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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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国统一之后,就是百废待兴,大大小小的事宜让司空释忙得团团转。 这日刚下朝,还没坐下来歇一会,王有德前来汇报,“殿下,皇后求见。” “不见。”司空释没这个心情去跟他皇兄后宫的女人有什么牵扯,况且那个女人,之前打过照面,也不是个什么安分守已的,野心大着呢。 这段时间几次摆谱,想要用皇后的身份见他,无非就是逼问他皇兄醒了没,又要防着他是否有称帝之心。 这是真正的九州天下,万古留名的伟业,她日后也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一国之母,她当然会防备着司空释有什么不轨之心,保不齐那个女人现在想的都是他软禁皇帝的想法。 他抿了一口王有德奉上的解渴茶,“陛下可有醒来?” “大夫说了,余毒未清,恐要过几日才能清醒。”王有德赔笑道,连忙哄着这位爷,“殿下再坚持几日罢。” 司空释放下茶杯的动作加重,“一天天的就他睡得最舒服!那朝堂一堆烂摊子就留给本王!后宫那几个女人成天给本王找事情,他还睡!” “殿下消消气,消消气,过几日就好了。”王有德点头哈腰,笑吟吟,“至于皇后和两位娘娘,奴这边给您拦着就是了,不让她们打扰您。” 司空释脸色这才好转,“你先去把她打发了吧,也省得别人老觉得本王怠慢她。” “是是是,这就去。”王有德连忙出去将皇后打发。 司空释又想去找宋裴了,可这堆着那么多奏章都等他批阅,只能再推后几天去看他。 所幸如此,宋裴安得几日平静。 —— 几日后。 “都仔细些打扫,不许扰了陛下。”王有德按照惯例叫人仔细替换屋子里的东西。 有宫女咋咋呼呼的出声,“公公,公公,陛、陛下醒了,醒了!” 王有德连忙颠颠跑进殿,“快,快去通知王爷,再叫太医过来!” 大牢。 “司空释,你这个孽畜!”宋裴被迫跪在司空释面前。 司空释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命令道,“张嘴。你莫不是忘了几日前的教训,叫你做什么你都不许拒绝!” 宋裴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他愤恨的盯着司空释,却被他大掌摁着脑袋埋在双腿之间。 那凶狠狰狞的性器占满了视线。 司空释拍了拍他的脑袋,诱哄道,“昭弟,张嘴,乖一点。” 宋裴左右躲闪,忍着难堪咬牙道,“吞不下!” 司空释不悦的逼他低头,“你可以的,以前你也吞过的不是吗。” 宋裴咬牙,他的表情逐渐让司空释不耐烦,“听话,你不会想被本王绑起来cao?” 他只能屈辱的张口,吞入那巨物。 司空释喉头发出一声喟叹,他不是第一次被宋裴含着,但是每一次都能让他感到很爽。 那是别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比以的,皇室子弟到了年岁,宫里就会有人教导这方面的缘故,他早早就尝试了情欲的滋味儿,就算他不主动,身边的人惯然会见风使舵,百般讨好,送上世间美色予他。 他并不如自己皇兄那般洁身自好,一心家国天下,相比之下他更放浪一些,送上来的绝色,瞧上眼儿就养着一段时间,腻了就换,他没觉得有谁特别,能够常伴左右。 唯有宋裴。 初见时并不愉快,甚至因为宋裴年少时的心高气傲和不懂事儿,几次将他气得火冒三丈,越发的讨厌这个人。 他向来都是被别人讨好的份,宋裴当初的那一眼嫌恶让他铭记于心。 他有很多次机会,将宋裴圈在身边,却因为一时赌气,把人推向了他的皇兄,造就了十年的遗憾和惋惜。 而如今,这个人被他彻底掌握,那种心理上的渴求和身理上的渴求,并没有那么轻易就能满足。 他不是情圣,宋裴离开的这些年他也找过别人,但都索然无味,只有宋裴鞥带给他异样的刺激和快感。 “呜……”宋裴根本就坚持不了多久,他欲吐出来,司空释却抓着他的发丝,摁着他吞吐,那种被巨物填满的压迫感,让他的舌头无处安放,喉头一阵难受。 生理泪水被逼出来,和嘴角流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衣领流进脖颈里去。 “咳咳咳……”宋裴被浓精呛得瘫座在地上,咳嗽连连,干呕不止。 司空释没有放过他,将宋裴拉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解下宋裴的裤头,就那么插入,紧致的rouxue逐渐被撑开,干涩的内里绞得rou刃并不舒服,但他早就把宋裴的身体cao熟了,只插了几下,里面就发水,滋润了rouxue,让他更加方便,也更加放肆的在那片柔软中横冲直撞。 宋裴为了维持身形,不得不攀附他的脖子,“慢……呃、慢点……唔啊!”他上上下下的欺负,rou臀被司空释的大掌用力的揉捏,享受着那绝佳的触感和柔软,将宋裴一次次的托起,放下,几次故意抬高,逼着他狠狠的吞入自己的欲望。 他今日还算安静,没说什么令人羞耻的浑话,但凡不是被宋裴逼急了,或者惹毛,他是不屑说那等下九流的脏污话的,教养如同枷锁,让他不能轻易放肆起来。 “王爷,宫里来了消息,陛下醒了。” 宋裴听到这话,rouxue一紧,将司空释给逼得闷哼一声,没好气的拍了他臀rou一巴掌,不满道,“知道你激动,别咬那么紧。” 虽然牢房被围起来,可是又不隔音,外面的人即便看不到里边,也猜的到几分,唯恐打扰了他的兴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道,“王公公叫小人来给殿下报个信儿,王爷还是入宫看看吧。” 不过片刻的功夫就换了个姿势,宋裴抓着牢房的栏门,只穿了长袍,下摆被堆在腰胯的位置,湿漉漉的两瓣圆润在衣摆下若隐若现,被撞的红扑扑的,双腿之间还流下不少液体,滴落在脚下的毛主毡隐没。 就这般站着被司空释压在门上cao干,他羞耻于被门外的人听到什么,死咬着牙,怎么都不肯出声,额头上流下的汗水滴落在眼里,让他视线模糊。 司空释抓着他的后腰,让他翘起臀部,将衣服往上推高,看着他腰间的丹英烙印,撞得又凶又狠,先前司空祈还昏迷着,他没想什么,如今知道他醒来,再看到这个烙印就十分不痛快。 那烙印代表了帝王的占有权。 他还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的得到宋裴吗? 但是无论如何,他绝对不会退让! 宋裴被挤压在门栏上,昂起头来大口呼吸,司空释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闷哼,将guntang的jingye射在他体内。 他摊在宋裴的后背上,吻过他漂亮的蝴蝶谷,眼里有一股恶意一闪而过。 宋裴那一瞬间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无论他怎么摇摆和扭动身体,下身被死死的堵住,源源不断的热液浇灌在体内。 就像野兽那样,在宋裴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呜……”宋裴逐渐下滑,司空释就这相连的姿势也跪在地上,胯骨不断的往前顶,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 guntang的液体不断的冲刷rou道,哗啦啦的声音清晰入耳,液体顺着xue口滴落,yin秽又情色。 宋裴摇着头,呜咽的哭出声来,“混蛋……畜牲!” 司空释轻笑一声,痛快又满足,快感的逐渐消退,才抽身离开。 没了堵物,体内的液体哗啦涌出来,腥sao的气味让宋裴无地自容。 他不只被内射被尿,还被干失禁…… 他倒在毛毡上,衣衫不整,浑身狼藉,像个被玩坏的人形玩偶。 司空释离开之后, 就有专人进来打扫,还用毛毯裹着宋裴,带出去清洗干净。 当被洗干净送回来的时候,牢房已经打扫干净,那被脏污的一块毛毡早就被人换了一块新的。 他赤身裸体的躺在被褥上,双眼无神,四肢都被锁着,腿心的rouxue和后庭都被塞入yin靡的玉势。 泡在药浴里的玉势,功效极好,塞入能护养那销魂蚀骨的地儿,也能让它更加紧致。宋裴说什么都不会心甘情愿的戴上,他不止不配合,还会摔了玉势,后来司空释下令将他锁起来,这才让他好好含着玉释。 司控释前一段时间玩得狠,把宋裴伤着了,请了太医来,听说伤着那处会短寿,还会留下各种难以启齿的毛病,太医建议含着泡在药浴里的玉势,能养好伤不说,也能让上面的人更得趣,司空释说什么都要他好好含着那玩意儿,再不敢轻易把人伤了。 司空祈昏睡了太久,语言能力和思考能力十分缓慢,他如今也无法顺利站起来行走。 即便如此,王有德也喜极而泣,不用司空祈开口,他也明白那眼神的意思,一点一点给他讲解最近发生的事情。 “陛下的计划很成功,王爷也给您撑着,没出什么大乱子……” 司空祈听完后,又眨眼睛。 王有德茫然了下,还有什么我没说的? 他又盯了陛下好一会,才恍然大悟,“宋、宋大人没事,目前关在大牢里,等着陛下处理。” 司空祈才放下心来,闭目睡去。 他其实并未睡着,只是在脑子里将王有德说的一切信息慢慢消化,也想好了后面恢复之后要解决的所有事情,以及想要推行的政策。 四国统一,九州真正掌握在他手里,如此伟业,他并非表面那般无动于衷。 他想了许多年,才达成所愿。 而今他还正值盛年,他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创造属于自己的帝国,属于他的九州。 这是属于他的时代。 他和宋裴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