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啦撸!老男人不做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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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门开了,男人摸索着打开了廊灯。 陈轻租住的是单身公寓,面积不大,客厅中间便是一张大床,深蓝色的床单起了皱,一床薄被随意的卷在床上,还有一角几乎垂到了地上。旁边的沙发挂了两件衬衫,茶几上有一盒樱桃,桌子上的笔记本没有合上,但面板上是黑的。 沈砾岩把陈轻像扔沙袋一样扔到了床上,觉得终于把这个根麻烦的萝卜送回了它安全的坑里,是时候功成身退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沈砾岩听到了“砰”的一声,“沙袋掉地下了”。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眉心,脸上带了些疲惫之色,男人年纪大了,熬了半夜,又折腾到现在,实在困倦。便掏出西装裤中的手机,给周灵发了一条信息。“公司同事醉酒,帮忙照顾,今晚就不回去了。” 男人先去洗了把脸,只用清水草草了淋了两下,抬头时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额头的碎发被水沾湿,垂下来几乎遮住了双眼不停滴下得水,慢慢的进入了眼睛里,男人感到眼睛酸涩不堪,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不清。男人干脆利落的一把撸起额发,额头光洁饱满,眉毛浓重英挺,一双鹰眼犀利的能刺破人心,高耸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下压的嘴角让人不敢造次。一张非常冷峻的脸庞,让人望而生畏。 其实上大学的时候沈砾岩是很爱笑的,笑的时候眼影会盯着一人,专注而又深情,漆黑的眼睛,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深陷其中。 到了客厅,沈经理终于良心发现,把青年抱到了床上,他打开窗户,想散散屋内的酒气,又在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下,点燃了一根香烟。 沈砾岩动了下身子,准备找个舒适的坐姿,翘脚的的时候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可能碰到了茶几上的鼠标,没有密码的笔记本亮了起来。男人无意偷窥青年的隐私,但是眼角却不经意间瞥到了几个不是很健康的字眼。 “男人将少年按到身下,不理会少年泫然欲泣的泪眼,两根手指插入少年粉嫩的小嘴霸道的搅弄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少年挺巧的嫩乳,少年低声呜咽,像一只刚满月的幼犬。” “。。。唔。。。先生。。我愿服。。服侍先生。。哈啊” “男人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将骇人的巨龙释放了出来,sao年看到眼前布满青筋的巨物似乎有了些退却,头有些想往后撤,男人猛然间捏住少年的下巴,迫使少年将小口张大到极致,便将身下的巨物送到了少年口中。” “少年一时被吓到,只知张开小口也不做其他动作,感到涎水好像要从嘴角流下,为了不出丑,便猛地吸了吸,想把涎水吸回去。” “巨物骤然被猛吸,一股舒爽之意蔓延到了男人全身,男人又猛插了几下,哑着嗓子在少年耳边说道,宝贝儿~再给哥哥舔一舔,哥哥。。。等下喂你牛奶喝~。。。”。。。 文章写到这里就断了,作者应该还在琢磨之中。 沈砾岩眉头挑了挑。“没想到啊,沈经理竟还有如此文笔~”男人将电脑屏幕拍了张照片,便合上电脑,准备上床歇息。将床上的人朝一边挪了挪,男人就在另一边侧躺了下来,不消多时,男人的呼吸就绵长了起来。 早上七点 外面下起了小雨,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被子早就被少年在昨晚乱动的时候踹下了床,少年冷的缩成了一团,左右翻动着,寻找可以温暖自己的东西。 动着动着,还真找到了“火源”,便蠕动着身体向“火源”靠近,四肢渐渐被暖热,睡得越发香甜。 这方睡梦中的沈砾岩觉得下体抵上了一个温热柔软的面团,自己的roubang被面团紧紧地包裹着,一丝酥麻蔓延全身,生理上的快感迫使他将面团使劲向下体压了压。 陈轻本来睡得惬意,猛然感到下身被禁锢,便开始微微的挣扎,挺翘的臀部左右扭动就被死死地摁住,妄图把臀部撤离一点,好远离身后的禁锢,便一把被拉回继续被戳弄,就像一只被猎人逮到的小兔子,没有一点自由,只能乖顺的被猎人揉搓,玩弄,就算是被弄出了假孕,也没什么办法,只能默默地承受。 身下的软物一直妄图逃离,晨勃造成的yuhuo,身下软物不断反抗造成的怒火,两股火苗交织着,越烧越旺,那熊熊的大火甚至肆无忌惮的吞噬着男人的理智。 男人像捕食的猎豹一般,猛地翻身,将自己的猎物罩在了身下。 青年被身上男人压的呼吸困难,口中开始呻吟,“唔...放...放开...放开我..唔...唔” 身下正挺动的舒爽,觉得耳边声音杂乱,便一把捂住了身下人的小嘴,一时间屋内只能听到男人性感低哑的粗喘声,与青年细小微弱的呜咽声。挺动了几十下后,男人觉得不够,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骨节分明的手在青年身上摸索着,在青年身上点燃了一簇簇火苗,细腰,肋骨,肩头,终于摸到了青年修长的脖颈,像上好的玉石,温润而细腻,男人的手不愿离开片刻,火热的手掌在身下温热的皮肤上磨砂着,就在男人想要继续在这片皮肤上探索时。。。 “叮铃铃~叮铃铃~” 熟悉的铃声唤回了沈砾岩的理智。男人猛地睁眼,看到了死死被压在身下的陈轻,瞬间跳下了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捡起地上的被子,把陈轻盖了个严实。 看了看手机,是周灵回了消息“好的,用不用给你送套干净的衣服到公司?” “不用,我办公室备的有。” 回完消息,沈砾岩瘫在了沙发上,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希望身下的帐篷知趣的消下去,在同事家里打手枪什么的,就算是死狗如沈砾岩,也有些做不出。 几分钟过去了,这世界上不识趣的人,不识趣的事还依旧的不识趣着。 沈砾岩顶着一头的乌云,进了卫生间。 男人一手撑着墙,一手解开了裤链,粗长的roubang亟不可待的弹了出来,晃动了几下后十分有精神的挺立着,几乎贴上了男人的腹部,男人没有好好待它,手下撸的又狠又凶,压抑的喘息声在浴室里回荡着,男人呼出的热气让整间浴室都升了温,一颗汗珠从男人额发间滴落,舔过男人的脸颊,到了男人刀刻般的下巴上,男人仿佛到了关键的时刻,猛然间张了口,发出了一声急促的粗喘“呃~啊~”,下巴上的汗珠也随声滴落,同时,身下的巨物喷出一道白灼,迸溅到了浴室的墙壁上,白色的瓷装上挂着乳白的敬业,不仔细看,恍若无物,浴室内也归于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与发生,但是男人清楚,他做了什么道德沦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