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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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痛吟声远去,林中就只剩下苏守清和陈别西,他们犹如连体婴般的并肩而行,手电筒的白光刚好照在脚边。 捡柴无疑是最简单的事情,他们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就捡够了。经验老练的陈别西拿出绳子,把干柴结结实实的捆好。 “我们是不是很笨,连捡个柴火都受伤,如果是不会你跟罗安及时赶到,我跟夏木估计现在还没回去。” 听到突然苏守清突然反省,陈别西站起身,手指捏住他的耳垂,陷入沉思。 如果苏守清能像自己要求的那样,可以独挡一面,那他宁愿像现在这样,被他需要。 “下午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是个完美的爱人,或许...我会很失落,也不会有幸福感。” “为什么?” 陈别西轻笑出声,把人圈进怀里“因为爱人之间,本就是互相需要的关系,我希望我能一直被你需要。” 苏守清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把脸埋在他胸前。 别西说的话并不深奥,他能理解也能听懂,可就是开心不起来,自己知道自己需要别西,可单方面的需要,能持续多久? “那你...需要我吗?”他怯生生地问。 陈别西把咬住他的耳尖,把他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裆部上,诱声道“需要” 肿胀物吓得苏守清抽回手,羞涩地往后退了退“不行...夏木还在等我们回去..” 陈别西扣住他的腰,将人猛拉回来,昂首挺立的yinjing隔衣抵在他的腰腹上,在他耳边声音沙哑地细语。 “我想cao你,就现在。” 苏守清心脏狂跳不止,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扒了裤子,按在树上。 雪白的rou臀被掰开,褶皱的菊花和闪着流光的女xue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苏守清的呼吸,张弛有度的微敞着,似乎在召唤着人闯入。 他弯下腰,双手按着树根,高高地撅起屁股,脸颊充血的红紫,羞涩难当。 突然,陈别西把脸埋进他的阴xue口,用舌尖舔弄着阴蒂,嗦过腻软的yinchun,苏守清忍不住双腿震颤,嘤嘤低喘。 “啊..唔...” 娇敏的阴蒂在陈别西的吮吸下,肿成黄豆般大小,酥麻地晃在空气中,犹如红梅般孤傲挺立。 苏守清额间蒙上一层轻薄的汗液,他呼吸竭力地扣着树皮,手臂泱泱发软,有些撑不住。 长舌驱入yinchun,撬开幽蜜流水的花xue,舔抻着极具美味的yindao。 陈别西的鼻尖被yin水打湿,舌根蹭弄着悠悠泛香的yinchun,在苏守清的身体里畅游。 “啊..” 高潮来的触不及防,苏守清浑身发麻,腿心战栗不止,汩汩黏液从狭窄的xiaoxue中喷出,糊了陈别西一脸。 苏守清臊得抬不起头,哭噎着摆手,虚浮无力的手想要拉起裤子。 可陈别西却不想就此消停,扶着尺寸骇人的性器,一cao到底。 “啊...” 足够湿滑的yindao里,让陈别西感受到置顶的快了,他动了动腰身,将插在里面roubang,慢慢研磨过每一寸软rou,直搅得苏守清连连娇喘,两眼发直。 “唔...不要...” 深埋在xue里的roubang似乎也听到了他的呻吟,兴奋的挑逗着他的zigong,硬邦邦的让他胀痛不已,苏守清拧眉倒抽着冷气,树皮都被他扣掉一块。 粗大的yinjing开始在身体里抽动,屁股被掰开到极致,每次囊袋都能撞击到被掐肿的阴蒂上,简直让他苦不堪言。 啪啪啪的声音在林间游走,再回旋到他的耳畔,尤其是他们还置身在荒芜一人的山林中,像远古时期的野人一样,没有礼义廉耻,忘情肆意的zuoai,苏守清觉得自己的羞耻极了,居然被情欲牵着鼻子走。 几乎深入骨髓的性器cao的他神魂无措,完全被快感支配的发出呻吟声。 “啊...慢点..” 他爽得不能自已,身体被别西顶撞,机械的向前耸动。 同样尝到爽衣的小守清不知何时,被cao站了起来,孑孓凛然的挺立着。 在激烈的一顿猛cao后,别西忽然抱住他,按在怀里疯狂的啃咬一番,还插在他xue里的性器,不断盘转在zigong里,释放出千千万万的小蝌蚪。 “啊...”苏守清被浊液烫得轻哼出一声,失神的靠在陈别西身上。 早就低落在地的手电筒发出一束幽光,陈别西又握住苏守清精神的性器,温柔地撸动。 “唔...哈...” 苏守清闭眼吟动,嗓音疲乏倦懒,让人听得耳朵作痒,很容易就萌生欲望。 陈别西捂住他的唇,沉声警告道“不要再勾引我。” 被捂住的脸,只露出一双黑漆油亮眼睛,陈别西只看了一眼,就沦陷了。 松开手,抱着他的屁股,又开始猛干起来。 “啊...啊...” 犹如打桩机似的撞击,让苏守清身体不断前倾,但又被他扯回来,继续cao干。 月光微凉,娇喘声漫在温柔的月光之中,显得格外娇媚。 陈别西像个永动机在不停的输出,直到把他cao射,才依依不舍的拔出男根。 提上裤子,声如皓月清冷“我们回去吧” 还撅着屁股的苏守清扶着树干站起,听着骤然转冷的声音,胸腔中闷气不已。 凛凛簌簌地用纸巾擦拭着下身,咬牙忍痛的提起裤子,被眼泪打湿的眉睫黏连在一起,浓黑茂密。 陈别西提起被木柴,低头看着委屈答答的人,闷声轻笑,揽过他发软的腰身,吧唧一口亲到他脸上。 如果他不果断点,就凭着苏守清着温吞的性格,估计半推半就之下,能cao的他站都站不起来。 晚上八点,冷风吹动着旺盛的火苗,陈别西坐在吊锅前,望着开始沸腾的水,准备把面下锅。 “哎呦...疼死我了...TM的,XXX” 旁边帐篷里传来怒喝,脏话夹着痛喊,一声比一声要高。 夏木被罗安背出帐篷,不能动弹的脚踝肿成鸡蛋大小,光看着都让苏守清感觉到疼。 他盛了一碗面端给罗安,罗安转手就去喂夏木“明天一早我们就下山,乖,你先吃一点。” “疼死我了...” 夏木胡搅蛮缠地喊着,同样来露营的人,不断挑眉望过来,一时间,他们刻意搭在角落里的帐篷,格外引人瞩目。 见此,苏守清起身回到帐篷里,翻了翻半天背包,拿出一瓶止痛的喷雾剂。 “别西,你这个止痛效果好吗?” 陈别西把盛好的面放在他手里,又拿出筷子给他,然后接过喷雾剂,朝呜嗷喊叫的夏木走去。 手刚拉下他的袜子,就听到一声痛叫“你干什么?” 苏守清端着碗过来“夏木,你让他看看吧,别西是个医生。” 虽然是个妇科医生。 “医生?” 陈别西沉默不语,用手轻轻托起他的脚跟,摸了摸骨头。 夏木当时疼得爆出一连串脏话,吓得罗安赶紧捂着他不饶人的嘴巴,万一惹怒了陈别西,不给他治疗怎么办? 陈别西面无表情的又摸了一会,确定没伤到骨头后,猛地用力一抻,只听骨头“咯噔”一声,夏木疼得直接咬住罗安的手。 “呲呲”两声,止痛喷雾喷在他高肿的脚踝上,不一会就压制住了肌肤上的高热。 “好了” 话音落,夏木只觉得脚上的疼痛减轻不少,也能活动了,惊讶不已“看不出,你居然真是医生。” 苏守清点头“别西是医学博士。” “博士?难怪会这么呆板,肯定没谈过恋爱吧,也只有守清能受得了你。” 陈别西没有反驳,静静吃着面条。 先不说别人看不看得上他,关键他除了苏守清,也没看上过别人。 吃过饭后,四个人坐在吊锅前静静等着流星雨来临,可最后乌云遮月,别说流星,连星星都消失不见,只剩下黑云密布的夜空。 失望的叹息在人群中频发,夏木和苏守清也是不死心的盯着上方,期盼着乌云能早点散去。 已经过了流星雨来临时间,但见苏守清一脸期盼,陈别西就没说话。 有时候抱有幻想的过程,比结果更难忘,因为欣赏是非常短暂的,而煎熬才是永恒。 不管什么事都三分热度的夏木果断放弃,藏不住的八卦心,终于朝陈别西开口问道“陈先生,你是不是没什么朋友,也没谈过几次恋爱?” 苏守清敏感的神经线被挑起,他眼眸流转,静静等待陈别西的答案。 “嗯” “为什么?”夏木继续穷追猛打地问。 陈别西不假思索道“交际和谈恋爱都需要时间,成本太高,很麻烦。” 罗安被奇葩的答案吓得,谈恋爱和交际明明都出自于人性的本能,怎么能计较成本呢? 而且这个意思是...“那你跟守清是?” 陈别西的目光从火光上移到苏守清的身上,两人的视线刚好对上,面上看似随意,但眼中却漫漫升起是堪比银河般深情。 “嗯,已经结婚了,恋爱...可以慢慢谈。” 夏木震惊不已,激动的差点碰到正值伤病中的脚踝“守清,你们居然已经结婚了...那怎么没听你说过?” 莫说是他,面对陈别西突然公布已婚,就连苏守清本人,也诧异茫然。 他从未想过别西将他们真正的关系公之于众,还承认的如此坦荡,顿时幸福的火苗,直烧红了他的脸颊。 “嗯,已经结婚四年了。”被喜悦冲昏头脑的苏守清害羞地说着。 他不知道期盼这一天多久了,但等真的可以脱口而出时,又觉得不该如此张扬。 被酸到的夏木有些受不了的挽住罗安,突然信誓旦旦道“我们回去也结婚。” 被幸福‘祸及’到的罗安,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真的?” “当然了,除非你不想结?” “结结,我们回去就结。” 如此慎重的大事,竟然被夏木这样随心决定了,苏守清真是打心底羡慕夏木的豁达,不禁好奇的问“你们应该认识好久了吧?” “嗯,大学就认识了,当时我因为跟别人打赌输了,要求现场亲吻同性,我就选了他。” 苏守清尴尬地笑了笑,果然,连相识都充满了戏剧性。 “不过我当时有男朋友,并没有想跟他怎么样,是他非要死乞白赖地追我,还说什么愿意等我。” 被揭老底的罗安不好意思的挠头轻笑,默认了当年自己的行为“后来毕业了,我们就各奔东西,可好巧不巧,他居然来到我单位应聘上班,就这么..又联系上了。” “但当时他拒绝了我,我就又等了两年,后来有次公司团建,我们都喝多了,就身心好好交流了一番...” 苏守清喜不自胜,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夏木在罗安面前总是这样有恃无恐了,哪个被过度偏爱的人不这样呢。 陈别西不是个喜欢听八卦的人,但看见苏守清听得浑身起劲,就勉强陪着坐了一会,后来由于故事过于沉长,篇幅铺垫过多,即便垂涎苏守清的能看不能摸的美色,也熬不住的回到帐篷里。 更深露重,山顶的火光一个个熄灭,听完故事的苏守清才钻进帐篷,躺到陈别西的怀里。 “终于听完了?”他闭着眼,声音困意倦懒。 知道他久等的苏守清,在他嘴边奖赏性的落下一吻,笑意正浓。 突然,一声呻吟在耳边传来,陈别西受到引诱地突然睁眼,吓了苏守清一跳。 他捂着嘴,指了指隔壁的帐篷,慌忙否认道“不是我” 陈别西黝黑的眸子看着可爱的男人,睡意一扫而光,啄了一口他捂着嘴的手指。 苏守清松了手,宛若盛满星光的眼睛清澈透亮“你知道吗?我以前也跟别人打过赌。” 陈别西抬头,在他没有遮挡的小嘴上,如愿以偿地亲了一口“赌什么?” “赌我能不能在情人节,约到你。” 回想起当时的难看和苦涩,他故作大方的浅笑道“后来我输得一败涂地,请全班人喝了三天奶茶。” 陈别西把人抱进被子里,把苏守清反压在身下,用牙齿研磨着他的薄唇,色情的咬出一道道牙痕。 “下次你再跟人打赌,记得告诉我,我会让对方输的倾家荡产。” 他在陈别西怀里咯咯直笑,继而摇头“不用,除了你,我没什么想要的。” 敢在男人愧疚的时候说情话,苏守清无疑是天真的小白兔了。 只见陈别西的双眼缓缓散发热芒,压满的欲望夺眶而出,他才后悔刚才的话,可惜一切都晚了,那比目光还要烫人的性器,已经蓬勃待发,恭候在他的小腹上。 “别...才刚做过..” 陈别西用手钳住人的肩膀,故意不语,让隔壁的呻吟传过来,轻咬住他的耳垂“夏木的脚都受伤了,也没耽误他们zuoai。” 苏守清拉紧裤子,闭眼闪躲着他的亲吻,支支吾吾道“可你不是..不让我跟夏木比吗?”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陈别西,低声发笑,单手慢慢扯下他的裤子,用粗壮的分身,磨蹭着他的腿心。 对于这种能让两个人都得到快乐的事情,他十分甘愿做个双标狗。 “这个可以比一比,毕竟咱们不差什么。” 极具诱惑力的声线,差点让苏守清就失守阵地的举手就范,他眼睛升起氤氲,喏声拒绝道“别西,真的不行,刚才走路的时候,碰到有点疼,可能肿了。” 陈别西半哄着跟他商量“就一次” 说罢,内裤就被人扯下,大手抚摸着他的yinchun,寻找着红肿的小洞xue。 三个小时前还被cao干的红xue,再次闯入两根手指,苏守清有气又爽的轻吟一声,小手轻轻捶了一把陈别西。 陈别西坏笑着,三根手指轻缓地捅进xiaoxue,打转的拂过内壁。 渐渐,yindao里升起奇异的快感,变得濡湿,已经熟悉陈别西尺寸的xiaoxue开始觉得不满足,空虚地发痒。 苏守清明显感觉自己变得贪婪,张开腿,想要让强壮的性器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