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书上说男女做那事前会先亲嘴
巴里的脸上洋溢着凌虐的快感,她拍了拍何瑞章的脸颊,笑道“哟,你居然醒了。” 何瑞章试着动了动腿,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躺倒在后座上“你要干什么?!你怎么把车停下来了,肖恩呢?” “他?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已经被我活埋了,本来是要和你一起入土的,但想想你这小子似乎还没尝过女人的味道,我就大发善心帮帮你好了。” 何瑞章看着她脱掉了外衣,又准备脱里面的背心,连忙道“我们不是一个队伍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看起来你很好奇啊。”巴里停下解bra的手,诡异地挑了挑眉“那我就好事做到底,让你见上帝前不太迷茫——不过在此之前我先收点利息。” 何瑞章没看清她做了什么,等右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才后知后觉虎口被她划开了。 巴里朝他勾起微笑,举起手里的匕首,伸出舌尖将刀刃上的血液一点点舔进肚腹,做完这些她又将泛着冷光的匕首在何瑞章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插进距离他脖子三公分的车垫上。 “我可从来没把自己当做夜隼的一员,艾什那老东西算什么,要不是还能分几个钱,谁给她当马仔啊。” “可是大家都这么信任你。” “信任?”巴里举起受伤的右手“信任会任由苏那个贱人打伤我的手?” 何瑞章忍不住反驳“那是因为你犯规了!” “哟哟哟,看来又有一个蠢货爱上她了,小朋友,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吧,苏的心就跟石头一样坚硬,没有一点人类的鲜血。不过你以后就不用忧心这个了,她们回不来,而你,等我爽完就送你去见肖恩。” 何瑞章抓住了重点“什么叫回不来了......我明白了,你谎报了军情!” 巴里眯起眼“不错嘛,然后呢,你还猜到了什么。” “酷子没有被抓是不是,她就窝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像个老鼠一样。” “虽然我很喜欢你的比喻,但是我讨厌太过聪明的人。”巴里覆下身,干燥的手掌箍住他细瘦的脖子“你说我是一会儿用完你,和肖恩一起埋起来呢,还是扔给那些几年都没碰过的男人的恶鬼呢?” 何瑞章对她的恐吓毫不在乎,在他看来,男人要做这种事必须情动,不让就是逼死都不会有反应,面对巴里的目光,他淡然一笑“我不信酷子能杀了她们,你们没那大的能力。” 巴里并没有把他的镇静放在眼里,她微微埋首吻上他的侧颈“酷子一个人当然不行,但夜隼那么多仇家,随便找几个不就行了。” “那你是怎么让我和肖恩毫无知觉,是化功散?” 巴里的嘴唇来到了锁骨“我不懂你说的那是什么,不过我使用的比你所说的东西好上万倍,除了五感你将慢慢失去所有力气,是不是感觉一点劲儿都提不上来了。” 只要不是化功散这种连内力都无法阻挡的药物,那他就能试着逼出来。 果不其然,当他尝试用内力催化体内毒物时,无力的四肢渐渐有了知觉。 然而巴里这时却撑起了身,刚刚还穿在身上的运动bra被她脱下扔在了一边,就在双胸露出来的瞬间,何瑞章敏感地闭眼非礼勿视。 巴里冷笑着钳住他的下颌,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怎么,害羞了?” 何瑞章仍然闭着眼,“无耻!” “我无耻?哈哈哈哈哈。”巴里阴森地笑声响在何瑞章的耳旁,随后她又像毒舌吐信一般小声道“那不如让你瞧瞧什么是真的无耻……只希望一会儿得了趣味,何先生你不要求着我。” 何瑞章惊恐地睁开眼,生怕她给自己用什么见不得人的催情药,但好在巴里自信地认为凭技术就能让何瑞章情动,并没有做这个准备。 她没有用药,却抽出了割伤他虎口的匕首划开他的衣服,接着抓住背心的下摆猛地拉到脖颈处,露出一整块白花花的胸膛。 眼看着巴里朝自己摸来,何瑞章慌了“巴里,巴里!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做太不体面了。” 巴里的手掌盖上他左侧的胸口,奇怪地笑了一声“体面?等你摇着屁股求我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不体面了。” 她的手掌发烫,指尖更像是摩擦起火的火柴头,捏起何瑞章的rutou时烫得他抖了一下,这陌生的触感让他的胳膊升起一片鸡皮疙瘩,但巴里没有停。 大概是信任何瑞章不会有反抗的力气,她覆下身贴上他,一手揉捏着渐渐凸起的乳粒,一手顺着腹部滑向裤沿。 何瑞章能明显感受到巴里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擦过他硬挺的rutou。即使心里恨不得离她千里,可身体却又为此着迷,何瑞章咬紧后槽牙,被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气到眼圈透红。 巴里的手掌隔着裤子抚摸半勃的yinjing,她抬头看着满脸通红,眼角湿润的何瑞章,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是你不要脸面,男子的身子本就敏感,更何况我......你,你快起来!” 巴里为他的天真感到幼稚可笑,她的手甚至没解开拉链,直接从边缘伸了进去,而唇舌则含住了乳珠。 “嗯...你别...” 命根子被人握住的感觉并不好受,可偏偏巴里又很有技巧,她的大拇指按住铃口来回摩挲,刺激得何瑞章止不住发抖。 在何瑞章的脑子里,哪怕是被女子用强他也是不吃亏的,但眼下这人是叛徒,还放言睡过之后就杀了他,那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一层考虑,他不得不强使内力逼毒,就在巴里埋头挑逗他的时候,何瑞章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右手可以动了。 他看向离自己不远的匕首,计上心头。 “等等!” 巴里停住揉搓yinjing的手,抬起头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我......”何瑞章咽了咽口水,结巴道“这,这是我第一次,你既然打算杀了我,能不能给我好点的体验。” 巴里的目光在听到第一次时徒然亮起来,就连笑容都明媚了许多“哦,你想要什么体验?” 何瑞章尽可能装出害羞的样子,“书上说,男女做那事前......会先亲嘴。” “你说接吻?”巴里嗤笑一声,却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而当她毫无防备伸出双手准备捧住何瑞章的脑袋时,蓄力已久的何瑞章瞬间拾起一旁的匕首。但由于他的力气没有全部恢复,导致他挥刀的时候多花了点时间,在这半秒的空档里,作为顶级雇佣兵团的一员,巴里立马反应过来,可就在她去夺匕首的刹那,何瑞章使出了另一招——混着他十八年内力的掌劲一分不差得拍在了巴里的胸口,然后趁着她吃痛降低反应速度,他连忙举刀刺进她的后颈。 温热的鲜血从巴里的口中喷射到何瑞章的脸上,他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巴里,惨然一笑“......多行不义必自毙。” 脱力又强行运气的何瑞章躺倒在后座,就连趴在他身上连不停冒血的巴里都没精力管。虽然心里很想一直躺下去,但一想到生死未卜的肖恩还在等着他,稍微回了点力后,何瑞章便咬着牙把巴里推到一边,吃力地扶着椅背站起身。 肖恩没有像巴里所说的那样被活埋,但当何瑞章发现他的时候,却觉得情况并没有好上几分。 浑身被麻绳捆绑的肖恩还保持着清醒,只是他的裤子被人撕得支离破碎,露出了明显的女性器官。 何瑞章不敢细看,捡起巴里脱掉的外套盖在他的身上“你还好吗?” “我没事.....”面色惨白的肖恩无力地靠在何瑞章的怀里,恨声道“那个混蛋没对你怎么样吧。” 何瑞章摇头,老实道“她刚刚那个我来着,但是没成,我杀了她。” “我猜到了,在她说自己从没把自己当做夜隼一员的时候我就醒了......”肖恩冷哼一声“看来我真该庆幸自己没有做完手术,不然今天可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肖恩,你是被她灌了什么药吗,现在有没有力气。” “这个不急,她身上应该有解药,你去她口袋里翻一翻,把找到的东西都给我看一眼。” 何瑞章返回那辆染血的越野车,不光把巴里的口袋翻了一遍,还把她坐过的位置都仔细搜寻了一番,最后连带那把匕首一起拿到了肖恩面前。 “把你左手边第三个小瓶子打开,放到我鼻尖。” 吸入解药的肖恩很快恢复了力气,虽然没有回到正常水平,但能自由活动手脚。好在巴里为了省时间并没有把肖恩的手腕也绑起来,于是何瑞章把那柄结果了巴里性命的匕首递给他,自己则背过身去。 肖恩麻利地割断身上的绳索,又把巴里的外套围在腰上,做完了这一切才招呼何瑞章。 “她刚刚说得我都听到了,不过先别急,艾什她们的武器装备不差,又有安托安那个炸药包殿后,短时间不会有问题,我们现在赶过去来得及。” 何瑞章扶着他上车,担忧道“可是你的身体......” “我知道我现在没法上战场,但不是还有你吗。”肖恩惨白的脸扬起宽慰的笑容“你先坐好......看到脚下那个红色背包了吗,最外面的一层有一个黑色的机甲盒,你把它打开,对,按下那个银色的按钮......这是我们内部的卫星联络器,不管在哪里都可以通知到队员,只不过有点大不方便携带,一般出任务我们不会随身携带。开机了吗” 何瑞章捧着冒了绿光的盒子,“这样算吗?” 肖恩点点头“没错。你左手大拇指那里有一个红色按钮,按住它三秒然后给我......何,背包里还有一个简易医药箱,你先包扎一些手掌。” 何瑞章把巴掌大的卫星联络器放到肖恩腿上,这才望向虎口上的刀伤,他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后座被他杀死的巴里,她低垂着脑袋,脸和后背都布满鲜血,血液顺着她的发尖一滴滴落下,积出一滩血泊。 何瑞章痛苦地闭上眼,强迫自己回神。 “我是肖恩,听得到吗,我是肖恩,听得到吗......” “怎么样,能联系上吗?” 肖恩摇头“信号倒是有,只是没人回复。” 何瑞章的心提起来“那我们是先去扎营的地方和安托万会和,还是直接去小镇接应苏?” 肖恩沉吟片刻“我们现在不论去哪一边都要点时间......你先趁着功夫休息一会养养神,我再联系一下她们。” 肖恩提出的方案也是何瑞章的想法,在他看来肖恩的身体短时间内不会完全恢复,如果真去支援也该是他,即使现在何瑞章心里乱成一团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 越野车在回返的路上行驶地歪歪扭扭,剧烈的摇晃让本就心神不稳的何瑞章又晕眩起来,但好在肖恩腿上的联络器终于有了反应。 忽远忽近的爆破声从联络器的声孔里飘出,肖恩大喊道“艾什,艾什,是你吗!” “肖恩,是我!” “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联络器里的声音又换了一个,是泰勒“我们现在退到了东经20北纬17。” “行。我们马上过来。” 情况并不乐观,时刻注意的何瑞章能明显察觉出泰勒语气中的焦急,而在他说话的同时他还隐约听到了其他人的嚎叫。 “你会用枪吗。” “枪?你说艾什她们背着的武器?”何瑞章老实摇头“我不会。” 肖恩一拳锤向反向盘“该死......等会你跟在我身后,不要冒头,子弹不长眼。” 何瑞章感受过枪支的厉害,上一次苏郡帮他拦下巴里时用得就是她的配枪,几乎是在分秒间取得了胜利,连给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何瑞章虽自信他的刀法但没到自负的程度。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