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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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 那段不同寻常的经历,让林哲庸被动地掌握了无数技能。 虽然对正常生活没帮助,但他会说笑、会按摩、会醒酒、会温言软语地哄人开心、会调完情后全身而退。 倘若没退掉,那就算他倒霉。 等狼狈不堪地回去后,还总要被心怀鬼胎的林素素翻几个白眼,林哲庸也只能苦笑。 如今他也苦笑着,蹲在林素素的床边,给她揉胳膊按xue道,希望揉搓出林素素三分清醒。 厨房里咕噜噜煮着解酒汤,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还原样摆着。林素素现在十分磨人,缠他缠得紧,根本没时间收拾。 林哲庸的头发黑如乌木,半长不短地蓬着。 在林素素的眼睛里,哥哥散发着新鲜焦糖般厚重的甜香,遮掩在单薄衣裤里的身体就像藏匿在夹心饼干里的奶油。 他的表情成分纯净,目光里全然是担心,温暖的、关怀的、疼爱的忧怯。 一如既往的香喷喷、甜蜜蜜,看起来很好吃……不对,是真的很好吃,因为林素素偷摸吃过好几次。 律动的回忆让脑袋愈发眩晕,肚肠也跟着空泛了。 242. 沈蝶这人傲慢自负,目空一切,讨厌无比,林素素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但沈蝶说的没错,教的也没错。 食色性也,甚至超乎仁义。道德廉耻不过是表皮,欲望才是催动人性的内核。她把林素素当作另类的补给品,吸走她的青春和热情。 林素素空乏无力,快要死掉,只好背靠着林哲庸取暖,攫取一丝赖以生存的热量。 这样一出一进,一收一缩,是个人都要崩溃,更别提林哲庸一开始恍如惊弓之鸟,还持有很强的防备心,对林素素的接触总是谨慎又小心,想要两人的关系稳稳停留在“兄妹”这条安全线内。 这让林素素很伤心,但也只能忍着。她之所以能维持这样久的“正常关系”,是因为怕吓着林哲庸。 她不想失去哥哥。 而此刻,或许是酒精作祟,或许是欲望燃火,林素素忽然有些不甘—— 憋了这样久,付出了这么多,被沈蝶轮番蹂躏践踏,自己这么听话,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呢?哥哥的确是放下了防备心,变的同以往一样,但这结果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和林哲庸做一生一世的正常兄妹……真是想想就让人窒息。 林素素不想忍了。 但和以往的纯情强上不同,脑子里狡猾的主意一个一个蹦出来,叫嚣着让林哲庸主动就范。 即便再不情愿,林素素也得承认,自己的确是和沈蝶学坏了。 但这种坏,未尝不可。 林素素想着,然后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呜咽了两声,想要引起林哲庸的注意力。 243. 林哲庸顺着声音之线望向林素素,他怀疑meimei是长智齿了,因此洗净双手,掰开她的嘴巴,用指腹摸牙槽。 林素素可能不太舒服,皱着眉头就要合拢牙关,林哲庸躲避不及,被林素素咬住了手指—— 尖利的虎牙刺破手指,血珠滚进林素素的嘴里,在舌尖盘旋一圈,吞吐一轮。 林哲庸吃痛地轻嘶,一抬眼却发现林素素正晕乎乎地傻笑:“哥哥,你好甜哦。” 天真纯粹的笑容粘在林素素脸上,抠都抠不下来。 林哲庸心里直发软,想把手腕递过去,填满雏鸟唧唧乱叫着的小黄嘴,他皱眉忍住这冲动,然后半埋怨半关怀地说:“还牙痛!我看你连石头都能嚼碎!” 林素素忽然笑得像打嗝般停不下来。 她眼神迷醉,声音飘忽不定,“哥哥,我想把你嚼碎、吞下去、消化掉,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而林哲庸过了不到一年的安稳日子,心里除了meimei便无他事,看不见旁的细枝末节。 他一向又是只看得到林素素的好,看不到坏。此刻不仅没发觉危险,反倒觉得meimei又好气又好笑。 “我跑哪里去哦?倒是你一天不落家,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不过林哲庸也知道林素素醉糊涂了,所以没指望她说什么,自己去厨房把醒酒汤端来,一口气一口气吹凉了,再往林素素嘴里填。 林素素不爱这个味儿,喝到一半就开始往床角落里躲,一副无赖样子。 他无奈地端碗爬床,去捉突然又开始不听话的meimei,“把这个喝了,不然等下要吐的。” “不,我要睡觉了。” 林素素含糊地说,强撑着往里滚,但是没几下胸口就不舒服,抽抽着真要吐。 一个正值青春的alpha能喝成这样,这得灌个几桶吧。 “老天爷哦,喝成这样,干嘛去了?!” 林哲庸连忙去紧抱住林素素,一下下顺着她的背,希望她可以舒服一点儿。 林素素不害臊,把脑袋往林哲庸怀里拱,说出的话却像是晴天霹雳一般。 她哼哼唧唧道:“我去陪女朋友喝酒了。” 244. 女朋友?什么朋友? 林哲庸心里一突,浮出的笑忽然破碎。 不等他再追问,林素素接着道:“哥哥哦,她是艾伯特的表妹,在隔壁omega教会上学,我追了好久才成功。” 林素素或许有些害羞,眼神闪闪烁烁,不敢和林哲庸对视。 唔。 一时半刻,林哲庸不知道自己该表现出愠怒,亦或是辛酸,还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恋爱、毕业、结婚、生子,人生顺遂、前途光明。除了那张签给沈蝶的20年卖身契,林素素乖巧聪慧,一切发展皆如自己所愿。 还能有什么不满意呢? 但胸口好像塞了块石头,又沉又闷,堵得慌。 林哲庸憋闷地喘息了几下,然后立刻把meimei的脑袋按在怀里,不让她瞧见自己复杂的表情。 嗯,相依为命久了,一时舍不得也正常。 自己早该做好退回阴影的准备。 林哲庸尽力平淡地说:“有女朋友了?挺好。但也不能总不回家。” 林素素嘻嘻笑了一声,在床上扭动着,猛然间就挣脱了哥哥的怀抱,还反客为主压倒了林哲庸。 林哲庸正烦躁得很,没空跟她打闹,仰着脸不耐烦地推了对方两把,说:“怎么?” “没怎么,”林素素蹭蹭林哲庸的颈侧,鼻尖似有若无地哥哥腺体周围拱动着—— 那里没有自己的味道。 林哲庸到了帝理,做的第一件事是缴纳生育罚款,第二件事是洗去标记。 林哲庸大病初愈,虚弱单薄,很难承受洗去标记的痛苦,但依然不顾林素素的阻拦,强行做了手术。还欲盖弥彰地在伤痕累累的腺体上纹了繁复华丽的花纹。 做完手术后,身体越发虚亏,所能做的最沉重的工作,就是守着小卖部打发时间。 林素素一边回忆,一边淡淡地想:为什么总说我……哥哥你才是真的又倔又心狠呢。 245. 林素素压在林哲庸身上,看起来半醉半醒,迷朦茫然,她说:“没怎么,我只是想告诉哥哥──” 林素素贴近林哲庸的耳侧,双唇如新凿的泉眼,喷出带着热气的字词,将情意和情欲掷进林哲庸敏感的耳朵。 “就算有了女朋友,我也永远最爱你。” 林哲庸的心突突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