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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狗狗的难过(高H,口爆,色气用嘴脱袜子)

    内裤被牙齿拉下的一瞬间,阿莫尔的笔直的yinjing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拍到了顾野的脸上,在他脸上画下来一道色情的水痕。

    顾野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明明那yinjing已经离开了,他却觉得yinjing拍过的地方还是有着火辣的感觉。

    “愣着做什么?舔呀。”阿莫尔的声线彻底的染上了欲色,每一句话都带着色气的低沉,发号施令,顾野莫敢不从。

    顾野如梦初醒般,慌乱的用嘴含住了guitou,他生怕阿莫尔不高兴,打心底里,他就不希望阿莫尔不高兴。

    阿莫尔的guitou对于koujiao新手而言算是比较友好的,虽然还是大,但比一些前端粗大的guitou而言要容易接受得多。

    顾野也不算是嘴小的人,颜色偏暗红的丰厚嘴唇含着浅粉色的guitou,两颊微微凹陷,肥厚的舌头色情的舔着马眼,甚至舌尖还钻研的朝马孔里探,很是刺激。

    舌尖小心翼翼的舔舐着guitou,偶尔也会停下来将嘴里的涎水和前液吞下再开始舔。

    口腔温度高又湿润,舌头还殷勤的舔舐,伺候的阿莫尔很是舒爽。

    喑哑的鼓励了一声,“乖西瑞,你摸摸,含深一点。”

    顾野耳尖抖了抖,耳垂都红了,像是大口吞咽食物一样,张大嘴巴将头往下压,很快三分之一的yinjing都进了顾野的嘴。

    两颊鼓了起来,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嘴角被张到最大,guitou抵到嗓子眼,不适的收缩着。

    喉咙里的呜咽闷哼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低哑沉闷,勾的人心跳加速。

    阿莫尔见顾野英俊正气的脸上泛着潮红,滴着汗,两颊被yinjing撑的鼓起,暗红的唇包裹着粗大的yinjing,双眼紧闭,色情yin荡。

    声音带着诱哄和蛊惑,“西瑞,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顾野闻言,睁开了眼睛,深棕色的眼睛湿润的像是大狗狗,让人忍不住心软和怜爱。

    四目相对之后,顾野率先心慌意乱的挪开了眼睛,眼里一闪而过的羞涩。

    阿莫尔怔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璀璨如骄阳,风流潇洒,像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顾野被他笑的一阵心慌,他在笑什么?

    阿莫尔没有向顾野解释自己在笑什么,当然也无需解释。

    笑过之后,阿莫尔身心舒畅,难怪那些虫族都喜欢这款,果然,看这种又凶又野的男人乖顺的伏在胯下别有一番成就感呢。

    不过……这才一个多月的功夫,也没多做什么调教,这野狼怎么就乖了,也屈服的太快了吧……

    心思百转千回,未曾展露分毫。

    肥软粗粝的舌头艰难的舔舐着yinjing,酥麻爽利;粗糙的双手抚摸按压着卵蛋,手法熟练,两重刺激,惹得阿莫尔发出一声闷哼来。

    这一声闷哼好像鼓励到了顾野,他的舔舐越发的殷勤起来,牙齿收的很好,又会吸,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到了下巴,从下巴滑落之时拉出了一道色情的银丝。

    前三分一有多爽,被冷落的后三分之二就有多冷清难受,阿莫尔按着顾野的头缓缓的将他的头往下按。

    guitou蛮横的插进嗓子,极其难受,嗓子难受的剧烈收缩,正好讨好了yinjing。

    顾野努力的收缩着牙齿,不让牙齿磕到阿莫尔的yinjing,随着yinjing的愈发强硬,他心里生出了几分恐惧来,生怕这yinjing发起狠来撑破他的喉咙。

    喉头激烈的收缩讨好,吸夹着guitou,带来触电般的舒爽。

    阿莫尔也知道顾野的底线在哪儿,最后还剩下一大截也没再强硬的逼着顾野含进。

    有节奏的一抽一插像是插xue一样的抽插着,顾野乖顺的接受,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他便努力长大嘴唇接纳,抽出去的时候他便伸出舌头舔舐追寻。

    “唔……”猝不及防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顾野吃惊之余又觉得浑身舒爽,不知何时阿莫尔将皮鞋脱下了,穿着黑色长袜的脚踩上了顾野热硬的yinjing,像是游戏一般,碾压轻踩。

    顾野并没有反抗阿莫尔的动作,反而前后摆动着臀部,抽动着yinjing,让yinjing在阿莫尔的脚底摩擦着。

    小母狗,真主动啊。阿莫尔心里感叹着。

    yinjing渗出的前液很快就将阿莫尔的黑袜弄湿了,黏腻的前液渗进黑袜黏着脚心,极为不舒服,所幸阿莫尔正在兴头上,没有在意。

    阿莫尔的抽插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几乎就要把顾野的嘴当做一个xue在插。

    随着阿莫尔的抽插顾野也越来越难受,迟钝的口腔察觉到了微末的血腥味,喉头火辣辣的发这疼,嘴角也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到后期,因为阿莫尔太过兴奋,粉色yinjing上慢慢的生出了倒刺,倒刺剐蹭着喉咙和口腔。

    敏感柔软的舌头被剐蹭的受不了,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倒刺。口腔上颚却躲避不了,上颚被蹭的又麻又痒,上颚的痒不是那种痒过了就完的痒,而是那种痒入骨髓,难以自拔的痒。

    一次又一次的剐蹭让上颚持续的酥痒着,顾野受不了的呜咽,像是雄性求偶的那种哀求呜咽,格外的刺激耳膜。

    下巴在早就被涎水给全部沾湿了,两鬓汗如雨下,眸子水汪汪的,偶尔还会往下掉生理泪水,浑身上下因为情欲被熏出了大量的汗水,顾野整个人都水涔涔的。

    汗水铺满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仿佛涂了一层油,看着格外的让人食指大动。

    “乖西瑞,主人干死你,好不好呀。”笑眯眯的话语与其说是请求,倒不如说这是宣告。

    顾野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口腔的吸力瞬间增大,喉咙也剧烈的收缩了起来。

    阿莫尔深深的往顾野的口腔里一插,yinjing没有成结,却在顾野的口腔里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咕咚’顾野被刺激的下意识咽下了一大口jingye,jingye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并不难吃,还有种甜甜的感觉,喉结上下滚动着,吞吃着阿莫尔射出的jingye,未能及时咽下的jingye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白色的浓精要落未落的挂在下巴,很是sao气。

    等到jingye全都射进顾野的嘴里了,阿莫尔才懒洋洋的抽出yinjing。此时yinjing的前端还滴滴答答的滴落着jingye。

    本来浅粉色的yinjing,变得深粉,分布着凸起血管的yinjing表面浮凸着一层浅浅的倒刺,看着很是狰狞。

    顾野一边吞咽着残精一边直勾勾的看着阿莫尔yinjing,他倒也不觉得这大家伙狰狞,只觉得可爱,好想含进嘴里,亲昵的招呼它。

    很快他的愿望实现了,阿莫尔懒洋洋的看着他,语气也是满足慵懒,“舔。”

    顾野像是看到rou骨头的大狗狗迫不及待的将yinjing含进了嘴里,仔细的将yinjing上残余的jingye舔干净。

    粗糙肥厚的舌头一丝不苟的将yinjing上的所有黏腻舔下,甚至还尽心的用舌尖去探guitou前端的马眼,带着一种势要把yinjing舔的干干净净的决心。滋滋作响的舔舐声在房间里格外的响亮,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好东西呢,不过这也算是好东西吧。

    顾野舔着阿莫尔的yinjing,阿莫尔也叽咕叽咕的像是踩着玩具一样踩着顾野已经软了几分的yinjing。

    就在阿莫尔强硬霸道宣告的时候,顾野射了。他不仅前面射了,连后面那朵艳红的rou花也高潮了,高潮时大量的yin水甚至将插在花xue里的假yinjing冲出来了一大截。

    踩压了几下yinjing阿莫尔便觉得无趣,被射的湿漉漉的脚开始做坏事了,脚越过yinjing,目标明确的落到了花xue上。

    湿漉漉艳红色色情如雌兽阴户的阴阜被阿莫尔用脚勾弄着,肥软的yinchun被勾弄的动来动去,顾野敏感的闷哼几声,也不去将腿合拢阻止阿莫尔的动作,甚至还纵容的将腿打开了一点儿,下沉身体让花xue和脚贴近了一点儿。

    顾野的顺从助长了阿莫尔的玩心,他用脚将本来已经滑出快掉在地上的假jiba给一点点的顶进了花xue,顾野的紧绷的挺起腰,像是一张弓那样,挺腰的同时那硕大的胸肌也挺了起来,勾人的呈现在阿莫尔的眼前。嘴里的吸力也陡然增大,含的阿莫尔又想插进他的喉咙,好好的爽快一番了。

    要不是顾野现在一副紧张羞涩的模样,阿莫尔都快怀疑顾野是专门学了些东西勾引他了。

    声音低哑磁性,带着一点点的揶揄笑意,“母狗,很想主人?想主人都想到含着假yinjing自慰了?”

    顾野这一瞬间又羞又窘,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耳朵也是又红又烫,将舔干净的yinjing吐了出来。

    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花xue一个劲儿的欢快收缩流着水。

    阿莫尔也没计较他的害羞,用脚将假jiba全部顶进顾野的花xue,顾野快速的喘息了几声,身体也颤个不停,他的身体早在这连日的自慰里习惯了欢愉的滋味。

    不管是jingye还是前液凉了之后浸湿袜子黏在脚上总是有些不舒服的,阿莫尔很快也就不舒服起来。

    他挑剔的将脚踩在顾野壮硕的大腿肌上,蹭了蹭,“西瑞,帮我把袜子脱下来。”

    顾野很认真的的打算执行阿莫尔的命令,灼热的指尖触到袜子和肌肤的交界处。灼热温度点燃了那一点点肌肤,阿莫尔觉得以那块肌肤为中心的周围肌肤都好像升温了。

    英俊野性的面庞如今柔软了不少,表情严肃认真,像是在完成什么大任务。

    阿莫尔看着他顺从的眉眼又升起了捉弄的念头,“用嘴脱吧。”

    脚下的肌rou一下子紧绷了起来,阿莫尔眼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顾野沉默着,任由阿莫尔的脚在他的大腿上踩来踩去,留下黏腻的湿意。

    过了几分钟,就在阿莫尔有些无聊,以为顾野会一直这么装作木头下去的时候,顾野动了。

    他伸手认真的执起阿莫尔的脚,阿莫尔的脚不算小,可是被顾野捧在手心竟然显得有几分小巧玲珑的感觉。

    顾野将阿莫尔的脚碰到面前,动作顿了顿,然后闭上眼睛视死如归般的低下头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黑色的袜尖。

    阿莫尔静静的看着他,歪着头,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疑惑和深思。

    战俘他玩过几个,西瑞是最快屈服的,挺的最久的是利维。他以为这个看起来又野又凶的大块头会打破利维的记录,撑的久一点,没想到,他确实打破了记录,只是他成为了最快屈服的玩具。

    顾野的极快顺从让阿莫尔从心底生出了一些无聊来。软骨头一样的玩具,玩起来最没劲了。

    他又想,有没有可能西瑞是在用温驯的态度迷惑自己呢?若真是这样,那勉强还算有几分趣味。

    阿莫尔的心思顾野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齿间咬着的黑袜上。

    黑袜上全是自己的味道,又sao又腥,一点点腥咸的味道沿着牙齿传到舌尖,微苦腥臊味道很难吃。

    努力的让自己忽略唇齿间的味道,可是有些东西不是忽视就能忽视的。顾野努力的脱着袜子,突然脑子里转过一个念头来,虫族身上沾上了自己的味道,这个念头像是起先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很快就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了。

    心里暗自升起了一种狗狗标记自己喜欢的东西的兴奋来,只是这点兴奋被屈辱痛苦包裹着,让他难以察觉。

    顾野很快就将黑袜脱了下来,阿莫尔苍白骨骼突出的脚被深色粗大的手心拖着,颜色对撞极其明显。

    炙热的掌心贴在冰凉的脚底,温暖熨帖,阿莫尔蹭了蹭顾野的脚心。

    脚底还是有些黏腻存在,有些不太舒服。

    但阿莫尔也没让顾野给他舔脚,倒不是他体贴顾野,只是单纯的不想。

    兴致勃勃的转了话题,“西瑞,主人想艹你了,你给我脱衣服。”

    顾野指尖弹动了一下,扯着沙哑的嗓子低声说了声,“好。”

    因为阿莫尔插入太狠,顾野的嗓子都被弄伤了,现在还有点血腥味在口腔里存在。说话声有种沙沙的感觉,沙哑低沉的嗓音并不难听,别有一番风味。

    阿莫尔站在床边,顾野认真的解开他身上亚麻色的马甲,银色的纽扣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本身就有些难解,顾野笨手笨脚的便更难解了,过了两分钟的样子,他才只解开了一颗银扣。

    顾野比阿莫尔高十几厘米的样子,阿莫尔只需微微抬眸便能看清 他的脸,像是遇上了难解的题,顾野的额上布满了细汗。

    阿莫尔目光游移着,落到了顾野带着耳麦的耳朵,顾野的耳郭形状很好看,耳垂也很丰满。

    莫名的阿莫尔觉得他很适合带耳坠,伸手捏了捏顾野软软的耳垂,顾野动作一顿,身体也有些僵硬,有点惊惶。

    柔软温热的耳垂手感很好,阿莫尔便大力的捏了捏,原本小麦色的耳垂被捏的深红,顾野被捏的有些疼,但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西瑞,耳麦不适合你,我给你配个翻译耳坠吧。银色的镶宝石的那种,最好是水晶石,应该很配你。”阿莫尔自顾自的做好了决定。

    顾野敛首认真的解着纽扣,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的古怪,只有女人才会戴耳坠,他是个男人。

    再难解的扣子都会有解完的时候,很快亚麻色的马甲和白色的衬衫就被扔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阿莫尔的上半身也裸露了出来,苍白精壮,比例极好。

    顾野看过很多次,但都是在影像里,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看。

    目光带着惊艳和欣赏,他想,如果眼前的虫族是个人类,那他在联邦一定过的很好吧,哪怕只凭这一张脸也能在联邦过得如鱼得水。

    转念又是一想,他做虫族也过得极好,做什么人啊,做人好像还不如做虫族过得好。在联邦不会有一个如此年轻的人拥有像他这样滔天的财富。

    阿莫尔此时也打量着顾野,他在想用什么姿势吃掉小母狗好呢。

    很快他就决定好了,顾野被强压着像母狗一样背对着阿莫尔跪伏在床上,宽阔的脊背落进了阿莫尔的眼里。

    浑身的肌rou都被调动了起来,宽阔的肩背上肌rou紧绷线条分明,深凹下来的背沟延伸到股间。

    小麦色的臀部挺翘rou感丰盈,因为被迫被调整成抬臀的姿势,股间那朵浅褐色的rouxue展露了出来,小小一朵落在肥厚的臀rou之间格外的显眼,许是察觉到了阿莫尔的注视,那朵浅褐色的rou花不安的收缩了一下。

    阿莫尔今天可没有给后xue开苞的想法,不熟练的后xue用起来麻烦,今天的主要目的是弄前面那个xue。

    短短的会阴连接着后xue和花xue,花xue里的假jiba早被取了出来,艳红色的花xuexue口微微张开吐露着点点yin液,带着一种勾人的色情。

    跪在白色大床上的顾野此时像极了一块放在白色餐盘上的诱人点心。

    阿莫尔站在顾野的身后,调整好方向,嗯,还是有点高了,热硬的yinjing只能触到顾野的脊背和臀部。

    顾野低着头,看着地毯,这个姿势与他而言多少算是个羞辱,看啊,母狗要被插入了。

    阿莫尔伸手拍打了一下顾野的臀,“小母狗连受精都不会,把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

    清脆响亮的一声。

    顾野的臀rou被这一拍,rou波荡漾,泛着红。

    阿莫尔颐指气使的数落让顾野越发的难受,内心被揪成一团,身体熟悉了性爱,他也不以性爱为耻,但他痛苦于这种不对等的zuoai。

    这是zuoai啊,他不是一个玩意儿,他也有感受。

    如果他能不要让他总有一种自己是个玩意儿器物的感受就好了,哪怕不温柔也好。

    然而,顾野的愿望只能是落空。他能指望一个奴隶主明白奴隶的感受吗?答案显而易见。

    在阿莫尔眼里他只是一个有生命的玩具而言,玩腻了就随手丢掉,谁会管玩具的喜怒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