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强制发情/跟踪/强暴/捆绑/轻微SM 2
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不会因为其他Alpha的信息素而发情。 除非那个Alpha就是标记他的Alpha。 他的Alpha…… - 他醒来的时候双眼是被蒙着的。 四肢也被绑着。 这熟悉的场景似曾相似,仿若就发生在昨日。 他开始恐惧,开始发抖,开始歇斯底里。 可惜他嘴里塞着东西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有手指在他体内刮弄,像是要确认什么,进得很深,深到生殖器口,力气也很大,仅是手指便能挑着他的下体把他顶起来。 太深了! 他被黑布蒙着的双眼簌簌流着泪。 终于那手指前段戳进了生殖器,他痛得弓起腰,哭得更凶了。 手指的主人似是终于确定,抽出手指的时候并没有很粗鲁。出来时还顺便揉搓了两把他的yinnang,让他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惊得不行,他是什么时候硬的? 他脑子混混沌沌的想了想,好像是昏迷前,Alpha强制让他发情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恐惧逐渐被惊慌替代。 现如今能让他发情的Alpha还有谁? 他Omega的本能会让他臣服标记他的Alpha。 他已许久没有闻过这个信息素了,明明记忆还是那么鲜明,他却感觉离得遥远。Alpha没有抱他,没有亲吻他,没有给他安抚。 房间里飘散的Alpha信息素还没有他自身的味道强。 但他仍渴望他。 被动的,不情愿的,渴望他。 发情期让他只想着被cao,并且只想被这个Alphacao。 但Alpha太小气,信息素只散出那么一点点,他却因为这一点点信息素,从里到外,湿的一塌糊涂。 Alpha像是不让他好过,除了最开始那像是试探性的伸入两指探索外,再无其他肢体的碰触。 Alpha要干什么?他忍不住在想,为什么还不来cao自己?他把他迷晕带过来不就是想做那档子事吗? 对比当初那会刚侵犯自己的Alpha,现在这人禁欲得像个和尚。 然而还没等他疑惑更久,他就感到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度升高了。 像温水煮青蛙一样,他感到腺体越来越热,小腹也越来越热,yinjing硬得生疼,他想摸一摸,双手却没有自由。 他全身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咬着口塞的嘴也在奋力喘息。 好想要…… 他崩溃的扭动自己的腰,上下摆臀,好让床单能摩擦到自己的xue口,但姿势不对,他碰不到,他的四肢被绑在一起,双腿大大分开,臀部微微朝上无法贴平床面。 他为什么还不来cao自己?他到底想干嘛! 他难得有了一丝惊慌恐惧外的焦躁感。 渐渐地,他明白了,眼下这一场,等待他的并不是久违的侵犯,而是残忍的漠视。 这人换了一种玩弄他的手段。 被侵犯会疯,不碰他也会疯。 这个Alpha太狡猾太坏了。 他的眼泪像没有止境,理智被欲望焚烧,口水淌了满身,雪白的胴体又湿又滑。 忽然胸前一痛,冰凉的触感穿透乳尖,他被穿了乳环,胸口横了一根冰凉的链子,Alpha托起链条拿在指尖把玩,刚穿的孔,拉扯的时候rutou传来刺痛,他小小的瑟缩了一下,但疼痛并不能缓解他的欲望,他的身体更空虚了,甬道里痒得不行。 他渴望Alpha的填满。 他把这一切情不自禁的渴望归咎为信息素的吸引。 软嫩的xuerou一缩一张,时不时还吐出些透明的yin液,他全身guntang发热,脱水般奄奄一息。 他听到窗外响过一声雷鸣,记忆瞬间倒回一年前的那个雨夜。 强悍的Alpha压着他,粗暴的破开他的身体,野蛮的占领他的生殖腔,不顾他绝望的哭喊标记了他。 然后便是黑暗降临,恶魔来到人间。 整整一个月,他被翻来覆去的cao弄,永远蒙着眼罩,只能在黑夜被允许摘下短暂的与Alpha拥吻zuoai。 他变成只会长开大腿让Alpha进入的婊子,甬道永远是撑开的,生殖腔里也总是蓄满jingye。 但他不会怀孕,Alpha不会允许他怀孕。 他们不是恋人,他们之间只有施暴者与被施暴者的关系。 Alpha不zuoai的时候也总有许多法子折磨他,那些道具他至今想起都还心有余悸,比如带电的探针,他被那玩意搞到差点不举,还有前列腺按摩器,他带了好几天都没摘下来,整个前列腺被玩弄得又肿又软,稍微插入就让他忍不住射精。总之还有许多许多,但让他感到恐惧的还是那个生殖腔扩张器,这个东西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每次做完爱,Alpha都会拿扩张器扩张他的生殖腔,这样射进去的jingye就会流出来。 这样的扩张一般一天只用做一次,偶尔Alpha忘了,就会塞药进他的生殖腔,让他的生殖腔发痒发热,自动张开嘴吐出里头的jingye。 他的思维被发情的热潮熏得混乱,也没注意什么时候口塞被拿掉了,他还傻傻的张着嘴,任口水从嘴角流下。 最先把他的注意力拉扯回来的是下体突然被侵入的撕裂感。 Alpha巨大粗硕的性器毫无征兆的突刺,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本想狠狠咬着口塞结果差一点把自己舌头咬断,好在Alpha眼疾手快适时钳住他的下巴。 他得到了说话的自由,开口第一个字便是喊疼。 他总是学不会放松,那里总是箍得紧紧的,他越是这样,就越是惹得Alpha想把他cao坏。 他的腰肢很薄,双腿纤细白皙,很适合握在手里分开cao。 Alpha松开他的腿上的绳子,因为长时间的束缚,他白皙的大腿上勒出的红痕暧昧又色情,粗硕的性器把他的肚皮顶出roubang的形状,Alpha的大手在那肚皮上轻压按揉,感受内里的软rou被roubang挤压的过程。 他抽抽噎噎的喊疼,喊轻一点…… 可下体却像发了大水,Alpha越cao水就越多,伸手摸了一把,前端的yinjing便噗噗噗的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像失禁了一样。 什么时候手也能被解开就好了。 他昏昏沉沉的想,他并不是贪恋Alpha身上的温暖,他只是手麻了。 - 从他醒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眼泪似乎就没停过。 泪水和下体的水一样多,但双眼并没有任何东西堵住,那液体浸湿了眼罩,浸湿了枕头。他双腿抖得厉害,脚趾头蜷得紧紧的,全身因为发情的热潮而变得粉红,尤其刚打过乳环的两粒小奶尖,艳丽红肿得更甚。 他被粗大的性器顶弄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也断断续续,纤细的腰肢弓得很高,像随时要折断一样。 良久良久,他听到Alpha似是发出了细微的叹息声,随后禁锢了不知道多久的软绳从他手腕处脱落。 这待遇在从前也有发生过,夜半三更的时候,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那个时候他是自由的,他可随意拥抱侵犯他的男人,任手指在对方脊背挠出红痕。但相对的,他需要付出代价,有时是被Alpha狠cao到失禁,有时是Alpha会在cao着他的时候再塞进一根按摩棒,还有时候他会被绑在按摩椅上,全身的敏感点都绑上频率超高的震动器然后因为震动刺激而持续高潮到痉挛最后失去意识。 是以他以为这是深夜Alpha才会解开他手上的软绳,于是他抬手扯掉了遮盖住双眸的眼罩。 然而,意料之外的刺眼光线让他短暂的假性失明了一会,他缓过视线从黑暗过度到光明的不应期后,在他身上律动的人逐渐有了轮廓,有了清晰的面容。 说不出的冷淡表情,雕刻般精美的五官,俊逸非常的男人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搜索着他的记忆,可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个人。 他是谁? 他突然想起他被男人绑架的那一天。 他竟然想不起来了。 Alpha看他分神,眉头微皱,腰胯用力向下压,同时臀部往上一顶,刁钻的角度把他整个人都挑了起来,他捂着小腹失声尖叫,慌乱之中攀上了Alpha的肩膀,他半阖的迷离眼神中,倒映都是他的身影。 就这么看着我。 Alpha很满意,破天荒的吻了他。 记忆中的吻是很少的,并且只能在黑夜中进行。 他头一次在光天化日下与Alpha接吻,然而这个吻有多温柔,下体的进犯就有多粗暴,rou体的拍打声很响,像要把他撞碎那般的力度,也很重,他腿根都被撞得生疼。 整根退出再整根全部没入,肚子上起伏得速度很快,他腰麻得不行,全身抖如筛糠,粗壮狰狞的性器在他软嫩的甬道里横冲直撞,然后撞开他的生殖腔,利用发情期的便利,Alpha进入的很容易。 然而还是太紧。 Alpha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点,然而拍打屁股带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收缩甬道,Alpha被他夹得突然闷哼一声,他闻声望去,就见Alpha眼底欲望深沉的可怕。 他第一次见Alpha,所以不太理解他眼底那恐怖的眸光代表着什么。 但很快的,他就知道了。 这是从未使用过的姿势,他被Alpha禁锢在床头和他的胸膛之间,双腿大张卡在Alpha大腿外侧无法合拢,他尝试扭动身子,发现下体被Alpha的roubang钉得死死的,同时他后颈的腺体被咬破,源源不断凶残猛烈的Alpha信息素席卷他全身。 强烈到灵魂都被迫臣服了。 他rouxue收缩得很厉害,在Alpha的信息素将他包裹住的时候他爽得rouxue深处一直在喷水,温热的水流浇灌在Alpha狰狞的guitou上,刺激着他的欲望,令他欲望膨胀,瞬间就塞满了窄小的生殖腔。 他想求饶,可开口全是破碎的呻吟。 他觉得自己不该向Alpha低头,若是低头了,那就代表他认同了这场强暴。 所以他紧紧咬着下唇,只有被cao得狠了才会溢出几声呻吟,然而这种隐忍的宛若猫叫的低吟对Alpha而言无疑不是最好的春药。 窄小的生殖腔似是感到Alphayinjing的粗暴,也不禁害怕的缩了起来,这一缩,把Alpha的guitou箍得死紧,Alpha猛的把roubang抽出,再狠厉的猛cao进去一杆到位。 Alpha的roubang如同尖锐的长矛,戳得他要生不生要死不死的。 接下来都是这样猛烈的cao法,他实在受不住了,这个姿势进入的尤其深,生殖腔都感觉要被捅破了。 胸前那根细细的银链贴着肌肤,都要被体温给烫化了,而乳尖时不时蹭到床头板,疼得他冷汗热汗一起冒,xue口也下意识夹紧。 他不想夹紧的,可他忍不住。 这性爱又疼又爽,爽得太过了喷得水就多,疼得太过了,xue口就紧紧夹着,不论哪样,都逃脱不了被Alpha越cao越狠的结局。 他也不想求饶,不想认输。 Alpha还以为他耐cao了许多,以这个姿势cao到出精后又把他翻到床上从正面抬起他两条腿挂在肩上,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狠狠进入。 “呃——” 久违的性爱不会就此结束,倔强的Omega终会被他的Alphacao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