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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窗事发(H)

    当天空褪去宣白,被黑色取代,树上的蝉鸣声浪减小,将宁静归还给夜幕。

    康纳悠悠转醒,眼前由恍惚慢慢变得清晰,空气中的尘埃默声浮动,房间开着灯,却不闻一丝声响。

    难道是他做梦了?康纳张皇地眨眼,难掩的惆怅。

    一定时做梦,储淮最恨他,看到自己知道没回去,应该很开心才对,又怎么会特意跑到康家来照顾他。

    心智逐渐清明后,康纳唯有无声失笑,闭眼叹息。

    “咔嚓”一声,房门传来一声关合之声,继而便是脚步。

    康纳无心理会的合眸“打电话回去,问储淮回来了没有?”

    他听到脚步顿住,又忍不住哀婉一声“如果没有回来,你就去接他,起其他的...不要跟他说。”

    “吃饭吧”

    清朗的男声让康纳蓦然睁眼,转头看向声音源头。

    储淮端着饭过来,那淡然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怪责。

    他拿起叉了一块四方小块的rou,送到康纳嘴边“张妈煎了牛rou,全熟的,你尝尝。”

    康纳木讷地看着他,脸上表情僵化,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怔愣地张开嘴,含住牛rou粒,也不嚼。

    “哦,我刚才是跟叔叔阿姨打招呼去了,下午来的时候他们没在家。”

    康纳醒神,如同嚼蜡的机械动动了动咬肌,眼色依旧愕然。

    “要水吗?我去给你....”

    男人突然抬手抱住储淮的脸,强行吻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差点让储淮丢了手里的饭菜,他惊得睁大眼睛,唇瓣被康纳吻得发麻。

    粗劣的热气喷在脸上,他能感觉到康纳的激动,随着亲吻一点点加深,他也不再被动,温柔的回应着康纳。

    良久,两人嘴里被牛rou的味道充斥着,舌尖缠绵,吻得两人均是面红耳赤,情色弥漫。

    “好了...”储淮推开男人“先吃饭,你一会还得吃药呢。”

    康纳被迫终止了亲密接触,他的目光似火,烧烫着储淮的脸颊,深情无限,尽在不言中。

    储淮强顶着炙烤的视线,照顾他把饭吃下去,然后起身去拿药。

    “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他把药递给康纳,又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迎面就碰上刚应酬回来的康硕,他满身酒气,衬衣纽扣半解,胳膊上挂着外套,步伐虚浮杂乱。

    一见到储淮,他便眯起醉醺醺的眼睛,打了酒嗝,厉声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照顾康纳。”

    他恹恹嘲弄道“你开什么玩笑,我们康家会缺一个佣人吗?”

    储淮不想跟一个醉鬼理论这个,闪过身准备离开。

    岂料康硕见自己被无视,顿时火气上涌,气恼的一下抓住他,摔到墙上,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尖“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主意。”

    康硕说得信誓旦旦,一点不像乱猜的。

    储淮听得心口倏然一紧,生怕康硕真的知道什么,借着酒力口没遮拦的胡言乱语。

    “康少爷,你喝多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康硕喷出一口酒气,醉眼迷离的笑指着储淮“你害怕了?”

    “你放心,我对你们这些喜欢搞屁股的基佬没兴趣,不过你告诉康纳,他如果真的惹急了我,他什么丑事我都能抖出来。”

    闻言,储淮的心直接提到嗓子眼,瞳仁惊恐地木楞,强装镇定的咽了咽口水。

    他以前只顾着逃离康安的掌控,竟然忘了康硕这个潜在的危机,如果这件事情被人知道,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他是个默默无名大学生,怎么样都无所谓,但康纳却经不起这种舆论。

    堂堂康氏集团的掌舵人,如果有了这种丑闻,那势必会影响公司的社会形象,康纳的所有付出都将付之东流,甚至很有可能会被董事会的人以此为把柄,借题发挥。

    看到人三魂不见七魄的神情,康硕只觉得大快人心,嗤笑“怎么?这就吓坏了?你的胆子可真小,cao康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怂成这样。”

    “你说话放尊重点。”

    “尊重?呵呵,啊呸”康硕咯咯展笑,一下下拍着储淮脸“真TM恶心,你们这类人就应该下地狱,好好感受下违反自然规律的下场。”

    “不过...”康硕故作烦恼的挠了挠鼻尖“你跟康纳的时候,应该还没碰过女人吧?要不要我送你一个,让你尝尝鲜?”

    说完他又突然弯腰大笑起来“我怎么忘了,康纳有女人的sao逼,你应该早就尝过了。”

    饶是储淮脾气好,也已经忍到极限,抬起手就把人一拳捶倒在地。

    无端被揍了一拳头的康硕瞬时清醒了不少“艹,你TM敢动我。”

    康硕哪是吃亏的人,从地上爬起来,扬手就要重重地还击。

    “住手二少爷。”

    陈叔及时赶到,喝止了康硕。

    “储少爷是康家的客人,难道您想让太太生气吗?”

    康硕咬紧牙根,心有不甘收回悬空的拳头,朝地上怒啐了一口“变态”

    人走后,储淮才腿软的扶墙站稳,别看他挥拳头的时候挺干脆,但其实心里早就后悔了。

    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人,对方还是睚眦必报的康硕。

    “储少爷您没事吧?”

    陈叔看着猛松一口气的人,虽然理解这跟他的身体有关,但打心底还是觉得储淮有些过于软弱。

    怎么能傻站着等人揍呢,刚才如果不是自己来的及时,估计康硕的一拳头,能直接把储淮送进医院。

    储淮按着狂跳不止的心脏,摆手“没事”

    “二少爷脾气暴躁,你最好不要惹怒他。”

    否则下一次,他就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如此及时了。

    “知道,谢谢陈叔。”

    储淮把空盘子拿回厨房,陈叔抬手敲响康纳的房门。

    跨步进入,康纳神色肃穆的靠在床头,幽深的瞳仁被眼皮半掩住,透着一股骇人的尖锐感。

    不明就里的陈叔注意到他苍白的手掌死死攥着被子,猜到可能是可能是门口发生的事情被他听到,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但能让康纳这样,应该是康硕说了什么。

    不然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叫他过来救储淮。

    “少爷,您有事吩咐?”

    “查一下康硕的人脉,以及他最近都在干什么。”

    “是”

    陈叔退出房间不久,储淮就回来了。

    康纳扫眉望去,他面色如常,已然褪去了惊恐之色,但眼底仍有胆颤后的余悸。

    男人漠然,唇线隐忍的绷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不敢想象,如果刚才陈叔晚来半步,储淮会是什么样。

    但除了担忧之外,他也挺高兴的,对于一个从不触碰武力的人来说,能为了他跟人动手,叫他怎么能不动容。

    储淮读不懂康纳的眼神,只知道刚关灯上床,男人就热火朝天的缠上身,趴在他身上激烈亲吻。

    “回家高兴吗?”

    这间房,比他们的卧室要大很多,柔软的大床两侧均是空荡荡的,并且离墙壁很远,让储淮有种漂泊在大海上的不安感。

    炽热的唇瓣吮着他的脖子,储淮仰头轻吟“嗯...挺高兴的,谢谢..”

    康纳用牙齿刻意咬着脖子上极其容易留下痕迹的皮rou,尖利的牙齿像是要穿破阻隔,直接吸着他的血管,气息粗重。

    情动之时,康纳脸侧咬耳低喃“我好想你..”

    储淮被亲得七荤八素,浑身着火似的热起来,迎合着男人的话,本能的回应“我..我也想你...”

    “你撒谎。”

    康纳瞬间就识破了他的谎言,趴在他的身上,两眼如炬的看着他。

    额....储淮一阵心虚,哑然失语。

    幸好,康纳并没有细究,在指责后两秒,就继续了引诱的动作。

    他解开储淮的衣服,跨坐在他身上,用极快的速度,脱下自己的冰丝睡裤。

    湿痒难耐的花xue口,正抵在储淮一柱擎天的性器上。

    随着器官的赤裸相对,储淮骤然醒神,阻止了康纳的动作“别...这是在康家。”

    已经yuhuo焚身的康纳恍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犀利地问“你害怕?”

    面对直截了当的质问,储淮迟疑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摸着康纳的脸,黑色的光线下,他感觉到男人在咬着牙齿,温声安抚道“你清醒一点,这是在康家...”

    万一让家里人知道,那你会出事的。

    康纳回握着脸上的手,冷语道“我根本不在乎,你知道吗?”

    男人吻着储淮难以舒展的眉头,掷地有声地命令道“要我,现在。”

    储淮不再犹豫,大手从腰部伸进睡衣,摸着那挺翘酥软的胸峰,拢在手中亵玩。

    康纳瞬间就有了感觉,犹如海水般耳朵情潮去而复返,冲击着心理防线“唔...用力点..揉..”

    他舒爽地闭上眼睛,专心体会胸部乳尖带来的快感,人一顿丧失了视觉,那么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康纳觉得被揉的舒服极了,止不住的低吟。

    乳尖被手指捏住,揪扯着滚在指腹上,压缩碾动,康纳呻吟声越来越欢实,两手搭在储淮的肩膀上,低声呢喃“知道吗?无论我怎么揉都不如你碰一下爽...啊...”

    储淮的头钻进他的衣服,含住胸前被捏红的圆珠,几乎要将雪白的乳rou也一同吸附入腹。

    康安身体微微抽颤,爽得身体小小痉挛了一下,哆哆嗦嗦的声音,从口中泄出,爽得不能自已。

    以前储淮不喜欢他的rutou,也极少触碰,所以他没尝过这种感觉。

    而现在,被储淮又吸又啃下,身体竟然有了触电般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啊...啊..”他直音颤颤巍巍的,显然是底气不足,又疼又爽。

    储淮伸手摸着他的内裤,布料已经濡湿,摸起来又黏又滑。

    扯掉他最后一层阻碍,储淮的手指直接畅通无阻的抠进去,两指接着阴蒂,往花户伸出深探。

    康纳“唔...”了一声,不自主的收缩了xiaoxue,夹住储淮不断往里的手。

    他喘的厉害,瘦弱的身体急促呼吸,胸前的两坨软rou,随着气息起伏不定。

    任由他吸紧手指,储淮依旧往里延伸开拓,那犹如棉花的rou壁,宣软又紧窄,如果插进去的roubang,他现在应该已经shuangsi。

    乳尖被吮的硬红,储淮再也忍不住了,扶着阳物对准那幽密茂密的花阴洞xue,单手将康纳按坐下来。

    完全对号的两具器官,严丝合缝的紧密相连,储淮满足的喟叹一声。

    康纳也很舒服,紧紧夹着阳物,感受上面的倒刺在剐蹭着rou壁,碾得他舒服无比。

    随着储淮的撞击和cao弄,浑圆的臀瓣间发出啪啪啪的zuoai声,撩人的呻吟和男性的低吼,化作为爱鼓掌的二重奏在房中不胫而走。

    康纳被cao得面颊涨紫,身体机械的起落,两团雪白的丰胸在身前摇曳,不断上涌垂落。

    已经被极度开发的花xue被cao成圆形,完全容纳粗壮的阳物。

    粗长的狞物不断进击着令人着迷的花xue,直捣向幽深的花心。

    “啊...来了...到了...到了...”

    随着康纳此起彼伏的尖声yin叫,两人双双达到高潮,花xue喷潮,射关猛地一松。

    事后,康纳依赖地趴在储淮身上,叫哑的嗓子,干涩不已。

    “明天,我们就回去。”

    “好”

    储淮利索的答应了,他知道康纳不喜欢康家,他也不喜欢。

    过了一会,康纳另有所指的说“你不用怕,万事有我在。”

    储淮嗯了一声,其实这句话应该是他说才对,但谁让他太弱了,只能乖乖躲在康纳的保护伞下,不添乱就不错了。

    “康哥,你有没有觉得,我很没用。”

    “为什么这么问?”

    储淮咧嘴苦笑“有感而发罢了。”

    “不,你只是太善良,容易被人欺负。”

    原来康纳是这样看他的,储淮笑容的苦涩微微退散几分,抬手摸着康纳垂在胸前的脑袋,刚经历情事的男人,此刻温软的不像话,像老婆。

    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助眠的最好运动,康纳听着储淮的心跳声,不一会就困倦的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计划虽好,但可惜天空不作美,当天夜里,窗外就下了微雨。

    雨水洗去了夏季的燥热,将树叶淋得透亮,连蝉鸣都消停的没了声音。

    康纳一觉睡到天亮,外面雨不止没停,甚至还有了越下越大的趋势,天色整个都灰蒙蒙的,透明的雨线穿过薄雾,打的荷叶花枝乱颤。

    康家的都已经外出,整个别墅空的吓人。

    储淮推着他出去吃早餐,纯白色的长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男生倒了杯温牛奶给他,抬手间,衣领微微右敞,露出康纳昨晚的杰作。

    虽然他极力遮掩,但康纳还是看到了红彤彤的草莓印,邪魅一笑,故作无事地喝着牛奶。

    “今天下雨了,还走吗?”

    “走”

    这里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还有就是“你要开学了。”

    储淮微微诧异康纳在乎的点,不过话说回来,只要是关于他的学习,好像康纳从没有怠慢过。

    “行,那我一会跟陈叔说一声。”

    吃过饭后,康纳个储淮坐在门口看雨,噼里啪啦的雨声悦耳动听,治愈极了,似乎可以抚平人心上的一切伤疤。

    水花迸溅在脚边,储淮起身把轮椅往后拉了拉“你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康纳点头,微微坐直身体,让储淮的手按在后腰上。

    轻重得当的力度,正按在他酸软的肌rou上,康纳哼了哼声,舒服的闭上眼睛。

    都说熟能生巧,储淮也渐渐摸清了康纳不受力的位置,拉着椅子凑近一些,腕部用力,一下下揉捏。

    “唔...”康纳唔哼睁眼,透着琥珀色的水眸,嗔怨的望着储淮。

    那神情娇软妩媚,像是山林里的狐狸,有着jian猾的引诱,不敌诱惑的储淮,当即喉咙一紧,停了手。

    “怎...怎么了?”

    叫出声的康纳后知后觉的红了耳尖,收起犹如含情脉脉地神情,木声到“有点痒。”

    “哦”

    储淮磕磕绊绊地回应,眼睛一直在男人的脸上转悠,口干舌燥。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鼓足勇气,倾身上前亲了一口康纳。

    冰凉的吻印在脸颊上,表面轻如羽毛,但在康纳心里却如同重击,让他失神恍惚。

    康纳转眸看他,精亮的眼睛受宠若惊的抖动两下,照着近在咫尺的唇,轻柔的吻了下去,

    两息互换,滞留于心口的悸动让这个吻不断的加深延长,最后到储淮快要呼吸不过来时,两唇才依依不舍的勾着银丝分离。

    “小淮”他情不自禁的叫着,满腹的话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储淮揉着他的手,笑了笑,之后神色突然骤变,惊恐失色。

    “阿..阿姨。”

    不知何时回来的张素月,震惊地看着缠绵悱恻的两人,瞠目结舌,双脚生根似的愣在原地。

    储淮惶恐不安的起身“阿姨...你听我说,我跟康纳...”

    女人的眼睛在康纳冷漠的脸上打转,最后猛地抬头看向储淮,牙龈气得咯咯打颤。

    “小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我知道,阿姨,这件事情...”

    储淮支支吾吾地一时找不到说词,因为他知道,换作任何一位母亲,应该都不能接受这种冲击。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