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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众目睽睽下koujiao受辱

    皇帝吩咐道:“抬起脸来。”

    仿佛刚好一阵风拂过,地上的宫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尖在地上一抓,那玉手白嫩如羊脂,叫人担忧这一抓之下要破皮流血。她缓缓抬起头,脸上是被精心雕琢过的惶然,一双清亮湿润眼睛规规矩矩地盯着地,连皇帝鞋子都不敢看一眼。从皇帝的角度俯视端详,她垂着的眼睫黑且长翘,挂着的两三滴水珠为一双清润眼睛增添凄美动人之感。果然是个美人,眼窝深,鼻梁高挺,红唇薄薄地被凿进小巧下巴,隐约有几分睥睨群芳的锋利,倒不像出自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美中不足的是,胸真的不大,不及皇帝一手之握。

    没关系旁边那个胸大就行。皇帝劝慰自己。两对硕乳一起晃还容易花眼,一大一小刚刚好。

    皇帝语气和蔼,问:“都多大啦?”

    卧地的宫女俏生生地答,跪着地的也结结巴巴地答了。

    皇帝心念一转便知,这呆瓜美人不情愿侍寝,装得不谙世事的样子,让同伴出风头。

    他也不戳破,笑盈盈伸出手,佯扶一把,将身段玲珑的宫女拉进怀里,夸道:“年岁不大却如此丰满,实在是尤物啊。”

    宫女含羞带怯地低头不语。

    “叫什么?”皇帝的手不安分地摸到少女臀上。湿着的衣物摸着其实不太舒服,但掌心满满的rou感让他还能忍受。

    “回陛下,奴菽霁。”又仔仔细细讲了来处和父亲官职姓名。

    皇帝笑得更满意,说:“朕记得,林州牧半年前刚上任。”转头问:“你呢?嗯?”

    地上的宫女低声答,声音小得像咕哝。

    皇帝并不介意,夸道:“初篁苞绿箨,新蒲含紫茸。好名字。”图穷匕见,又问两个美人:“等朕回宫你们怕是要着凉了。这样,后面的宫女去取衣物,你们就在此地脱了。可好?”

    话音刚落,地上传来“砰”的一声。皇帝惊得长吸口气。

    果真是呆瓜,这哪是磕头,分明是奔着毁容去的砸头。

    皇帝还没来得及发话,怀里的少女忙说:“求陛下恕罪,新蒲胆子小太紧张,难承圣恩。”她方才羞红的脸蛋已经一片惨白,柔弱的身躯缩在皇帝臂膀里,撒娇一样恳求道:“这,这么多人,奴害羞。”

    皇帝说:“第一次都害羞,过了这次就好了。”

    “谢陛下。”她不再抗拒,含着泪答应。

    嚯,这本钱下得够足啊。

    皇帝亢奋地将人抱得更紧,对新蒲宫女说:“这次就算了,回去叫个太医好好看看。邓妃侍寝时过来。”

    她细声应是,飞快爬起来,带着其他宫女逃难般走远了。

    皇帝微笑,不紧不慢脱下菽霁外衣,感到手下娇躯的僵硬和微颤,心头突然涌起几分怜惜,一边揉弄她圆臀一边说:“无彤史在场,湖边承欢,有失体统。你没有品级,按惯例将被贬为奴隶。”他想起许青池下朝时不当回事的神情,怒意起伏,有些纠结,告诉她:“朕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彤史是正六品女官,负责记录宫闱起居,一大重要职责是记录皇帝幸后妃,确保皇家血脉正统,免得重蹈前朝丽妃乱宫之覆辙。太后做王妃时刚烈持正,见不得丈夫与妾室在房外苟合,与他大吵一架,甚至领着娘家哥哥闯进他们办事现场,逼得他答应将妾室贬为奴隶。等王妃做了皇后,野合从此成为后宫低位宫女的禁忌。

    州牧之女,在宫外能作人正妻,宫内承欢后也至少是采女品级,与奴隶隔着天崭。堂堂州官女,青春年华,姣好容颜,今日过后便要入奴籍。连皇帝也忍不住叹一声何至于此。

    菽霁没有考虑多久,她只犹豫了一会儿,便笑着抬脸娇声向皇帝求欢:“陛下,奴只知道帝恩难觅,错过可就没有了。奴好冷呀,陛下能让奴暖和一点吗。”她眼睛湿润还带泪水,娇憨神态比撩人身姿更让皇帝心动。

    “小可怜。”皇帝不再克制,将少女衣物褪至肩膀,调笑道:“自己脱给朕看。”

    少女脸上飞起浮红,大着胆子问皇帝:“陛下是想先看上边?还是下边?”

    皇帝感兴趣地问:“还能先脱下边?”

    “脱不完,但能撩起来看呀。”菽霁羞得耳朵都是红通通一片。

    “你倒是把戏多,那就撩吧。其他人背过身去。”皇帝吩咐道。

    在皇帝虎狼一般的视线里,少女将自己下半身脱得只剩一条薄裙。湿了水的裙子紧紧贴在腿上,两条丰腴大腿间折进去小小三角,三角中隆起的弧度令人幻想底下有多柔滑。她将腿并起来,试图遮掩一二,但不知道自己的紧绷使下身看起来上圆下细,挺翘屁股和窄窄脚踝相映成趣,让人想把她腿折起来叫那细小的脚踝贴上她屁股。

    后宫佳丽三千,比她身段更好的美人多得是,远的不说,近的比如亭子里的吴美人兄妹,都有巨乳肥臀盈盈细腰。但他们之中,出身高贵者只愿在龙床上承欢,出身低贱者哪怕是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亵玩也没什么滋味。菽霁来得刚刚好。

    少女脱衣服脱得果决,却还有处子的羞窘,被自己的放浪臊得不行。她不敢看皇帝,侧头盯着湖水,红晕从脸上蔓延到脖子和肩膀。太羞太热了,她忍不住微微张开双唇,极力掩盖自己粗重的喘气声。阳光照在她眼睛里,两捧泉水仿佛在发亮。

    皇帝调笑道:“怎么不撩了?”

    少女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吐出的气也一时轻一时重:“陛下……奴……”

    皇帝虽然笑着,却不容置疑地说:“听话。”

    她没办法,只得弯下腰撩起裙角。两条细长手臂不知道怎么摆,死死揪着自己裙角,一点一点提上来,整个人别扭得像木偶。

    终于提了上去,她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就差埋进自己胸口。

    “还算干净。”皇帝品评道。

    他评价牲口物件一般的语气令少女心头阵痛不已。

    皇帝说:“好了,放下去吧。”吩咐其他人:“转回来。”

    他抚摸少女脸颊,拇指在她下唇瓣摩挲,怜惜地说:“这嘴能大些就好了。”

    少女还在疑惑,便听见皇帝以同样语气命令:“跪下服侍吧。”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只看见天光下的男人面容英俊神情温柔,他身后的太监宫女仿佛乌云,侍卫们尽职尽责地盯着皇帝以及皇帝身前的她。她做好了准备也学过怎么服侍男人,但没人告诉她当她真的面对皇帝的恶劣癖好,她会如此痛苦且难熬。

    少女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一边哭一边跪下,温顺地掏出龙根,嗓子里还在翻涌着哭腔就被巨物塞进。她只希望情事快点过去或者她快点习惯。

    皇帝看着那小巧的嘴含住自己guitou时本能地嘬了一下,顿时满意得微眯眼睛,放松下来。处子有一点不好,没有经验,粗心大意一些就有可能弄疼了他。

    少女尝到一阵古怪味道,恍惚后明白是口里的龙根流出来的,难受得差点吐出去。她不敢吐,逼自己吮吸起来。

    她沿着粗而热的柱身舔弄,一路舔到藏着龙子龙孙的囊袋,左边含一下,右边吞一下。侍奉时发出的水声让她觉得亭内的同僚们都能听见。耳朵鼻子嘴巴喉咙全是男人的味道。她伸出柔嫩白皙的手在guitou上轻抚,心里酸涩胀痛难言。要是陛下这时叫人砍了她的头多好。她只敢这样幻想。

    泪水流到她唇角,梨花带雨,可怜又可爱,令皇帝粗暴地掰开她,将巨物对准那来不及合拢的双唇,一鼓作气插进去。

    “呜!呜呜呜——”少女的尖叫被闷回去。她被猛插得作呕,喉咙上嫩滑的rou本能地裹紧龙根想要排出去。皇帝舒爽地喟叹:“吸得真好。”

    少女又流下泪。她抬起头,将脖子伸直,将龙根吞得更深,同时用舌头舔舐柱身上起伏的青筋。小舌粘滑,喉咙紧窄,皇帝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女被噎得憋不住咳嗽,喉咙里的嫩rou更加紧缩。只可惜皇帝天赋异禀,guitou卡在喉咙口,只吞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去。

    皇帝还未射,突然放缓动作,将东西拔出来。少女大力地呼吸和咳嗽,半个身子都是瘫软酸痛的装填。没来得及吞下的液体流出来,在红唇边上挂着。

    不远处一群宫装丽人正在靠近。

    皇帝眯眼一看,是吴美人和邓妃。

    新蒲绕了个大圈回到两兄妹身边,立刻向他们讲明菽霁被皇帝扣下的事情。两人花容失色,来不及细问就匆匆赶来。

    吴美人是个男身双性,身高腿长,喜着长袍,长腿迈得飞快走在前边。后边的邓妃还在十几步远,他已经走近皇帝看清了两人姿势和正对着他张牙舞爪的巨物。

    吴美人骤停脚步,惊且怒,气得后仰。他嘴一张,蹦出斧头凿地一样的四个字:“成何体统。”

    皇帝非常冷淡地看着他,觉得有些无聊。

    果然是这句。来来回回都是这句。

    后边的邓妃也到了,惊得扶住兄长手臂。两兄妹七分相似的脸上是如出一辙的耻辱和气恼,努力平复心情时酥胸一起微颤。

    吴美人恨恨地剜了跪着的少女一眼,清俊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说:“宫女落水,稍有不慎就是一条人命,陛下竟是只想着……只想着那档子事!”

    邓妃还能摆出柔和的笑容,说:“好在陛下有闲情,菽霁还未被人看光。来人,给菽霁披上外衣。”

    少女不知所措,抬头看向皇帝。吴美人见状,脸色又坏了一分。

    “不用了。”皇帝缓缓说,“又不是什么丑事,二位何必着急。”他看着少女,睫毛给眼底投下阴影,说:“继续。”

    这下连邓妃都笑不出来了。

    宫女再一次含进皇帝龙根,吴美人已经气得不想再说话。邓妃只能软下身子求情:“陛下,菽霁出自正经人家,祖上于社稷有功。她入宫已两年,臣妾见她踏实勤恳,和善心细,才调来身边服侍。她再过一年便可放出宫嫁人,或者臣妾现在派人去请彤史来。只是万万不可叫她为奴啊。”她越说越哀婉,一双盈盈美目几乎要垂下泪来。

    皇帝早不吃她这套,冷笑说:“爱妃自诩清贵如竹,本来见不得朕与人在外边交欢,怎么会给她求情?感同身受?”他将菽霁的头狠狠按在胯上,后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哀鸣。

    他带着点期待和同情对吴美人和邓妃说:“爱妃可能不知道,这正经人家的姑娘故意落水来引起朕的注意——新蒲是不是没来得及说,菽霁走在最前边却没见到朕,围栏虽低不至于落水。”

    “她好好一官家女,怎么到了你们宫中,就学会了勾引男人的手段?还答应朕在这儿临幸她?爱妃教得很好啊。”

    皇帝微笑起来,继续夸道:“想必是手把手教导,才能教出这样的好学生。爱妃如果饥渴难耐,何必忍着呢,一起来找朕便是。”

    他每一个字都刺在两人心窝上,还没说完他们便气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邓妃更是箭步冲上前,一手拉开菽霁,一手在她脸上甩了个响亮的巴掌。头发妆容都一丝不苟的丽人此时宛如母狮:“你这yin娃贱妇!”

    皇帝赶忙将人护着,抱在怀里,劝道:“别打坏了这张脸。”

    邓妃恨得不行,眉目间仿佛都在喷火,却还忍着没拂袖离去,说:“她自己不要名声,妾管不住,也不想管了,妾自去找皇后领罚。”她顿了一下,喉头滚动,继续说:“但还那句话,州官女,她祖上于社稷有功,绝不可为奴。”

    皇帝没想到她还坚持,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吟片刻,答应道:“罢了。她落水后身上一股土腥味,送回宫中洗干净了再呈上来。”

    吴美人和邓妃对视一眼,俯身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