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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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宋裴的欲望,寡淡得可怜。 自从留下来以后,就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魔,比皇帝有过之无不及。 他片刻也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凡事亲力亲为,劳累,但也充实,只要政策实施下去,看着那些人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他勉强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他以往走的都是比较邪派的风格,突然变成了为百姓着想的一派,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否别有居心,在刷名间的声望。 然而又好像不一样。 人还是那个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卑鄙无耻又下流,非常没有君子之风。 别人都是文人相骨,内里再不是个人,表面上都要装一装,这是官场默认的潜规则。 宋裴倒好,禽兽到底。 可做的每一件事情却是实打实的为百姓着想,但也动了不少人的蛋糕。 没少被人参奏。 如果碰上硬茬,不依不饶的跟皇帝对着干,要把宋裴定罪。 他会突然转变态度,对某个人春风和沐,走得近一些,不出几日,这个人官途就此终结,大大小小的罪状摆到明面上,轻则辞官还乡,重则全家桶,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上路。 再比如他突然针对某个人,那也是全家桶一条龙服务。 这王八蛋靠谁,谁就倒霉。 已经成了所有人避之不及的衰神。 皇帝心知肚明,但是为了安抚底下的官员,还是做做样子,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罚一罚,就过去了,久而久之群臣也就不反抗了。 甚至是绝望。 经历过叛国,当过细作的宋上卿,他恩宠依旧,陛下一直护着呢,他们吃饱了撑的,非要上赶着找虐。 生活不易,老狐狸叹气。 宋裴亦正亦邪的做派,吸引了不少年轻一派,他们刚入职场,向还在接受一切新奇事物的年纪,很容易被带歪……咳,反正跟着宋裴,也学他那些下三滥做派,还会举一反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宋裴很欣慰。 守着老旧的规矩,只会成为迂腐的伪君子,但凡跳脱出框架,很多人其实都能找准自己的定位,实现自己的才干,哪怕平庸,也能端着铁饭碗,安安稳稳的做好自己的事,而不是被各种“潜规则”被一群老东西带歪,一心想走捷径或者吸百姓的血。 啊,公务员的待遇果然能吸引好多人才呢,让陛下给他们涨月奉吧。 上辈子的社畜,这辈子还是社畜的宋裴很明白,要想底下的马儿拼命干活儿,给钱给权才是硬道理。 陛下曾经改过一次,又在宋裴的建议下改了几次,有赏有罚,底下的人做事果然有效率了许多。 许多人升官升得快,但也有很多人降级降得也快。 因此激发了他们的奋斗心理。 起起伏伏,升级降级,君王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引起百官的反感,还能给他们升迁的希望。 虽然并不能完全改变或者颠覆官场之间的利益往来。 但是有所改变,总比一成不变来得要好,一点一点的温水煮青蛙,慢慢来,总比大动干戈落个两败俱伤要来的稳妥。 顾青衫作为年轻一代的表率,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到最后成为宋裴的小迷弟,也不过才几年。 很多时候,他明知很多事情不对,心生质疑,却又不能反驳,一旦反驳就变成“离经叛道”很容易落人口实。 有了宋裴做表率,他也放飞了一下自己,有前科在前,对他的“离经叛道”也就没那么新奇了,他还能继续放飞自己。 宋裴对他的所作所为乃至想法都很是鼓励和支持。 顾青衫宛如找到知音,恨不得拉着宋裴喊一声“知己!” 于是顾青衫也带歪了自己身边的年轻人,他们莫名的走向了“离经叛道”的大路一去不复返。 这是好事,也是弊端。 有人把控不好自己的分寸,生了不少事端,朝堂两极分化严重,让皇帝很头疼。 朝堂上吵得比以前还热闹。 有的人才是宝藏,但也是吞金兽。 光是工部的研究经费就是一笔天文数字,还不容易出结果。 礼部天天找他哭穷,陛下长,陛下短。 军部隔三差五就要求加什么医疗部门,还有什么一堆军事演习的一系列问题,还研制出炸药……把练武广场给炸没了。 陛下差点把自己的私库给贡献出去。 万事开头难,天下合一之后,大大小小的繁琐问题随之而来,到处都要花钱。 堂堂天子,竟觉得自己贫穷如斯,做梦都想发财。 宋裴眼睁睁看着他生活质量极速下降。 帝王规格的吃穿住行一直都是最顶尖的,作为情人的宋裴也得以一起享受然而这一切奢华和享受是用钱堆起来的。 陛下缩减了大量开支,勤俭节约,大鱼大rou,珍馐佳肴,全!没!了! 别家皇帝口上说节俭也就做样子,大不了少几道菜,少几件衣服,该吃吃该喝喝。 司空祈是真实在。 两菜一汤,衣服就几件换着穿,坏了就叫绣娘缝缝补补。 人生就这点追求,都没了。 宋裴就是个隐形的吃货,养刁了胃口。 清汤寡水吃几天还行,多了他真的要立地成佛。 皇帝这太明显了,一看就是缺钱。 宋裴轻易就想明白了为什么缺钱。 古代的生产业是个硬伤。 这几日,宋裴自己去宫外开小灶 ,想到皇帝可怜巴巴的样子,点了一堆外卖进宫。 陛下闻得香味,批阅的动作一顿,目不斜视的继续,喉头滚动了几次。 最后忍不住道,“宋裴,书房不是你用膳的地方,不如去偏殿吃。” 那香味总是干扰他批阅奏章。 宋裴眉头微挑,从怀里摸出奏章,王有德正要递给陛下,下一秒惊恐的睁大眼睛。 只见宋上卿技术超群,手腕一甩,奏章以飞速旋转之势飞向帝王! 【哗啦——】奏章在半空中散开,中断一般,中途掉落,铺了一地。 有一只猫好奇的踩上去,烙了几个黑乎乎的梅花印。 皇帝:“……” 王有德:“……” 一干宫人:“……” 莫名的尴尬气氛让他们都替宋裴脸红。 要不是知道宋上卿偶尔抽风,这种行为就是挑衅和藐视君王,要被扙责的。 装逼失败的宋裴自己走上去把奏章捡起来并拢,丢给了陛下,自己转过去吃饭。 陛下拿起来一看,大片的空白,忽略那几个梅花印,唯有中间六个大字。 要致富,先修路。 宋裴虽然偶尔抽风,不太正经,但是他提出来的政策大多很有深意。 陛下沉思了下,隐约明白了什么,又不知是不是他所想那番,起身坐在宋裴身旁。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陛下感觉好饿,他努力将视线移动在宋裴身上,“宋卿的意思是,多开商道?” 宋裴夹了一筷子的辣rou片给他。 君王从未被人如此对待,难得宋裴肯与他亲近,他自然张开了口。 宋裴突然收回那片辣rou,塞入自己口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 太辣了,又吃了几口饭,眼里有泪光闪烁。 他能吃辣,但是受不了太辣,陛下却很喜欢吃辣,所以叫的一半菜都是特辣。 陛下被他耍了一下也不生气,示意王有德给宋裴倒水,他亲自端在宋裴嘴边。 宋裴顺着他的手喝了茶水,还是辣得斯哈斯哈,耳朵都脸都红了。 他又夹了一筷子给陛下。 陛下这次学聪明了,愣是没张口。 他喜欢吃辣,不代表他喜欢被辣,尤其是宋裴都被辣成这样了,他又不傻自己找虐。 宋裴威胁他,“不吃就不告诉你。” 陛下含泪盯着他,腮帮子还在动。 宋裴满意的看着他含泪的模样,咕噜噜的喝了几大口水。 王有德早就心疼他家陛下这段时间吃的不好,连忙布菜,“陛下多少吃一些,宋大人也吃不了多少,陛下既要节俭,何必浪费。” 他又不瞎,这菜一看都是陛下的口味,宋上卿特意给陛下点的。 他这话也是给两个人台阶下,自然不会受罚。 陛下含泪吃了几碗。 他这样冷冰冰的人,竟无辣不欢,越辣越想吃。 宋裴吃不了太辣,剩下的全进了陛下的肚子。 用完膳食,两人洗漱一番,去了一身的味儿,才好好坐下来商讨修商道的事宜。 解决了缺钱的问题,陛下恢复了之前的生活水准,待遇那叫一个天地之别。 宋裴愉快的享受起来。 这日他休息,不用上朝,宅在龙榻里看话本,按摩的小宫女手法极好,让他舒服又困倦,迷迷糊糊的不知所以。 渐渐的,那手法变了味儿,颇有几分情色意味。 能在内殿伺候的,都知道他跟皇帝的关系,谁那么大胆敢勾引他? 直到那只手探入里衣,宋裴才惊醒过来,“谁!” 身后立刻贴上炎热宽阔的胸膛,那人压制住宋裴,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轻而易举的退下宋裴的褥裤,大手往下一模,包拢住那张xiaoxue,它似被那双手的凉意所刺激,收缩了下。 指尖作恶的探入rouxue里去搅弄,宋裴挣扎不开,只好叫人,“来——呜!” 他被捂住了嘴巴。 rouxue在不断的抽插之下流出yin水,手指抽出去,取而代之的是那guntang的巨物。 能这般肆无忌惮的,也只有瑞王了。 身后的人急切得像个毛头小子,又凶又狠,次次都cao干在宋裴的最深处。 宋裴只好扭动着腰臀,也只是变相的将那巨物吞得更深,有种欲拒还迎的yin荡模样。 宋裴被逼红了双眼,手指抓着床栏,一时跪不住,磕碰到了手臂,传出异响。 守在偏殿的人听到异响,有些不明所以。 试探性一喊,“宋大人?” 没有声音。 “宋大人,可要婢子服侍?” “呜……”宋裴双手被绑,嘴里塞入布条,修长漂亮的双腿打开,架在男人的肩头,被一次次的凶狠顶撞逼得身体不断的耸动,双腿在半空中晃动不止。 这样并不能满足。 那双大手握着宋裴的脚腕,向前顶,让他的身体弧度更加弯曲。 臀部被撞得泛红,交合部位汁水横流,rouxue不知羞耻的吸允着rou刃,云锦轻纱如水波,晃动得厉害。 外边的宫女没有听到回复,心中不大放心,走了进来。 宋裴听到声音,紧张又羞耻的绷紧了身体,差点把身上的男人吸出来。 瑞王不悦而放肆的拍了拍宋裴的rou臀,将他抱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往上顶。 宋裴摇头,他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 瑞王却恶作剧一般将他嘴里的布条取下。 宋裴突然出声。 宫女以为他不舒服,心里一惊,“宋大人,可是身体不适,婢子为您传太医。” 宋裴连忙道,“不、不用了。” 瑞王抬着宋裴,再一松手,让宋裴狠狠坐下去,那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宋裴恐惧到他会被捅坏,呻吟和泣音无可压抑的脱口而出。 这异样的声音更加让宫女怀疑宋裴难受无比,连忙道,“婢子立刻传唤太医。” 宋裴被一次次的如此抬高放下,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厉声喝道,“本官无碍,滚出去!” 他这副装模作样的威严,吓住了外边的宫女,连忙退下,却让瑞王兽欲大发,将爱欲泄在宋裴体内。 宋裴被刺激得激灵,身体颤抖的高潮,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散去,他才咬牙切齿道,“畜牲。” 瑞王也不生气,只是咬着他的乳尖舔弄,下身开始缓慢动作起来,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此时,君王下朝回来,那宫女小声汇报,“宋大人好像身体不大舒服,却不让婢子传唤太医。” 君王闻言,朝内殿走去,只见床幔遮挡得严严实实。 “宋裴?”他上前掀开床幔,“朕听闻你不适……”话为说完,卡在喉头。 宋裴被绑着,坐在他弟弟身上,汗水淋漓,红了双眼。 视线往下移,只见他们交合rouxue还流着白浊精水。 “呜呜呜!”宋裴好似有话要说。 瑞王毫不知耻的将宋裴面对君王,让他双腿大开,像抱孩子那样,侵犯宋裴的后xue,一边cao干宋裴,一边不甘示弱的盯着君王,厚颜无耻道,“瞧瞧,他现在多漂亮,yin荡得跟吃不饱一样,皇兄你没喂饱他吗?” rouxue里泊泊流出浊液,被人这样观看,宋裴愤怒又羞耻,无地自容,脸上火辣辣的。 宋裴的胸膛还流着不知名的液体,君王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胸膛,放在唇边,舌尖舔过指尖的液体。 不是汗水,而是微微涩苦的药味。 视线落在床榻里丢弃的小瓷瓶上。 催情药。 司空祈看着宋裴立起来的欲望,伸手拢住,漂亮的指尖轻轻刮过他的铃口,让宋裴身体颤抖起来。 他淡漠道,“你给他下了药。” 瑞王轻笑,“不喜欢?这个表情,皇兄见过吗?” 宋裴眼神迷离,身体泛起粉色,他主动将双腿缠在君王腰上磨蹭,发出隐忍的呻吟。 “顶级春破,不会伤身。”瑞王说着,指甲刮了宋裴的乳尖,逼得宋裴放浪呻吟,像个妖精。 指尖逐渐下滑,撑开了宋裴的rouxue,里面的媚rou正在不安分的收缩,饥渴又放荡。 指尖插进去,媚rou就迫不及待的吸允,水声清晰可闻,再抽出来,流出白浊的同时,拉出晶莹剔透的长丝。 瑞王将指尖放入宋裴口中,诱哄着,“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看司空祈还在忍耐,司空释冷笑,“皇兄你看到了,只是一瓶药,就让他原形毕露,你待他好,他可曾领情?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他有让你碰过吗? 他捏着宋裴的舌,“他就是个放荡的小婊子,还要故作清高,你但凡放开一些,就知道他有多浪。” 他很清楚,司空祈这样欲望寡淡之人,甚少碰宋裴,他还没开发宋裴yin荡的体质。 司空祈伸手探入,嫩rou层层挤压,宋裴潮红上脸,是甚少有的欢愉。 “啊哈……呃……”宋裴在司空释的cao干下欲求不满,后面满足了,前面却空虚得流水。 现在的宋裴,已经不需要绑着,就会放浪形骸的对任何人发出邀请。 宋裴被他们夹在中间,前xue和后xue都被占满,宋裴被cao干得大声呻吟,骨子里的yin性被勾出来。 rou欲与欢愉来回交织,他们陷在yin欲里去,放肆的掠夺和索求。 当宋裴的理智逐渐回归,震惊、羞耻、愤怒、难堪,无数情绪将他拉入深渊。 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只能被一次次的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