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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贺文棉花糖(阮秋云攻/傅朗受)

    阮秋云,对不熟悉他的人来说,人如其名,就像是凉爽秋日挂在天边的漂亮云团,柔软干净,看似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不能亵渎;而有幸成为他好友的,则认为他更像是触手可及的云朵棉花糖,又白又软,又甜又绵,吮一口就会流下甜蜜的糖汁似的。

    我们甜美的小棉花糖生来有着柔软蓬松的自然卷,几缕碎发常年不受控制地松松垂在颊边,反复亲吻他的侧脸,很痒,很考验专注度,这怎么行?小秋云可是个爱学习的好宝宝呢。

    小秋云苦恼地皱着包子脸问麻麻,麻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给他买了几个小云朵夹子,他刷完牙牙,自己动手把碎发认认真真、规规矩矩地别上去,露出整张讨喜的娃娃脸。

    这下总算不会被迫分神了,他高兴地把小手叠放在桌上,一本正经地认真听课,坐姿端正,时不时用奶声奶气的声音积极回应老师,听话又乖巧。

    精致可爱又懂事有礼貌的萌物谁能不爱?不止被激发出一腔母爱(父爱?)的老师们很爱他,就连小同学们也爱围着这个真人娃娃转,争先恐后地想和他玩。

    所以,换了个发型的小秋云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这个更好显出他轮廓的造型太适合他,摇头晃脑讲述夹子小妙用的小秋云又实在太可爱,大家更爱他了。

    小秋云对此感到很苦恼,因为小朋友们实在太热情了,抢着争夺他心中头号玩伴的地位,可是,也许是出于同类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是)他最喜欢的是粑粑送给他的大云朵呀,他还兴致勃勃地给它起了名字,叫云白白。

    云白白软乎乎的,手感可好了,而且很大很大,大到整个小秋云都能陷进去。他白天喜欢趴在云白白身上玩,晚上也要用小胳膊抱住一个角才肯睡觉的,小朋友们只比他高一点点,也不能一直陪有点怕黑的他睡觉,当然没有云白白好啦。

    撒谎不是好宝宝,但说实话伤害到别人也不好,还好他们只是互相对对方放狠话,坚称自己才是小秋云最好的朋友,没有一个逼问阮秋云本人的,他就这么顺利地混过了幼儿园和小学。

    随着年龄增长,阮秋云的魅力不减反增,热情的人群包围着他,行为也比以前更大胆了,竟还有试图亲亲抱抱他的,达咩哟!他可是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的,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和这些人玩这种无聊的争抢游戏上呢?

    经过好朋友的点拨,他开始学习强装冷脸,一开始还会露馅,藏不住甜美柔软的内里,而逐渐地,他越装越熟练,最终变成了多数人眼中天边的云,在他们心头悠悠地飘着,云不好接近,他们不再贸然上前。

    阮秋云如愿以偿,得到梦想中的平静生活,每天快快乐乐地上着学,专注学业,最终考上了他心爱的B大。

    想要生活更充实的阮秋云在离学校不算近的某家娃娃机店兼了个职,工作很清闲,他又一直很喜欢娃娃,爱夹娃娃的人们也大多可爱友好,是个好地方。

    阮秋云在娃娃机店过得很开心,足以让他在这里主动剥去虚假的寒冰外壳,回到柔软又易亲近的棉花糖本性,向世界散发善意。

    遇到傅宁宁是个有趣的意外:幼稚又好强的傅宁宁接受不了他这次的月考失利,抢了他第一的转学生还站在榜前很挑衅地看着他,真是太讨厌了!从没受过这种委屈的骄傲小少爷一气之下,冲动躲过了家里的司机,坐着公交满城乱跑,这一跑就跑进了阮秋云打工的店里。

    傅宁宁夹娃娃的技术又差得很,几千下去无事发生,零花钱都快一分不剩了,他气得原地猛跺了跺脚,地没怎样,他倒是因为用力过猛,疼到眼泪汪汪。

    阮秋云进店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幕:一个漂亮小孩看看娃娃机又看看地,又懵又委屈,身上的怨念简直要化成实质了,咬牙切齿地带着哭腔抱怨:“连你们都欺负我!和转校生一样讨厌!”

    阮秋云有些心软,他作为很有职业道德的店员,当然不能暗箱cao作拿店主的娃娃逗小孩,所以他把自己的云四白——云白白的第三个弟弟,和云白白长得有亿点点像,完全就是等比例缩小手办——送给了傅宁宁。

    傅宁宁被突然出现的好看的可爱哥哥吸引了注意力,惊喜于自己获得了来自对方的馈赠,他眼泪也不掉了,胡乱用袖子擦了擦,很珍惜地接过白白软软一小团的云四白,慎重地说:“谢谢哥哥,我会好好保管的。”

    接下来,傅宁宁紧抓着玩偶,兴致勃勃地和新认的哥哥聊着天,他们出乎意料地很投缘,阮秋云把傅宁宁劝回家了,但他们的联系并没有结束,傅宁宁之后不仅在聊天软件上时不时和他聊聊天、约约饭,还偶尔会抽空跑来找阮秋云玩,顺便给他贡献点营业额,比如六一那天,傅宁宁就带着自己亲哥哥傅朗来了阮秋云这里。

    傅朗和傅宁宁是亲兄弟,却一点也不像兄弟。傅朗冷峻帅气,傅宁宁漂亮娇艳,他反而更像是阮秋云的弟弟。

    傅家兄弟不仅长得不像,性格也完全不同,傅宁宁爱笑爱闹,傅朗却是“冷面煞神”,他非常讨厌人群,独来独往,冷漠面瘫,寡言少语,但他做什么都很厉害,包括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夹娃娃技术。

    按理说,傅朗是不可能来娃娃机店这种地方的。要抓娃娃?自家地下室摆着的娃娃机不行?但傅宁宁实在太能念叨,绕着他喋喋不休个没完没了,爸妈还把自己房门备用钥匙给了他,锁门也不管用,为了重获清净,他不情不愿地应了。

    傅宁宁人都带来了,目的达到,也懒得理会这个总玩高冷的哥哥,神采飞扬地冲向朝思暮想的宝贝云云,抱了抱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我哥夹娃娃很厉害。之前你把喜欢的玩偶送给了我,这次我赔你一百个玩偶,你喜欢什么尽管说。”说完,他站直身体,又跑回了傅朗那边,指了指一台满是小猫玩偶的娃娃机,对着阮秋云挤眉弄眼。

    阮秋云放好傅宁宁递来的一袋糖果,拿了块他最喜欢的红丝绒小蛋糕准备给傅宁宁。往那边走的时候,却看到傅宁宁在作怪,他被逗笑了,眼睛弯弯,露出了两个甜蜜的小酒窝。

    他又想到之前傅宁宁说的话,笑着开口打趣道:“拿哥哥还我人情,小宁,真有你的呀。” 他声音清脆,尾音上扬,带着亲昵。

    傅朗原本深感不耐烦,他带着兜帽,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盯着娃娃机,想赶紧把事情搞完。听到这一把好嗓子,他内心的烦躁稍稍减退了些,他不由得侧头看了阮秋云一眼。

    阮秋云在此时恰巧看了一眼小宁的哥哥,无意中对上了一双瞳色黑得纯粹的眼睛,对方面无表情,视线直勾勾的,自己好像在被审视,他莫名有点心头发虚,但撑住了脸上的友好的微笑。毕竟是小宁的哥哥,应该不是坏人吧……?

    而傅朗这边,则是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清澈的眼,眼睛很好看,眼尾微微垂下,显得很无辜,他凝视着他,对方似乎因为突然的对视而有些意外,笑容僵了一秒,迷茫地眨了几下眼,长长的眼睫毛紧张地忽上忽下,像蝴蝶在风中扑扇翅膀,颤巍巍的。

    看起来……好乖,好甜,也好可爱。傅朗心中突然接连冒出了这三个本与他的感知绝缘的词,他目光往下,停留在那对还没收回去的漂亮凹陷,难得愣了愣。

    傅朗觉得世人大多是蠢笨肮脏又面目可憎的庸人,但面前这人绝对不是。他漂亮,干净,甜软,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平时傅宁宁很喜欢吃的棉花糖,只是别的棉花糖他不想碰,但第一个让他很想尝一尝的“棉花糖”出现了。

    傅朗掩饰性地咳了咳,缓解喉间突如其来的干渴感,压制住陡然加快的心跳,摆弄起了娃娃机,带着耍帅的心态,他手法比之前还要干净利落,小猫咪玩偶被一只接一只地抓上来,傅宁宁在旁边数数,旁边逐渐多了些围观的人。

    真能闹腾,傅朗轻轻皱了皱眉头,但是,或许这样,他的棉花糖会过来吧,想到这,他唇角上扬了一个很小的弧度,并没有管他们,只关注抓娃娃。

    他们的动静果然吸引来了阮秋云,看到地上那些随意堆起来的、四仰八叉的小猫咪,阮秋云有些惊讶:“小宁,你哥哥确实厉害。”

    “傅朗。”傅朗停下cao纵娃娃机的动作,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叫傅朗。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和叫小宁一样叫我小朗吗?”他目光灼灼,视线锁定在阮秋云的脸上,等着他的回复。

    阮秋云有些诧异,感觉看起来冷冰冰的傅朗不是这么自来熟的人?傅宁宁也很震惊,惊慌地抱紧了第一个夹到的小猫咪嘟嘟囔囔:“这家伙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怎么会喊我小宁真不对劲他是不是被魂穿了好可怕”。

    傅朗其实已经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也看不到别人,他心里眼里只有一个阮秋云,耳朵也在等着对方的回应,阮秋云对他这种奇怪状态一无所知,只觉得傅朗看起来很专注,也很真诚。

    真是热情的孩子啊,和小宁一样呢,不愧是小宁的哥哥。阮秋云心里想着,再度笑弯了眼睛,俏皮地歪了歪头,伸手和他握了握,说道:“你好呀小朗,我是阮秋云,很高兴认识你。”

    阮秋云的手比傅朗的小一个号,完全能被傅朗整个手包起来,傅朗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对方柔软娇小的手掌的触感,隐晦地轻轻摩挲了几下,面色自然、心底不舍地放开了手。

    傅朗多余的动作很小也很快,阮秋云完全没察觉到异样,聊了几句就离开了,留下心不在焉机械性抓娃娃的傅朗和迷惑哥哥主动行为的傅宁宁神色各异地留在原地。

    在这个平平无奇的六一,无心情爱的未成年高中生傅朗初尝动心滋味,迅速进化成了有欲望的、走向成熟的少年;而早已成年的阮秋云,依旧在心情愉悦地过儿童节,他甚至买了一杯加满了料的全糖草莓多多,庆祝这个永远适合他的美好节日。

    傅朗在六一之后,几乎每天都会找阮秋云,他平时只是不乐意社交,事实上,在心上人面前,为了博取对方好感,在动用聪明的大脑仔仔细细地观察剖析揣测,并做好研究报告后,他比谁都懂要怎么接近他。

    在傅朗刻意却不动声色的讨好下,俩人并没用多久就熟识起来,傅朗在阮秋云身边待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尽管是暑假,但阮秋云对此还是感到费解:“你不用学习吗?”

    傅朗目光专注地看着他:“不用,太简单。”

    阮秋云笑容一垮,抱怨地用头轻轻撞了撞他的肩膀,在他出门前被强行压下去的呆毛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晃,不甘寂寞地翘了起来,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呆萌的气息,他却并不知道,还在吐槽傅朗:“原来是学神啊,真是深藏不露。”

    傅朗把他扶起来,检查他的脑袋有没有撞红,还好没有,他松了口气,回答道:“云云成绩也很好。”说完后,他发现了阮秋云的呆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甚至蠢蠢欲动想上手摸摸看。

    阮秋云闻言,不满地戳了他胳膊一下,唤回了傅朗的神智。傅朗选择重新抓娃娃,试图转移注意力,但那根呆毛总是在他心头晃啊晃,呆毛的主人还在继续和他说话:“虽然我成绩挺好,但这是因为我学习很努力很专注,哪像你这样天天没个正形,人比人气死人呀。”

    阮秋云用熟人特享的甜甜棉花糖声线说话,加上呀后拖长的尾音,听起来缠绵,简直是刻意勾人,傅朗真恨不得就地把他办了,但是不行,流糖汁的可爱棉花糖只能自己在家里看,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阮秋云对自己的杀伤力一无所知,他还在教育傅朗,想了想,他补充说道:“真是没大没小的,叫谁云云呢?要尊老爱幼,你应该喊我云哥。”

    傅朗垂下眼睛,挡住了眸中神色,问他:“为什么傅宁宁可以喊你云云,我不可以?”

    阮秋云一头雾水:“?小宁什么时候喊我云云了?”还没问出口,傅朗又夹了好几个娃娃上来,阮秋云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又空了不少的娃娃机,有点抓狂:“傅朗,你快把我们家娃娃抓光了!”

    傅朗叹息说:“是这样吗?可是我唯一想要的娃娃还没影。”

    阮秋云从未见过傅朗吃瘪,有点小兴奋,追问道:“什么娃娃这么难抓?连你都夹不到?”这是掉入了猎人精心铺设等他跳的陷阱。

    傅朗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些娃娃我可以全都不要。能把你抱走吗?你可以属于我吗?可以跟我走吗?”

    阮秋云难以置信地往回抽手:“别开玩笑了。”但傅朗力气很大,不爱锻炼的宅男棉花糖根本挣不开,只能被人牢牢握在手心。

    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相交的掌心传递过来,展现着对方亢奋和激动。阮秋云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今天也不是愚人节啊?

    傅朗拽着阮秋云的手放到胸口,说道:“曾经,除了剧烈运动以外,我永远都体会不到心跳加速的感觉,可是,第一次见到你,它就脱离了我的掌控,一声声地嚷着想爱你,想拥抱你,想时时刻刻都见到你。它现在在说非常非常爱你,你感觉到了吗?”

    掌下的心脏是那么激动,对方的眼神也是那么专注而狂热,阮秋云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傅朗试探着慢慢抱住了他,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耳边亲昵唤着云宝,说他好甜好香好软。

    这种流氓行径阮秋云可没见过,他白皙的脸颊上迅速爬上红晕。实在是太羞耻了,阮秋云推开傅朗就跑了,头也不回地表示:“未成年,达咩!不要早恋!”

    附赠小剧场:

    后来(一)

    成年的傅朗最终吃到了心爱的小棉花糖,比他想象的更甜更软,尤其是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的时候,会让他忍不住吃得更用力一点,在白白软软的棉花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他独属于自己,这让他很愉悦。

    后来(二)

    傅宁宁偷偷问嫂子怎么被哥哥骗到手的,有没有后悔。

    已经变得熟透了的棉花糖假装沧桑地点(叼)了(棒)根(棒)烟(糖):“除了床上会被欺负,而且占有欲实在太强,其他时候傅朗还是挺好的,就这样吧。”

    傅朗偶然得知了这段对话,得到宝贝变相肯定的他打算好好回报宝贝,于是愉悦地采购了不少破廉耻的情趣装和小玩具,又哄骗着没有戒心的阮秋云答应了他。

    羞耻地揪着身上的透明网纱的小棉花糖实在太过秀色可餐,傅朗暂且按捺住蠢蠢欲动的欲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过足了眼瘾,再把他的宝贝抱起来,亲亲摸摸占足了便宜。

    天赋异禀的傅朗吻技超群,挑逗的手段也花样百出,所以每到这时候,即使被骗着上过不少次床也依旧单纯的阮秋云就会不由自主地攀附在傅朗身上,晕乎乎地任人摆布,又乖又萌。

    更何况,傅朗这次还加大了进攻力度,似乎特别兴奋,阮秋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红着脸,闭着眼,手拽着傅朗的衣服乖乖被亲着,不出意外,又被亲到气喘吁吁,软在傅朗怀里。

    薄纱被撕开,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阮秋云还没来得及抱怨,傅朗温柔地扣住了他的手,含住胸口的灵活吸盘和卖力吮吸小小云的震动式飞机杯突然加入游戏,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忘却了质问。

    和傅朗截然不同的触感让他这次的体验更加刺激,傅朗的手还不老实地反复一寸寸抚摸他敏感的腰肢和大腿,他噙着泪珠,无力地倚在傅朗身上,小声呻吟,意识爽到有些朦胧,甚至感觉不到傅朗在一件件给他换一些根本不能见人的衣服,再兴奋地撕裂。

    他只是感觉到,傅朗好像比平时更激动,各种黏黏糊糊地亲吻抚摸,连他的jio都不放过,他抬脚去踹,还被傅朗顺势抓住,细细亲吻他的大腿内侧。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不要脸!

    阮秋云气恼地瞪了傅朗一眼,傅朗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亲了亲他的脸,拔下飞机杯,换成早就扩张好的后xue,夹着他的小小云起伏得卖力,双手和唇舌也早有预谋地侵袭他的敏感地带。

    呜,真的好舒服,有爽到的阮秋云自暴自弃地遮住又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随着傅朗的动作沉沦欲海,也不再分心思吐槽了。

    等阮秋云射不出来了,傅朗却还不放过他,亲了亲他的唇,把他翻过来,合拢他的腿,一边在他柔软的大腿内侧抽送,一边吮吻他的腰窝和后背。

    果然是个精力旺盛的凑流氓!但已经是个废棉花糖了的阮秋云没多余的气力去瞪人,他迷蒙地打着哈欠趴着犯困,懒散地等傅朗完事,抱他去洗澡。

    但傅朗实在太持久了,阮秋云等睡着了都没等到。被摩擦了那么久,娇嫩的大腿内侧的惨状自然也可想而知,即使傅朗及时上了药,阮秋云的腿腿第二天还是酸麻且发软,内侧更是有点小痛。

    即使现在清爽干净,衣服香香软软,但阮秋云发现惨不忍睹的印记遍布他全身,特别是胸口和大腿内侧,简直不能看了,他好气哦!于是他一整个上午都对旁边殷勤服侍他的傅朗没有好脸色。

    傅朗纵欲过度的代价是,被生气的阮秋云无视了一上午加一中午,而等到下午,缓了半天总算能起身、但腿还是隐隐打颤的阮秋云越回想越生气,索性趁傅朗处理突发公务不在家的时候,离家出走回娘家了(x)

    最后,太过分的傅朗被阮爸阮妈傅爸傅妈联合批斗了,但他办公室里某上了锁的柜子中某类衣服和道具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越来越多,静静地等待着出现的好时机……

    后来(三)

    傅宁宁总是喜欢和亲亲嫂嫂贴贴,也总是被闻讯赶来的无情哥哥狠心丢给大尾巴狼。

    【以下摘自傅宁宁日记:

    大尾巴狼实在太可恶了,果然第一印象是最对的!呜呜呜呜呜唧唧好痛啊QAQ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要对自己反复强调:“远离黑心转校生,别争一时意气和他打赌呜呜呜呜不然会被吃掉的呜呜呜快跑——” 】

    最惨的是,傅宁宁的日记本被某大尾巴狼发现了,男人微笑着看完,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解起了领带,傅宁宁心知不好,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我下次一定把日记本藏好点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