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双性受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厚实的窗帘遮住了所有阳光,昏暗的房间仅剩床头一盏小灯亮着,暖黄的光线落在床上那人雌雄莫辨艳丽的面容上,衬着那红润湿漉漉的脸庞妖冶非常。 “嗡嗡嗡……” 仔细一听,似乎有什么物体在响。 “呃……啊……不要……那个……”淹没在机械的“嗡鸣”声中的呻吟脆弱且情色,这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已然让床上被侵犯之人理智崩溃。他全身宛若像在水中浸泡过一样,触手皆是湿滑腻感。 凌念的双手被束缚捆绑在床头上,他大张的双腿间,一根粗硕无比的按摩棒正插在隐秘禁忌的roudong中不停震动,屁股下湿黏一片,白浊jingye漏得到处都是。然而他想合拢的大腿却被人死死按压着无法动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只是……只不过想找个发泄欲望的对象罢了…… 但是这个对象,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俊美绝伦的冷漠男人,床上所用的手段,凌念是见都没见过。 巨大的按摩棒已经不停歇的震动了一整晚,电量逐渐消耗后频率也不如开始那般强烈,但凌念还是被它一次一次的弄上高潮。 “不行了……”凌念的声音沙哑,像是哭了许久,他被绑在这,被眼前的男人玩弄了一整晚。 不,也或许不止。遮光性良好的窗帘从未被拉开过,凌念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多久,他以为是一整晚,说不定已经一天一夜了。 男人对凌念的哀求置若罔闻,他狭长眼眸中尽是冷漠的神情,他看着凌念,仿若像在看一具尸体。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在凌念身体上游走,似乎也把凌念白皙的rou体当做一块画布,他则在上头尽情描绘自己的画作。 也确实是他……很满意的一副做品,那娇嫩的rutou红肿到已经破皮,正渗出丝丝血迹,甚至那上头还夹着乳夹,只要他稍微拉扯,便会听到诱人的呻吟。而对方白皙细腻的小腹上满是干涸的jingye,一块一块点缀着,令这具rou体yin荡无比。 而最美妙的则是腿间那多出的小roudong,此刻正吃力的吞着与自己型号完全不匹配的巨大按摩棒。在此之前,那花xue从未被侵犯过,那里头的处子膜被自己的roubang捅破,而自那xue口涌出的鲜血告诉男人,自己是占有这具yin荡身体的第一个人。 男人几不可闻的喟叹了一声,可惜了,没能好好的记录下来。 凌念完全没注意到男人脸上细微的表情,从他勾搭上他,再被他带回这里,然后被野蛮的占有至当下,这个男人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过其他的情绪,这让凌念觉得自己像被一具有温度的机器强jian了一样。 “唔……呃……”凌念头脑发昏,意识混沌的看着天花板,直到那折磨了自己大半宿的按摩棒耗尽电量,紧接着一根比按摩棒还粗还长的火热硬物重新冲进他体内,他泪如泉涌,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是第一次经历性爱,身体感官各方面都青涩得不行,花xue更是娇嫩无比。然而第一次就被这么暴虐的对待,他只能哭着求饶,期冀男人尚有一丝良知,能稍微放过自己。 哪怕轻一些也好。 因为太疼了,疼得他全身都在颤抖。 深入花径的大roubang摩擦着敏感软嫩的花壁,凌念控制不住收缩yindao,却把男人刺激得更加凶狠的往里顶撞,那先前被玩弄过的宫颈口酸涩无比,此刻也被巨硕guitou强硬撑开,那里被男人开发过,用他纤长有力的手指,爱抚戳弄,直把隐秘的入口玩弄得汁水横流绵软无比,然后再用自己灼热guntang的巨物侵犯,直至填满。 “受不了了……”凌念张着嘴可怜的哭喊着,天知道他的zigong被喂了多少jingye,男人的roubang甫一深入,便涨得他小腹剧痛,他扣着男人后腰的小腿抖如筛糠,若不是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抬着,怕是也绵软得要软瘫在床单上。 男人像不知疲倦的“机器”,遒劲有力的腰胯快而猛的律动着,总是能轻而易举脱离花xue再精准的刺入花径直达宫腔。这像被无数次破身的激烈顶撞令凌念头晕脑胀,被束缚的手腕在他长时间的挣扎下磨出血痕,他感受不到痛楚,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强烈到连带着疼痛都让他欢愉起来,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他抬起腰肢努力迎合,却还是跟不上节奏,只能被动的被颠弄。 粗硕的roubang在花xue里抽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凌念跟着这水声一同被cao得只能发出“呃”“嗯”这类无意义的单音节呻吟。 后背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凌念修长的双腿被男人握在手里大力分开、折叠,最后被抗在男人肩头,腰部发力野蛮凶猛的朝下进攻。 凌念已经哭到眼睛红肿,他死死的蜷缩着脚趾,小腿肚子绷得紧紧的,却还是扛不住这要命的快感。 “好疼……” “停下吧……停下……” 再cao下去,他就要死了。 全身上下仿佛自己只剩下那个roudong还存有知觉,那里又疼又麻,又涨又酸,他好像被cao成专属于这个男人的jiba套子。 “求你了……”凌念的求饶声破碎得不行,“我要坏了……” 可男人至始至终都不曾发一语,甚至在他射精时都沉默得像个哑巴。只见他额上的汗珠滚落在凌念白皙的胸口,他紧抿着唇,淡色瞳孔隐藏着让人不易察觉的骇人欲望。 自知求饶无望的凌念终于放弃了挣扎,他极力放松自己,敞开大腿,尽量使自己更加柔软,这样才会少受一些罪。 只是男人的力度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结实的床架都被激烈的床上运动撞得吱呀作响。 凌念紧咬着下唇,时不时溢出难以承受的惊喘,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yinjing在体内roubang深入宫腔的时候爽到射精。同时也疼得他扭腰想逃跑,但都被男人的双手紧紧箍着,而后野蛮的用力一顶。 力度大到凌念都听到自己腹部传来宫壁被破开的沉闷声,这一下,几乎抵达了宫腔最深处。 “呃——疼……”凌念崩溃的仰头,纤细的脖颈上青筋凸起,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滴落,他全身抖得不行,不论哪块肌肤,只要男人稍微抚摸一下他就敏感得不停收缩yindao,他就像个残破的布偶,哪里都好不起来了。 眼看着凌念快要晕过去,男人这才大发慈悲从宫腔里稍微退出一些,但guitou仍旧卡在宫颈口,他伸手捻了一下凌念夹着乳夹的rutou,不意外的感受到下体包裹着自己的花径不停的剧烈收缩,随后温热的yin水从宫腔喷出,洒在他的马眼处,爽得他全身毛孔都舒张了,但男人也知道,这具身体还太嫩,虽然足够yin荡,但还不够……还不能承载他的欲望。 凌念最后还是晕了过去,被爽晕了。男人最后一次射精,抵着他的宫壁,激射而出的jingyeguntang得吓人,像高压的水枪折磨着软嫩的壁rou,凌念被烫到头皮发麻,膨胀的roubang把花径撑大到快要撕裂的地步,凌念哭着喊着“饶了我”,最后还是被射晕了。晕过去时花xue还在不停喷水。 “真yin荡。”男人轻声道。 刚开苞就遭遇如此激烈的性事,凌念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他晕过去后,男人终于舍得解开他手腕的软布,那纤细的皓腕早已磨出了一条刺眼的血痕。男人弯腰把他抱起,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浴室。 而这短短的几步路,凌念体内过多的精水顺着他的股间流出淌了一地。 满地的yin靡痕迹,散发着腥膻的sao味。 浴室里并非是情潮结束的终点,男人体恤凌念第一次,在浴室里只草草的在他花xue里射了一次就出来了。 等凌念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手臂也酸得不行,腿根更是麻痛无比,男人只给他套了内裤,但因为rouxue被cao肿了,内裤贴着yinchun极度的难受,他僵硬的分开自己满是掐痕的双腿,缓缓的把内裤往下拉了一点。布料远离了嫩rou,他悄悄呼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咬着唇犹豫了半晌,又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一把。 “嘶——”凌念瞬间疼得泪水直涌,他不是没摸过自己的下体,然此刻那处肿得令他难以合拢双腿,他回想起昨日的荒唐,男人那根巨rou他前所未见,又粗又长,弄得他要死不活的,但一想到男人那张帅出天际的脸,凌念又不可抑制的脸红了起来。 这就是色欲熏心的下场,硬塞乱来毫无节制的结果便是凌念完全下不来床,他的双腿还颤着,roudong依旧有被撑开的饱胀感。 凌念随便拿起床边的一件T恤套上,宽大的T恤完全盖住了他的臀部,他挣扎了一会,还是爬下了床。 凌念腿软得不行,他扶着墙,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男人似乎已经出门了,凌念叫了两声,没人回应自己,他抓了抓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思绪慢慢沉了下来。 他和男人做了,还是和陌生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很帅,可他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意。 说起来,凌念之所以找一夜情的对象,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唐熠。 唐熠是凌念的大学同学,大一开学那会,凌念就对唐熠一见钟情了,不仅因为唐熠的脸是凌念的菜,还因为唐熠的性格和人品,是他所接触过的人里最和善,最温柔也是最知书达理的。 这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任谁遇到都会情不自禁的沦陷吧。 凌念从大一开始喜欢唐熠,一直到现在他们即将毕业,他一直都把自己的心意藏在心底不敢表露出来,说他是胆小鬼吧,好的,他就是。 他害怕自己被唐熠拒绝,同时也害怕对方发现自己这畸形的身体构造。这个人太美好了,美好得凌念自惭形秽,不敢用自己龌龊的思想玷污他。 天知道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凌念脑海里一边想着唐熠的脸,一边自慰了多少次。 他以为这就是他的归宿了,无法得到回应的爱恋,永远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用自己yin秽的目光注视着他,用自己畸形的身体达到高潮。 但……直到前天晚上,班上某个同学的生日会上,有人问唐熠是否有喜欢的人,唐熠竟然回答说有。 凌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听完唐熠对心上人的描述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暗恋要结束了,他可以忍受永无止境的单恋,但那个前提是唐熠尚未属于任何人。 于是他借上厕所为由偷偷的溜了。本来他是想回宿舍,但是又怕碰到唐熠,他俩虽然不住一起,但同一层楼,难免会遇见。于是心情极度低落的他决定要发泄一回。他在酒吧门口物色一夜情的对象,蹲了大半夜,终于找了个最好看的。当然他也抱着会被拒绝的心态,但他没想到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答应了他的请求。 这反倒让凌念有些意外了。 其实凌念也并不是非要在今晚和人上床,期间也有人搭讪过他,但都被他拒绝了,虽然也有长相帅气的成熟男士邀约,但都比不过这个自己用心筛选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好看了,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凌念从上了男人的车开始,便被他车内的香薰熏得头晕脑胀。 男人明显是个有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他的车上有司机,在回去的途中男人也一直看着手里的文件不曾与他说一句话。凌念的心脏慌乱的跳个不停,他好想和男人说算了,但当他的视线落在男人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时,他又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能和这双手的主人zuoai,怎么都是不亏的吧…… 凌念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在他们抵达男人的公寓前,男人一直表现得很冷淡,甚至可以说是冷漠。但当他踏进男人公寓的那一刻,他便开始后悔了。 霸道,专横,不容忽视的力量,全都迸发而出。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他从未接触过却又让他颤抖不已的强烈气场。 吻,很炽烈,与男人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凌念在窒息的舌吻中微微看了眼男人,发现对方眼底依旧波澜不惊,仿佛那根钻进自己口腔里搅得他心驰荡漾的舌头不是这个男人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男人太高了,他只能拼命仰头,甚至踮起脚尖,男人灵活的舌头像有自己的想法,挑逗、舔舐,无一不会,无一不精通。凌念被他吻得腰都麻了,很快衣服也被男人脱了去。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凌念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然后男人便把他举起来抱到了餐桌上,乳尖被含住的那一瞬间凌念的脑袋里是空白的,他低头看着男人埋在他胸口的黑色头颅,眼尾发红湿润,他忍不住轻喘了一声。 而正是这一声,男人咬破了他的乳尖。 “啊——疼!”还没等凌念控诉男人的粗鲁,男人就又重新吻住了他。在抗议无法传达的时间里,男人的手摸向了凌念的胸膛。 “唔……” 不得不说,男人的力气真大,他捻着凌念的rutou用力拉扯,力度大到rutou像要被扯掉了一样,疼得凌念眼眶直泛泪花。凌念不得已只能弓腰躲开男人的动作,但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在男人眼里只能被认为是勾引他的一种表现。 毕竟是凌念先找上的自己。 凌念欲哭无泪,这和他想象中的性爱有些不一样。 当男人的手探入凌念的双腿间,凌念终于慌张了起来。 “等……慢点……唔……”他的抗议被淹没在了唇齿交缠之间。 他的反应很生涩,男人察觉出了,不管碰凌念哪里,凌念都敏感的直打颤。但男人可不是什么大慈善家,他没有义务教导这个小朋友如何在情事中与他缠绵,他只管自己享受就好。 只是在他看到凌念双腿间的风景时,他又临时改变了注意。 他得让这幅rou体,更加yin荡,更加破碎……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