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鬼压床,被啃锁骨,被护工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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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邬瑜被温行叫醒带到了别墅的餐桌上。 周围的仆人小声地讨论,有说他长得好看的,也有说他是自闭症的,温行一眼扫过去,通通闭上了嘴。 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晚餐,温行拦住了少年呆愣愣去夹靠着自己最近的红烧rou的动作。 温行看向伺候在邬清身边的管家,询问:“晚餐有清粥吗?大少爷的胃不好,不能吃这些东西。” 邬瑜惊呼:“啊,哥哥不能吃这些东西吗?!这也太可惜了吧……可是晚餐似乎没有准备粥呢。” 温行气笑了:“先生在我们来之前就把大少爷的食谱安排好了,如果大少爷吃这些油腻的东西吐出来,是管家负责还是后厨的人负责?或者是把菜端上来的仆人负责?” 一句话出来,所有仆人都不敢说话。 这个护工真是难缠! 邬清眼中暗恨,看着邬瑜护工那张憨厚的脸就生气。 管家将手里的虾剥好放在邬清碗里,然后才抬头看向低着头的仆人:“听到了吗?还不赶紧去熬粥?” 这才有人匆匆跑到厨房准备清粥。 邬景寒回来的时候,整个别墅安静极了,邬清心情不好没吃几口饭,管家耐心地哄着他让他多吃几口,就看见小少爷双眼一亮有了神采,像一只雏燕一样张开双臂跑向门口。 “爸爸!你有没有想宝宝呀?” 邬景寒看到活泼的小儿子也高兴,给了他一个拥抱,在下属面前冷了一天的脸露出柔和的表情:“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邬清噘嘴告状:“还不是人家好心准备了一桌好吃的,哥哥却吃不了!” 邬景寒将小儿子放在地上,认真地嘱咐他:“你哥哥确实吃不了这些东西,你要乖一点。” 邬清气急,眼睛瞬间红了,蹬蹬跑回自己的房间:“爸爸坏!” 餐桌上就只剩下邬瑜。 这一看,饶是邬景寒也生气了。 灯光下,秀丽的少年坐在典雅的椅子上,乖巧地咬住护工递过来的勺子,小嘴鼓了起来。对比自己喂少年的时候被打掉的勺子可谓十分惨烈。 邬景寒酸酸地说:“都多大了,还要让人喂。” 他凑近想要摸少年毛茸茸的看上去很好摸的脑袋,被少年躲了过去,邬景寒的手僵在空中,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邬瑜受惊,以为他要打自己,猛地跳下椅子缩在护工身后。 温行被这个变故吓到了,连忙护在邬瑜面前:“先生,大少爷只是怕生。” 相处了半个月了还是怕自己,他都已经这么温柔地对他了,为什么阿瑜还要怕自己? “那他为什么不怕你?!” 不敢相信这个饱含嫉妒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邬景寒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没事,你先带他去休息吧……” 小少年跟在护工身后 ,一只手拿着小熊玩偶,脸色苍白。 温行叹了口气:“阿瑜,他是你爸爸,对你很好的,你做噩梦的时候他都在身边陪着你,就是那个陪在你身边的叔叔,你不记得了吗?” 邬瑜倔强地仰着脑袋,干净的眸子迷茫地眨了眨。 温行也揉脑袋,他和一个自闭症唠叨什么,邬景寒不懂就算了,他难道也不懂自闭症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吗? 他只是没想到,一直很乖巧的邬瑜会对邬景寒的触碰反应这么大。 “把那个护工赶出去,他绝对不能留在他身边!” 关上书房的门,邬景寒沉声问到:“你是谁?” 书房里十分安静,那道声音又消失了。 明月当空,别墅的灯都熄灭了,整个邬家别墅被黑暗包裹着。 邬瑜躺在床上,有什么东西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视线在暗中窥视着自己,他想睁眼却睁不开,脑中一片混沌,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锁骨咬了一口,恨不得把他的rou吞入喉中,疼的他将脊背都弯曲了起来。 然后有人按住他的双手又压住他的双腿,将他禁锢在身下,在锁骨的地方轻轻地舔着,锁骨处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痒意在锁骨的地方停留好久好久…… 邬瑜脸色难看地从床上起来,站在镜子前扒开自己的衣领,锁骨一片光滑,什么痕迹也没有。 是在做梦?还是鬼压床? “咚咚咚——” 安静的房间传来清晰的敲门声:“哥哥,起床了哦,今天清清要上钢琴课,哥哥也一起来吧!” 邬瑜不搭理门外的声音,外面的敲门声变的急切:“哥哥,哥哥!” “你在做什么?” 温行端着餐盘看着这个被宠坏了的小少爷。 邬清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我要上钢琴课了,要叫上哥哥一起,可是哥哥不搭理我……” 温行警告他:“大少爷声带受损,讲不了话,没法和你一起上课。” 说不出话? 意外得到这个信息,邬清眼睛一转,弱弱地说:“不能一起那就算了,清清自己去上课。” 温行背对着邬瑜把门关上,憨厚的脸上闪过一抹深思,他总觉得邬家这个小少爷哪里怪怪的样子,邪乎的很。 他转身温柔地看向邬瑜:“阿瑜醒了,来吃早餐吧。” 邬瑜抱着玩具熊看到餐盘上的牛奶,身体一僵,光着脚就要跑出去。 温行拽住小孩的睡衣,把他扯了回来:“阿瑜,听话的孩子是不能挑食的,更何况喝牛奶补钙的。” 邬瑜无辜地看着温行: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反正他是不会喝牛奶的。 温行拿了根吸管,把吸管抵在少年的樱唇上,他一怔,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捏一下那粉嫩的唇,少年眉目抗拒把头往后偏离。 温行用手碰到软软的唇,将它捏开,把吸管放在少年的贝齿上诱哄道:“阿瑜乖,咬住。”他控制不住想要用手指撬开少年的牙齿,然后把手放进去拨弄,少年一定会一边流出涎水,一边迷茫地看向自己…… 温行看着那双干净懵懂的双眼,一时之间竟然魔怔了,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怒气:“你们在干什么!” 邬瑜鼻尖充满腥甜的牛奶的味道,让他想起不好的回忆,温行捏地他嘴痛,他想舔一舔唇瓣,刚好舔到温行的手指。 温行连忙把手放下,脑中都是少年用舌头舔自己手指的画面,还能和邬景寒解释:“先生,大少爷不想喝牛奶,牛奶有助于他的身体,我想让他喝一点。” 邬景寒把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脑中过了很多遍,忍下怒气:“他不想喝就不给他喝,你以后再敢把手放到少爷嘴里就给我滚!” 温行顺从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