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日不落(哥哥醒来,甜蜜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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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林哲庸醒来时发现自己趴在船上。 无雨人已湿,无风船自动。 船年久失修,舵烂板穿,浪一波一波地冲撞上来,船就吱呀呀地摇晃。 “呃.....” 他被人摆成撅屁股塌腰的姿势,大开着腿,臀肥腰瘦,玉棒似的可爱rou茎乖顺地吊在空中。 就像把头埋进guntang黄沙里的鸵鸟,撅着屁股承受着风沙肆虐,天敌撕咬,不知身后是何人。 他瘦得凹腮的脸上表情木木的,只有一丝很淡的茫然,黑眼睛里藏着两个光点,极缓慢地闪烁抖动着。 睡得太久了,脑子里失去了空间与时间的概念,林哲庸也不知道谁是那cao干他的波浪,因为可供怀疑的对象太多了。 是沈蝶?还是别人? 我在哪里? 鹘突懵懂,犹如入梦。 林哲庸的头脑凝滞,眼皮也很沉重,他的思维还在沉睡,躯壳却已经醒了。被使用过的rou体早对性事谙熟于心,此时正汨汨地流水。 两瓣屁股是并蒂同开的莲花,而滑腻yin水凝结成珍珠似的露滴,从花茎股缝处成串地流下来。 林素素发了情,对他的醒来一无所知,此时正喘着气在后面捉着哥哥的腰直挺jiba。浅抽慢送地cao他,把林哲庸的白屁股干得奶冻似的颤颤悠悠。 110. 明丽的太阳从海平线上拱起,然后拉长变粗,变成一根火红的光柱,光晕晕染了透明的天空,然后鲜红的日光缓缓爬上林哲庸的瘦背与肥臀。 背的下面是被双峰夹峙的深谷,谷底有一个藏满色情秘密的小洞。 洞里因不见天日而显得殷红湿润,而山峰上却布满鲜红的阳光。 向阳的山坡站着一棵如伞如盖的红树。 红树的树干挺拔粗大,青筋毕露。而树的顶梢却很圆钝,飘散着糜艳的红雾,顶梢几经试探,终于湿腻腻地倒插进了小洞里。 情欲之火烧灼枝叶,烧出汁液。浓烈的气味涌动着喷薄而出,乍闻是黄色的橘子味,细思又带着灰色的檀香气。 树在开垦荒地,在肥沃泥土上耕耘不辍,在紧窄小洞里钻探播种。 树干如交错闪电般密集抽动,劈开双峰,鞭进xue里,呱唧呱唧地拍rou音齐鸣共放。 雪白的峰峦像被烧红铁签捅穿的黄油,滴滴答答地融化掉,发出诱人的甜香。 111. 林哲庸的嗓子生了锈般干涩,只能间或抖颤着无声轻叫,臀rou颠得仿佛要振翅飞走。因此还没被林素素所发现。 他晃动的rou体投射到林素素透明的眼睛里,投到渗出阳光的窗薄如蝉翼的窗帘上。 让林素素感受到自己情感上的软弱和jiba上的坚硬。 哥哥狗一样趴跪着背对她,从林素素的视角里只能看到林哲庸两片薄薄的耳轮变得通红,像甜蜜光亮的杏脯。 林素素食欲大开,把这两片杏脯卷进嘴里。舌尖卷成管型不停地往里钻,舔舐着耳洞;性器咕咕唧唧地捅进去,摩擦着rou壁。 她想入侵林哲庸身体的最深处,在最柔软的地方刻下刻下自己的名字。 性器上的青筋条条棱棱地凸起来,林素素失控地把水淋淋的jiba狠插进去,又拔出来,动作之间带出一圈嫣红的媚rou。 有几次林素素都感觉自己插到了底,插到了林哲庸甬道的最底部,一团嫩嘟嘟的软rou顶住guitou,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惹得林素素呼吸急促,动着腰在那里一块儿细细研磨。 112. 生殖腔的热意和烫意如一块面团,在林素素的身体上一寸寸延展开来。这感受先是很粗很厚,尔后越拉越细,最后细如发丝。因为细,所以可以钻到任何一个地方,沿着血管、沿着骨髓,一直钻到脑袋里。 林素素已经有钱买专供alpha的昂贵抑制剂了,但她不肯用。 她也摸不清自己的想法,是厌恶这钱的来源肮脏,还是....... 还是想和哥哥猫一样闹春、狗一样交尾、兽一样交媾? 林素素喘了口气,突然很想亲一亲哥哥,于是把对方细瘦的四肢收拢了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113. 哥哥是闭着眼睛的。 因情动而渗出的汗水把林哲庸苍白的皮肤浸洇得湿润光亮。 浓艳的红色如水面上的羽毛般浮在他消瘦的双颊之上。 卧床期间,都是林素素给林哲庸剪的头发,此刻狗啃似的披散在枕头上,还有小小的几绺散落于脸侧,弯弯缠缠,勾出无边春色。 林哲庸搞不清自己怎么了,这一切都没有前因,只有后果。 意识变成凌乱破碎的渣滓,是混乱的一团,身后之人打桩机似的不停cao弄,而他随着动作前后颠簸,艰难地想—— 下次不让这个人干了。 直到他感知到自己被翻了过来,像猫一样袒露出柔软的腹部。光线刺穿眼皮,看起来是淡淡的、温暖的红色。 林哲庸有点想睁开眼睛。 那个人痴迷地、温柔地衔住他微张的双唇,舌尖小鱼儿一样游进他的嘴里,戏弄着他的舌头。 林哲庸也闻到了对方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一点点酸,一点点甜。 就在他极力回想的时候,林哲庸听到那个人贴蹭着他的脸,亲昵缱绻地喊了一声:“哥哥。” 这两个字好似晴天霹雳一样,林哲庸突然哆嗦起来,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不要。 不要这样。 然而那个人“啵唧”一声吮吸了他的面颊,又温柔地喃喃念道:“哥哥。” . 林哲庸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