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意外的变奏 (叔侄 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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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华湘宁被迫与自己的皇兄保持着畸形的关系。 她一天天的沉寂下去,任凭对方摆布,自己却不愿就此放弃,百般思索对策,最后终于选出了可能的求救对象——皇叔华缭。 绥王华缭是个肆意妄为,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华湘宁向他求救,实在是百般无奈之后的下下策。 据她所知,这位皇叔是在她当年一瞬间从天堂坠入地狱之后,唯一没有落井下石的宗亲长辈。相反,还多次暗中对她出手相助。 华湘宁觉得,除了过去的太子皇兄,现在这皇家若是还有谁是她能够信任的,也就是这位皇叔了。 “皇叔,救我!” 找准机会逃离皇兄又一次施暴的华湘宁狼狈不堪。 她身上的轻薄纱裙多处被划破蹭破,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偏偏眼神纯净得很,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窘态。 她那么绝美,身材那么娇小,曲线那么玲珑,皮肤那么细嫩,让他那么想将她揉进怀里,狠狠蹂躏,直至摧毁殆尽。 想到此,华缭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上来,那处飞快地变大变粗变硬。他觉得浑身上下燥热无比,情不自禁地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白皙精壮的胸膛。 侄女又怎么样?皇家最不缺最不值钱的就是公主了。他就是玩了一个两个又怎么样? 他如同被蛊惑般一把扯过华湘宁,一手将她背靠着自己搂住,另一只大手直直伸入她的衣襟,抚上了她的胸口。 “皇叔……不要――啊~这样……”华湘宁断断续续地说道,男人猛然放肆的动作使她轻呼出声。男人的欲根死死抵着她的臀部,又硬又烫,还不断往前挤压,隐隐有塞入臀缝里的架势。 “小侄女,说话之前最好给本王想清楚了。你觉得,你有拒绝本王的权利吗?”说话间,她的腰带被解开,扔到了一边,亵裤也被脱下,下体一览无余,只剩外衣还挂在身上勉强蔽体。 “……”都脱这么快了,真的是没给她留任何余地啊。 华湘宁只觉得背靠的宽厚胸膛热烫得吓人,身后的男人强势霸道,令她无法拒绝。于公于私,她都无法拒绝他。华缭是先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同为皇后嫡出,身份贵不可言,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不是她这种卑微的小公主可以比拟的。 他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一对玉乳,力道之大几乎要揉碎它们。她的衣襟被他粗暴的动作扯得大开,纱裙凌乱地挂在她的身上,胸前风光袒露无遗,身上的红痕清晰可见。掰开下体一看,花核还是红肿着的。 华缭有些不可置信,他急切地把修长白皙的手指塞入她因为动情变得湿漉漉的下体,一路畅通无阻。湘宁轻轻叫着,双腿微张,被华澈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子被这根漂亮的手指弄得很是难耐。 昨夜,那里被华澈狠狠地用了好几次,如今还没有缓过来呢。华湘宁淡淡地想着,看到皇叔漂亮的脸上惊讶中带点不悦的样子,竟隐隐有种莫名的快感。 华缭有些意外,这个美艳稚嫩的少女明显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这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真是刺眼啊。 “皇帝那小子搞过你了?也是,内宫里也就他能破你的身子了。看样子,他很疼你嘛。” 可惜了,难得遇到这么一个能勾起他兴致的小东西。他本来准备不惜一切手段把她弄到手,可惜了……倒是晚了一步。 “把皇叔的手指吸得这么紧,这么贪吃,看来,他那样的小毛孩子满足不了你嘛。”他故意又插入两根手指,在她体内四处翻搅,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不怀好意地看着她伸着双腿,被他手指玩弄得欲仙欲死,满面潮红。 “啊啊~~”伴随着华湘宁持续的呻吟,她的xiaoxue喷出了一大股yin水,把华缭的手彻底淋湿了。 “皇叔……别这样……我不行了……”华湘宁似痛苦似愉悦地说道。华缭在她高潮后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捏住了她的花核。强烈的刺激让高潮过后本来就分外敏感的湘宁更加难耐。 华缭见她高潮过后浑身雪白肌肤泛粉,懒懒地不想动弹的诱人模样,欲望更甚,只是还是有些游移不定。 倒不是他嫌弃她不是完璧,他向来随性不在意那些,而是这恰恰证明了她的背后牵扯甚多,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他贸然行动,怕是不好收场。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何尝会委屈了自己? “反正你身子也不干净了,就是完璧将来还不是要便宜了别人。我等皇族的第一美人,还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好。” 他把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架在肩膀上,就那么大刺刺地进入了她。既然不是完璧,那么倒是方便多了。还有不愧是当年天下第一舞姬的女儿,身段居然如此柔韧,随便摆个动作都做得出来。 “啊啊啊――”华湘宁还没准备好就被难以想象的粗壮贯穿,下体有如初夜时被撕裂的痛,忍不住发出痛呼。这个姿势也让她很不舒服。 “皇叔的棒子是不是比那小子大多了?难怪你下面吃得这么辛苦,毕竟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是比不过成熟稳重的大人的。”华缭对她的痛苦不以为意,反而肆意调笑道。 “你这小丫头,长得美也就罢了,xue儿还这么会吸,内里曲径通幽,妙不可言,实在是……太让皇叔满意了。”大概这就是花丛传说中的名器吧。可是,他也知道,如果入得不够快,不够深,是体会不到内里的妙处的。思及此,华缭握紧她的细腰,狠狠抽插了几下,果然爽上了天。 “很痛的……不要……”骤然凶狠的动作让华湘宁很害怕,声音细如蚊蚋,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哈哈哈!乖侄女还怕痛?”男人又大力挺动了几下,在她紧窒的xiaoxue里大肆征伐,力道之猛,进入之深,插得湘宁连连哀叫,两行清泪不自觉地滑下脸庞,愈发显得娇美动人,可惜只换来男人更加肆意的调笑和更加猛烈的进攻。“放心,过会儿就好多了。皇叔保证,待会必cao得小湘宁欲仙欲死。” 说着貌似安慰的话,身下的活儿不见得松懈半分。他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进入她,每一次都似乎比上一次更猛烈,进入得更深,时间间隔更短,禁锢她的力道大得几乎能把她揉碎。那一次次肆无忌惮的cao干抽插,令湘宁觉得自己的xiaoxue似乎下一刻就会被他戳破。 华缭的爆发力很强不说,持久力也相当好,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一股热流激射进湘宁体内,烫得她的花心发颤。多余的白浊沿着洁白笔直的细腿流下,画面相当yin靡。以致休息了没多久,华缭又拉开湘宁的腿,把自己再度坚挺起来的粗壮roubang插了进去。 这次湘宁明显适应了很多,被插得狠了会溢出一丝呻吟,惹得华缭看着她的眼神更加火热,cao干她的动作更加勇猛,恨不得把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干死在这个山洞里。 良久还觉得不过瘾,华缭将她死死抱在怀里,把她修长洁白的两腿缠在自己精瘦的腰身上,粗壮的男根一下一下地捣弄她,又深又用力。 娇小玲珑的华湘宁被他抱小孩般的抱在怀里,男人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带着夏天般的炙热。与上面的温馨相对,下面一片金戈铁马,男人坚挺粗壮的男根将娇嫩脆弱的xiaoxue插得一塌糊涂。两人身体交合处,白浊的jingye和被捣成白沫的yin水混杂在一起,随着roubang进出的动作不断被带出来,流得两人下身一片狼藉。 “唔,小湘宁让皇叔好舒服,还想继续cao下去呢。新的一次,再换个姿势好了。” 他不顾她微弱的反对,强迫她趴跪在散落的衣服上,雪臀高高翘起,他则高高在上地从身后进入她,入得很深。他舒爽地哼了声,随意挺动了几下身子,让自己入得更深,长长的roubang抵到了zigong口,就懒懒的不想动了。 湘宁趴在自己曾经光鲜亮丽的衣服上,被逼以屈辱的姿势承受他的侵犯,xiaoxue被又长又粗的烧火棍抽插的感觉大抵不过如此了。插入下体的异物强行把她一分为二,让她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yin荡地大张着,任凭身后的男人肆意抽插,搅动她的私密处,玩弄她稚嫩姣好的身体。好在没几下,身后的男人就不动了。她正要松口气,就听见慵懒低沉的男声说道:“自己动。” 一盆凉水兜头盖下,一瞬间华湘宁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迟迟没有动静,妖孽般的男人不耐道:“自己摆臀……扭屁股,取悦你皇叔,不会吗?!”说罢一个巴掌重重拍在她圆润雪白的翘臀上,“不听话的孩子要挨打的哟。” 华湘宁无法,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缓缓摆臀,雪臀上又吃了几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留下一个个会火辣辣痛的手指印后,她不得不在华缭的yin威下,忍受着体内硕大的烧火棍的存在,通过自己放浪的动作让那根棍子更好地亵玩她。华缭的roubang在她摆臀的动作下不断开疆拓土,刮蹭着她xiaoxue的内壁,被内壁上无数看不见的小小吸盘吸得爽上了天。与此同时华湘宁不得不忍受粗壮的棒子在自己体内肆虐,还得到了主人的首肯和鼎力相助,任凭它把自己插得汁水横流,干得连腿都在颤抖,xiaoxue那里更是火辣辣的痛。她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模样到底有多么下贱。可是华缭没说停,她没办法不听从他。 华缭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少女放下身段尽心尽力的服侍,享受着她销魂的xiaoxue和自主的模拟抽插的动作,稍有不如意就一个巴掌清脆地甩在她的臀上,很快,感官的爽度又会得到提升。最后少女挺翘的雪臀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而他也再一次得到了舒爽到极致的释放,汹涌飞溅的guntangjingye射了她满屁股。雪白的圆润翘臀上鲜红的掌印和白浊的斑点交错,不难想象主人遭受了何等惨烈的对待。 华湘宁被他像对待牲畜一样凌辱着,cao弄着,几乎要忘却自己作为一个公主,乃至一个人的尊严。 可是,华缭的性致,才刚刚发xiele一点点。这回他亲自上阵,让湘宁双手撑在石壁上,自己一手揉搓她的丰盈,一手搂住她的腰,再度与她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交流…… 等到他终于尽兴之时,湘宁已经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竭,无力呻吟了。 她的身上也一片狼藉,污浊得有些不堪入目。 华缭只顾自己享受,动作过于粗暴,全然没有顾忌湘宁身体的承受能力。 幼嫩的花核承受了过分的磋磨,窄小的花壶无法容纳下过多的精力。 华缭却脸皮厚如撑墙,反而嘲笑湘宁,“小侄女,现在的你,可真脏啊。” 华湘宁艰难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空洞而悲凄。 那一眼,让他立时回想起了,倾妃的身姿。 一个他本以为再也不会回想起来的人。 他的皇嫂,湘宁的母妃,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绝世的舞姬。 心中似有隐痛,但很快,又归于沉寂。 毕竟,他就是这样一个,凉薄又冷血之人。 华湘宁从某一晚开始就一直觉得,寝宫内有种奇怪的香味,不是任何一种熏香,而是……有点像是蔷薇花的味道。 今日,政务繁忙,那两位好亲人应该是不会来了。 但也不能笃定,毕竟有好几次那位好皇叔特意罢工前来“关爱”侄女,想来有能人代劳也说不定。 这是一种奇妙的状态,意识明明很清醒,却无论如何醒不过来,触目所及一片黑暗。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谁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却不急于占有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抚遍了她的全身,随后,又虔诚地吻遍了她的全身。最后,她的双腿被轻轻分开,来人的唇舌停留在了她的腿心处。 柔软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她的花核,见滋味甚好便整个含入了口中,温柔的唇舌和湿润温暖的口腔给了花核莫大的刺激,令她在睡梦中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果然夹住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那人也不生气,唇舌吃够了果核后,舌头进一步刺入了花蕊,轻柔地舔舐着内壁,随后又有技巧地在里面翻搅着。很快,华湘宁再也受不住,被不知名的唇舌玩弄到了高潮。她在睡梦中溢出的动情的呻吟,比清醒时更加大胆,更加yin浪,那男人明显身形一僵,身体变得火热起来。 一如既往的被进入已经不稀奇了,稀奇的是这个男人虽然同样很伟岸,但出奇的温柔,真正将她视若至宝的温柔。整套做下来没有一点弄疼她的地方,也没用需索激烈得让她吃不消,自始自终都以一种不温不火的速度进行着,而且很照顾她的感受,该快的时候快,该用力的时候用力,还懂得有意识地触碰她的敏感点,让她首次尝到了这种事的销魂之处。 就连最后射精的时候,也没有射在她体内,而是拔出来射在她胸上,然后为她仔细地清理干净了。 于是,第二天她起床时神清气爽,几乎怀疑自己昨晚做了个了无痕的春梦。她把手探入衣襟摸自己的胸,手感丝滑非常好,没有一丝被亵渎的痕迹。 此后每个月十五,她都会做上这么一场销魂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