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发烧憋尿,忍不住在爸爸的怀里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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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瑜被尿意憋醒,他还在发烧,脑袋烫的发昏,跌跌撞撞地光着脚下床想要去卫生间。 还没摸到门,门就被推开了,楼道里昏黄的灯光漏了进来,一个人影就这么背着光闯入他的眼中。 邬瑜呼吸一滞,上辈子他就是这样被人推下的楼梯,几乎是瞬间双眸就染上恐惧,直到看到外面是邬景寒才松了一口气。感受到愈发强烈的尿意,他急着想出去。 邬景寒慢条斯理地从大儿子出了一层薄汗的额角看到他如玉雪般可爱的脚,目光一顿,上前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为什么不穿鞋子?知不知道自己还在生病?” 他惩罚性地拍了拍邬瑜的小屁股,想把他放在床上。 邬瑜脸都憋红了,双手用力想要挣脱邬景寒的怀抱,但是他还是个年幼的孩子,根本没有同邬景寒相抗衡的力气。 就在此时,温行端着一杯蜂蜜水进来。 邬景寒没给他好脸色:“这么晚了,你进阿瑜的房间做什么?” 温行解释道:“大少爷不爱喝牛奶,我想着每天晚上让他喝一杯蜂蜜水,有助于睡眠。” 邬景寒冷声道:“水放下,你可以走了。” 温行将蜂蜜水放在桌子上:“既然大少爷醒了,就让他现在把蜂蜜水喝了吧。” 觉得温行说的有道理,邬景寒用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抱着邬瑜,另一只手端着蜂蜜水凑到邬瑜粉嫩的唇部:“阿瑜乖,把水喝了再睡觉。” 邬瑜的小yinjing都因为尿意鼓了起来,他难耐地在邬景寒怀里扭动,怎么哄都不喝蜂蜜水。 那么大一杯水喝下去,他会当场尿出来的。 邬景寒非常有耐心,就一直抱着他在耳边用温柔的声音哄他。 邬瑜受不了他在耳边说话打在耳朵上的热气,伸出小手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全部喝完。 他喝的又快又急,蜂蜜水顺着他的下巴流进贴着脖颈滑过锁骨,最后流进睡衣里。 邬景寒喉结动了动,忍不住拿指腹去擦邬瑜被水弄湿的莹润唇瓣。 “喝的这么急,呛到了怎么办?” 他用责怪的语气说话,手指却反复揉捏邬瑜的软软的粉唇,诱哄道:“阿瑜张开嘴,让爸爸看看有没有弄伤自己。” 蜂蜜水顺着食道进入肚子,把小腹都灌满了,邬瑜感觉自己的yinjing已经受不了开始往外分泌液体,他急的拍打邬景寒的手臂。 快放手!我已经喝完蜂蜜水了,让我去上厕所! 邬景寒没有理会到自己怀中人的焦急意思,只以为他不肯让自己抱着,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家长的威严不容挑衅,他用手掐着邬瑜的下巴,强迫大儿子仰头看向自己。 “邬瑜,我是你爸爸,你不能……你不能对一个外人比对我还要好,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的……” 本来是想严厉地命令大儿子,但是邬瑜仰头的一瞬间,邬景寒对上了那双平日里干净地如一面镜子,现在不知为什么水润通红,带着好看的隐忍之色,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一样的眼睛。 他着魔了一样,在邬瑜精致的眉心,通红的眼角,小巧的鼻尖留下吻,最后停留在少年微微颤抖的粉唇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原因,少年浑身软成一滩水,在他怀里颤抖地厉害,邬景寒喜欢抱着邬瑜的感觉,每次靠近邬瑜他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填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邬瑜腻在一起,但是邬瑜很抗拒自己的靠近,让他十分苦恼。 “我为了你把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小儿子都赶出去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你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真是冷漠。” 要是能说话,邬瑜真想冲邬景寒吼谁在乎你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他现在只想去厕所让自己的尿意得到解放! 本来就想上厕所,又喝了那么大一杯蜂蜜水,邬瑜的膀胱都要爆炸了。 只能靠死死抓着邬景寒的衣服来憋尿。 “邬景寒,我劝你现在赶紧放开他。” 冷漠的声音忽然在邬景寒脑中响起,邬景寒不予理会,最近太忙了,总是出现幻觉,更何况,大儿子身体这么软,他还没有抱够。 邬瑜的紧紧攥着邬景寒的衣服,整个人窝在邬景寒怀里,纤细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颤抖,承受不住地痉挛。 “阿瑜?!阿瑜你怎么了?”邬景寒担忧地拿自己的额头去贴他的脑袋。 邬瑜的手一松,浑身的颤抖停止,像只小猫咪一样在邬景寒的怀里哭了出来。 他尿了,在邬景寒怀里尿出来了。 凉意打湿了睡裤,邬瑜的脚趾在空中羞耻地蜷缩了起来。 “他在你怀里尿出来了。” 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嫉妒,如果是他的话,绝对会亲自把邬瑜cao尿,看着他颤抖地在自己身下尿出一定是一副让人发狂的景象。邬景寒真是暴殄天物。 邬景寒脑子一空,淡黄色的尿顺着宽松的睡裤流出,打湿了邬景寒的衣服,空气中也出现了一丝又甜又sao的味道。 邬景寒这才意识到,邬瑜真的在自己的怀里尿出来了。 脑中划过邬瑜的一系列的反常,他明白过来什么。但是接受是一回事,自己的yinjing被刺激的勃起又是一回事。 他竟然因为大儿子尿在自己的怀里勃起了,难道是自己太久没有发泄的原因? 他只能借住宽大的睡裤掩饰自己勃起的yinjing,但是却控制不住地用嘴去亲邬瑜的脸来缓解强烈的情欲。 “宝宝不害羞的,这是正常的,都怪爸爸没有注意到。” 他一边亲吻一边道歉,声音沙哑地不像样子。 邬瑜羞耻地恨不得去跳楼自杀,不怪邬景寒难道怪自己吗? 他扭头躲避邬景寒的亲吻,邬景寒怕他看到自己的勃起,伸手强硬地把他压在自己的怀中:“宝宝想哭就哭吧,爸爸不怪你的。” 邬瑜被他突然加大的力气吓了一跳,再加上发烧虚弱无力,越想越委屈,真的把脑袋埋在邬景寒怀里哭了出来,哭的邬景寒心都碎了,也让roubang越来越硬。 最后,哭着哭着,邬瑜睡着了,邬景寒的下身硬的发疼,终于松了一口气,用卫生纸给邬瑜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睡裤才把熟睡的邬瑜放在床上。 那个声音突然引诱他:“让阿瑜用嘴给你口出来不好吗,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 “要是我的话,就要把roubang插入他的嘴里,用白色jingye灌满他的肠道,然后把漏出来的jingye抹上他的小脸,真是个不乖的小孩,竟然尿在了爸爸身上,是不是在故意勾引爸爸啊,爸爸要好好地惩罚坏孩子……” yinjing被刺激地朝着床上熟睡的小孩跳了跳,邬景寒眼前一白,又浓又热的精华全都贡献给了内裤…… “闭嘴!”邬景寒脸色难看。 “你到底是谁?!” 那个声音嘲笑他:“这就射了?那你要是亲自被阿瑜的小脚足交,是不是立刻就会射出来?阿瑜的小脚好嫩啊,按在yinjing上摩擦,脚心都被磨红了,我不像你这么心疼他,我把他的脚心都磨破皮了……” 邬景寒掀开被子,邬瑜的小脚除了被玫瑰花刺划出来的伤口,并没有那个声音说的被磨破皮的地方,但是他还是非常生气,生气这个声音竟然敢意yin阿瑜! 那个声音笑了笑,消失在了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