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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今天是甄家的宝贝独子和田家的掌上明珠举行婚礼的日子。 甄家、田家分别是G市、H市的房地产行业商业龙头,两家长辈交好,早早就给这一辈的孩子订下了婚约,望两家永结秦晋之好,但这桩婚姻实则是商业联姻的产物,甄田两家长辈关系好不代表家中小辈关系仍睦。 实际上,田家大小姐跟甄家这位小祖宗那叫一个八字相冲,这哪只是相看两相厌,简直就是两只相遇的炮仗,互相点、一起炸,每每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非得“那个人”出来劝架才得纷纷偃旗息鼓。 而且这两位可不是什么打情骂俏,说出去损人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简直都不像名门之子能说得出口的话,不堪入耳。 好好的青年才俊大家闺秀偏偏一见面就化身疯狗。 起初双方是都不同意这桩婚事的,可不知怎么,甄家那位阴晴不定的主儿突然提出结婚的建议,反抗了一段时间的田大小姐也奇迹般的松了口。 两家长辈啊这是生怕自家孩子反悔,飞快地给他们订了婚,没过多久,婚约如期而至。 对于越来越暴躁的甄海晏来说,他的地狱,他的天堂都将到来。 二 甄海晏抓着伴郎邵敏学的手,态度强硬地拉着他走向酒店的卫生间,自始至终,两人都没说一句话,好脾气如邵敏学,被莫名其妙地拽来拽去也没生气。 相比之下,甄海晏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也不知道哪个没眼力见的触了这位祖宗的霉头。 高档酒店的卫生间很大,环境也很好,不仅没有异味还点着好闻的薰香。 甄海晏把人拉到最里面的一间,推开隔间的门,把邵敏学推了进去,自己也挤了进去。 再宽敞,站了两个大男人也显得有些逼仄,何况甄海晏这厮长了个一米八六的个儿,身上的肌rou又结实,看起来比一旁身高一米八一体重只有六十三公斤的邵敏学要大了好几个size。 邵敏学长得清秀,面部曲线柔和,即使是面无表情,看起来依旧温和如初,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一般,就是因为如此,甄海晏一次又一次的僭越,不知道他是否生气,摸不清的到底在想什么,越来越放肆,仿佛毫无底线,只对他百般宽容千般忍让,但就是吝于一个确切的答复。 甄海晏快疯了,被他逼疯的。 “别闹了。”邵敏学的语气很平静,他伸手想拉开门出去,被甄海晏阻止了。 甄海晏把手撑在门上,看上去像把邵敏学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我没有闹着玩。”甄海晏略为低下头,注视着邵敏学的眼睛,“我喜欢你敏学,我说过很多遍,我想要你,敏学,我爱你。” 邵敏学沉默了片刻,“……婚礼快开始了,回去吧海晏。” “时间还早,我想要你,敏学,你知不知道,”甄海晏把头埋在邵敏学肩头,深吸了一口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看到你就硬了,你穿西装真好看,屁|股镇漂亮,真想咬一口……我想把你弄哭敏学,我想cao|你,我想把你摁在舞台上cao,让他们都看着,看着你在我身下……” “好了。”邵敏雪打断他,“你冷静下来了吗?这些话……你还是留着晚上给你的新娘说吧。” “你才是我的新娘!” 似乎觉得说的有些过分,邵敏学又低声补了一句:“毕竟田昕才是你的妻子……” 他这话无疑在火上又添了一大把柴,甄海晏的脸色愈发阴沉,从他开口后便有即将爆发的趋势。 “……”甄海晏扯扯嘴角,挤出一抹冷笑,“敏学,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 三 甄海晏和邵敏学从小是一起长大的,不是因为他们是邻居,而是——他们都是七色光福利院里的孩子,甄海晏是一出生就被遗弃在了福利院门口,而邵敏学是在五岁的时候唯一的长辈祖父过世,才到这里来的,那个时候甄海晏刚满周岁。 当年的甄海晏和邵敏学还不叫这两个名字,他们的名字分别是戚小海和戚小路。 小海天生精力旺盛,活泼好动调皮得不得了,两岁学会躲猫猫三岁学会上树,整天作天作地地捣蛋,让院长戚佳头疼得不得了。 而小路则安静得简直就是小海的反义词,整天不是看书就是发呆,看起来木讷得紧。 可皮猴子小海偏偏总爱粘着他,也就是在和熊孩子一起闯祸的时候,小路才像个小孩子。 熊孩子小海,每天的人生目标就是——逗小路笑,惹小路生气,哄小路高兴,做得比游戏日常还勤,但遇上了什么事,沉稳的小路显然更可靠。 小海五岁那年冬天,福利院里一处电路老化引起了明火,点燃了杂物诱发了火灾,当时正是夜深人静大家休憩的时候,等众人发觉火势的时候,火已经从一楼的办公室蔓延到了楼梯间,并烧着了二楼的一个房间。 职工们迅速地把孩子们带出来,可是最里面的两个房间,火已经包围它们,像一只夜幕中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 大人们还在思量要不要进去救人,有个小孩拿着块褥子,塞进表面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的水桶里,又拽了出来,往头上一披就冲了上去,然后从漫天火光中带出了两个孩子——牵着的那个是七岁的戚子瑄,身上搭着那条浸着冰水的褥子,怀里抱着哭得稀里哗啦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的小海。 好在小路体型够小,身上又被褥子上的水给打湿了,只有手臂和后颈有轻微的烫伤,而被带出来的两个毫发无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也是好在最近有孩子被领养,所以最后一个房间空出来了,不然小路也带不出那么多的人。 后来他们都转院了,也不知道院长怎么样了,自那之后,小海更粘小路了。 四 “呜……” 甄海晏吻得邵敏学有些缺氧,唇齿间的啧啧水声,嘴角漏出的一两声呜咽,在这狭小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中都仿佛带着隐秘的暗香,令人沉醉,陷入这梦境般的虚幻中无法自拔。 接吻时恋人间诉说爱意的最好方法,甄海晏也格外喜欢与邵敏学接吻——即使明面上他们并不是恋人,谁没没主动戳破那层已无法再薄的窗户纸——我们在一起吧,他们都不敢说出这句话。 在甄家别墅里,在公园角落,在公司在餐厅,在每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在众人目不可及的地方,甄海晏都会把邵敏学死死地搂在怀里,发狠似的亲吻他,啃咬他的嘴唇,用最原始的冲动表达他的爱意,他似乎格外喜欢公共场合的卫生间,放肆又隐秘,一边肆意地做|爱一边忧心会不会被旁人看到。 甄海晏把手伸进看起来面色如常耳根却红得滴血的那人西装下摆,沿着青年纤细的腰线向上滑去,摸到那优雅的蝴蝶骨,那地方摸得分明——他太瘦了。 甄海晏不由得有些心疼,他低头用目光描拓邵敏学的脸,从细长的眉到深邃的眼,由高挺得鼻梁至柔软的唇瓣,他不禁又吻住了那双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他的手从邵敏学背后抚摸到胸前,摸到了娇嫩的一点,他用两根指头捏住那一点,轻轻地揉搓了两下,那柔嫩的乳|头立刻充血变硬,似乎是有些痒。 邵敏学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他的身子很敏感,乳尖在甄海晏指尖摩擦,非但不止痒,反而蹭到了老茧,愈发作痒。 他半眯着眼睛,甄海晏微微挑眉,夹住一边乳|头用力一扯,邵敏学看似吃痛,实则舒适得眼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邵敏学转过身背对着甄海晏趴在门板上,甄海晏替他脱下了西裤和内裤,上衣下摆堪堪遮住半个诱人的臀/部,反而有种欲说还休的勾人风情。 他两手掰开那人两瓣柔软的臀rou,臀缝间露出rou粉色的阖口,感受到外界的凉意不断地收缩颤抖。 一根、两根,甄海晏的两根手指被送进了微微发颤的小/xue里,好像已经严丝合缝再塞不进去什么了,他又把手指往里插了插。 “你放松一点,太紧了。” 邵敏学咬着下唇,双臂撑在门板上,闻言双手攥紧了拳头。 好不容易塞进第三根手指,甄海晏抽|插了几下便将手指拔了出来,将裤子解开,换上硬了许久的阴/茎抵在xue/口,缓慢地往你没入。 不知为何,这次他的动作极慢,但格外折磨人,甬道被开拓,他却不急着长驱直入,温柔地慢慢地插进一个头,柱身与内壁摩擦,青筋刮过肠壁的感觉更加凸现。 甄海晏又把手伸进邵敏学的衣服里,撩拨地玩弄他胸前的乳粒,身前与身后同时的刺激让他弓起了身子。 “唔……小海……” 甄海晏心头一震。 “……好……难受。” “哪里难受?” “唔……小海……别这样……我,好痒……”青年嗓音沙哑,不住示弱。 “乖,你说,你想让我怎么样?” “……用力点……揉……快……哈……”邵敏学声如蚊呐。 甄海晏停住不动,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恶劣的笑意,“宝贝儿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的意思?” 邵敏学闭上眼睛,声音颤抖,“你……摸摸……喀,请你用力地蹂躏我的乳|头……用你的……鸡|巴……cao|我。” “求之不得。” 粗长的阴/茎粗暴地穿过柔软温热的甬道,大半没入后/xue中,前段龟|头狠狠地顶到深处的敏感点,带来一阵入骨的酥爽,胸前的乳|头也同时被相同的频率拉扯,一边得到了满足另一边又开始暗暗作痒。 甄海晏找准了角度,用力地冲撞进去,阴/茎插进从所未有的深度,邵敏学不禁叫出了声,又立即反应过来,臊得整个人都变红了。 “宝贝儿,叫我的名字。”甄海晏真诚道,“你叫起来的声音真好听。” 邵敏学只得咬紧了下唇,不让呻吟声泄出。 龟|头在那点上反复碾磨,阴/茎被包裹在甬道中,就像被一张嘴给噙着,抛开羞耻,两人都觉得无比欢愉,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只可惜不得尽兴。 终于,仿佛积累的东西一下子到达了上限,邵敏学闷哼一声,身体摁下了一个开关,欲/望一瞬间开闸,邵敏学僵着身子,浑身紧绷,直到一股浓精喷洒在门上,才疲倦地放松了下来。 ——可他身后的人却并未放松,仍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宝贝,你好快。”邵敏学不想说话。 甄海晏突然攥住了邵敏学的肩膀,用力地往前一顶,一股热流强势地灌进身体深处,邵敏学的指甲用力地在门上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前端抖了抖,竟然又射出一小股精/液。 只靠身后就达到了高/潮的邵敏学几乎站不住了,趴在门上喘着粗气。 甄海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那里面是一个粉红色的跳|蛋,被塞进了邵敏学屁|股里,将方才射进去的液体堵在他体内,他懒得抬手反抗,还不如待会儿趁甄海晏不注意偷偷到厕所里拿出来。 甄海晏满意地拍拍他的屁|股,“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