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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婚后h 暗潮涌动

    没想到,第二日德惠公主又召她入宫,美名其曰赏雪饮酒赋诗,她当以为又是一次聚会,没想到亭子就独她与公主。

    得公主如此,必不是什么好事情。雪后之景确实沁人,她却无心赏雪。

    “你不必惶恐,本宫唤你入宫,不过做伴。”说着叫身边的宫女为她斟酒,“本宫敬你一杯。”

    元娉也只能喝了,喝了一口,从喉咙烧到肚子,整个人暖烘烘的,剩余的酒在舌上千回百转,确实是好酒。

    “袁姑娘可是同秦将军青梅竹马?”德惠公主见她吃了几盅,脸就红扑扑的,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这样的她带了有点情色的意味,她自己也不自在起来,不知道皇兄什么时候能过来。

    “臣女同秦将军并非青梅竹马。秦将军一直住在齐京,臣女住在云州。”袁表妹确实一直住在云州,她身子弱,缠绵病榻,她也少见到她。

    “我倒是听说秦将军同齐地有名的元家小女一块青梅竹马地长大,是对璧人。听说这绝代风华的元家女最后被送到宫中,荒唐地成了两代皇后。你可见过她?”德惠好奇地问她。她本以为元家女是她最大的敌人,可现在齐宫都被破了,元皇后也随帝去了。德惠以为这个半路出来的袁表妹不过尔尔,但见了面,她又不确定了。要她说,那元皇后起码要比这不出名的袁姑娘好看,她才服了她那风华绝代的名气。

    “臣女也不知。”元娉摇摇头,憋不出什么话来。但德惠公主兴奋地向着廊道招手,喊着“皇兄”时,她宁可自己刚才说出什么不合礼的话,好让德惠把她赶紧赶出去地好。

    “皇兄,”德惠靠近他,见他面色如常,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大半。虽然皇兄确实少有表情,但她毕竟还是亲meimei,能稍微一窥他的心境。

    “参见陛下。”

    “起身吧。”

    “谢陛下恩典。”元娉恨不得成了一个隐形人。但是德惠公主频频将话题引到她那儿,让她要隐形也不得隐形,皇帝无意的目光投来,也让她不知所措。

    宫里不缺貌美的女人,但德惠知道自己的皇兄经过激烈的斗争登上皇位,他厌恶宫里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是皇兄在朝中忌惮的势力。但袁姑娘不同,她只能倚靠秦家兄弟,并且秦家兄弟也倚靠皇帝,他们毕竟不是本国人。所以袁姑娘是最好的选择,何况她样貌和身段还这么美。假如袁姑娘成了皇兄的妃嫔,那她就能嫁给秦将军了。

    而帝王的心思呢?他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目的,但他不打算阻止。就顺着她,看公主怎么给他打算的。如果她不动,他也会主动出手的。

    可惜他们的计划都迟了。秦家兄弟提前回京,秦云深同其表妹袁氏结为夫妇。

    “回来了。”元娉看见云深哥哥就迎上去,想为他脱下披风,秦云深怕过给她寒气,躲开了,“你进屋去,免得冷着你。”

    “这有什么?这屋里我还嫌太冷了。”元娉直接抱着他,不肯他退开。无奈秦云深就赶紧脱下披风,搂着她到里间去。

    “今日做些什么?”秦云深爱她小巧玲珑的脚,不断地摩挲着她脚踝上的骨头。元娉的双腿横摆在他的大腿上,依偎着他。两人视线相碰,就一直黏在一起,不肯分开。元娉主动地亲亲他的嘴唇,说着今天光是想着他了,没干别的。

    “嘴上抹了蜜呢。”秦云深宠溺地捏捏她如白豆腐般的小脸蛋,挑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回吻她。怀里的美人很是主动地抬着头应和他,纤手划过他健壮有力的肌rou,挑逗自己心爱的夫君。她本就被养成了yin荡的身段,又遇上自己心爱的人,停了药,夜夜春宵帐暖,让她愈发娇柔yin润,像是妖女一般引诱着男人。

    她已经衣衫半解,弓着腰对着男人展露自己浑圆饱满的大奶子,艳红的小rutou遮遮掩掩,顶着大红鸳鸯的肚兜,冰凉凉的绣物,半遮半掩的情色,忍不住想要男人给她大力地揉一揉,给她的奶尖儿止痒,怎么捏都行。看云深还不看她,有些急了。“云深哥哥~快揉揉娉儿这儿~痒~”

    “哪儿痒?嗯?”再温柔的男人在床上也作坏,云深假装不知她说的什么,只搂着她亲她。元娉纤手滑入他的腰间,在一块块鼓起的肌rou块间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最后抓住了他的roubang。“娉儿给哥哥摸这个,哥哥摸摸娉儿奶子~”

    男人一下抱她起来,叫她跨坐在他身上,舌尖一点一点戳她的乳尖儿,一只手也不闲的,揉着奶rou。不管是玩过多少次,娇妻的这两团雪团儿还是叫人爱不释手。元娉主动将两人之间相隔的布料都扯开了,未着寸缕的裙下,美人儿滴嗒着yin水的rou蕊直接贴上了男人肿胀的棒身,浪荡地厮磨着,补偿她手没法儿给他摸摸的承诺。

    夫君的手已经在她的rou蕊处翻转着,指尖灵活地亵弄她软软湿湿的saorou。元娉只搂得他紧紧的,小声哼哼着,下边早酥麻了,只能弓着腰用奶尖儿蹭他的唇,想让他吃得狠些,叫她变得更浪。

    屋外虽是鹅毛大雪,屋内却是春情一片。两具rou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美人儿跨坐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玉肤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蛮干的男人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奶沟里,滑向黑不见底的地方。两人的喘息着相吻,呼吸之间都带着色情的雾气。

    元娉的腿根都被云深哥哥撞红了,一片湿漉漉的,粘腻的肌肤相碰打出yin靡的水声,紫红发硬的阳物深埋在rou蕊中,靡艳的rou瓣儿紧紧地裹着柱身,秦云深只是小幅度地抽插,就对着她体内的sao点顶磨。她不耐这样轻轻地又恶意的磨,干脆自己抓着椅背上下地吃着俊朗的青年发烫的roubang,乱衫间背上的蝴蝶骨泛着艳光,娇啼婉转,媚入男人骨头里。

    没一会她就累了,“夫君~别折磨我了~”她蓄着泪求他,说自己是小sao货,小sao逼要夫君的大roubang捣烂了才不会痒,流水流得疼要夫君塞回去。男人激得在体内的阳物又胀了几分,开始加大力度地顶她。元娉想着即便是云深哥哥,都坏地要她说那些羞人的话,他们可真爱这些,就是要自己求着叫男人来疼她的xiaoxue,求了才肯卖力,反过来还说自己引诱了他们,停也不让停。

    元娉说出了求人的话就知道自己肯定又要被弄一晚上了。在椅子上,元娉被顶得腰疼,最后是她自己捻着自己有点变大的小rou核叫自己高潮了把他夹出来的,精水装了她一肚子,椅子上也积了一滩水,叫她看了羞赧不已。云深哥哥还不满意,又在床上弄了她一回,像畜生交配似的背后深深地入她,夫君的guitou卡在了小zigong口,就顶着那儿撞,她又是哭又是叫,在床上实在被干怕了,连爬了几步都被他抓住小腿回来继续cao,整个人失了神,腿都颤着跪不住了,最后云深哥哥还是疼她的,很快就给了她。

    家中没有长辈,但元娉依旧习惯早起。只是早起的机会也不多。她醒来时,云深哥哥都上朝回来了,摸摸她的小脸蛋叫她呢。

    “去洗漱么?我叫锦瑟去准备吃的了。”云深倒是神采奕奕,丝毫没有疲倦。战事暂歇,他又白了几分,倒像是回到了以前齐京贵公子芝兰玉树的姿容,不像是战场上厮杀的将领。

    “嗯。叫朝云进来罢。”元娉侧脸去贴着他手掌,亲昵地说着。云深见她刚睡醒朦朦胧胧的样子,细软蓬松的乌发随意地散在她纤瘦的背上,又颇有另一种慵懒的美态,心里涨满了暖意与对她的爱怜。

    朝云正在外面仔细听着,微微听见她的名字就做好了准备,拿着面盆进去给夫人净面。没一会云深又被召去宫里,倒是云牺过来陪她吃饭。

    云牺不爱说话,就是听着元娉说这说那,回答她问题。元娉想着既然她也成了他嫂子,家中又没有再大辈份的女性,她也要负责起小叔子的婚姻大事了吧。

    但云牺却说没这意。“我身子不好。即便是随军,我也不过是做个军师参谋。何况我又是亡国之臣,也无意娶妻了。”他苍白的手端起茶杯,氤氲之间他面无表情,生生地叫她有了一股冷意。元娉只能劝慰他,也叫他好好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