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2
苏忆秋被命令用双手托起自己的胸,让两点嫣红位于虎口中间,挤出一个深深的乳沟。 随后是两个夹钳,将她的rutou和乳晕上下一起咬住。 胸部是她的敏感区,即便是平时被玩弄也会让她湿润,更别提在这种忍耐排泄欲的前提下,快感和痛苦都在翻倍。 伴随着腹中的又一阵绞痛,她的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苏忆秋的求饶带了哭腔。 “主人……忍不住了……求您……” “坚持。”秦思学的声调并不严厉,但面无表情,丝毫不为所动。 苏忆秋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忍耐,她两手端着自己的胸,夹钳在上面直挺挺地挂着,源源不断地带来疼痛。 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呢?只要她挺得住的话他会在最终放过她吗? 她忍不住去偷瞄他的神色,从容的,耐心的,冷静的,她看不出来……并且她的目光一下子就被他抓住了,在对视的瞬间她慌忙地垂下眼帘,求饶般哀哀地又叫了一声,“主人……”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疑问,“把镜面填满吧,”秦思学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前面的水,或者后面的水,自己看着办。” 苏忆秋的眼泪掉下来了,然后听到他依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加了一句,“眼泪也算。” 她的意念已经认输了,她都当了狗,还在乎什么自尊呢,在这个游戏里面,她的自尊和她的身体一样一文不值,放松吧,她对自己说,泄出来,让他满意,让她解脱。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盆底肌和括约肌都在同时收得更紧,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把持着那个关口。 她做不到。 后面胀得难受,前面又麻又痒,空虚得发疯,膝盖开始被地板硌得生疼,乳rou被夹住的痛反而因渐渐习惯而不那么难以忍受,每一次汹涌袭来的便意被她硬生生抵抗过去后都会有更多的yin液在镜面上漫延。 但要填满它是不可能的任务。 “主人,”她低低哽咽着,“求您了……” 秦思学短暂地离开了,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盘冰块。 他把其中一块塞进她的乳沟里面,这瞬间的冰凉让她打了一个寒颤。 “帮帮你,”他说,“把这些冰化掉差不多也够填满镜子了,”然后是一声轻笑,“看我,真是要把你惯坏了。” 说着又在她胸上的夹钳末端挂了两个砝码。 麻木的rutou被这施加的重量再次叫醒,重新唤起灼热的疼痛,而那冰块在她体温的包裹下慢慢融化,冰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穿过耻部的丛林,汇集于她从花唇中最脆弱的那一点,再完成使命一般归于镜面。 这点清凉非但没有浇灭她的yuhuo,反而让末梢神经更加敏感,陷入了冰火交加的折磨。 苏忆秋要疯了。 她的双臂也已经开始发酸,在每一块冰块将要融化完之际,主人都会及时地补上另一块,加了砝码的夹钳在没多久后就被取下,换成他灵活的手指,他捻、拧、掐、拽、在她的低泣与呻吟中玩弄着那两个小小的rou粒。 但她已经不敢再求饶了。 她的身子在他肆意的拉扯下,为了逃避疼痛本能地前倾,摇摇欲坠,而这动作又像是她主动端着奶子恬不知耻地送上去给他玩儿一样,他再按着她的乳尖将她推回原位,叫她要好好地跪稳了托住了,不要让冰块掉下去。 苏忆秋感觉自己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力,盘子里的冰块已经没了一半,镜面上凌乱的水渍让倒影扭曲,再照不出一个清晰的映像,当又一波汹涌的便意来临时,来自于混沌大脑的指令晚了一步,疲劳的括约肌没来得及守好防线,憋在里面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出口。 支在腿间的横杆让她连合拢腿来遮掩一下也做不到,温热的水争先恐后地从体内涌出来,漫出了镜框,流淌到了地面上,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在不雅的水声中崩溃地哭泣着……羞愧,解脱,耻辱,快感在交错席卷着她。 直到身下的水声平息,静谧的房间里只余她在掌心中的抽噎。 一只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纤细的腕骨,以无可抵抗的力量把她的手从脸上拉开,一个guntang坚硬的物体戳到了她的唇上。 “舔。” 秦思学压着她的后脑,把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朝着他的胯间按去。 苏忆秋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张开嘴含了进去,男性独有的体味在她的鼻腔中漫开,她吞掉自己的眼泪,认认真真地用舌头舔舐吸吮着口中的硬物,仿佛那是一个安抚奶嘴。 他的欲望胜过了所有言语的安慰。 秦思学垂下眼看着她一脸虔诚地服侍着他的样子,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似安抚也似鼓励。 她把他吞得更深,屏住呼吸让他进入她的喉咙,前后晃动着taonong,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来供他使用。 顶点到来时他没有刻意忍耐,在她尽心竭力的讨好下射进了她的喉咙,然后她就那么含着他直接咽了下去,又继续把yinjing上残余的体液和口水细细舔净。 苏忆秋跪在那,帮他整理好裤子,扣上腰带。 他重新归于衣冠楚楚,一尘不染的样子是那么高高在上,而自己满身狼狈地呆在失禁的泥泞里,如同什么用过既丢的一次性垃圾,这种低入尘埃的落差让苏忆秋获得了巨大的心理快感,她甚至感觉自己不配为她此刻饥渴难耐的身体乞求高潮与解放。 “主人,对不起,”她说,眼角还红红的,“母狗没能忍住。” 她还在状态里面,秦思学看得出来。 但今天已经够了。 这个夜晚苏忆秋在主人的命令下睡到了他的床上,一开始她在情欲的煎熬下根本睡不着,缩在床边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翻来覆去。 “过来点。”他说。 秦思学用两条胳膊牢牢地圈住她,攥着她的手腕,他的腿压着她的半个身子,把她整个固定在他的怀里。 “主人。”她哼哼着,感觉自己再度湿透了。 “嘘。”他在她耳边说,“别动,睡吧。” 这怎么睡啊,这是什么新的惩罚吗? 苏忆秋的心里欲哭无泪,但是不敢再动,而他均匀悠长的呼吸声在她头顶,坚实有力的心跳声在她耳畔,两者与他的气味一起,混杂出了一种宁静安稳的磁场,将她包裹在内。 她不自觉地数着他的心跳,最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