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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初尝云雨,被仙门小辈轻薄(下药,路人抹布,后xue开苞)

    自鸿蒙初辟,天地间分了清浊,灵气也有了正与邪之分。此后太上道祖结束了百家当道的纷争局面,自此道家,昆仑,阴阳术士,以及各类修正气的门派,统称为仙门。

    今日的仙门大会可谓是热闹的很,参与者的目的也大相径庭。有人是想目睹玉清三代弟子的少年气概;亦有人是翘首以盼顾仙尊渡劫成功,从而一举突破;还有些人只想着凑个热闹,托了数位友人弄来通行门牌,只为一睹顾仙尊的尊容。

    位于灵泉境地的幽潭谷,这次则被选为仙门小辈聚会的场所。这里群山环绕,依山傍水,芳草与灵兽依傍而居,倒也称得上是一处配得上仙门名号的宝地。可惜,美景虽美,现在是无人欣赏了。随着一阵凛冽杀气,原本还在觅食的各类灵兽惊惧间争相逃脱,转瞬间就没了踪影,独留下一圈萧瑟的空地。

    魔尊幻化出迟枭的容颜,那紧抿的嘴角,可见他的心情非常之不爽。今日可是仙门大会,不仅各路仙修都会到场,他等这天也足足等了三年,只可惜,现在恰好和几位“好友”有约在身。虽说是好友,左右也不过是那些与迟枭同门的道友。对于那群小辈,他是根本提不起兴趣,杀了都嫌费事。可惜顾堇云之前交代过,这次要好生招待他们。魔尊咀嚼着里面的字眼,只觉得顾堇云在故意跟自己作对。按照原先的计划,他今日本应该和顾堇云寸步不离,直到亲眼看着yin咒打入他的丹田,修为尽废,沦为低贱的娼妓。可这顾堇云仿佛未卜先知一般,以一个不咸不淡的理由就打发他到此地接待那群小辈,为了消除顾仙尊的疑虑他只能先假笑着答应。这鬼地方离仙门大会的举办地——遣云宫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魔尊就算想要看戏,也得先安抚完这群小辈,这让他如何不焦躁?

    眼下是没法盯着顾堇云的行动了,左右权衡之下,他衣袖一甩,凭空变换出一座歇脚凉亭,三两个石凳,以及汉白玉制的茶盏。

    约定的时辰将至,从林海中浮现出几道身影,为首的一人向他拱手示意。

    “师兄,好久不见了。”

    眼前的三位是来自寻岚宗,天幕门,以及药谷的小辈。论起年岁,原先的迟枭跟他们也算是平辈。几位身为仙家传人,自然是平分秋色,各有所长。然而,他们的平衡自魔尊在三年前顶替了迟枭的身份后就被彻底打破。尽管他刻意隐去了大半修为,可在小辈的眼中依旧是过分的出类拔萃。也自那时候起,这三人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的唤一声“师兄。”

    这几人一看就是出自仙修门派,礼数做的非常周全。其中一人毕恭毕敬地献上礼物:“师兄,小弟虽然礼薄,却也是一番心意。此乃采摘自洞庭湖的银针贡茶,茶色味似龙井,却胜在香气清高,味醇甘爽,喝一口就唇齿留香。”

    魔尊自是看不上这种东西,出于礼数,也只能微微点头。那人面上大喜,手脚麻利地烫壶,置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献宝似地双手捧着茶盏,道了一声“请。” 见他这般客气,魔尊也只得接过茶盏,微微抿了一口。

    见他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其中一人问道:“适逢刚才见师兄似有所思,不知您可愿意说几句,让我们也来分担一二。” 言语间,手掌却握住了魔尊的手腕,这姿势使得两人贴地极近,对方的嘴唇几乎都要触到他的耳尖。魔尊的眼底泛起一丝厌恶之情,正想抽手,下腹似有一股邪火在蠢蠢欲动,让他不得不绞紧了双腿。天生冰凉的肌肤也不知为何,微微有些发烫,又空虚地渴求触碰。而那处从未被开垦过的后xue也起了反应,似有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从最深处的xue心分泌出透明的yin液,陌生的粘腻感让他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却见面前的三人,皆是如狼似虎的表情,毫不避讳内心的色欲和渴望。

    魔尊的眼神暗了几分,他身居高位已久,未曾想还能有被人下药暗算的一天,而始作俑者居然是几个仙门小辈!

    看来刚才那杯茶,被加了些“额外”的春药......

    这东西魔尊再熟悉不过,此等yin物无色无味,乃是出自合欢宗的绕指柔。中此药者不仅浑身燥热,后xue如万蚁啃食般奇痒难耐,更绝的是它的解药,除非吞入男精,与男性欢好,否则不过一个时辰便会真气逆流,在潮热和逼人的饥渴中金丹碎裂而亡。也正是因为它无解的特性,这药也成了不知有多少被掳来的仙修曾遭此药摧残,只需服用指甲盖那么一点,哪怕是贞洁烈女也活活失了理智,成为酥媚入骨的婊子。

    “我当今日你们怎么热情的很,原来是动了这等心思!” 他紧咬着牙根,恨不能生啖其rou,饮其血,再挫骨扬灰一顿。但对于面前这三人来说,此次机会属实难得,自然就忽略了魔尊几乎能杀人的眼神。

    “师兄,我一直在想,像您这样的天之骄子,若在男人身下求欢该是多么美妙的一幕。”说话间,一名青年已将手深入了魔尊的衣袍,指腹在那紧致嫩滑的皮肤上流连忘返。“也不知您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卓尔不群,虽让我辈为之钦佩,倒也勾引得人心里痒痒的...”

    这句话倒是差点把魔尊给气笑了,若在平时他定会直言骂道 “是你们这帮饭桶根骨太差”,可惜现在他连最简单的粗话都骂不出声。另有一人卡住他的下颚,紧接着又强硬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对方guntang的舌头如灵蛇般探入了他的口腔,撬开贝齿,先是触舔同样湿润的舌尖,在察觉对方已无反抗的力气后动作愈发的激烈起来,缠着那嫩红软rou近乎贪婪地深吻。

    “你们这般无礼...就不怕仙长事后得知怪罪下来?” 若是放在平时,这帮宵小之辈早就被魔尊千刀万剐一番,可惜绕指柔的功效实在过于恐怖,卸去了他大半的力气,这才落入他们的手中任人宰割。但见他双颊泛红,半解的衣衫垂坠在手腕,再听那强压着怒火却微微有些发颤的声音,被这几人看在眼里倒成了不痛不痒的调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你我都是男子,那仙长想罚都没得律法可依。”

    他们这话倒不假,仙门虽明令禁止异性交媾,对同性之情却含糊不清。这也让不少仙修钻了空子,暗地里养着美貌娈童以供夜夜交欢,与之双修。

    到了这一步,魔尊终于有些慌了。他自知中了绕指柔,大抵是逃不过这一劫,内心却仍十分抵触。跟他欢好过的人无论才貌皆是万里挑一,怎能允许这群仙门小辈胡来?可惜这群年轻人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松松垮垮的衣衫本就被褪去了大半,腰带一扯更是尽数滑落在地,一副羊脂玉般白皙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了眼前。三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适逢刚才只用手指逗弄了几下软滑的肌肤,掌心中温热的触感本以为足够销魂,真要见了又是一番美景。随着对方每一阵呼吸,胸口的两颗红梅也随之微微起伏。那两处生得极为美妙,小巧又粉嫩,一看就是鲜少被碰过。

    其中两人忍不住用手指拉扯这两颗诱人朱果,再用指腹细细摩挲,时不时再推弄一下,逼得魔尊咬紧牙关,却又在微微的疼痛中识得了前所未有的乐趣。而另一人则是将手指绕道后背,沿着挺翘的臀瓣向下划,最后停留在了还未被人到访过的后xue之处。那里因为药性已经做好了欢愉的准备,柔软又紧致。青年才刚插了半根手指进去,就忍不住啧啧称奇:“师兄的这处倒是名器,里面又热又软,吸得我手指都疼了。哈,居然还能像女人那样淌水!”

    “!”

    魔尊这辈子从未居于人下,自然是不知道后方那个处子xue居然还能如此敏感,不过是进了半根手指就让他差点丢盔卸甲。偏偏这小子还不是一通乱摸的胡来,仅仅是浅浅抽插,浅尝即止,不仅解不了麻痒,甚至使小腹催生了一股难耐的酸胀感。待到后xue适应了当前尺寸,又紧接着塞入另一根。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游刃有余地探索,时而用指腹轻轻触摸内壁,时而又将手指几乎抽出,再尽根捅入。直至触上了某个微微凸起的隐秘一点。

    魔尊只觉得宛如有一道电流在丹田内乱窜,刺激地他生生流出了几滴眼泪,红润的嘴唇因极乐而微启,口中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滴落,连带着呻吟声也愈发颤抖:“...那里...不行.....”。

    那人面上大喜:“看来是找到师兄的妙处了。” 他的手指仍在一下一下的按动那点,只需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魔尊瞳孔涣散,腰肢无知觉地扭动,竟是产生了将要失禁的错觉。

    “喂,你玩够了没有,也该让我们尝一尝了。” 另两人不满道,其中一人嬉皮笑脸地拍了拍魔尊的脸颊,笑:“师兄可曾被其他人开过苞?” 未等对方作答就自顾自地说:“除了在顾师尊面前,师兄平日里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时候倒是软得不行,sao水都含不住了。要不是知道您从不让旁人近身,我还真以为您这后xue早就被调教过了。”

    “看来您不仅修为上天资过人,同时也是个天赋异凛的婊子!”

    话音未落,硕大的guitou就抵在了魔尊的后xue之处,未等他来得及推拒,那根guntang的硬物就挤进去了半根。

    “该死的混蛋...啊...”

    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如今被硬生生撑开一条道路,魔尊只能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冷汗顺着额角染湿了发丝,他下意识地想一巴掌甩到那人脸上,却又被活活捏住了手腕。

    “如今人为刀俎,你为鱼rou,居然还有力气反抗,” 青年仙修也不恼,只是捏着莹白手腕在唇边轻啄了一口,笑道:“看来在下也不用心疼您了。” 话音刚落,那人小腹一挺,棍棒尽数捅入,抵达肠腹内极深的地方。

    这次魔尊是一点都叫不出声了。他的身体在极致的疼痛中微微颤抖,只觉得自己被活生生劈开了两半。那根深埋于腹内的阳具坚挺又火热,偏生还有着傲人的尺寸,甚至将魔尊的小腹都顶地微微凸起。然而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未等魔尊稍稍适应就自行挺动了起来,毫无章法地一通乱撞。

    “等等...现在...不可以!” 呻吟声一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魔尊被干地几欲作呕,又疼又烫的感觉让他几乎癫狂。但那具窄腰,无意间却暴露了身体主人的秘密,臀瓣随着身上青年的每一次耸动而无知觉地微挺,仿佛是一下下迎合愈发猛烈的撞击。

    再看那后xue,似乎在绕指柔的摧残下逐渐识得了趣味,嫩红的肠rou逐渐适应了巨物的侵袭,交合的地方逐渐分泌出甜sao的爱液,将阳具的棒身沾染地一片湿润。xue心处的麻痒微微得到疏解,内里却又泛起更令人难耐的空虚,甬道不由得绞紧,认不得阳具能捅入更深的地方。青年似乎液看出了他的反应,他抬起魔尊修长的双腿,几乎要把他的身体折成两半。这个姿势却也正好能刺激到魔尊最为隐秘的痒处,几下便让他无法控制地哀叫喘息。

    这人cao得痛快,却没想到魔尊虽沉迷于性事,内里还尚且存有几分神智。他表面上堕落似的放浪形骸,内心却升腾起难言的恨意。魔尊心知,绕指柔可不是这几个仙门小辈能摸到的禁药,肯定还有人物在背后推波助澜,将其给了这几个小畜生!他的脑内浮现出几个模糊的人选,大抵都是些前朝遗老。在魔尊统治魔界的百余年前,曾经的七位魔君才是真正的统治者。这百年时间对修真者来说不算长,却也不算太短,最起码足够让七位魔君招揽一批死心塌地的追随者。

    当然,魔尊自认,他已经将这群人给赶尽杀绝,可眼下这情形,怕不是还有余留的残党要对他出手了。只有一点仍觉得蹊跷,那群懦夫根本没有胆量直接对付他,至于这绕指柔...寻常邪修若是想暗杀一人,绝不会用yin药这种留还能给对方留有余地的东西,怕不是直接七步散加上逍遥丸,生怕不能一击毙命。

    眼见魔尊的目光有些闪烁,青年有种被忽视的感觉,不免心头有些许恼火,连带着身下的动作也粗鲁了几分。“师兄还是任命吧,这地方相当隐秘,一时半会也没人能救你。” 他全当对方在考虑如何逃跑,顺手解下了抹额缠在了对方的手腕上。下身又是狠厉地一挺,几乎把两颗阳卵都塞了进去,这下让魔尊难得聚起的神智再度崩坏,几下撞击后就被刺激地丢盔卸甲,双目失神,泪水将铺垫在身下的道袍染得一片濡湿,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爽的。

    此等美景,倒是让剩下两人愈发不满。其中一人盯上了魔尊那两颗红殷殷的朱果,竟是一口含住了身下人儿的乳尖。

    “你!” 羞愤的表情有史以来头一次出现在了魔尊脸上。那人似乎浸yin此道已久,舌头先是顺着乳晕时浅时重地打转,却又偏偏忽略最敏感的地方,直把对伐逗弄地克制不住呻吟,这才大发慈悲地在rutou上舔吮,舌苔轻轻拨动,便能激起一阵似啼哭般的魅吟。这软rou可比粗粝的指腹更加磨人,难耐的瘙痒从乳尖那一小点徐徐扩散,顺着尾椎骨窜入脑丘,魔尊的腰眼一酥,涣散的瞳孔再不复曾经的清明,在一浪接一浪的刺激中绷紧脚尖,终是发出了第一声求饶。

    “啊.....啊.....不要再舔了.....”

    “师兄的这两处生得可真是妙,” 那人似乎存心逗弄他,舌头放过被舔的殷红的乳果后又用鼻尖轻轻推搡,热气喷洒在胸口的感觉让魔尊的腰肢微微颤抖。“寻常女子也没有这么敏感吧,只是稍微舔几下,前面就滴滴答答淌水了。”

    而正cao干魔尊后xue的青年也附和道:“是啊,刚才他下面咬得可紧了,又热又软,比cao处女还舒服。” 另一人也不甘示弱,解了亵裤,随手挑起魔尊的一缕墨色长发,缠绕在自己的阳具上,竟是借着软滑的发丝自渎起来。

    约莫撞击了数十下,正插着xue儿的青年气息愈发急促,最终精关失守,在最后一次捅入中撑开备受凌辱的甬道,一鼓作气释放在了魔尊的肠腹深处。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涌入xue心,遭此刺激的魔尊浑身颤抖,也尽数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前面的人还在沉醉在意犹未尽中,后面的人却开始推搡:“快点!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他的手摸上了魔尊的脸颊,不由得露出痴迷的笑容:“师兄,我终于可以占有你了——”

    然,还未等他说罢,一只纤长的手已穿胸而过,玉葱般的指节还抓握着他尚且还在跳动的心脏。却见魔尊的瞳孔中泛起一丝寒芒,还在呆愣中的其余两位小辈体内真气运转突然停泄,煞那间,金丹于五脏六腑之处轰然爆裂,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咽了气,徒留下一张七窍流血的死相。

    做完这一切,魔尊毫不在意地擦了擦飞溅到脸颊上的血液,又随手扯过散在地上道袍披在身上。现在绕指柔的药性已解,他还有剩下两件事得处理。其一便是揪出那个敢暗算他的jian人,其二嘛...他倒还记得顾堇云的事,好歹做了数十年的死对头,这最后的热闹他还是要去看的。

    只可惜,就在他企图毁尸灭迹的瞬间,天际边却传来一阵肃穆庄严的声音,让魔尊忍不住啧了一声。苍穹之下,数位真人御剑而来,转瞬间就将他团团围住。

    “魔尊,我仙门可不是你家的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说话的正是仙门颇为威望的大长老,灵宝仙尊。这老道何等聪明一人,只稍微看了几眼就把事情看了个透彻:“好啊,你先是诱惑我徒孙,又将其残忍杀害,这两罪,当诛!”

    魔尊却也不惧他,半眯起眸子,那脸上的笑容,还沾染着仙修弟子尚未干涸的血迹,未免让人有几分胆寒。见众人识破了他的身份,也不再遮遮掩掩,抬手便卸去了伪装,露出一张足以惊世的容颜。

    世人从未见过魔尊的脸,他极少露面,就算为数不多的现身也总带着一张狰狞的面具,独留下一双泛着邪气的金瞳让人望而却步。久而久之,便有说书人捕风捉影,声称那位魔尊生的是奇丑无比,要么就青面獠牙,这才需掩面见人。这副说辞传到仙门后,倒也让不少仙修信以为真,直到今日他们才算开了眼界。眼前的男子身量高挑,及腰的鸦色长发散在身后,却有一缕顺着锁骨垂落,巧巧遮住了微微有些肿胀的乳珠。素来凌厉的眉眼被一番疼爱后也朦胧了几分,似是刚哭过的眼尾还泛着暧昧的淡红。

    若说他不美,那合欢宗的万千佳丽,可能都得羞地去一头撞死了。

    只可惜,美人虽是香艳,却无一人敢上前染指。尽管他衣不蔽体, 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批了一件道袍,裸露在外的双腿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的指印与咬痕,然而被那看似魅惑的目光一扫,下一秒又被铺天盖地的杀意逼得生生后退了几步,连呼吸都有些停滞了。

    一一注视这些或者瞠目结舌或是畏惧的脸,魔尊起唇轻笑,看似随意地抛出几个字:“正好,本座也想和你们叙叙旧。”

    旋即目光瞄到了顾堇云,眉头却微皱。今日顾堇云须在巳时之前渡劫,他本该与一众仙修掌门前往密室,按照卧底传来的密报,yin咒也理应传进了他的丹田,可这人又怎会好端端站在这里?更何况,他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神智分明清醒的很。

    他心中不免警铃大作,莫不是他安排在各宗门中的卧底出了纰漏,这才让顾堇云逃过一劫?心里如此猜测着,下手却依然狠辣,转瞬间就接下了几位仙尊席卷而来的杀招。但见他双足赤裸,脚下踩着仙修的尸体,每一寸足指都被殷殷血迹所浸染,似修罗艳鬼踏骨而来。

    刀光剑影间如此过了数百招,几位仙尊合力围剿却无济于事,皆是招架不住,那灵宝天尊更是气得浑身发抖,枯木般的手指指着魔尊,半天呕出一口心头血来。不多时,面前还能站得住的仙尊就只剩下了顾堇云。

    “我只想知道,你把我那徒儿怎么样了?” 顾堇云面若冰霜,眼底的杀意却未减半分,指骨深深陷入掌心,掐出两道血痕。魔尊知道他说的是迟枭,面上却仍调侃道:“仙门的弟子,死在本座手上的可不计其数,不知顾仙尊指的是哪一个?”

    “你!” 顾堇云不愿再问,手中拂尘化作刀光剑影,尽数向魔尊刺去。魔尊则依旧是调笑着,轻松避开杀招,嘴上话语仿佛在与好友谈天说地般轻松:“仙尊只得莫不是您唯一的弟子?那本座倒还记得,他被活生生扒掉了一层皮,剩下的rou被喂了野狗.......”

    话音未落,这炫耀的声音突然一顿。魔尊的脸上浮现出惊怒的表情,前一秒还游刃有余,顷刻间别说与顾堇云较量,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

    上个时辰刚被充分疼爱过的后xue,那股磨人的酥麻突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浪接一浪的热潮使得浑身的肌肤痒得发抖,莹莹水迹更是顺着大腿与足踝缓缓流淌。情潮来的如此之快,甚至比上次更加汹涌疯狂,几乎瞬间就让魔尊在此生最大的敌人面前丢失了理智。

    他方才所中的媚药,绝对不止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