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自焚】9 放情纵欲
「我乃北方皇国奈尔法的皇太子阿雷斯,你们知道软禁我的后果吗?」 无论阿雷斯在房间里怎幺叫喊,门卫仍然一言不发,这让北方皇国的继承人 十分郁闷。 算起来自从塞瑞丝叛变那天,已经过去七天了,这七天内他几乎被限止了行 动的自由。 诚然,源于身份的考虑,阿雷斯并不担心自已,但他担心的是弥塞拉。 那个骄傲的女孩失去了一切,现在会变得怎幺样了呢?回想起次见到弥 塞拉的时候,还是三年前,当时他在帝国首都康坦茨堡留学。 作为友好盟友,北方皇国素来有将王位继承人派往南方强大的帝国去学习他 们先进的知识和技术的传统。 就在当时,阿雷斯遇到了弥塞拉。 仅仅是眼的时候,阿雷斯就被对方所吸引,早在本国的时候他就知道弥 塞拉传闻。 她是帝国最美的女孩,浴火而生的红宝石,强大的南方红衣大公之女,其地 位可以和帝国皇家公主相等同。 不,应该说比公主还要高,因为她是雄鹿公国最年轻的战团长,也是飞龙骑 士。 这是一个骄傲而自信的女孩,她的红色长发亮眼夺目,她的皮肤白皙又不失 弹性,她的魅力乃是寻常女孩所不可能拥有的,那是一种与身自来的高贵和不凡 。 然而就是这种种的不同气质,让她显得孤独又难以接近,就好像太过刺眼的 光芒一样,让人不敢接近。 那种威压感,甚至是小动物也会远远跑开,彷佛在避开她。 但阿雷斯不同,他是北方皇国的继承人,他自信地接近弥塞拉,接近那 个女孩。 当时他们作过短暂的同学,就好像他一样,帝国的贵族子弟也会被要求前往 帝国大学进行学习,弥塞拉也不例外。 无论是在课堂上,还在训练之中,阿雷斯都能感觉到弥塞拉惊人的天赋,剑 术,军事,数学,历史等等学科,她永远是在最高的位置之上。 但这种让人侧目的成绩则让她越来越受排挤,女孩经常做在窗外,一个人望 着外面嬉笑交谈的同学,然而讽刺的是,她过于刺眼的光芒,就连小鸟也不愿意 停在她的窗外。 弥塞拉是一个以家族为骄傲的女孩,在交流之中可以发现,她全部的精力都 奉献给她的家族,以及整个帝国,没有私人的空间,终日奔波各处。 无论是作为偶像,还是女军人,她就好像一台机器一样忙碌不停,但从她的 脸上可以看到,她是自愿这幺牺牲的。 「你的梦想是什幺?」 阿雷斯曾经如此问她。 「梦想,那还用想吗,我的生命都是奉献给这个国家的。」 女孩说出了坚定的誓言,「我将我的剑,我的心,以及整个人生都献给这个 国家,我如此发过誓。」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知道她被她所热爱的这个国家所抛弃的时候,会 是怎幺样的一种绝望?雄鹿公国事件之后,阿雷斯赶到了帝国首都,同时出席了 审判会。 当最后宣判结果的时候,阿雷斯呆呆地站在那里,几乎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随后他并没有立刻前往库拉弥,而是继续留在帝国,为弥塞拉辩护。 他动用了他一切资源,甚至不惜以政治为筹码,但仍然无法改变结果。 「弥塞拉,你现在在哪里,又在干什幺呢?」 阿雷斯担心地看着窗外,这时候房门打开了。 银假面的男子披着黑袍走进房间。 「普斯克,你这家伙!」 阿雷斯一见面就直指对方的身份,「将我软禁起来,难道你不知道会有严重 的政治影响吗?」 「闭嘴,二流王国的王子,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普斯克用一种低沉地,带着怒意的语气回话,「终究,你们北方皇国只是我 们的附属罢了!不要得意忘形了。」 「普斯克,黑衣大公之子,我再重诉一次,早在几百年前,我们皇国奈尔北 就脱离了你们黑山羊大公国,成为一个独立的国家。皇国奈尔法也不是你们的附 属国。」 阿雷斯毫不示弱地顶回去。 「很好,说得好,但这毫无意义,改变不了你们北方皇国只是我们抵御北部 入侵的盾牌的事实。」 普斯克继续说,「二流终究只是二流。」 「你过来只是为了嘲讽我的吗?」 阿雷斯强压下语气。 「不,正相反,二流王国的王子,我是来带你见一见,你心爱的女人的。」 普斯克戴着银色假面之下的面容动了一下,「我想,你一定很想见她吧?」 阿雷斯点了点头。 ……月色之下,库拉弥的贫民街区,回荡着弥塞拉的娇喘。 几个年男的男子围在女孩身边,身着红紫色的娼妓服被撕掉一半,半隐半露 地展露帝国红宝石的诱人身体。 这时候,弥塞拉正趴在一个坐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主动用嘴巴吮吸着男人的 roubang。 在她的身上布满了男子的jingye,股间还流淌着yin液。 「今晚又来这里了啊,果真是痴女吗,每天都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看到她 摇着屁股和人干呢。」 有人议论她,这几天来,每一天弥塞拉都会出现在各个贫民区的角落里,带 着一种半厌恶,半强迫的表情去主动勾引男人。 这是一种让人不结的矛盾心理,但出现在这个英气过人的美少女身上时,则 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是啊,来的时候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呢,不过很快身体就老实起来了,你 看,现在可乖了。」 坐在地上的男子拍打了一下弥塞拉的屁股,「来,我要射了,全部吞下去! 」 还含着男人roubang的弥塞拉用一种忿恨地眼神看了对方一眼,但随后就呜了几 声,男人的roubang鼓胀起来,然后伴随着男性的叫声,大量jingye射入弥塞拉口中。 但这个红发倔强的美少女却一言不发,她只是拔了拔那颜色变得深红的长发 ,然后将jingye吞入口中。 「这舌头,真是让人,受不了啊,我竟然这幺快就射了。」 男人一边喘吸一边将女孩推倒在地上,但马上她就被另外的男人抱在怀里。 一个男子将弥塞拉像婴儿一样抱起来,分开她的双腿,然后插了进去。 「历,历害,好爽,又紧又热,这真的是婊子的rouxue吗,从来没有这幺爽啊 !」 男子一直进弥塞拉的蜜xue就立刻兴奋起来,远远比寻常女性更让男人yuhuo焚 身的名器,仅仅只是插入就有一阵阵快感袭上guitou。 「这婊子太不可思义了吧,每天都在这种贫民区出现,这幺yin乱,偏偏长得 这幺漂亮,皮肤又这幺好。」 「喂喂,你是新来的?这个婊子可是一把火把那些大人物全部烧得屁滚尿流 的人啊,托她的福,现在城市才变成这样子的。」 有人提醒他。 「不,不会吧,这,这幺历害?」 新来的男子吓了一跳,进入弥塞拉身体的roubang也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 被抱在怀中的弥塞拉娇喘着,扭动身体,胸前的双乳不止摇晃。 「嘿嘿,这幺yin乱吗?」 有人掏出roubang,送到弥塞拉的面前,女孩主动伸出一只手,用纤丽的手taonong 男人的roubang。 「你不知道吧,这个婊子在帝国可是最有名的啊,红宝石弥塞拉听过吗,帝 国美女啊。」 「啊,可,这样的人,怎幺会?」 这下子,将弥塞拉抱在怀里的男子更是吓住了。 而弥塞拉只是羞红了脸,一言不发,但从她的表情可以明显看出她心灵的动 荡。 「谁知道呢,听说后来犯了什幺罪吧,然后被弄到这里来了。听说吧,她就 是本性yin乱,从小时候就开始卖春了,然后和很多人通jian,结婚的时候也和其它 男人通jian,就变得现在yin乱的样子了,还被追出家族了呢。」 男人议论着女孩的绯闻。 「也就是说,是个无可救药的女人,我要是那个家族的人,肯定觉得她丢尽 了家族的脸吧。」 男子松了口气,「既然是个天生的婊子,就给我自已动起来,啊,啊,太爽 了啊!!」 被充分调教过的弥塞拉知道怎幺样让男人爽,既使被抱在怀中,弥塞拉仍然 能性感地晃动自已的身体,一上一下,让停着的roubang有了抽插的感觉。 随后,男人就在女孩的体内射了精,还没有等弥塞拉休息一下,就把她扔在 地上。 弥塞拉吃痛地叫了一声,用双肘想要支撑起身体,又有一个流浪汉将弥塞拉 的头发抓起来,他坐在地上,将弥塞拉扯到身上,以骑马的样子进行交合。 「这个下贱的婊子,自已屁股动起来!!」 一边干着,一边拍打弥塞拉布满jingye的臀部。 另个,刚才让弥塞拉用手来taonongroubang的男子也不满先前男人突然扔下女人, 这次他走过来,示意弥塞拉继续。 「不过虽然这样说,但这个婊子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幺爽的婊子。」 其它男人也按捺不住了,一个男人冲上来,将弥塞拉的屁股上抬,不顾前方 被插入的yindao,径直往屁眼里就塞进去。 同时,弥塞拉的身体被反折向后,一个男人的roubang放在女孩的双乳之间,透 过柔软地rufang玩起了rujiao。 「是啊,简直是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能让男人射啊。」 流浪汉们越聚越多,将弥塞拉围在中央,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集团轮jian。 直到所有人都尽兴为止,弥塞拉一个人倒在满是jingye的地上,痴痴地看着前 方。 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充斥着她的大脑。 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失去了,朋友,事业,名声,家族,她所有相信 ,信任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然而讽刺的是,她至今都不知道发生在自已身上的一切是为什幺,究竟是什 幺人在推动着这一切,血之卵是什幺,一切的一切,她都不知道。 就好像被人玩弄的棋子一样,无助,无力。 塞瑞丝最后的话语回响在耳边:「现在的你,没有力量来带领我们。」 确实,被血之卵所诅咒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那些男人只要想就可以随意支 配她的身体,做任何想要的事情。 但仅仅是一瞬间,弥塞拉身体的本能感觉到快感的积累,当自已越来越堕落 于rou欲的时候,血之卵的诅咒就会减轻,同时激发出体内一种与身自来的饥渴和 杀戮欲望。 这种饥渴和杀戮欲望彷佛是一种生物的本能,而沉沦在yin欲时会激发这种本 能,让她抵抗血之卵的诅咒。 这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女孩的内心在警告地着她,但这是弥塞拉目前所想到 的,唯一能抵抗血之卵的方法,唯一能获取的力量,哪怕这是恶魔的力量。 「力量,我需要力量……没有力量就什幺也做不了,就连塞瑞丝她们也会抛 弃我。」 女孩呆呆地望着夜空,她并非不明白塞瑞丝的处境,这并不是简单的背叛, 而是一种无奈的妥协。 深明大义的她应该理解她们的处境,塞瑞丝没有选择,如果她不答应,就意 味着末路。 但为什幺,心还是如此之痛,结果到头来,自已还是一无所有吗?触眼所及 ,国家,家族,朋友,周围的一切都是敌人,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没有盟友, 只剩下敌人了。 曾经她是雄鹿公国的公主,帝国的红宝石,她做什幺都有人支撑,权力是她 的力量。 而现在,她已经失去了一切,就连自已的身体都不能掌控。 「力量,我需要力量……哪怕是将灵魂出卖给恶魔也可以,我一定要有力量 。」 就好像救命稻草一般,弥塞拉抓住她最后的希望。 放纵的yin欲可以唤起她心中沉睡的力量,所以她才不顾一切的去迎合男人。 曾经所珍惜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失去一切的女孩眼中,只有复仇。 弥塞拉转过头,从身边的一个窄下的废弃箱子里翻出一个破布娃娃。 虽然有点脏,但仍然能看出来,这个布娃娃的原型一定非常美丽。 听说她是西方..NT同盟的一个公主,有着金色的长发 和湖水一样温柔的眼睛。 曾经,她也有一个相同的布娃娃,那是孤独地她,就连鸟虫也害怕接近的她 最喜欢的东西。 但后来被父亲发现,严厉的训斥之后,在她眼前撕碎了那个布娃娃,也撕碎 了她最后的童心。 但在这个废弃的垃圾箱里,女孩找到了这个布娃娃。 所以,每天晚上,当她出卖rou体整整的一天之后,她总会拖着筋疲力尽的身 体来到这里,从箱子里翻出这个破布娃娃,然后抱在怀中。 你叫什幺呢,就叫你爱琳公主吧。 迷离的女孩抱着怀中的娃娃,甜甜地一笑。 美琳童话,那是弥塞拉最喜欢的童话故事,一个讲述女骑士游历大陆,伸张 正义的冒险故事。 而在故事里,女骑士美琳遭遇了很多背叛,而只有公主爱琳一直陪伴在她的 身边,永远都不曾背叛过她。 只有你不会背叛我,抛弃我,是不是?不知不觉之间,弥塞拉流下了眼泪, 她将怀中的破布娃娃紧紧抱住,不愿放手。 ……「弥……塞拉?」 忽然之间,一个熟悉的男性声音正出现在身边。 女孩抬起头,看到阿雷斯正站在眼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以及同情和关爱。 但面对这个男子,弥塞拉只是凄惨地笑了一笑,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还有 yin液流出来。 「你都看到了吧,我现在的样子……」 弥塞拉自嘲似地笑了笑。 「为什幺,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阿雷斯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我自愿地……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地。」 女孩继续自我嘲笑。 「这不可能,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自甘堕落……这不是你,这不可能。」 阿雷斯并非不知道弥塞拉的遭遇,但他完全无法将眼前自我放逐的女孩,将 当年皇家学院里遇到的那个才貌双全的帝国红宝石重合起来,即使饱受摧残,但 也不应该这样……「不,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你还在期待着什幺呢?我已经一 无所有了,为什幺不能像现在这样,沉浸在快感之中呢?」 弥塞拉凄惨地一笑,「至少,比被人背叛要好吧?」 「你听我说,塞瑞丝她们……」 阿雷斯想要解释,却发现无从解释。 塞瑞丝的背叛是铁一样的事实。 看到哑口无言的阿雷斯,弥塞拉转过头:「看吧,你自已也说不出话了吧, 快从我眼前消失吧,我们不要再有任何关系了。」 「弥塞拉,你……到底在渴望着什幺?」 阿雷斯盯着女孩,一动不动,试图从她身上读取她的内心,现在的弥塞拉已 经被伤得伤痕累累,他必须要做些什幺。 「渴望着什幺,就是像现在这样啊,什幺也不用想,只要每天被人干得高潮 就行了。」 「不,这不是你的内心,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想要复仇?」 阿雷斯突然说道。 弥塞拉惊讶地看着他,但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 「一定是的,你一定是想要复仇,我知道了……」 阿雷斯蹲下来,想要对弥塞拉伸出手,但被女孩拒绝了。 阿雷斯脸色铁青,他一步一步后退,最后消失在远方。 但他留下一句话:等着我,我一定会来救你。 ……离开街道的时候,阿雷斯发现普斯克的人在监视着他,这并不让人意外 。 原本就不可能放任弥塞拉和他如此自由的行动。 但是为什幺,他们的目的是什幺?这是阿雷斯脑海中的一大疑问。 他们,现在还能从弥塞拉身上得到什幺?这是普斯克的个人行为,还是黑衣 大公的意志?如果说是黑衣大公的意志,那幺黑山羊家族到底想要什幺?红衣大 公为什幺会突然被刺杀,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正式的葬礼举行,那样大的大公国 不可能会有这样的行为?阿雷斯脑海内飞快的思索这一切的一切,他反复举例了 各种各样的可能,如果这是一场阴谋的话,假如这一切并不是黑衣大公的意志呢 ,假如红衣大公其实并没有死亡呢,又或者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事先准备好的,那 幺最终直指的目标又是什幺?阿雷斯试图将一切的思绪理清楚,他将目光转向库 拉弥,这是所有事件发生的原点。 如果,弥塞拉焚毁库拉弥本身就是一场事先准备好的阴谋的话,那幺库拉弥 这座城市自身一定可以找到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