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嫁鬼」洞房下
书迷正在阅读:针锋-言之词篇、不死的她,只想回家、反差女的攻受一生、神魂颠倒[GB/ABO/骨科/高H/兄O妹A]、普通人如何在末世活下去(np)、背德之下、婆娑起舞[1v1.sp.训诫]、日常小短片、救命!我的宠物蛇变成人啦!、孤霾屿浔BDSM
“感觉还好吗?”启云泽低头厮磨着怀里人的肩颈,在点点淤青肌肤上再度落下一个个吮吸。 季小熹不接话,也不肯抬头,只是被抚摸的背脊不停颤抖着,伴随着的,还有细微的啜泣声响。 启云泽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一边亲吻吮吸肩窝,一边双手顺背脊下滑,徘徊在腰臀间,来回安抚,诱哄着让怀中青涩的身子慢慢放松。 季小熹背很薄,稍用力便能摸到明显的肋骨,腰也是极细,触手却是过分的紧致温软,游走过腰窝,便是弧度圆润的臀部,丰满的手感让它早早被蹂躏一片通红…… “啊,别咬。嘶…你住嘴啊。不准摸了……”被摸得浑身发痒,又被啃咬得有些疼,季小熹不适想躲避,又拍又打的。 可启云泽怎么都不停嘴,还摁着腰背不让他扭动,在他脖颈肩头一个劲的嗅闻啃噬,像恶狗嗅味啃rou一样,尝到甜头不肯放手。 “唔、衣服。为什么你都不脱衣服。”被生生磨得没了脾气,比不过力气,季小熹只好喘着气,转移开话题。 闻言,启云泽总算松了口。 可惜,还没来得及庆幸,便被抓着手腕放在衣物系带处。季小熹瞪圆了眼,抵着启云泽胸膛,直直看向他。 启云泽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因惊讶微张的小嘴,道:“礼尚往来。现在,该轮到夫人帮我宽衣了。” 礼他大爷的。 双目对峙无果下,季小熹鼓起腮帮子暗生闷气,一脸不服的扯开系带,那动作是谈不上一分温柔,刚拽开衣领,要脱下里衣时—— 启云泽突然着魔了般,大力地顶弄起他来。 “啊…啊啊…浑蛋、啊唔……”居然趁他分神不注意的时候搞他。被顶得一个措手不及,季小熹下意识想跃起身来,却被死死钳制,半寸都离开不了。 “啊哈……啊、慢点……唔…好深……” 像是捣进了一个棒槌,一下一下重重的捣弄进最深处,顶得他后xue连着小腹都酸涨发麻,刺激得脚趾在缎被里展开又蜷缩。 季小熹被逼红了眼眶,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落下,一口咬住启云泽敞开衣领的肩,报复性的用力啃咬。 启云泽呼吸又重了几分,每次都越顶越重,恨不得将人顶穿似的,一口气猛cao了几百下不带停,将粉嫩的xue口干的一片通红…… 季小熹浑身无力,咬的力道轻飘飘的,就跟磨牙的小奶猫一样,啃了半天,也只留下一口浅浅牙印子。 看到季小熹抬了头,一脸委屈的小模样,启云泽停下动作,宠溺亲了一口,怜爱安慰道:“夫人,别硌到牙了。下巴酸不酸?” “呜呜……大坏蛋!”孩子气的控诉差点令启云泽失笑。 将人放倒在床上,启云泽覆上去勾着他的舌尖长驱直入,亲了又亲,哄道:“是是是,是我不好。” “不生气了,嗯?”不等回答,又深吻了上去,直吻得身下人儿喘上气来,启云泽才意犹未尽地松了口。 季小熹急忙撇过头,喘息道:“好……” 他那敢说不好,他可不想成为一个被活活吻断气的人。 … 大床上人影交叠,床柱摇晃,松散的帷幔开始飘然摇曳着,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在难受泣喊,谁又在痛快喘息。 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人,启云泽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裸体究竟可以多好看,多诱人。 皮肤这么白,rutou怎么又能如此饱满鲜艳,腰这么细,腿又是这么漂亮纤长。 “呜呜…不、不要了……啊唔……轻点啊……” 躺在床上的季小熹止不住的呻吟,他双腿被大幅度掰开,腰身被抓住不准后退,那股缝间的xue眼,被一根粗大的硬物凶狠地撑开,在中肆意进出蹂躏…… 身子被撞击得一颠一颠的,整个屁股都湿透了,多余的汁水被roubang挤出,顺着臀缝一直流到被褥上…… 后xue更是被cao干得水声啧啧,无数酥麻感从尾椎骨涌入四肢,像是舒解了药性,可身体越发无力guntang,有一种说不出的煎熬…… “呃……慢点……啊……夫…夫君……” 迟来的一声夫君,听得启云泽身体每一处肌理暴起,他咬紧牙关,大力冲刺着,腰胯挺动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晃动的囊袋拍打在xue口,混着细微水啧声,一时间啪啪作响…… 窄窒的软xue不似主人喜欢口是心非,谷道湿热紧致,内里引诱着粗硬的热物捅入,吞吃收缩着,抽出时,深处更是不知餍足裹紧挽留着…… 那羞人的rou体啪啪声不断传进耳朵里,季小熹脑袋越发亢奋,身子越发敏感。到最后,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迎合身上男人的狂野cao干,呻吟声逐渐变得甜腻。 “…啊啊啊、不!…不要!唔嗯……” 破碎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季小熹一口猛咬住唇,浑身簌簌发颤,双手失控地在被褥胡乱抓挠着。 进入高潮的甬道开始痉挛,启云泽俯下身,含住一颗rutou用力舔吸。胯下一个狠插,任由xuerou箍住阳物不放,打开精关,从铃口喷涌而出大量jingye,灌进深处…… 同时,季小熹抖着身子流着泪,如同濒死的鱼,徒劳的挣扎了几下,最后,溢出一声尖叫,一并射了出来。 季小熹睫毛轻颤,半睁着眼帘,一边感受着高潮的余劲,一边还要努力放松身体。 由着启云泽轮番吸咬,红肿得不成样子的两颗乳果,又疼又爽的,弄得他连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零零散散的低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