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狼)校霸纯情攻直球自闭受 6
这是师琦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池煊的第一次,说不清的异样快感,池煊做梦都想不到自己会和师琦走到这一步。他双手撑开师琦的腿根,让他能更大限度的张开大腿,他眼神幽暗的盯着流水不止的花xue,然后在师琦略有些催促的叫唤声里把自己下体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插了进去。 但事实上,师琦从未考虑过两人的尺寸问题,所以当池煊粗硕坚硬的guitou势如破竹的破开他从未被侵犯过的狭小领域时,他疼的差点哭出声来。 “好疼……”师琦撒娇一样的哭诉,腿间好像有一根很粗很大的火棍抵着,正以一种他抗拒不了的速度往身体深处捅去,让他有种要被撕裂的恐惧,特别是大roubang终于冲破了他xue内的rou膜,那种撕裂感清晰的从下体蔓延至身体各处。他抖着手,无助的抓着池煊撑在他脑袋旁边的手,甚至还把唇凑上去亲吻池煊的脉搏,好像唯有这样,才能安抚自己。池煊被师琦这一举动刺激得身体颤了一下,紧接着埋在师琦体内的yinjing恐怖的又涨大了一圈。 “唔……疼……”师琦一边呵气一边缓解破身的疼痛,他脆弱得好像一颗蒲公英,轻微的震颤都会让他支离破碎。 脉搏处有灼热的呼吸,还有柔软的唇瓣碰触,池煊心跳加速,yinjing被紧致的rouxue包裹爽得他尾椎酥麻不已,他不知道这种快感是因为性这件事还是因为和他zuoai的人是师琦,亦或者两者都有,他现下无暇去想,只想把自己完全塞进那口温热的泉眼里。 他就怕自己忍不住。 “你里面好热。”池煊伸手摸师琦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放松一些。” 因为发烧的原因,师琦身体里异常高热,池煊忍着抽插的冲动,就这么还剩三分之一的yinjing留在体外的状态等师琦适应。 期间池煊像个合格的“恋人”,以手作吻,轻柔抚摸师琦的脸。师琦贪恋他的温柔,脸蛋在他手心里蹭着,像一只猫一样,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叫。 池煊眼底有欲望有理智有忍耐,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怜爱,他的yinjing已经顶到底,最深处也是极富弹性的软rou,那里微微凹进一个小口,池煊以为这里头就这样了,于是在师琦双腿缠上自己腰部的时候开始由浅入深,由轻至重的律动。 师琦一开始被cao得只会发出单音节的呻吟声,他白皙柔嫩的后脚跟勾着池煊的腰窝,在那里难耐的上下磨蹭,有时候还会自动抬起小腰迎合这逐渐让人失去理智的抽插。 “舒服……啊……啊唔……好舒服……”疼痛在缓慢的抽插中渐渐消失,快感一层一层的递增,撑大的双腿间roudong源源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奇异的酥麻感席卷全身,甬道被摩擦得很舒服,师琦不自觉放松身体,跟随律动抬起腰肢收缩rou逼,似乎想要把大jiba吞得更深,然而就在他收缩xuerou的时候,他听到池煊压抑的一声闷哼。师琦泪眼朦胧的看着池煊,看见他咬着唇,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又看到他仰着头,然后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仿若下一秒自己就会被他拆吞入腹。 师琦喜欢他,爱他,被他zuoai时狂野的模样勾得春心荡漾,他伸手圈住池煊的脖子,然后把他往下拉,池煊配合他的动作,弯曲手臂附身与他对视。 “吻我……”两人对视良久,师琦舔着唇碰了碰池煊的唇角,然后要求道。 池煊顾及他的身体,是以从一开始他就在忍耐,忍着不吻他,忍着不用力cao他,忍着不把他弄哭。 但现在,他好像忍不了了。 因为师琦的眼神好像在告诉他,不吻他不狠cao他不把他弄哭他就不是男人。 于是池煊用手掐着师琦的脸,让他被迫张开嘴,露出里头红艳的小舌,然后自己便不再客气的吻了下去,同时胯部向外抽出再用一道之前都没有用过的力度狠狠捅进yin水泛滥的湿xue里。 “唔?!”师琦被这一记猛cao刺激得眼泪翻涌,他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距离自己只有几厘米远的池煊的眼睛,在那狭长锐利的眼眸中,师琦看出里头饱含着的欲望,他开始有些慌了。 他们疯狂的zuoai,从傍晚到深夜,师琦被cao到高潮了无数次,体内射满了池煊的jingye,热乎乎的,小腹鼓鼓的,最后一次他实在受不了,花xue被插得又红又肿,轻轻碰一下就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双手抵在池煊的胸口,微弱的小声抗议。 “不行了……干了……好疼……”师琦的声音又软又细,介于少年和孩童之间软糯的嗓音叫床的时候有令人欲罢不能的奇效。池煊的jiba软了又硬,射了立马又能持枪再战上一轮,可怜了师琦,发着烧,还被cao了那么久。 不过zuoai也有好处,师琦出了一身汗后,池煊再去探他的额头,发现他的烧已经退了。 他在师琦的花xue里作最后的冲刺,在他射完最后一泡jingye的时候师琦又哆哆嗦嗦的攀上了一次高潮。 师琦受不了的用拳头捶打池煊,“不要再射了……啊啊……好涨……呜呜……” 池煊任他打,那软绵绵的拳头一点力都没有,打在他身上像调情似的,若不是真的做得太多,他怕是又要被师琦打硬再来一发了。射了几次的粗硕yinjing从红肿的花xue里慢慢抽出,师琦可怜兮兮的咬着手指,忍受最后的折磨。 “怎么还没出来……啊……好长……唔……” 只听“啵”的一声,池煊的yinjing终于离开侵犯了一整晚的花xue,那里被cao到张开一个一指宽的圆洞,有红红白白的液体从圆洞中流出,随着师琦的呼吸一张一合收缩,直至完全闭合。 池煊的jingye被堵在了里面。 意识到这个,池煊的呼吸又开始乱了,但他看到师琦身上满布的红痕,尤其腿间和胸口,全是牙印和吻痕时,池煊忍不住捂脸,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他再看一眼床上那混着体液和处子血的床单,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你家里,有换洗的床单吗?” 师琦好不容易从无止境的高潮中恢复,他歪着头看着池煊的脸,有些反应不过来自己真的和池煊做了。 而且做了不止一次。 他后知后觉才开始感到不好意思,他蜷着身子,拉过一旁看不出原貌的被子拢在身上,而后嘤咛了一声。 “在隔壁房间。” 池煊稍微回想了一番,这屋子是两居室,既然这间是师琦的房间,那另一间必定是师琦外公外婆的,去已故老人的房间找事后换洗的床单这么羞耻的事情,饶是池煊这样的家伙也觉得有点不妥。他轻柔的把师琦从被子里捞出来,师琦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怎、怎么?” “带你去洗澡,浑身这么黏糊不好睡,洗干净再睡。” “……”师琦本来想拒绝,但他贪恋池煊的怀抱舍不得离开,于是他只好忍下羞耻,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师琦家没有浴缸,他只能站着淋浴,被cao了一晚上的双腿绵软无力,他差点摔倒在浴室里,好在池煊稳稳的扶住他。 “别乱动。”池煊正在给师琦抹沐浴露,待摸到师琦私密部位时候,他面色一僵,有些尴尬的挪开了视线,他想起他体内还有自己的jingye,于是草草给他冲了一遍水,然后让他双手扶着墙,塌腰翘着屁股给自己清理。 一开始师琦不愿意,这个姿势太羞耻了,发着烧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理智,现在他退烧,那些迟来的羞意一涌而上,他有些放不开,但在池煊固执的要求下,他紧咬着下唇,把火热的脸颊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然后极度羞耻的撅起了屁股。 池煊看着师琦冒着粉色的躯体,下体不由绷紧。 该死的,他又想要了。 他尽量避免让自己的yinjing触碰到师琦,他伸出两根手指,缓慢的插进了那张红肿的xiaoxue里。 “嘶……”师琦那里真的被磨破磨肿,池煊的两根手指都让他疼得冒汗,好不容易池煊把他xue里的jingye都挖了出来,他双腿已经软得没有了力气,池煊从后头抱住他,粗硕的yinjing抵在他双腿间,他喘着粗气,哑着声音说:“我不插进去,夹紧腿,我就这么做一次。” “唔……”师琦呻吟了一声,听话的合拢双腿,然后池煊就把他压到了浴室的墙上开始了腿交,并且还伸手到师琦前端,握住他的yinjing一起律动。 师琦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没一会便射了。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响了很久,仔细一听还能听出夹杂在其中微弱的呻吟声。 最后,师琦是被池煊横抱着出来的。 池煊给师琦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抱着师琦躺在了沙发上。 兴许是累坏了,师琦很快就睡了过去,池煊才发泄完欲望,正是神清气爽的时候,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师琦的背安抚他。 哄睡这件事,他这辈子还是头一回做。 但意外的,感觉还不赖。 第二日,两个人都极有默契的对昨晚发生的事情缄口不提,池煊是觉得尴尬,自己之前说过不喜欢师琦,结果自己却受不了诱惑和他发生关系,并且那还是师琦的第一次,而那张落红的床单事后被他收进了一个袋子里。 师琦则是觉得害羞,他隐约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是他主动的,自己似乎还缠着他要亲亲要抱抱来着。 想到学校里关于池煊的传闻,师琦脸色苍白的想,池煊会不会讨厌自己了? 两人各怀心事,四目相对的时候彼此都不好意思。 池煊假装在屋子里来回巡视,倒还真的让他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这屋子里,除了桌上那发霉了的几盘菜,再无别的可食用的食物,而这一个星期,师琦想必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 昨夜他精虫上脑没能想到这些,现在他才发觉自己真的有点不是人。他拉过师琦的手,不管对方眼里的诧异,一路把他拖到了玄关。 “穿鞋,带你出去吃东西。”池煊原本想帮师琦穿鞋来着,但在他弯腰的那一瞬间自己就愣住了,这举动会不会太奇怪了? 而师琦还以为池煊要吻自己,在他弯腰的时候下意识就抬起了头,结果他看到池煊尴尬的神色,才反应过来自己会错了意。 “抱歉。” “没事,你穿鞋吧。” “嗯,你稍微等我一下。”因为做得太狠了,师琦的腰和腿窝酸得不行,他抬腿的时候布料摩擦到下体让他敏感得眼泪汪汪。 池煊耐心的等师琦穿鞋,他百无聊赖,视线落在了师琦身上,结果就看到师琦因为弯腰动作而敞开的领口下面,白皙的胸膛上那大片的红痕和被他嘬含得红肿的rutou。 “……”从不知情为何物的大少爷头一回有了心动的感觉,他赶紧移开视线,握拳抵在嘴边好分散自己的羞意。 若是师琦这时候抬头,就会看到池煊红着的耳朵。 可惜池煊害羞也就这一会的功夫,待师琦穿好鞋后,他神态又如往常一般没有波澜。 出了门,池煊有意无意的往师琦的卫衣领口看,大概是师琦太瘦了的缘故,宽松的卫衣套在他身上有些大,领口也略宽了一些,他稍微抬手或是做其他的动作,领口就会歪向一边露出精致的锁骨,池煊看到,那上头也有他种下的草莓印。 出于一种诡异的心理,池煊对这种情景颇为满意,但又因为这领口太宽,导致师琦的锁骨露了太多出来,他又有些不满,于是他上前替师琦拉紧了衣帽上的那两根绳子,领口随着绳子的拉长而聚拢,直到连自己都看不到那些痕迹后池煊才满意的打了个结。 “风大,你才刚退烧,小心着凉。” “哦。”师琦低头看着池煊给自己的衣帽绳子打了个蝴蝶结,再回想起昨夜他退烧的过程,脸色又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池煊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个,他的脸在师琦脸红的那一瞬间也可疑的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