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君王留宿东配殿 元春承宠四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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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规矩,月月初一帝后同眠,即使皇后身有不便,皇帝也不可以去其他嫔妃处,这是开国便留下的礼法,即使皇帝不想遵从,如今上皇仍然大权在握,却是不可能违背的。皇后病癒以来虽不让皇帝留寝以免过了病气,皇帝仍会过坤宁宫安寝,为显夫妻情深,皇帝甚至主动让人收拾了坤宁宫一间东配殿,专供皇帝安歇,宁燕飞本来觉得虚情假意,如今却觉得再便利不过。 「宁福,贾氏那是否安排好了?可不能有差错,错过今日要再等一月了。」 「娘娘放心,贾氏聪颖,保证万无一失。」宁福突然放低声量,「贾氏那个婢女抱琴,底下人也调教了一番,要是贾氏不得用,就让那婢子顶上,也是一样的。」 「你倒是花心思多,」宁燕飞哑然失笑,「你办得很好,不过你放心,贾氏肯定能得宠的。」 「听,」窗外隐隐约约传来脚步声,「水澂来了,你下去吧,注意看着点东配殿。」 「是,娘娘。」 皇帝水澂照旧隔着门问了皇后身体,得了宁安不咸不淡的一句还算安稳,便头也不回的直奔东配殿。夏日夜长,皇帝用了点甜汤,还是觉得身上燥热,皇后身体弱宫里并没有准备冰,便是皇帝来了也不敢大张旗鼓换人送来,以免惊扰上皇,於是只换人传了水来,却是正中皇后下怀。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去吧。」宁福扶正了元春的金钗,鼓励的握了握她的手,难得温柔的说:「娘娘知道你心意,已经私下说了若你今日能得宠,必定为你争取一个贵嫔之位,封妃也是指日可待。」 「谢谢娘娘疼爱,元春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今年只都只在皇后殿里,即使承宠也要留在坤宁宫为娘娘效劳。请姑姑替元春传达!」 元春算的明白,若是出了坤宁宫虽然名分高贵,却不能保证宠爱,尚不如留在皇后宫里,上一世元春追随淑妃一开始就移居别宫,是淑妃怕元春留在宫内有损其恩宠。 「好孩子,不枉娘娘疼你。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贾元春提着香胰布匹,独自进了皇帝所在的东配殿,抱琴怯生生的站在外头,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惊呼,随後便是阵阵水声,心里松了一口气,同时隐隐有些许失落...... 水澂不擅武,倒也算习过武,宫女进屋时他虽在隔间浴桶中,也听见了特意放低的脚步声,慌乱无序,这必然不是皇后那几个死鱼一样的平安福顺,水澂心想,回回看到那几个宫女都倒胃口,宁燕飞又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次次都兴致全无,不知这个宫女是什麽容貌,别又是个无盐女。 堂堂皇帝做的像水澂这般连皇后宫里宫女都好奇的确实是少见,上皇在上,便是选秀也不能随心所欲,后宫嫔妃不过十余人等,真真可怜。 「皇上,奴来替您擦身,请您恩准。」宫女跪在浴桶边上,柔柔的嗓音微微发抖,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蒸散在热汽弥漫的空间,水澂心里发痒,闭着眼睛说「过来。」 宫女双手沾湿了香胰,从水澂的双臂开始清洗,碰到水澂胸膛时,猛地被抓住,天子与小宫女在狭小的空间互相注视,宫女的嘴唇微启正要说话,水澂直接起身将宫女抱进浴桶之中,宫女惊的一叫,随後被水澂用三指塞满口中,一双美眸好似滢滢细雨,愣愣地望着水澂。 「小点声,别吵着皇后,」水澂抚摸宫女秀丽的脸庞,隔着衣衫触碰温热的身躯,宫女下意识的颤抖大大取悦了他,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情动的美人,水澂沙哑的开口「你叫什麽,以前没见过你。」 「奴,奴,」贾元春声如蚊呐,「奴唤元春。」 「元春,元春,」水澂一边脱去元春的衣衫,低声轻笑,「孤来看看是否真是圆春。」说着,一手抓着元春丰盈软热的乳rou,一手玩弄元春热呼呼的舌头,元春既羞又怕,张着嘴任由水澂搅动,水澂玩了一阵很是情动,将元春按坐在浴池中,低声吩咐:「扶着你的乳,双手捧着,对,就是这样......。」随後将硬挺的yinjing自下而上插入元春的乳沟,两人都被对方烫的一抖,水澂压着元春的头固定她的身子便开始在一对乳rou间疯狂抽动,巨大的guitou不断击打着元春的脸,元春痛呼一声,水澂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有含泪启唇含住巨跟,用舌头抵御水澂的冲撞,两人在狭小的浴桶内激浪连绵,茎棍顶动,乳rou挤揉,香舌舔弄,水澂舒服的呻吟,只觉得浑身上下气血都涌在下身,元春的胸口被数百下抽动弄得红肿发痒隐隐发烫,水澂便将整根yinjing都捅入元春的口中,顶着元春的侯口顶弄,直把元春整个人按在yinjing上捅了一刻钟才肯罢休。 元春泣涕横流,水澂草草就着浴盆中的水给元春拭脸,抱着瘫软的元春去了寝室,两人半湿不乾的弄得一床水,元春才刚被使用许久,朱唇红肿娇喘微微,胸乳起伏香汗淋漓,水澂有四五日未曾临幸后宫,只刚才元春青涩的服侍不过杯水车薪,随侍太监一左一右将床上的元春抬高,将打湿的床单被襦更换,元春白皙圆润的rufang即使躺着也傲然耸立,朱红色的乳首微微闪着水光,水澂温柔的亲吻元春的双唇,双峰,舔弄元春的腰腹,直到双手下探能摸到湿意为止。元春被水澂抚摸的几近高潮,水澂轻轻一碰她的花瓣,元春便忍不住哭吟,双腿打颤,「腿,围着孤的腰。」水澂忍的满头大汗,没有心思安慰元春,只等元春双腿环住他的腰,guntang硕大的guitou就迫不及待的抵上从未有人进入过的yindao,「忍一忍,别叫太大声,皇后睡了。」话音未落,guitou就猛的刺入甬道直抵rou膜,水澂毫不留情的捅破少女的处子膜,撕裂的疼痛混着填满的饱胀感,微弯粗壮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挞伐着,水澂入的元春小腿抽筋唇齿打颤,努力忍耐也没止住尖叫,水澂其实并不在乎元春是否吵闹,不过想看少女按耐不住的模样,他紧抓着一对美乳,极快的cao着,少女柔嫩的yinchun被guitou到鼠蹊部不断摩擦,温暖的yindao绞紧又被捅开,rou棍全根抽出又狠狠捅入,元春被cao的魂神齐飞,意识全无,不过一会就达到高潮,竟弹起身紧抱着水澂的脖颈哭嚎,yindao死死的咬紧体内的rou棍,水澂被绞的又痛又爽,抱着元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猛cao,两人胸贴着胸面贴着面汗流满身,「皇上,皇上!」元春的娇吟伴着撞击与水声,听的门外守候的抱琴直腿软,屋外寂静沉默,屋内激战不已。cao了半个时辰嫩xue,水澂知道自己要xiele,情不自禁的吻住元春重重的cao进最深处,紧对着深处的宫口射入微凉的jingye,两人随即瘫倒在床,喘息不已,水澂扶着元春跪趴在床上,又深深cao了进去...... 天蒙蒙亮,rou棍对着被cao的微张的宫口射了第四次,太监欲将瘫软的元春抬走,水澂制止:「让她在这休息,你们中午来收拾屋子。」吩咐完便去沐浴,元春累的拜别也无力气,沉沉睡去。 熬了一夜的抱琴服侍元春擦了身子,对着满身青紫的元春,抱琴无声落泪,堂堂国公府的千金,进宫当宫女服侍人不说,被君王幸了君王还不知其出身年岁,何等悲伤。 只愿元春能得偿所愿,惠福贾府。 抱琴在心里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