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浴室中的挑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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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拉成了为数不多能够自由进出公爵宅邸的贵族小姐,她在公爵夫人所食用的药剂中所添加的依赖性药剂,效果显着。 她看着公爵夫人将那瓶药剂一饮而尽,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舐杯壁。 一张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公爵夫人一怔,看着那张充满和善笑意的脸。 “卡佩小姐...” “夫人。”弗洛拉笑着打断她“您叫我弗洛拉就好。” “...弗洛拉,这段时间多谢你了,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她推出一个绒面小盒,一打开,便是嵌满淡蓝碎钻的银质手镯“我丈夫从外地带回来的小首饰,也不是什么少见东西。” 这种品质的钻石,也只有备受宠爱的公爵夫人,能说出这种话了。 弗洛拉笑着,把它推回公爵夫人面前。“您真是太客气了,在我看来这件首饰更适合您的气质,不愧是公爵大人亲自为您选的。” 公爵夫人扇动精巧的折扇,掩住了脸上的淡红:“可是......” “您如果执意要有所表示…”弗洛拉抿了一口茶,面露难色:“我确实有件事困扰许久...” 侍女褪下了她身上厚重的衣裙,换上轻薄舒适的睡裙。 待她们全部退出去,弗洛拉站在窗边,感受着微凉的晚风。 所有事情都在按照计划推进着,公爵夫人的承诺,和每日下在德里克饮食中的慢性毒药,现在只剩下与那位皇子见面… 然后呢?如果一切顺利进行之后呢,弗洛拉突然想到了一个从未思索过的问题。 就算一切顺利,她成功杀了德里克,那她之后应该去哪做什么? 弗洛拉发觉,世界上似乎除了那人的性命之外,再无任何牵挂。 正当她思考时,眼前骤然一黑,一双宽厚粗粝的大掌捂住了她的嘴,腰间被一条手臂紧紧捆住,拖抱着将她带进黑暗。 弗洛拉的力气显然是无法与这一身腱子rou的男人相比,她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搜素着身边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同时,脑子里想着可以与之谈判的条件。 好似猜到她的想法,他刻意避开那些摆放物品的桌台,最后将她抵在坚硬冰冷的浴室。弗洛拉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rou随着呼吸轻蹭她消瘦单薄的后背,一股淡淡的泥土与汗味随着指缝钻进了她的鼻子。 她似乎能猜出这人的身份。大概是逃犯或者哪家仆人,不过气味却很干净,用金钱或许... “主人...”低沉暧昧的语调贴近了她的耳边,那股炙热的气息激的她后腰一软,他却像丝毫没发觉她的异样,继续贴近,毫不知耻的调戏她:“您好美...好香...” 弗洛拉的挣扎根本不起作用,低呜声像在撒娇。她眼睁睁看着那人埋在自己颈肩,克制又着迷的嗅着,最终吐出几个轻微的音节。 “我好想您...”弗洛拉一怔,她看着黑色的帽兜从他头顶滑落,露出一头耀眼的金发,还有那双湿漉漉,像无辜小兽一样的双眼。 距离上一次见阿伦过了多久?弗洛拉记不太清,大概半年多了,只记得离开时他那副可怜兮兮,让她动容的表情。 “你是,怎么回来的?”听她这么问,阿伦抱着她的手紧了紧。 他像只委屈的小狗,念念叨叨地说着他是怎么在营里摸爬滚打,打赢了所有新兵,才拿到这个机会回来看看。 弗洛拉把他扯开点,他那套黑色的便行衣已经有多处撕裂,泥沙和小树枝挂在身上各处,看起来好不可怜。 “起来,洗澡去。”弗洛拉推了推他,又把蹭上泥土的睡裙从他掌心一点点扯离。 浴室水汽氤氲,葱白的手指在水里轻荡着。弗洛拉看了眼还愣在身后,迟迟没动作的那人,忍不住催促。 “做什么呢?”阿伦好似才回过神,那张脸腾着红,却还是听话地把衣物一件件褪去。 那是与她记忆中不太相近的身体,极具爆发力的肌rou匀称分布在各处,弗洛拉的视线不自觉的滑到那处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和蛰伏在他身下的...弗洛拉的视线太过明显,阿伦不大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但还是将身体大大方方舒展开供她观赏。 “过来。”弗洛拉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坐在浴缸边缘,用沾了水手从肚脐下方缓缓向上,划过每一道伤疤,最终停在锁骨,那道颜色明显鲜艳的多的,足有她手掌长的疤痕。 这道刚愈合不久的疤痕显然敏感的很,只是轻轻磨蹭就让他轻颤。他抬起腿,迈进浴缸,水因为他的动作溢出大片,她的睡裙也因此遭了殃,裙摆湿哒哒的贴着她臀腿,将姣好的线条尽数暴露在他眼前。 在被细碎刘海遮掩的下方,那双眸子沉了沉。她撩起温热的水流,为他梳洗掉发梢上的尘土,洗着洗着手便不老实地探向水下,掌心磨蹭着肌rou,又在胸前浅褐色的凸起旁打转。 见他始终埋着个头,她的动作愈发放肆,干脆将长腿伸进浴缸,捧起他的脸,湿滑的手指蹭着他的脸侧。 “怎么了?不舒服吗?”虽然说着关心的话,她的脚尖却贴着肌rou分明的腹部,蹭到了茂盛且有坚硬耸立的某处。他一直耸着腰,让弗洛拉无法确认他的反应,这下她倒是明白了。 是发情的小狗摇着尾巴回来,祈求主人帮他纾解了。 湿滑软嫩的脚掌不断磨蹭刺激着,弗洛拉却还像什么事情都没做一样,摆着一副清纯无辜的样子,替他理好凌乱的碎发。 他的表情明显难耐起来,看着她的眼神也不再闪避,渴求的眼神看得她浑身发烫,腿间的秘处也湿润大片。 弗洛拉能感受到他的紧绷与蓄势待发...在感受到那双扶着她大腿的双掌忍不住收紧时,她终于开口打断。 “已经洗干净了呢。”说完便想起身离开。 他的手掌抓地太紧,即使站起身,也无法移动分毫。这次没等她开口,便是一阵刺耳的撕裂声。柔软的棉质睡裙被撕成碎片,只剩下那两双光滑白净的双腿站在他腿间。 他猛地贴上前,托着她的臀站起身,那根硬物直直抵在她柔嫩的腿心,磨的她生疼。 阿伦的脚步又急又快,只是刚把她放下,就忍不住顺着锁骨一点点向下吻去。 床单被两人身上的水珠打湿大片,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有点不太舒服。 但弗洛拉的所有精力此时都集中在胸前被舔吸的一点,湿热粗糙的舌尖不断轻捻拨弄着她胸前脆弱敏感的果实,激的她浑身轻颤,不稳的低喘声从嘴角溢出,他的唇舌又缓缓向下,来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处,阿伦抬着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就是迟迟不敢将头埋进那馥郁芬芳的某处。 弗洛拉等的太久,等到那絮乱的呼吸都慢慢平稳,他还是没有动作。 她觉得好笑,便抬起腿架在他的肩上,微微收力,那道炙热的气息便贴上最娇嫩的那处。 弗洛拉发出一声轻叹的喘息,这仿佛鼓励了他下一步动作,大舌自下而上在缝隙中探索,在蹭过那藏起来的rou粒时,弗洛拉的身子猛地一颤,双腿更是夹住了他的头。 这并不影响他进行下一步动作,含住那颤巍巍充血的一处,细细舔咬。 快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弗洛拉咬着床单压抑着无法克制的呻吟,但啧啧的吮吸声因为她的动作,在寂静的空气中更加清晰。 他又想向更深探入。 弗洛拉不太喜欢这种被人掌控无法反抗的感觉,她抬起一条腿,轻轻踹在他肩膀上,让他的上身与自己稍稍拉开距离。 阿伦舔着唇,眼中尽是火热的欲望,他偏过头吻着那白皙的脚踝。 细细密密的,像要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味道。 他吻着吻着,视线就不自觉的落在张开的腿心,那处无意识收缩,不断流出晶亮液体的柔软。他猛地俯身,气息都扑在她的脸上。 粗长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磨蹭,又狡猾的碾压凸起的充血。 弗洛拉抓着他的头发与他对视。 “…哈,你故意的。” 回应她的只有迷离与动情。 他的身子微微耸动着,在缝隙中寻找入口,头颅垂在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微启的红唇。 弗洛拉当然注意到了,她故意仰起头长叹,粉红的舌尖从口中探出,舔了一下嘴角。 他的身子明显更加僵硬了,连手掌都不自觉的垫上她的脑后,一副随时都可能吻上来的架势。 但作为一只‘狗’,弗洛拉觉得他不敢。 果然,没有她的命令,阿伦也只敢喘着粗气,在她嘴角磨蹭着。 弗洛拉认为,是应该给他一点奖励。所以她主动捧起了他的头颅,贴上他的嘴角,舌尖一点点探入。 她明显感受到他僵硬一瞬,但很快便将她抱紧,更加热情的回应着,吸咬那条毫无反抗之力的舌尖。 他的手掌向下探去,粗长的手指摸索探进那条细窄的xue口,来回摸索探进,一下下开拓着。他时刻注意着弗洛拉的表情,调节着手上的力道。 指节处太过粗硬,进入时让她忍不住蹙眉。 长指整根没入,她低喘着适应缓慢进出的频率。在刮蹭过一块不太平整的凸起时,弗洛拉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后腰酥麻一片。 偏偏阿伦又不知道从哪来的坏心思,抵着那里不放,磨的她低叫不停。 等她受不住,抬起头时,才看见他眼里布满猩红的血丝,目光始终停在她脸上。 “怎么,你打算…啊…”弗洛拉低喘着,在他嘴角咬了口:“一直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