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谢谢,根本无法同台竞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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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誉便正常去学校了,他之前从没觉得在家待着有什么不好,直到昨天在家里无所事事了一天,才觉得学校生活真是丰富又充实。宁誉比平时起得都要早,到校的时候教室里才只有几个人,他这个年纪就这样,小病好得很飞快,前天还躺在床上病怏怏的,现在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 课间宁誉去了趟办公室,把上周的作业交给各科老师,班主任正好也在,便叫他留下来说了会话,说现在是特殊时期,让他注意身体。宁誉自然是乖乖答应,两人又说了几句,预备铃就响了起来,见他还站在原地,对方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宁誉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那张签着宁玲名字的申请表交给对方,班主任看了一眼,将表收下,表示会请学校尽快安排。 过了两天,宁誉申请的宿舍便批下来了,四人间,虽然室友不是同班同学,但人都还不错。班主任让他周末有空把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带来,下周开始就可以正式住校。 好消息似乎不止于此,霍柏岑这周似乎很忙,忙到没时间来找他的麻烦,有时候甚至不回家,而宁誉没有了霍柏岑的sao扰,过了几天轻松的日子,上学放学,吃饭睡觉,不用整天担惊受怕,在家都感觉踏实了不少。 周五放学回家的时候霍柏岑也在,听说是工作上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但或许是因为即将可以离开霍柏岑的魔爪这件事让宁誉感到一丝开心,晚饭的时候就算是霍柏岑给他夹菜,宁誉也破天荒没有摆脸色。 他准备利用周六周日分批把东西带到学校,毕竟动静太大容易被发现。住校的事情现在只有宁玲知道,但他还没告诉宁玲自己下周开始就不回家了,他怕现在告诉宁玲,对方又忽然反悔,或者是把事情告诉霍柏岑。他不想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出错,至少等周一再说吧,宁誉想,反正那个时候他都跑了,霍柏岑知道了又怎么样,还能去学校把他抓回来不成? 晚上宁誉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准备把大部分书和资料都带走,学校规定只能穿校服,宁誉便只带了两套校服方便日常换洗,至于其他的生活用品,反正都能买,宁誉便什么也没带。 他盘腿坐在地上,将要带走的东西又清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整理放进行李箱。房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了,宁誉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只见霍柏岑正站在门口。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忽然凝固了一样,霍柏岑没说话,半靠着门框,视线在他和地上的书本上打量了一圈。大概是条件反射,自从霍柏岑出现在他的房间开始,宁誉就感觉背脊发凉,他面上不显,继续手上的动作,半晌才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干嘛?” “在收拾东西?”霍柏岑开口“怎么,准备去住校?” 听见最后两个字,宁誉心里一颤,霍柏岑怎么知道的?他抬起头,避之不及看见了对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神让宁誉想起某些冷血动物,阴恻恻的,浅色的眼眸看起来总是锐利,像在打量猎物。宁誉慌了神,连忙转开视线,道“你管不着吧。” “…”霍柏岑很轻的笑了一声,他走进房间,慢条斯理的拉开了书桌后的椅子坐下“不用瞒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才来找你吗。” “想到可以离开我,高兴疯了吧,嗯?”霍柏岑道“我想看看,我要是不让你去,你还会这么高兴吗?”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宁誉的背影,他盯着宁誉的背脊,故意说得很慢,看宁誉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语逐渐变得僵硬,颤抖,心里泛起一种压倒性的快感。 他念着宁誉病刚好,忍着没去碰他,强迫自己埋头工作才勉强压住心里焦躁不安的欲望。霍柏岑故意工作到深夜,回家的时候看见小孩毫无防备的睡着,看起来好乖,又被勾起了火,冷水澡也不管用,连梦里都是小孩勾引他的样子。 他说不清为什么对宁誉有这么大的执念,但他现在的确对宁誉偏执得无药可救,他的心,和为数不多的感情,都倾注在了宁誉身上,却又得不到对方一星半点的回应,他承认,自己是有时候对宁誉做得过分了一些,但那也是宁誉逼他的,他能对小孩好的地方都尽量做到了,他记得小孩的喜好,小孩怕他凶,他也尽量不让他掉眼泪,可现在呢,宁誉背着他打算去住校,迫切想要从他身边逃离,霍柏岑感觉到一阵绵长无尽的痛,像是被人用刀在心上捅了两个窟窿。 以牙还牙而已。 宁誉要是知道自己不能去住校,他会不会跟自己知道他要逃离自己一样难过? “霍柏岑。”宁誉站起身来,声音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我申请已经交了…凭什么不让我去?” “凭什么?”霍柏岑勾了勾嘴角“我既然能让你转学,当然也能决定你能不能去住校。” 他手里多出一张纸,宁誉一眼就认出是之前交给班主任的那张申请书,右下角还有宁玲的签名,那瞬间宁誉脑子嗡的一声,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坠。 他心里堵得慌,从头到脚泛起无力感。 宁誉又一次让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跨越的差异,不仅是年龄和阅历,甚至他们一开始的权利阶级就不是对等的,他是什么,不过是个普普通通又一无所有的学生,连选择的权利都早已被剥夺殆尽,霍柏岑把他的反抗当作无伤大雅的玩笑,想调查他,控制他,哪怕有一天想让他消失,不过是动动手的事情。 “过来。”霍柏岑收起了脸上的笑意“我不说第二遍。” 他把宁誉拉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抹了一下宁誉湿漉漉的眼睛,宁誉面无表情的任由对方动作,忽然开口“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那你呢,为什么不能试着乖乖待在我身边?”霍柏岑的指腹很快也变得湿漉漉的,他用沾着眼泪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宁誉的嘴唇,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我不想威胁你,宁誉,可我见不到你,我会疯的。” “你知道的,我疯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宁誉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被霍柏岑搂着过了半晌,开口道“你说吧,条件是什么。” 霍柏岑如果真的不打算让他去住校,大可以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甚至可以直接让学校随便用点什么理由把自己搪塞过去,打消自己的想法,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霍柏岑是个精明的商人,绝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他既然来找自己,肯定是来谈条件的。 霍柏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手指顺着宁誉的嘴角伸进了口腔里,毫无征兆地压着舌头向里顶了几下,宁誉眉头皱起,被霍柏岑顶得干呕,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争先恐后顺着嘴角往外淌,他想向后躲,却被对方宽大的手掌拦住了腰。 宁誉脸色涨红,眼里又泛起了点湿意,动了动舌头,将霍柏岑的手指卷起,含在了嘴里。 “不算太笨。”霍柏岑的动作温柔了一些,抽出那根手指“舌头伸出来。” “呜…”宁誉想躲又不敢躲,被迫接受了对方的吻,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缠上来,又湿又热,挤进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尖吮吻,他紧紧闭着眼,咽下不知是谁的涎水,脑袋也像缺氧一样迷迷糊糊的,宁誉感觉身下坐着的地方变得硬邦邦的戳着他的腿根,霍柏岑的手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rou,对方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他扯坏一样。 霍柏岑终于放过了他,俯身轻轻在宁誉的湿润红肿的嘴唇上吻了一下“你想住校我不干预你,但是每个周末都必须回家。” “我一个星期见你一次,不过分吧?” 两人距离极近,霍柏岑说话的时候两人的嘴唇若有若贴在一起,对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过电,让宁誉半边身子都麻酥酥的。 “…”宁誉喘了口气,看见对方近在咫尺的脸,咬着牙骂了霍柏岑一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