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爹内射的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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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玉被打的乳rou乱摇,弱弱求饶的同时粉色的奶头挺立变硬,如草莓般立在白腻的乳rou上,好似存心想要勾引男人一亲芳泽。 傅青阳果然被蛊惑的低下头,大掌掐住她的细腰,让她被迫挺起胸来,张嘴便将那粉色樱桃含在嘴里吮吸。 秦景玉不过成亲几月,哪里受过这等功夫,不过被吸了几口便忍不住快感与痛楚,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她一挣扎,傅青阳rou具cao的便不得劲了。他脸色一暗,抬头对独子道:“希瑜,你过来按住她的腿,省的她乱动让老子cao的不快活。” 傅希瑜笑着摇摇头,上前来对面色潮红的妻子道:“景玉,你在闺中时常被人称赞恭良贤谨,尤以孝字当先。可是出阁之后我宠你太过,让你忘了孝顺之道?” “夫……夫君……”秦景玉一张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喘息。她望向这个对她温润而笑的男人,眼神迷离。当初他来提亲时,也是一般的清润如玉,如今面对自己与公爹交媾的他,眼眸中犹带着宠溺,好似自己仍是他的掌上宝。 “景玉不可忤逆阿爹,”傅希瑜伸手将她从自己父亲jiba上提起来,好似没看到那怒张的guitou沾满自己妻子的yin液,柔声劝慰,“阿爹为了殷国沙场征战,阿娘去的又早。你既嫁过来做了主母,自然要好好侍奉阿爹,不可再耍小女儿脾气。” 秦景玉本就被傅青阳cao弄的神思迷乱,耳边听着丈夫的轻语,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下来,臻首靠在傅希瑜怀里满是依恋,却不防被他摆成了双腿大张的迎客姿态。 傅希瑜让秦景玉倚在自己怀里,双手捞起她的膝弯轻轻向外扯开,却不是对着自己父亲,而是对着榻上的宣景帝。 “皇上,贱内一身上下皆是雪白皮rou。浑身除了头发,便只有私处生有毛发。只是可惜父亲caoxue有时控制不住手劲,私处毛发已经被扯得零落稀疏。不过即便前夜xue口被cao着合不拢,过上一夜也就恢复如初了。” 宣景帝拿龙足在那yin水四流的xue口戳弄半晌,直戳的秦景玉不自觉拧着身子,xue口一张一合想要吞吃龙趾,这才满足了好奇心:“秦太傅教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 眼见宣景帝好奇不再,傅青阳一把拽过秦景玉,让她躺在自己身下,也不顾地上凉硬,分开双腿将硬挺的阳具齐根插了进去,甫一进去便开始狠力抽插:“小sao货,是皇上的龙趾好吃还是老子的jiba好吃?你这saoxue整日没个饱,吃了夫君公爹的jiba还不够,还要贪吃皇上的龙趾,看老子不好好教训你!” 秦景玉被他狠力插了半晌,终是忍不住体内的快意,双臂揽住他暴着青筋的脖颈,双腿也不知何时缠上那古铜色的劲腰,轻轻喃道:“用力……我要去了……好深……插到底了……” 许是真的到了极致,秦景玉xue里嫩rou紧紧包裹住那伟岸阳具,每次那阳具抽出,自己的胯也不自觉的向上挺起,好似追随着阳具而去。 cao弄半晌,傅青阳在儿媳的求饶声中到了极点,在那白馥的臀上拍了几巴掌:“sao货,把老子的精接好了……射了,都射给你!” 秦景玉早就神志恍惚,闻言顺从地抬高腰肢,xue口紧紧含着那粗壮的roubang,以绝对臣服的姿势让自己的公爹将jingye毫无保留的射到自己体内。 眼见这公媳交欢的好戏到了结尾,宣景帝这才意犹未尽的呷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道:“银羽,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银羽在进殿之初看到这一场luanlun早已惊呆,加上自己xue里还含着国师的佛珠,更是几乎忍不住内心的情欲。如今被宣景帝一叫,才堪堪回过神来,踉跄地上前来请安。 “银羽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抬起头来,眼前便是父皇那沾着自己表嫂口水的龙根,半软不硬地垂在明黄的亵裤外,犹不失狰狞之感。银羽面色有些泛红,不自觉转过头去,却正好看见表兄正服侍自己的舅舅将那刚逞凶泄欲的roubang从自己表嫂的xue里抽出来,又令表嫂含住玉塞堵住精水,用舌清理那rou具上的yin液。 舅舅果然不愧是征战沙场让敌军闻风丧胆的护国将军,那roubang即便是软着,也要比宫内的侍卫们显得雄伟。 “银羽可是羡慕,也想尝尝舅舅的jiba?” 银羽闻言看到傅青阳那戏谑的笑容,登时羞红了脸:“舅舅怎可取笑银羽。” “朕今日让你来,可不是去服侍护国将军的,”宣景帝微微笑道,“朕的生辰这便快到了,银羽可有想出今年要送朕什么礼物?” 银羽撒娇道:“父皇赖皮,由来都是儿女们孝顺送些礼物来表示孝心,父皇怎么可以开口向女儿要礼物?” “你也长大了,父皇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准备一下,趁着今年的万寿节,好好寻摸一个青年才俊。” “可是女儿还不想出阁呢。”银羽嘟嘴站起身来,刚想撒娇,不防这起身的动作牵扯到xue内的佛珠,登时啊的一声软了手脚,身子一斜差点歪倒在地。 傅希瑜见状上前将她扶在怀里,关切道:“公主可是身体不适?” 银羽涨红了脸不回答,只努力吸气想要维护面上的平静。然而宣景帝和傅青阳不知cao弄过多少女人,见她现在面上红晕便知她身上定有蹊跷。唯有傅希瑜不明就里,还伸手去试她的额头:“可是发热?我怎看公主面上红的有些奇怪。” “希瑜,你在女人身上得的经验还是少了。”傅青阳哈哈一笑,“我的宝贝外甥女可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怎的连站都站不住了?” 宣景帝微微皱了皱眉,傅青阳和傅希瑜便知他不想让自己这等在场,忙抱了仍软在一旁的秦景玉跪安离开。剩下银羽抓着宣景帝结实的手臂,咬着细密的牙齿忍着体内的快感。 宣景帝宣了两个侍卫进来,将银羽扶到榻上躺下,命道:“你二人服侍公主宽衣,朕倒是要看看哪个狗胆包天的奴才,胆敢对公主以下犯上。” 银羽被这一番动作折磨的半死,体内情潮起起落落,却始终到不了顶端,磨得她眼睛泛红,秀足挣脱了绣鞋,玉趾弯曲扣着绸袜,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两个侍卫被她这番情态撩的口干舌燥,碍在皇上在场,不敢造次,只好规规矩矩地将公主的衣服尽数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