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应该对师尊温柔的(h渣、跳诛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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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晌午。 浑身酸痛不说,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梦? 我猛的清醒过来,身下幻化的阳具依旧十分硬挺,强势地占领师尊高热的xue道。那里被粗暴强硬的对待了一整夜,几乎天明时分才停止,师尊那时已被cao弄的晕厥过去,即便神明之体也承受不住这样粗暴漫长的交合。 漫漫长夜,我完全凭着兽欲强行侵占他,只想着将他cao烂,让师尊的每一寸身体都刻满我的印记,让他在神魂和身体上都同我融为一体。 xue口红肿不堪,xue周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红白相间的痕迹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师尊的身上和床单,青紫色的掐痕咬痕遍布师尊全身。 平日里冷漠如星的眸子紧闭,大概是因为流了太多泪导致眼眶红肿guntang。苍白无力的身子几乎没有一块干净完好的皮rou,仿佛被好多人jianyin凌虐了许久。 我惊恐的向后退去,阳具在师尊体内移动时发出yin靡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那里过于肿胀残损,被硕大的阳具撑了一夜,即使拔出后小洞也无法完全闭合,露出二指宽的熟红roudong,惨兮兮的一翕一合。xue周rou花肥嘟嘟地外翻,肠rou也随着阳具的抽出被带出血红的一截。 即使昏迷着,师尊在我拔出阳具时依旧紧蹙着眉忍不住发出嘶哑的痛吟。我安慰的抚摸他的身体,这才发觉他虽面色惨白,体温却高的吓人,手刚探上师尊额头,灼人的热迅速传达到我的指尖,我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脑海中一片迷茫。 怎么办? 好烫,真的好烫。 我哆哆嗦嗦抱起师尊,想要小心地避开他的伤处,却发现完全无法避过,他全身不是青紫的捏痕就是紫红的咬痕,臀瓣上还有掌掴的肿胀红痕。 师尊被我碰到伤处痛的全身发颤,我一边哭一边将他抱到床上,对师尊念了几句诀,颠三倒四的念错了好几次才把最简单的清洗诀和治愈术给念出来。期间师尊一直昏迷不醒,偶尔还会从红肿的眼角溢出几滴清泪,看的我的心都碎了。 我都对师尊做了什么呀? 师尊对我那么好,我却对他做了这般禽兽不如的事。 我不该被师尊捡回去,我合该永远幻化不出人形,在瑶池里枯萎腐烂,我更不该肆无忌惮的消耗师尊对我的好,才酿成了今日大祸。 我迷茫的唤出一朵云来飘离出了青芜岛,在天庭迷茫的游晃,居然不自觉的飘到了瑶池。 那个师尊同我初次相遇的地方,那个师尊同我同我第一次笑的地方,那个我第一次喊出“师尊”的地方......如梦亦如幻,我头痛欲裂,眼泪簌簌地落下来,放声大哭。 师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莲花大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吟吟的看着我道,“恭喜茵茵成功度过天雷,从今以后就是真正的上仙啦。” 我抬起头,眼中血色弥漫,将她吓了一跳。 “不对吗?凝玉丸确实是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神丹呀?” 她嘀嘀咕咕的翻出随身携带的卷轴,上面详细记载了凝玉丸的功效。自从她被太上老君收为宫内灵植,就爱上了炮制仙丹和记录仙丹妙用。 “我看看...凝玉丸可在数息之间使服用之人经脉通畅,仙力大增...唔,这是我记得的,没错呀......后面是......需谨慎使用以免邪念滋生......严重者有堕魔的风险......” 莲花越读越诧异,“可是茵茵,你一个刚满八百岁的小仙,怎么会有邪念呢?” 我苦笑,邪念已将我囚禁了五百年,五百年间我受这邪念日日折磨,爆发之时不伤一花一草,不损一片一瓦,唯独伤了我最爱的师尊。 真是可笑至极。 我拜别莲花,撑着云继续摇晃,直到荡去一片宁静幽深、方圆几里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悬崖,我才回过神来,思索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哪里。 诛仙台。 听闻诛仙台是个很可怕的地方,万物不生,寂静如迷。来此处受刑的仙人,不是戕害同门仙君,就是违抗天庭法例。 如此,我倒是占全了两样。 悬崖之上漆黑一片,只有两颗夜明珠萦萦的发出幽暗的光。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止了,没有风声,没有天庭处处弥漫的花香,仿佛沉入了一片海底的沼泽,只有自己细微的呼吸深深浅浅,安静的可怕。 我缓缓走向诛仙台。 诛仙台真大啊。我刚踏上第一级阶梯,明亮的金光从虚无中发散成耀目的金团,应当是触碰了哪位神君在此设下的禁制。 及至台上,我对自己念了诀。 师尊赐予的,我再分毫不差地还给师尊。 连带着那些甜蜜炽热的过往,和一腔浓烈却凋敝的孤勇。 刹那间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钝刀肢解我的躯体,驱使千万只食人血rou的小虫吞噬我的每一寸骨血。我能感受到全身的骨头正在一根根从肌体中剥离出来,蕴含着神灵气息的血rou也要被完全抽取置换。血不断地从各个毛孔中渗透出来,惨痛让我几乎咬松一口牙齿。真想昏过去啊,可我根本没有昏过去的机会,扒皮抽骨的痛感总能把人从昏厥中生生疼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同我体内留存的仙力抗争了,蜷缩成一团任它剜碎我的骨骼,剔去我的仙法,我原本以为我会就这样安静的死去。 迷茫中却隐隐约约的听到师尊的声音。 师尊在唤我。 我苦笑了一声,这是做梦吧?临死前还能再见到仙尊一面,便是立刻死去,我也知足了。 可那句略带颤抖的“茵茵”,我分明听得清楚。 艰难的睁开眼,师尊居然真的蹲坐在我面前,想要摸摸我的脑袋,又颤抖着缩回了手。 摸摸我的头呀,师尊。 他的青色长袍下摆粘满了从我身上流出来的血,还有他的袖口,他的靴子,他好像比我还怕这些粘稠的红色液体,眼眶通红一片,好看的眉紧紧蹙着,居然有点像昨日被我欺负狠了的样子。 我想取笑他两句,却发现喉咙被烈火烧灼过一般,痛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我努力地攥紧师尊的手,示意他稍微低下头,我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量喘着气音道,“师尊,咳咳...茵...茵...向您...赔罪...咳咳......” 话音未落,又从胸腔里涌出一股血沫。 师尊再也顾不上他的矜持和风范,踉踉跄跄的想要将我打横抱起,我对着他摇了摇头,挣出他的怀抱,他便不再强硬的抱我,只是将仙力源源不断注入我的身体。 尽管我们都知道,这是徒劳的。 我不知道师尊是如何循着我的气息发现我的。但此刻,他在我眼中比以往任何时一个时刻都要美的摄人心魄。我贪恋的用目光描摹他每一寸容颜,生怕下一世会将忘记他的模样。 慢慢的四周声音开始变得杂乱,我知道是各路神仙发觉了诛仙台这边的动静赶过来,毕竟最近没有人被罚剔骨跳台,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私自启动了禁制。 眼前越来越模糊,但我仍然看到了有几位天庭重要的神君沿着长阶赶来。我用尽全身力气扶着师尊站起来,痴痴的看着他如画的眉眼,紧抿的薄唇......好想抚平师尊眉心的皱痕啊。 “咳咳,师尊,我们......咳咳......回去好不好?” 师尊的眉终于松开了一点,他想要使法术带我飞回青芜岛,被我握住手制止了。 师尊的手指瘦削苍白,却烫的惊人。我鼻子一酸,眼泪就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师尊还病着呢。 他一定很痛,全身都痛,被他鲁莽的徒儿近乎虐待的玩弄了一整夜,还要拖着乏力疼痛的身子来带她回家。 我们缓缓向前走着,即将迈向阶梯时,我顿住脚步。 师尊不解,低头看我。 “怎么了茵茵,是太痛了吗?” 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声线,只是里面夹杂着太多温情。 我的眼泪掉个不停,紧紧搂住他的腰不肯停手,师尊无奈的任我在众人面前不顾形象的和他撒娇,宠溺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眼见着几位仙君就要走到台上,我狠心的将师尊向他们推去,自己奔向另一边。师尊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迷茫的看我飞快的远离他,甚至来不及抓住我的一片衣角。 待听到众仙的惊呼声,才发觉我已纵身跃入诛仙台。 与君一别,天高水远,再不相见。 我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师尊犹如泣血的嘶鸣,我听见他在呼唤我的名字—— 茵茵、茵茵。 可他的茵茵犯下了罪无可恕的大错,只能用生生世世的轮回去偿还。 她将在万千个小世界颠沛流离,直到轮回千次,洗净邪念,方才能从血脉诅咒中获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