实实的反绑在木柱上了。

    绑好后的我想起从小在电影里看到的女地下党们受刑的镜头,就是这样反绑

    在木柱上,虽然我无数次想象过自己也被绑起来接受严刑拷打的镜头,但此刻梦

    幻般真的被牢牢绑起来的的时候,紧张和兴奋仍然使我心里咚咚直跳。

    张杰换了一根黑色的牛皮鞭,随着他高高的举起皮鞭,我忘情的闭上了眼睛。

    和刚才看到陶春泓受刑的情形一样,我听到皮鞭在空中划出令人颤抖又激奋

    的风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随着“噼啪”一声脆响,我感觉到左胸和左乳上象

    被烙铁烫了一样的一阵灼痛。从少女时代起,这种感觉我早已期盼了许多年,我

    暗地也坚信自己一定能承受这种酷刑,但实际来到的时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

    “啊”的惨叫起来。

    我感觉到有人正在朝我的嘴里塞什么东西,睁开眼睛,原来是于婕正把毛巾

    朝我嘴里塞进去。我朝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顺从的张开了嘴巴,让她把一团

    毛巾几乎全塞进了我嘴里。

    张杰的第二鞭又来了,这次是抽在右胸乳上,我清楚的看到皮鞭毫不留情的

    从我rufang上卷走了一层皮rou,鲜红的肌rou和血珠立刻冒了出来。剧烈的疼痛使我

    忍不住全身抽搐起来,我拼命的摇着头,扭动着身子,企图躲避第三鞭的亲吻,

    但是我的身体被牢牢捆绑在刑柱上,根本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只是把木柱挣扎

    得“嘎吱”响了一下,第三鞭仍然准确的落在我的腹部,我的眼前一阵漆黑,还

    没等我反应过来,第四鞭又落在我右侧大腿上,第五鞭滑过小腹,正落在我两腿

    之间最隐秘的那一丛阴毛里面,我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什么都看不见了,

    脑海里已经一片空白,数不清第几鞭,只有我的rou体机械的随着那一声声“嗖—

    —啪”的响声,发出一阵阵痉挛……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然觉得头上一阵清

    凉,好像是天边的呼唤:“任丽琼,怎么样?”把我从昏昏沉沉中唤回了人间。

    我晃了晃脑袋,把头发上湿漉漉的水珠甩掉,眼前是微笑的于婕。看到她手里端

    着的水盆,我才回忆起来自己是在应聘试刑员,刚才我已经体验了鞭刑的感觉,

    看来最后是于婕用冷水把我泼醒的。

    我略微喘息着,自己清醒了一下,坚决的说:“我愿意承受这样的试刑任务,

    当一名勇敢的试刑员。”

    于刑长赞许了一声,“很好,面试完毕,张杰,于婕,你们把她绑到休息室

    去吧。”

    五

    张杰把我从木柱上解下来,绑绳一松,受刑后全身无力的我几乎瘫软在地上,

    于刑长和于婕在两边同时扶住我的身体,张杰却重新披双肩拢二臂的把我反绑起

    来,绑了手臂还不算,他把我的两条腿也并拢,脚踝上牢牢缠绕了几圈麻绳,绑

    在一起。

    我没有力气挣扎,干脆任由他摆布。绑好后张杰和于婕一人架着我的一侧胳

    膊,把我拖到休息室里,一松手,任由我瘫倒在草席上,随后他们关上房门,走

    了。 _躺了一会儿,我觉得气力渐渐有点恢复,神志也清醒了许多。睁开眼我环

    视四周,原来“休息室”是一间和刚才的面试室差不多的房间,却连电灯也没有,

    只有从离地两米多高的小窗口里透进外面的一点光线,显得非常阴暗。地下铺了

    草席,凉丝丝的,赤身裸体被捆绑了手脚的我就躺在草席上。

    回忆起刚才的鞭刑,我赶紧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只见胸,乳,腹部,大腿

    上已经血痕纵横交错,仔细数数,正好20道。啊,这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拷打”

    吗?仿佛梦幻一样,

    我已经受了一次拷打的体验了。接着窗口的微光,我欣赏着自己身上的鞭痕,

    下身顿时又不安分起来,yin液控制不住的冒出来,打湿了阴毛。想起皮鞭落到身

    上的感觉多么美好啊,我不禁有点埋怨自己,想捆绑想受刑想了这么多年,好不

    容易真的受刑了,刚才为什么不要求多抽几鞭呢,最好象电影里一样,抽完皮鞭

    后再用烧红的烙铁对准我的rufang,“哧——”那就太刺激啦。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休息室的门又被“吱轧”一声打开了,还是张杰和

    于婕,架着另一名少女进来,正是我的好meimei秦贞贞!

    和我一样,她也是赤身裸体的被捆绑了手脚,身上也是纵横交错的二十道鞭

    痕。她神志却很清醒,看见我惊喜的叫了起来:“丽琼姐,你也在这里。啊,你

    也受了20鞭刑吧?”

    分手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却象一年没见了一样亲热,秦贞贞唧唧呱呱的给我

    讲她面试的情形,于刑长怎么问,张杰和陶春泓怎么给她示范上刑,自己又是怎

    么体验鞭刑……和我的面试过程几乎一摸一样!

    没过多久,柳旭彤,黄佳菲,杨霞,徐璐华……今天来面试的女孩们一个接

    一个的被架进了休息室。没有例外,所有的少女们身上都带了交错的鞭痕,反绑

    着手脚,被放到草席上仰面躺下。

    最后进来是徐璐华。和她一起进来的,却是刚才给我们示范的陶春泓,张杰

    和于婕把她架进来时,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整的肌肤,从胸,乳,腹部,背部,

    大腿,小腿到处是鲜血淋漓的鞭痕。原来每个少女面试时都由她演示鞭刑,七八

    个少女面试下来,她已经被抽了一百多鞭。她鲜血淋漓的裸体没办法躺下,张杰

    只好把她手腕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铁钩上,两脚尖只是勉强能点地,整个

    血rou模糊的身子就晃悠晃悠的吊在休息室里。

    六

    陶春泓被架进来时已经时黄昏时分了,很快,天就暗了下来,休息室里没有

    灯,天黑了就漆黑一片,只有接着小窗口投进来星光,我们可以影影绰绰的互相

    看见对方的身影。第一次体验刑讯的我们又累又饿,很快就带着捆绑进入了梦乡。

    当晨光再次洒进休息室的时候,门又被打开了。于婕拖着哗啦作响的脚镣走

    进来,笑着问我们:“休息一晚,恢复过来了吗?”

    “恢复了。”我们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好,跟我来。”于婕给我们一一松开了绑绳,让我们可以站起来跟着她

    走。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朝仍然吊在天花板下的陶春泓交待了一句:“春泓,

    你辛苦再在这里吊一会,等我和于刑长处理好这些女孩子的事就回来。”回到昨

    天等待面试时的那间办公室,我们脱下的衣服一件不少仍然放在沙发上。于刑长

    已经给我们准备了早餐:“都饿了吧。早餐是免费的,吃完后,于婕会带你们去

    洗澡,洗完了暂时不要穿衣服,还是光着身子,9 点到昨天的面试室集合,知道

    吗?”

    “知道了。”

    9 点正,我们8 名少女整整齐齐的排坐在昨天面试的房间里。对面仍然坐着

    于广萍和张杰,于婕三名考官。

    于广萍又开始点名了:“任丽琼!”

    “到!”,我赶紧应声。

    “你真的愿意从事试刑员工作吗?”

    “愿意!”

    “你愿意从此离开你的亲人和朋友,从此完全告别过去的生活吗?”

    “愿意!”

    “你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完全献给刑讯事业吗?”

    “愿意!”

    于广萍又向其他7 名少女问了同样的问题,所有的女孩都做了肯定的回答。

    “很好,根据你们的条件和表现,我宣布,你们8 个女孩全部被录用为试刑

    员了!欢迎你们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会儿,忽然8 名女孩齐声欢呼起来:“我们被录用啦……”

    我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热烈的互相拥抱着,欣喜的泪水挂在青春的笑脸上,

    我们用自己的rufang摩擦着对方的rufang,祝贺着自己的成功。

    秦贞贞兴奋的和我抱作一团:“丽琼姐,我们真的可以上刑场了?”

    我笑着回答说:“傻丫头,这还能假吗?今后我们再也不用看

    来自己模拟了,我们可以真的上刑场了。”

    秦贞贞又拉住了柳旭彤的手:“柳姐,你看你已经是试刑员了。你还要穿衣

    服吗?”

    柳旭彤也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对啊,当了试刑员,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你看,昨天我还不肯脱呢,想起来真不好意思。“她转身问于广萍:”于刑

    长,今后,绑绳就是我们的衣服了,对吗?“︿ ”对。“于广萍也受了大家的感

    染:”不过,你们还有最后几天要穿衣服。喏,这是你们的录用证明,你们凭这

    个证明,到派出所去注销户口。三天后,会有接刑车到你们家里来接你们的。等

    上了接刑车,你们就真的再也不用穿衣服了。“

    七

    三天的时间很快,我抓紧时间,在这三天里先辞去了现在的工作,退掉了租

    用的住房,和同事好友们我只说要回老家去,又到派出所办理了户口迁移手续。

    原来录用证明上盖着司法部的红印,证明我被录取为“国家工作人员”,可

    以无条件办理迁出手续的,至于我要迁到哪里,录用证明上写得很清楚“机密”,

    派出所也无权过问。

    按照通知的时间,今天下午2 点会有人来接我正式“上任”。一点半,忙碌

    了三天的我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环视着我居住了两年的小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

    我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着一步步走向刑场的情景,下身的UU1001

    词语替换又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咚咚”,有人敲门:“任丽琼小姐在吗?”

    我从遐想中醒来,一看时间,一点五十五分,很准时。

    打开房门,正是面试那天的张杰,还有另一个和他穿着同样制服的人我不认

    识。张杰朝我笑了笑:“准备好了吗?”

    “好了。”

    “那跟我走吧。”

    我没有带任何东西——根据通知,当了试刑员后一切生活用品都由刑讯中心

    供应,只要空身一个人就可以了——其实我心里恨不得现在就把身上的衣服全剥

    光了,真正“无牵无挂”的去,但从家里到接刑车上,还是要通过走廊,胡同等,

    我只好再忍耐最后一会儿。

    来到胡同口,果然有一俩大巴已经停在那里了。粗看上去,和普通大巴完全

    一样,只是除了驾驶室,其余的车窗都被窗帘捂得严严实实。

    上了车,张杰关上车门,却扭开了里面的另一扇门朝我指指:“进去吧,她

    们都在等你呢。”

    我疑惑的走进去一看,哇,原来里面早就坐着十几个少女,有我的好姐妹秦

    贞贞,还有和我一起面试的柳旭彤,徐璐华……还有几个女孩子我不认识。她们

    都已经脱光了全身衣服,双手反背在后,铐着银光闪亮的手铐,脚踝上还带着一

    尺长的脚镣,哗啦哗啦的。

    秦贞贞第一个欢喜的叫起来:“丽琼姐,就缺你了。你看,这里都是录用的

    试刑员。”

    于婕从少女丛中站起来,今天她的双手和大家一样被铐在了背后:“任丽琼,

    你也来了。好了,这批录用的试刑员都到齐了。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脱衣服,

    让张杰给你上铐吧!”

    秦贞贞也在一旁催我:“丽琼姐,你已经是试刑员了,还不快脱衣服啊。”

    我从愣神中反应过来,对啊,我已经是试刑员了,我再也不用穿衣服了!我

    把手指伸向上衣纽扣,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手指竟然有点不听使唤。我一发狠,

    干脆抓住两边衣襟一用力,“哧啦”一声,薄薄的上衣被撕作两半,我又快速褪

    下了胸罩,解开腰带,短裙自动滑落到脚跟,最后脱下三角内裤和UU1001词语替

    换,把20岁的娇媚躯体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我脱光衣服,张杰从我背后抓起我的手腕,“咔哒”,“咔哒”两声,

    我感觉到手腕上多了一道冰凉硬邦邦的东西,双手顿时就被固定在背后,不能自

    由活动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张杰有力的手掌又抓住了我的脚踝,“咔哒”,

    一副崭新的脚镣把我的双脚扣在一起。

    于婕看我上铐完了,和张杰一起点点头:“开车吧。”

    张杰答应一声,走出门去,“砰”的一声关上门,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在外面

    “咔哒”的上了锁。

    “嘟嘟”,接刑车启动了。

    车厢里和外界完全隔开,我们看不见外面的情景,只觉得车身有节奏的晃动

    着,十几名裸体少女挤在车厢里,没有人知道开向何方,开了多久。

    八

    接刑车终于停下了。

    我听到外面有几个人的谈话声,不多久,车厢门被打开了。张杰在外面招呼

    :“于婕,你带新来的试刑员们下车吧。”

    初次带上脚镣,我走路还不大习惯,好在车门旁边有人接着,扶着我的胳膊,

    我赤脚踏上了外面的土地。

    天已经完全黑了,看来我们已经坐了五六小时的车了。借着灯光,我发现接

    刑车停在一个被高墙包围的大院里,院子里有几幢高矮不一的小楼,所有的窗户

    上都焊着铁条,有的窗户里透出昏暗的灯光,远处还竖立着几处粗大的木桩,吊

    台等,其中一个吊台下似乎吊着一个裸体女子,她被双腕并拢绑在一起吊在半空,

    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脸庞,脚踝上的铁镣垂下来,在夜风中微微晃动着发出“哗

    啦”的声音。

    在于婕的指挥下,我们总共十六名新来的试刑少女排队鱼贯走进小楼里。门

    口迎接我们的就是面试主考官,于广萍刑长,没有例外,她和那天一样,赤身裸

    体,戴着闪亮的镣铐。

    “于刑长,来自滨海市的十六名新试刑员全部带到了。”于婕向于广萍报告。

    “嗯。于婕,你辛苦了。新来的试刑员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带她们去

    吃晚饭,洗澡,8 点到大厅里集合。”

    “是!”

    于广萍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陶春泓在外面已经吊了一整天了。今晚正

    好是轮到你吊夜班,江宝正等着给你们两个换吊班呢。现在你就去替春泓吧。让

    她下来,带领新试刑员的事,你就交给她好了。”

    “好啊。”于婕愉快的答道,向于广萍身后另一个二十多岁,穿着制服的青

    年招呼说:“江宝,我们走,你的吊绑技术进步了吧。今晚你可得把我吊得高点

    哦。”

    两个人有说有笑着一起走了出去。

    于广萍给我们十六个女孩子一一登记核对了身份。

    登记刚结束,刚才的江宝已经和另一名光着身子的青年女子走进来了——正

    是那天给我们演示鞭刑的陶春泓。她身上的鞭痕已经愈合结痂,手上虽然戴着手

    铐,但仍然可以看到手腕上深深的绳痕,两只手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看到她亲自面试的新试刑少女来了,她会意的笑笑:“你们跟我来吧。”

    看来于婕和她已经交接过了,由江宝给我们一一把双手改成了铐在身前,陶

    春泓带着我们吃饭,洗澡……

    8 点,在陶春泓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中心大厅。大厅里没有椅子,只是铺

    着一张张一米见方的草席,陶春泓指挥着我们依次在草席上跪下,等候开会。

    除了我们十六人外,陆续还进来好几批少女,她们都和我们一样光着身子,

    戴着手铐和脚镣,各自由一名略年长的青年女子带领着,依次进入大厅,在草席

    上一一跪下——我和秦贞贞,柳旭彤等人互相吐了吐舌头,看来,这批新试刑员

    还不止我们呢。

    8 点正,试刑长于广萍登上了大厅的主席台,她的左面,是张杰,江宝,还

    有很多我们不认识的男子;右面,是陶春泓和带其他少女进来的青年女子,连于

    广萍在内,大厅里所有的女性都是身无片缕,戴着哗啦作响的镣铐。

    开会了,于广萍站起身来:“我代表南方试刑集训点全体工作人员,欢迎新

    试刑姐妹们加入我们的队伍。”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于广萍,今年30岁,是国家刑讯中心的首席试刑

    员,试刑长,负责所有试刑员的培训和管理。”

    她微微笑了笑:“我的年纪比你们都大,执行试刑工作时你们叫我于刑长,

    平时,叫我于大姐就可以了。”

    “介绍一下我们这个集训点的其他工作人员,这位是集训主任,张杰;还有

    刘江宝,赵小文,丁力雄……都是国家认证行刑手,具有丰富的捆绑和行刑经验

    ——包括死刑经验。”

    “这边是你们的前辈,国家一级试刑员陶春泓,钟晓薇,陈舒佳……还有一

    位于婕,今天因为担任值班吊夜任务,就不来了。她们都是久经考验的试刑员,

    承担过多种酷刑试刑任务,在今后一个月里,主要由她们负责,教会你们基本受

    刑技能。”

    “因为保密的关系,试刑员似乎是一个神秘的职业,每天的生活和工作就是

    被捆绑,被拷打,直到最后被处决。其实一点都不神秘,为了打击各种杀人贩毒

    卖yin甚至地下snuff 俱乐部等女性恶性犯罪,死刑女犯越来越多。打击归打击,

    考虑到人道主义,还是尽可能满足死刑女犯们对处决的要求,需要培训一批技能

    熟练的行刑手。试刑员的任务,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和生命,让行刑手们在自己身

    上练习出过硬的行刑本领,更好的处决死刑女犯,是一项光荣又有意义的工作。”

    “试刑员的工作内容主要是:1 ,承担试刑任务,用自己的身体让行刑手练

    习各种捆绑拷打和处决的技术;2 ,练习各种捆绑和行刑方法的配合技能,并担

    任刑前培训的教官,把这些技能传授给死刑女犯,确保处决顺利进行;3 ,用自

    己的受刑感觉,评价新行刑手学员的各种行刑技术;4 ,开发新刑种时,用自己

    的受刑体验,评价新刑种的行刑效能。”

    “试刑员待遇:1 ,所有吃住等生活用品均由所属刑讯单位承担,不需自己

    花费任何费用;2 ,试刑员由各刑讯单位提供免费宿舍;3 ,试刑工作中造成的

    身体伤害一律免费治疗,造成残废后免费疗养。4 ,未承担死刑试刑任务前,试

    刑员工资由各所属刑讯单位保管,承担死刑试刑后,累计工资转发给试刑员生前

    指定受理人;5 ,试刑员担任死刑试刑任务后,尸体由刑讯单位统一火化安葬在

    试刑员公墓,并授予烈士称号……”

    “试刑员的工作纪律:1 ,试刑员不准穿任何衣物,任何时候都必须佩戴镣

    铐或接受捆绑;2 ,试刑员休息时必须居住在规定的宿舍,不准离开工作地点;

    3 ,试刑员实行严格保密管理,必须断绝包括父母在内一切社会关系,并不准与

    除行刑手和其他试刑员以外的任何人接触;4 ,试刑员应积极承担试刑,不准以

    任何理由拒绝上级分配的试刑任务;5 ,……”

    “在这里的一个月集训期间内,你们将主要学习各种死刑和非死刑时使用的

    捆绑方法受绑技术。集训完成后,你们将成为正式试刑员,开赴刑讯中心,担任

    试刑任务……”

    九

    夜深了,在陶春泓和刘江宝的带领下,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同一批招募

    的我和秦贞贞,柳旭彤,杨霞,徐璐华被分配在一间房里,陶春泓也和我们同住

    一间房。我们6 个人刚进去,随着“咣铛”一声,门被从外面上了锁。

    房间不大,铺着6 张柔软的草席,顶上一盏日光灯,发出柔和的白光。窗口

    是用铁条封死的,从窗口看下去,大院里的吊架上真的吊着一名裸体女子,虽然

    院子里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面目,但看身材,就知道她正是今天“吊夜班”

    的于婕。和我们刚来时看到的陶春泓不同,于婕的双手双脚被反剪着绑在一起,

    整个身体脸朝下四肢反背朝上的高高吊在吊架上,rufang垂在胸前晃荡着,成为全

    身的最低点,离地有近两米高。

    初来乍到的我们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陶春泓和我们同住一间房,大家围着

    她七嘴八舌的问开了。

    我想起了刚来时听到于婕和刘江宝一起出去的提到的“驷马攒蹄”,低声问

    陶春泓:“陶教官,于教官现在吊的,是不是就叫驷马攒蹄啊?”

    陶春泓似乎有点意外:“哦,你懂得还不少啊。的确,这就是典型的驷马攒

    蹄式吊法。这种吊法的特点是全身重量集中在双腕和双脚踝上,加上手脚反吊,

    腰部反折,最适合于腰肢纤细的试刑员使用。”

    这时候柳旭彤插话过来问:“陶教官,什么叫吊夜班啊?”

    “哦。因为这里不是刑讯中心,我们都是临时出差来的。为了防止出差期间

    试刑技术生疏,规定各位试刑员要轮流吊在外面的吊架上,每天早7 点和晚7 点

    各换一次人。担任晚上12小时吊刑任务的,就叫吊夜班。今天白天我已经吊了一

    整天了,那就叫吊日班。晚上轮到于婕,明天白天,就是于刑长亲自吊了。”

    “那,每个人都是这样驷马攒蹄吊吗?”

    陶春泓笑了:“那到不一定。我们有多种吊法,每个试刑员都可以选择最适

    合自己的吊法。象今天白天我吊的,就是最基本的正手吊。其他还有反手吊,倒

    吊,乳吊,半绞刑吊,这些内容,你们都要慢慢学的。对了,明天于刑长吊完后,

    她和其他教官还要到其他地方去招募新的试刑员,这里就留下我和于婕了。所以,

    从明天晚上的吊夜班开始,你们就要轮流上吊刑了。”

    秦贞贞欢呼起来:“哇,那陶教官你快给我们讲讲各种吊刑都是怎么回事吧。”

    “对啊对啊,快给我们讲讲吧。”房间里的其他4 个新试刑少女都要求着。

    ……

    夜深了,可是我们谁也睡不着,每个人都在憧憬着未来的试刑生活,麻绳,

    皮鞭,烙铁,,,,枪决,斩首,绞刑,炮烙,,,,,,,这些梦想了许多年

    的情形很快就要在我们身上变成现实。静谧的夜风里,一颗颗青春少女的心在跳

    动着,期待着……

    早晨7 点半,随着哗啦的铁锁声,张杰准时来给我们开门。

    和张杰一起进来的还有于婕。虽然被吊了一整晚,除了手腕上的绳痕,她好

    像看不出明显的有疲劳。反倒是她看见我们的脸色,先和我们说笑起来:“你们

    晚上都没好好睡吧。呵呵,当初我刚当试刑员的第一晚,也是兴奋得睡不着呢。

    没关系,时间长了就好了。”

    秦贞贞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于教官,你吊一晚了不累吗?”

    陶春泓先替于婕回答了:“傻丫头,于教官吊着也能睡觉呢。”

    “啊?”秦贞贞更是吃惊的吐出了舌头。

    “对。”于婕说:“这也是试刑员的基本功之一。只要你们好好练习,很快

    你们也能做到的。”

    吃过早饭,我们一起来到院子里集合。果然,于广萍已经被吊在吊架上了。

    和于婕和陶春泓都不一样,于广萍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双脚也并拢了牢牢

    绑在一起。两根粗糙的麻绳深深缠住她丰满的双乳根部,绕了好几圈,她全身的

    重量便都系在这两个麻绳上吊在半空,把rufang勒成了暗红色象气球一样鼓鼓涨了

    起来。——这就是晚上陶春泓给我们讲过的“乳吊”了。

    看到我们来了,她在吊架上招呼着:“于婕,春泓。今天我吊白天,教练新

    试刑员的任务,就交给你们啦。”

    “是。”

    今天第一课的内容是“五花大绑的受绑要领和规范”,还是由于婕讲解,陶

    春泓,张杰和刘江宝担任示范捆绑。

    “五花大绑是历史悠久的中国传统捆绑方式,也是现在最基本的捆绑,无论

    在平时关押,长途押送,预备刑和最后处决时,五花大绑都有极为广泛的应用。

    根据使用场合的不同,五花大绑可以细分成许多种不同的方式,其中双披肩

    勒颈式五花,是国家规定的女死刑犯上刑场时的标准捆绑。练好五花大绑,是试

    刑员的第一课。现在由陶教官给你们示范。张杰,刘江宝,你们给春泓上个基本

    的小披肩正五花吧。“…… "

    十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顺利结束了集中培训,今天,我们就要开赴刑讯中心,正式承担试刑任务了。

    清晨,大院里早早的停好了两辆大客车,和我们初来时坐的接刑车一样,除

    了驾驶室外,所有的车窗都蒙得严严实实的。

    刑讯中心离集训地很远,于婕和陶春泓早告诉我们今天要押长途。根据规定,

    试刑员长途转场是要上五花大绑的,一大早几十名试刑员排着整齐的的队伍,由

    张杰,刘江宝等几名捆绑手挨个给每个试刑员上绑。经过一个月的练习,我们的

    受绑动作都已经很熟练到位了,只要麻绳搭上后颈,就会条件反射的向后抬起手

    臂,露出两腋,等待麻绳穿过下腋缠绕手臂。捆绑手和试刑少女们配合的行云流

    水,不大功夫,几十名少女都被上了标准的正五花捆绑。两道麻绳从后颈披到两

    肩,穿过腋下,缠绕着少女们粉嫩的手臂,手腕在背后十字交叉捆绑着,被麻绳

    高高吊起,挂在后颈的绳套上。

    最后,于婕和陶春泓也和我们一样,被五花大绑起来。

    象初来那天一样,我们上车后坐进蒙得严严实实的后车厢,张杰在外面上了

    锁。

    看不见外面的风景,不知道刑车开向何方,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嘎吱”,接刑车终于停下了。

    随着外面几声谈话声,车门打开了。

    于婕一下车,立刻就被一名同样赤身裸体带着镣铐的青年女子叫住了:“啊

    呀,于婕,你可回来了。于娟和于婷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于婕笑了:“那两个小丫头现在在哪里啊?”

    “她们等你不来,已经进死刑准备室了,现在大概都作完刑前准备了,你也

    快去吧。接新试刑员的事交给我们好了。”

    我不解的问到:“于教官,她叫你干什么去啊?”

    于婕笑着回答道:“明天就是新一届行刑手培训班的开学典礼了。所有的行

    刑手和试刑员都要到场的。典礼后,要由老试刑员给大家作死刑示范。我这次出

    差前,就已经定好了回来后担任死刑示范任务。还有我的两个meimei,于娟和于婷,

    明天我们三个一起给你们示范死刑。”

    “示范死刑?那,那是真的处死吗?”

    “那还用问,我们当试刑员的,不就是盼着死刑的那一天吗?好在你们这一

    个月进步都很快,今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