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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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夜一边用指甲勾勒着少年软嫩滑弹的唇瓣,抚摸着他的唇珠以及微微上扬的嘴角,一边回味半个时辰前这瓣唇亲吻吮吸花蕊的触感。 她双腿交叠,翻个身半伏在他身侧又去拨弄银白色的羽睫。酥麻的感觉让本就睡的不沉的少年从梦中悠悠转转的醒来,冰蓝色的瞳眸还蒙着一层水汽,脸颊上还挂着两团暧昧的绯红,懵然地看向一脸恶作剧得逞模样的阑夜。 顾月见的舌头还酸着,嗓音也是一片喑哑,不敢多说别的话,只顾小猫似的叫了一声:“殿下” “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一间屋子给你住着,回房再好好睡吧嗯?”嗯的音调拖长且上扬,让人想腻在这温柔的声音里。 她说着便拿起床头叠放整齐的一套衣裳,顾月见似乎记得自己醒之前床头是没有这样掉东西的。 这件衣裳绳带极多,大部分又都是束在衣服里面的,穿起来便如此麻烦,顾月见从未见过这样的款式,便只好乖乖跪在床上任由阑夜摆布 终于将最后一枚扣子扭在后颈处,浅金色的雕花扣将桃粉的两道领边交在一起,将将掩盖住他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刚穿戴完毕,房门便被推开,从门外走进来一位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年人,一身月白嵌珠的宽袍大袖,泼墨般的青丝用一根银色的绸带系住,披散在右肩。 他抬起两臂,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的位置,再用额头去贴一下手背。 “玪,带他下去吧”阑夜拢了拢勉强包裹酥胸的领口,另一只手搭在顾月见的臀腰之间,轻轻推了一把 被称为玪的少年则侧身对他开口道:“小公子请随我来” 目送着二人离开,阑夜转身便去了后殿的温泉池,打算先清理一番身上再处理要事 走进后殿,随意的将披在身上的薄衫扔上衣架,胴体蒙着一层薄汗,雪白丰腴。自新尊登基以来,白和阑夜得了多少清闲自在的好处,一个靠军功出头的将军如今倒只剩珠圆玉润了 将身子没入水中,鲜红娇艳的玫瑰花瓣浮在她的胸前,潮热的温泉池氤氲缭绕着玫瑰花的气味,池低水流涌动,温热的水流淌过腿间。刚被开发过的地方异常敏感,阑夜并紧了双腿,但现在身边又无人侍候,她只好忍耐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她感到周身的池水温度似乎开始上升,让她浑身燥热难挡,玫瑰花香似乎都被温热的水雾催化出迷情效果。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下自己解决,她的花蕊被侍侯的太好,只凭她自己的手指不仅不能得到抒解反而会因此而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白和阑夜心痒难耐的时候,一双手臂从背后抱住她,凹凸有致的紧实小腹贴上了她的腰,相比于浑身被欲望点燃的阑夜,那人的身体就像是一块刚入温水的冷玉 敢这般大胆的便也只有桃诺了 阑夜只任由他抱着自己,淡淡的花香气萦绕在她身边。那是清雅的桃花香,与这满池醇厚的玫瑰香味不同,但阑夜知道,不过是从一个深渊沉溺到另一个深渊罢了。 “今天来府上拜访的人真多啊,殿下”桃诺用鼻尖擦过阑夜耳朵的轮廓,让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再将吻落在雪白的脖颈上。仿佛是在品尝什么佳酿,做足了前戏。 揽在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像是要把人融进自己怀里 将近七月,一波接一波的各地官员来平城向魔尊述职,往年还是江北月做魔尊的时候最爱收些男宠玩玩,这些官员便在府中专养一些男孩。而如今的魔尊江染月,宫里虽只有两人,却净是夫家势力强横的主,谁也不敢得罪,便一股脑把这群男宠献给了江染月手下的红人,白和阑夜。 “我可只挑了一个”阑夜回答道。 银白色的短发冰蓝色的瞳孔,轮外貌恐怕比之宫里那位尊后都毫不逊色 他在走廊见到殿下的这位“新宠”,看到他耳下的一片红痕,那一双懵懂的眼睛还残存着尚未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的暧昧水汽,手里的酒盏险些被捏碎 “他叫顾月见是吗,殿下眼光真好” 说着他的手指抚上阑夜的颈部,食指拇指逐渐收紧。 阑夜一个反身,从他怀里脱离出来,攥着他那边不老实的胳膊举过头顶,另一只胳膊抵在他脖颈上,桃诺试图反抗却终是敌不过行伍出身的女将军,阑夜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行动,将他逼至光滑的池壁 接着她扯下桃诺的腰带,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那条手臂也抬起来,少年的手腕交叠着举在头顶,被打了结实的绳结 桃诺垂着眼,烛光照映着他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浅色的薄唇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可到底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满足不了殿下,幸好我来了” 桃诺后背贴着墙,腰肢却是往前送的,他扬起头,故意露出雪白脆弱的脖颈。这个角度看去,恰好能望见他羽睫下含春绽露的眼神,娇艳欲滴的唇瓣间含着一小缕青丝,发尾被水淋湿而蜿蜒在他的嘴角,却依然能清晰的看到他唇下一点梅红,整个人娇软柔媚,哪里有刚才那副巴不得吃了人的醋样儿,只要巴不得被吃的欲望 “不知天高地厚,半点贤良淑德也没学会” 桃诺将自己被绑住的手臂反扣过去,被双手放在脑后,宽大湿漉的袖袍便顺着手臂滑下,堆叠在肩膀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腋窝和一节结实的肘臂,皮肤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贤良淑德?”桃诺将嘴里那缕青丝轻轻吐了出来,舌尖舔舐着那颗尖尖的虎牙,“诺儿说学不会,殿下要怎么办呢?” “那便罚你”说罢一双玉手便握住水下那根半抬的红玉柱,用凹凸不平的顶端在自己光滑黏腻的肌肤上打圈,惹的桃诺身体一阵阵颤栗,下身坚挺灼热,他不安分地扭着腰,让那根rou柱如同钻洞的泥鳅,不断朝着软xue冲撞,却一次次被阑夜阻挠,只能隔靴搔痒地撞上前面的花蕊 然而他嘴上却还是一派孟浪,甚至叫嚣着:“殿下!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阑夜松开握着龙头的手,身体朝着桃诺贴了过去,让下面的花苞贴上柱身,而柱头则被臀部的软rou夹住,桃诺的身后便是墙壁,这下除非殿下开恩,否则他一个被绑住双手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入花xue的。 阑夜的将手臂挂在桃诺的脖颈处,另一只手手指沿着桃诺光洁的锁骨游走到胸前的茱萸处,隔着衣物将那粒朱红揉扁捏圆,再缓慢地打圈按压下去,桃诺的嘴里溢出已经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混着细碎而诱惑的嘤咛 阑夜仍觉不够,她抬起腿,膝盖蹭着桃诺纤细有力的腰侧,她移动腰胯,花蕊便随之前后晃动,溢出的蜜液涂抹在鲜红肿胀的柱体上,臀rou恶作剧似的夹弄顶端,每次收紧,桃诺的眸光都会涣散几分,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阑夜的唇瓣贴在桃诺的耳边,吐气如兰:“知错否” 桃诺侧头吻住了阑夜的唇瓣,轻佻舌尖舔舐着她的唇rou,轻易地撬开她的贝齿,两条舌头缠绵纠葛,彼此间的津液都在对方口腔内肆虐,他贪婪地吮吸着,舌尖灵活地探入她檀口内,勾引着她的小舌,阑夜被吻得意乱情迷,丝毫没注意到桃诺的小动作 阑夜还没从这蛮横的吻中回过神来,便觉得身上一轻,自己就被桃诺抱了起来,灼热的坚挺抵上xue口的一瞬,视野一沉,泌满了爱液的甬道顺利地将那红玉整根吃下 身位在瞬间便被转圜,阑夜勾着他的脖子,两条腿夹上他的腰肢,让他们的交合处紧密契合,桃诺的双手托住阑夜的臀,伴着腰腹的挺弄,不断的抬起后撤、放手挺进,毫无保留地冲撞阑夜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然后不紧不慢地在深处的壁xue搅弄一番,让里面舒展开 阑夜被cao弄得已经没有心思纠结他的僭越,她的眼底泛起一层水雾,杏眼涟涟,桃腮微醺,唇上的胭脂晕染开来,衬着粉嫩的脸颊,愈发美丽妖娆。 酥胸前的两 点 粉红从水面上浮出又隐溺,随着抽插牵动起伏拍打着水面 "殿下,你不是要罚诺儿,现在怎么变成了在惩罚自己呢?" 桃诺看着阑夜,眼眸如同星辰般明亮,唇瓣轻轻抿起,唇角微翘,笑意盈盈 阑夜狠狠掐住他的双颊,将那张俊秀明艳的脸蛋掐的略有变形:“你都是我后院的人了,让你宽宏大度些是为你好" 桃诺被捏痛,眉心皱成一团,但很快便恢复正常,依旧笑靥如花,桃腮粉红,眸中潋滟流光,唇畔的笑容更加璀璨夺目,他轻声道: "诺儿是何等狼子野心、无药可救,殿下不会不记得了吧” 温热的气息扑在阑夜的耳侧,阑夜不由地笑出了声。桃诺报复似的又快又狠地冲撞最敏感的蕊心,搅得甬道内一塌泥泞温软,粉色的花瓣儿酣畅地吞吐着roubang,丰腴的臀rou拍打上桃诺的大腿,啪啪的水声与阑夜的低吟交织在一起,琼浆蜜露混着些许温泉池水似乎撞进了宫口 阑夜被频繁的起伏冲击得头昏,任凭他抱着自己在池水中翻腾,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身体向前倾斜,唇齿间的训斥化做不断逸出破碎的低吟 “啊哈-----”不知过了多久,guntang的液体毫无保留地灌注满容器内部,酥麻的刺激感直冲上头顶,搞得阑夜头皮发麻,从混混沌沌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脚尖舒爽地蜷缩着,身体不住得痉挛。 桃诺看到自己的杰作,忍不住笑出声来,一双眼睛弯得像月牙一样,但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却满含得逞之后的得意与满足 他恋恋不舍地退出阑夜的身体,两人相连之处便涌出一股股晶莹或浑浊的液体,桃诺将两根手指伸进xue口,关节弯曲起来,轻轻揉弄里面的软rou,然后勾着关节将手指抽离,洗去上面的粘稠,再次伸进去。 这一次,桃诺不像刚才那样,他先是简单的用食指在繁复的花蕊上摩挲,再将手指探了进去,用自己的掌心去包裹阑夜,桃诺的指腹轻轻摩擦两片柔嫩,阑夜半阖着眼,瞳孔向上翻着,浑身颤抖,鼻尖不住地发出闷哼 桃诺将拇指和食指的指肚往两端拉扯,让包裹花蕊的两片变成更加柔软的形状,用力挤压,然后再拉扯两下,中指在里面旋转几圈,最后再用食指的指尖在上面弹动,再次推开,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勾出一些乳白的液体,在阑夜面前晃了晃,接着涂抹在自己胸前 等桃诺第三次将手指送入花蕊时,阑夜终于回过些神,她看着自己的雪白被桃诺的手包裹着,他的手指名义上是在清理,实际上做的净是挑逗之事。感受到阑夜如炬的目光桃诺勾起唇角,又是一脸无辜的模样 阑夜瞥见他胸口前那一道还未干涸的浊液,浪荡至极,她单手捧起一泉浮着玫瑰花瓣的池水,顺着桃诺的锁骨浇了下去:“你的野心?你如今还能有什么野心,用你现在这个样子去勾引朝廷权贵,然后吹吹枕头风吗” 池水将颈窝灌满,晶莹的水流顺着胸口滑落,淌过胸口那道白浊,娇艳的玫瑰花瓣落在线条精致的肩膀上 桃诺嘴角常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难以通过观察他的表情来推测他的心思,他笑着看着阑夜用池水将自己胸前的白浊洗去,然后捻起肩膀上的花瓣 新鲜的花瓣还带着沁人的芳香,他用食指将玫瑰花瓣贴上阑夜的唇:“我的野心不过是想要玩亏了殿下的身子,”他轻柔地附上一吻,“这样殿下就再没有心思去撩拨旁人了” 言毕,他舌尖轻舔,将花瓣卷入自己口中,慢慢咀嚼,咽下 桃诺永远是这样,优雅轻佻,贵族出身地他一举一动莫不是保持着名门的高傲自矜,然而这一身的做派也如同南宫家一样俗媚。 “本侯可不想和你继续在水里玩,玩败我,这一池水还能要吗?我心疼我的池子” 桃诺听到这话,眸子瞬间亮了亮,他直接将阑夜从水里抱起,抱到岸上:“那我们,就去床上” 阑夜嗤笑一声,答应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