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其一,接第八章彩蛋,沦为俘虏后的羞耻日常(当众放尿,给路人koujiao,尿道折磨
从正午到申时,直至月上梢头,禁室内的sao乱才微微有几分平息。 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疯狂至极的性事。几名负责扫撒的下仆从中经过,恰好就看到了男子被一群人cao弄到半死不活,瘫倒在地的景象,不禁替他捏了把汗,心里祈祷着几位大人可别把他玩死了,不然又得花时间清理善后。 不过,也没谁会真心去怜悯他。这里人人都知道他曾经身为魔尊的左护法,干过的恶事简直如数家珍。此等穷凶极恶之人,沦落至此只能说是罪有应得。 如今的左护法哪还有以前半分的风光,简直如一个男妓般可怜。却见他浑身上下遍布着烈酒,汗水,jingye,与尿液混合而成的脏物,也不知是死是活。男人们起码在他身体里释放了十几次,这才让他早已身经百战的后xue红肿外翻,几乎要脱出后窍了。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放过男人软嫩挺翘的屁股,那上面赫然挂着青青紫紫的掌印以及咬痕。 许是被cao地过头了,左护法已经彻底失了神,正无力地袒露着一双长腿,腰腹也因过量的刺激而微微痉挛。被干地松松垮垮的后xue几乎夹不住jingye,随着小口的一收一缩而渗出。 直到臀瓣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他才猛地惊醒,像一尾缺了水的鱼般直喘着粗气。 “起来!” 耳边传来陌生男人的命令,对方正用脚尖碾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这番故意折辱,仿佛对待一个低贱男妓的举动让左护法如何不去恨?不过眼下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处,听得了一阵熟悉的呻吟,左护法浑身猛地一颤,仿佛被闷棍敲了一计,视线也跟随那到声音飘落到某处。 “尊主...” 被左护法称呼为尊主的青年,当下的情形甚至比他更凄惨几分。如今他被男人坚实的臂弯抱在怀里,仿佛提线人偶般被迫分开长腿,跨坐在对方腰上恬不知耻地摇晃屁股。再向下一看,腿心间原本光秃秃的会阴,却突兀的多了一处女子的雌蕊。似乎被亵玩太多次了,这口女xue早已不再似处子的粉嫩,颜色yin靡到红艳欲滴,顶端探出一枚樱桃大小的阴蒂。即使没有异物入侵,花瓣也咧开了细微的缝隙,从中溢出一滴滴晶莹的爱液。 至于他的后xue,此刻正被一根硕大的男根撑的满满当当,入口处的rou眼几乎绷到充血。这双腿敞开的姿势使得左护法能够清楚目睹他rou嘟嘟的嫩xue是如何yin荡地淌水,恬不知耻地咬着男人的阳具,仿佛在祈求rou棍狠狠挠一挠他的sao点。似乎沦为炉鼎后,青年身上的每一个xue眼都成了发泄用的道具,除了身下的两处,马眼也被一根金针封的死死的,无法发泄的痛楚使得阳具绷成了紫红色。不仅如此,很快连小腹都难堪地酸胀起来。 “魔尊殿下可真yin荡,光cao后xue,前面就湿透了。” 甬道内潮热的触感让男人很是受用,他享受般地眯起眼睛,故意往最sao最软的地方冲撞。很快魔尊就被折磨的浑身酸软,失了焦距的眸子中满溢着情欲的渴求。 “...不行了...啊...不要再顶了!” 后半句,似乎是因为羞耻,他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会...会尿出来的...” “嗯?那正好让你的属下欣赏这副场景。” 男人坏笑眼的揉着他的小腹,时不时轻轻向下压。过量的水液在腹内四处冲刷,充溢的酸胀逼得魔尊下体咬的更紧,一双腿抖如筛糠。 “好...好...求大人饶了我...拔了那根针吧...” 又有一人忍不住凑上前,指尖在魔尊的嘴唇上轻轻摩擦,他似乎很喜欢这里的触感,又软又热,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魔尊殿下恐怕是忘了,求我们松开这排泄的眼儿,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人说罢,旋即脱下裤子,昂扬的性器甩到了魔尊脸上。 长期浸yin于欢爱中的魔尊当然明白他的意图,当下便乖巧地用嘴叼着roubang,将其含于口腔中。同时舌头也没停下,不停侍弄这根腥臭的roubang,转动着舌尖,卖力地舔男人的guitou。他的喉咙也成了另一处供人玩弄的甬道,囫囵着将棍身尽根纳入,乖巧谄媚至极。当略微粗糙的舌苔擦碰过顶端的马眼,逼迫他koujiao的男人爽得忍不住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 “cao他妈的,这小奴儿的嘴巴可真软!” 男人不禁扯住魔尊的乌色长发,将那颗脑袋死死钉在自己胯下,逼迫他不停地吞吐吮吸。与此同时,后方的男人也濒临顶点,下体疯狂地耸动,将魔尊顶地浑身痉挛,浑身上下都泛起一层汗水。 “呜呜呜!” 随着一声夹杂惊叫的呜咽,男人们终于达到了高潮。喉咙和后xue同时被灌入热烫的jingye,魔尊还未来得及缓过神,口中的阳具突然脱离,与此同时阳具顶端封锁的金针终是被缓缓抽出。 只不过,男人并不想轻易就放过他。 “可惜啊,你做的还不够熟练。” 手指突然堵住马眼,尿液被硬生生堵在中途,男人残忍地笑了,迎着魔尊惊恐的视线,将金针伸向女xue顶端的另一处尿眼。“作为惩罚,今日便用它泄出来吧。” 这处尿孔比顶端铃口还细,直径不超过发丝。如今被金针残忍的一戳,登时痛的抽搐起来,但除了疼,似乎还有一种异常的酸胀麻痒在蹿升,转瞬间便盖过了痛觉。 “啊...啊...不不...不要再转了...” 金针很快进入了半寸,随着尖端的深入,男人甚至捏着它轻轻旋转,在那一处细孔上狠厉地搅动。没过多久魔尊就被玩地惊叫连连,足尖紧绷,整个身子都扎起颤抖。 坚持了不过数秒,这处尿眼最终无力抵抗,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决堤。一缕淡黄的水柱自腿间喷涌而出,洒落在地砖上发出淅淅沥沥的yin靡声响。腥臊的尿液喷湿了腿根,水渍沿着大腿弧度而一滴滴滚落。 被男人掰开眼睛,直视眼前的一幕,左护法的心仿佛一瞬间跌入深渊。 那曾是他最为遵从的人,如今却像个任人宰割的奴妓,翕张着尿眼失禁了...... 但魔尊却对他的反应不为所动,仿佛已经彻底忘了自己昔日的下属,此刻只能瘫软着四肢,微张着胭脂色的唇,皮肤不经意间泛起的绯红将身体镀上一层艳色。而今他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炉鼎,即便刚经历过灭顶的高潮,他也下意识地袒露双腿,仿佛任由旁人亵玩。 这sao浪的样子让男人不禁咋舌,刚疲软的阳具隐隐又有几分抬头的趋势。见他这副跃跃欲试的架势,一旁的同行者连忙制止道:“这小奴儿今天都潮喷了五次,再弄的话恐怕会承受不住。” “放心,老子看他耐cao的很!” 男人悻悻地道,不过考虑到万一真把人cao坏了,以后就可没得享受,他还是按捺住心下的欲望,转而踢了一脚眼神麻木的左护法。“去给你主子好好清理一下。” 被人扯着头发带到魔尊面前,注视着那张布满泪痕的脸,左护法几乎产生了落荒而逃的冲动。可惜他的动作早被旁人看在眼底,坏心眼的男人先一步卡住他的脖子,逼迫他直视眼前yin靡的场景。 “舔!” 这简明扼要的命令让左护法浑身一震,脸上泛起隐隐的羞耻之色。即便魔尊此刻已被调教得乖顺如傀儡,甚至听了这等yin邪的要求都没什么反应,他大抵仍有些畏惧眼前受辱的青年。毕竟曾相伴了数百年,要他贸然去冲撞昔日的尊主...左护法想到此处不禁瑟缩了一下。 见他迟迟不肯行动,男人很快失去了耐心,眼中凶光毕露:“怎么,做不到?” 旋残忍地即俯下身子,捏住左护法的下颚,语气不善地威胁道: “不中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浪费。既然如此,明日你就回北域狐族吧。对了,那群畜生可对你的身子想念的紧,都指望着你给他们生狗崽子呢~” 话音未落,原先呆愣着的左护法忽然浑身如过电般颤栗,此刻也不管什么冲撞与冒犯了,当下便如母犬般手脚并用地爬到魔尊腿边。他实在怕极了那些狐族人,论起两者之间的因缘,岂止能用血海深仇去形容。想到几十根生着倒刺的兽茎是如何贯穿自己的身体,jingye轮流射进痉挛中的肠rou再被拳头大的肛塞堵得严严实实,左护法不禁红了眼眶。便是沦落成最卑贱的玩宠,或者干脆丢了这条命,他也不能再回到那片暗无天日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