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成长的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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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房间没开灯,一切都是枯黑的,只有屏幕在放着白光。 喘息呻吟声拧成一股细线,里面的两色rou体顺着着绳子攀爬,起伏跌落。 这混乱景色也跌落进林素素被夹子强行撑开的眼睛里。 眼珠子虽然一直被药水浸润,但也有些转不动了,多余的药水从眼角留下来,让林素素看起来像是在哭。 棒槌插进拔出之间肠rou翻卷,黏膜破损摩擦,零星的血滴四溅,在光滑的平台上干成枣色的斑点。 沈蝶穿着纯净的白衣,alpha富有爆发力的rou体被柔软雪白的丝绸包裹。棱角抹去,圣洁无辜。 她隔空对着那血滴子一弹,驱邪除污。 屏幕上的罗兴两眼翻白,面色青红,嘴角控制不住地溢出透明的涎水,眼看就要不行了。 而阿然见好就收,几个大幅度的冲刺后,便模仿起正常雄性高潮时的反应,低吼一声,停下了木棒的钝拙抽插,伏在罗兴身上不动了。 两只交媾完毕的小虫子。 沈蝶听到阿然装模作样的低吼,轻轻笑了一声,好似在看游鱼上岸、猴子说话。 一部好片子,实在是滑稽可笑。 “好看吗?”她侧过脸看向林素素。 话语里善意短缺,温柔满溢,凉凉地飘到林素素的脸上。 203. 林素素比较麻木,她并不同情罗兴,其实不需要夹子她也可以看得下去,内心的一部分早就为求自保而自动朽坏了。 她不是林哲庸,没有那些布施善意的好心肠。 林素素只恨自己没拦住林哲庸,两人一起去找罗兴,接下来就看见阿然正在折辱他。 林哲庸本来精神就有些脆弱,受了刺激后发疯一般冲上去,把阿然从罗兴身上掀开,暴露出那人间惨剧。 哥哥跟人撕打受欺负,林素素自然不能干站着,于是她三两拳就把阿然打瘫在地,还差点儿抠出对方仅剩的一只眼珠。 事情越闹越大,终于引来了无所事事的警察,又引来了碰巧空闲的沈蝶。 在看到跨坐于马背的沈蝶的那一眼起,林素素就知道大事不妙。 于是她背对着哥哥,不动声色地给沈蝶递眼神,哀求、苦求——拜托不要再把林哲庸牵扯进来。 他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打击和折磨了。 沈蝶多聪明,又多高傲。 她看懂了林素素的眼神,于是直接略过残破无趣的林哲庸,略过了旧情人、旧画卷,开始居高临下地喊林素素的名字,再向这个惶恐的年轻女孩伸出戴着皮质手套的手。 这模样像极了养鸟的人支出鸟架子,等着那只又饿又怕的鸟儿降落在架子上、笼子里。 而罗兴和阿然则因寻衅滋事被警察抓住,再一股脑儿塞进汽车。 警车控制着速度,嘟嘟地跟在沈蝶的马屁股后面,开往未知之处。 只剩林哲庸一个人瘸着腿站在出租屋内,茫然地回想林素素对他说的话。 林素素低语,“哥哥,我们闯祸了。但沈蝶很看重我,不然也不会保送我不是?我会直接解决掉阿然,罗兴也会被照顾好的,但你不要来添乱,别来找我。” 林素素很果决、很冷静,这冷静让她瞬间高大,年纪也长上十岁,终于有了让人信服的力量。 204. 沈蝶在背后环抱着这个年轻的女alpha,感受着她身体里奔涌不歇的活力,还有战栗。 沈蝶的手臂和胸膛是四面高而坚硬的墙,把林素素囚禁在里面。 惶恐如一株幼苗萌发,摇摆着生长,再被沈蝶的眼睛一盯,便化为了满心的苍茫。 “我本来打算过来带你去玩玩,怎么就跟阿然打起来了,嗯?” 林素素实话实说,“我是跟着我哥来找罗兴,刚巧碰见了阿然。” 沈蝶哼笑一声,“阿然都是个废物了你还不放过他?他干别的不行,当看门狗很合适。罗兴也是自愿的,愿意当狗嘴里的那一截rou骨头。”沈蝶无波无澜地说。 魔鬼同人签订契约也是这样,吐词清晰,句意却模糊。只要她微微一笑,勾动手指,契约书上的花纹就会变换形状,把人送进地狱里。 沈蝶双腿夹着马腹,也夹着林素素,把着缰绳的手很稳定。 明知道林素素对阿然很恶心,还偏要把人留着,这绝对不是顾念与阿然的旧情,更像是一种提醒。 林素素沉默不语,沈蝶却有些怜爱。 沈蝶把下巴搁在林素素的头顶哄着这个小姑娘,“当然,你比他重要多了,将来还等你成为我的左膀右臂。所以你想怎么对阿然都行,只一点——别把他弄死了,现在风雨飘摇,局势紧张,多些人手防备着总没错。” 可惜这怜爱只持续到了罗兴告密那一刻。 林素素面无表情地看着瑟瑟发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罗兴。 她眼神空洞,却在心里对林哲庸说:“哥哥你看,你说这世界容不下我,可它本来也没多清白。人是猪狗,而猪狗又攀了金枝坐到高位。下水道的老鼠往上逃窜,披了人皮就开始用鞭子抽打仆人。这么肮脏的世界,我根本不需要它的认可。” 205. 沈蝶给林素素松了绑、取出嘴里的玻璃球,又用自己的手帕蘸水抹掉她脸上的黏液和药水,动作轻柔,像是在抚掉名贵瓷器上的灰尘,亟待使其熠熠生辉。 林素素手都被绑麻木了,但还是飞快地站了起来提起了裤子。 双手绕后给自己扯紧了头发,她吸吸鼻子,笔直地站在了沈蝶身边。 她知道沈蝶喜欢看她这个有精神的样子,这是一种示弱与讨好。 绳子其实并不结实,只是捆得比较紧,但就像嘴里的圆玻璃球一样,脆弱又恶毒,林素素挣脱一根绳子还有一根,咬碎一个玻璃球就会满嘴是血。 只要沈蝶不死,她就会被永远束缚。 “好看吗?”沈蝶问。 林素素下颚僵硬,声音含混地答道,“好看,很特别,但总让人心里不舒服。” 沈蝶笑了一声,“小姑娘……多看看就好了。 那如果是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不想再这么不舒服。” 听了这样直白的话,沈蝶的表情很奇怪,一层冷淡稀薄的笑,底下暗流涌动,闪出青灰色的晦光。 “你想杀了他们么?“ 林素素沉默着点点头,她不想让再留下什么疏忽,让哥哥知道这些。 所以就让罗兴和阿然一起去死好了。 “真是犟得很,那你要比他们更有价值,这样吧……等下去见怀尔亲王和莫里斯上将他们,我刚好缺个小节目。你去讲讲你怎么干林哲庸的,详细一点,我也听听。罗兴毕竟是局外人,讲起来肯定没有你精彩。” 沈蝶的目光在林素素的脸上活生生地蠕动着,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黏的白痕。 林素素又闻到那股清苦的夹竹桃味儿。 但这次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忍住呕吐的感觉了。 或许哥哥说的生活就是这样,就是一个不断适应的过程,适应痛苦、适应恶心、适应一切。 于是她直视沈蝶的眼睛,缓缓道:“当然是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