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的允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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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和瑞王有什么区别!我一直以为至少您不会做那么低级的事。”宋裴被绑住了手,他只能大声的想让这人停下来。 可是君王的动作并没有停。 宋裴艰难的翻了个身,卷缩着身体,以一种可笑的姿势往前移动,弄翻了架子上的花瓶,他疯了一般要去蹭那些碎片。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把这张脸弄烂。 脸烂了,就不会再有兴趣碰他。 但他只来得及划伤一道口子,就被蛮力拉扯着头发拖到干净的另一边。 那被划伤的另一半脸流出血迹,让君王愣在当场。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狠狠抽了宋裴完好的那半边一耳光!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你再敢伤自己一处,朕就断那个女人一骨。” 这句话不亚于是给宋裴上眼药,他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去嘶咬皇帝,恨不得将他咬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卑劣又恶毒! 他从前竟眼瞎到喜欢过这样的人,让他恶心至极。 宋裴疯狂到不顾一切的嘶咬,彻底激起了君王骨子里的暴戾,那一瞬间他竟想杀了这以下犯上的东西,三番两次挑衅于他! 宋裴跟瑞王有染,他忍了。 宋裴莫名失踪一年,娶亲生子,他也忍了。 前者是被迫,可以原谅,后者是意外,他也原谅,还要他如何!他甚至做出了退让,许宋裴一个未来,还要他如何。 宋裴精疲力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 “朕不碰你,只这一次,再有下一次,宋裴,你会后悔的。”见他这般,君王兴致全无,拂袖而去。 很快有宫人进来打扫,并且将一切危险的物品全部收走,太医也在其后赶到,给宋裴看了伤。 他拒绝不治,王有德在一旁笑了,眼里有森冷阴狠的郁色,“宋大人,陛下说了,您若是不治,不要紧的,贵妾的脸上也要划一刀,您二位就更配了。” “她不是妾!”为了思雪,宋裴只好乖乖被太医治疗脸上的伤。 皇帝晾着宋裴好几日,最近都不再踏足寝宫,宋裴却接连着几日难安,皇帝一向谋而后动,他不相信这件事情会这般善了。 冲动过后,理智回归,不由生出冷汗。 那股视死如归的胆魄也消散了,他再没有勇气再这样反抗一次。 皇帝的手段可比瑞王高超多了。 比起最直接的把人逼到绝境,激起求死之心,他很懂得及时收手,让宋裴冷静下来。 人一旦冷静下来,也就不敢再豁出去拿命赌。 从前的宋裴赌得起,是因为他孤家寡人,没有留恋,他要求死,还真没有办法,可他既有了弱点,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君王向来不急一时。 从他承诺要给宋裴一个未来,甚至连他百年之后的事情都想到了,至那一刻他很确定,他要宋裴伴他百年。 既然要,他就要全部,他要宋裴身心臣服,要宋裴心甘情愿的靠上来,要宋裴再也不能像上次那般拒绝他。 强暴有什么意思?想起那一晚,司空祈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差点犯下那低级的错误,这对君王来说,是耻辱。 他要什么得不到,却被睡了十年的情人拒绝,何其可笑。 他吐出那口郁气,急什么,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另一边的宋裴出不去,见不到思雪,见不到孩子,他看不见他们,就日夜担心他们的安危,而被囚禁的滋味又太枯燥,这对一年多来自由自在,到处跑商的人来说,无疑是难熬的。 这里的人都不许跟宋裴说话,宋裴刚开始还能撑,到最后忍无可忍,大发雷霆。 在他闹着绝食的时候,王有德跟他说,他饿的这两天,思雪和孩子也都被饿着,宋裴绝望了。 “我要吃饭,现在,立刻!”他要吃东西,他不能让阿雪跟孩子活活饿死。 送来的东西都是好克化的米粥和馒头,宋裴咬着馒头就像是在嘶咬皇帝的血rou。 他不知滋味的塞了个饱,要求见皇帝,王有德冷冷的走了。 他从前待宋裴十分客气,那是因为他觉得宋裴与他都是伺候同一个主子,是难得的同路人,还识趣。 可这段时间以来宋裴的表现不只不是同路人,还是个不知好歹的,他自然也不像从前那般处处为着宋裴着想。 就在宋裴以为皇帝不会理他时。 皇帝出现了。 “你要见朕,有话直说就是,朕很忙,无空来你这里浪费时间。”忙是真的忙,但是不一定见一面都不行。 “你让思雪和孩子吃上饭吧。” 君王凉薄一笑,“你宋裴好大的面子,敢命令朕做事。” 宋裴跪下求他,“求陛下赏贱民妻儿一口饭吃。”他不再自称为臣。 他虽然还未正式被摘乌纱帽,如今是空有名号,而无实权。 没有任何一位有权势的上卿会被锁在深宫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妻儿的饭食都要跪着求上位者恩赐。 他宋裴,早已经名不副实。 司空祈用脚尖抬起宋裴的下颚,瞧着他脸上的伤好了大半,还残留着一道愈合后粉嫩的痕迹,君王慢条斯理的开口,“宋卿,允否?” 宋裴咬牙,半天没说话。 君王起身离开。 “陛下!”任宋裴怎么叫都没有停下,王有德说,“宋大人回去罢,饭食已经送过去了,以后行事,还请三思。” 宋裴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他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拖累了思雪和孩子。 接下来皇帝每一日总要派人来问一句。 “允否” 第一日宋裴不应。 “允否。” 第二日宋裴不应。 “允否。” 第六日,宋裴依然没有应。 就这般硬撑着,过了没两日,王有德告诉他,孩子病了,什么都吃不下,还上吐下泄,宋裴吼他,“阿雪呢!阿雪医术高明她……”他猛的住口,仿佛明白了什么,气得浑身颤抖,“阿雪在哪?你们是不是把她和孩子分开关着!?”他那么小,那么软的小女孩,就那么被孤零零的丢在没有人看管照顾的地方,而他的妻子更被关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宋裴脚底一软,呆在那里。 他坚持这些有什么意义? 有什么意义! 他崩溃道;“我答应,我答应,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 王有德冷漠离开,走上御书房,“陛下,宋大人允了。” “不必理会,并非真心诚意,朕不稀罕。” 王有得硬着头皮道;“那孩子……病好了些,只是还吃不下辅食。”其实早就病了,一直瞒着,被送回思雪身边后,很快就治好了,皇帝这才允许他放口风,传递给宋裴听。 “大典准备得如何?” “一切准备妥当,就等三日后良辰吉日。” 君王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见一面罢。”那么念着你的妻儿,不知你见了,又有何感想。 “是。” 三日后。 宋裴麻木的呆在房间里,听到外面传来热闹的人声鼎沸。 好像宫里在办什么祭典,十分隆重,那热闹与宋裴无关,他麻木的靠着墙,闭上眼睛。 却听到了“思雪”二字。 他猛地睁开眼睛,顾不上狼狈,抓住路过的小宫女,“你刚刚说什么!” 小宫女吓得颤抖,忍着哭腔道;“先帝流落民间的公主认回来了,只听说是个游医女,叫思雪还带着孩子。眼下正进行大典,认祖归宗。” 宋裴大脑一阵轰鸣,嗡嗡做响。 思雪怎么会是……先帝的私生女? 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是皇室公主! 宋裴绝望,那他还有离开的机会吗?被思雪知道他其实跟她的两位兄长有过那样的关系,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思雪。 太难堪了。 昔日里日夜总想着要见的人,却成了他最避之不及的人。 这太可笑了。 他宋裴竟然辗转在三兄妹之间……他感到一股恶心。 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思雪。 有人送来一品上卿的官府,王有德说,“公主殿下说了,夫君是宋大人,既然是认祖归宗的好日子,那就请宋大人去大典,受封驸马一职。” “不!我不去!”宋裴挣扎着不一样穿上那身衣服。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如果他认下了“驸马”这个身份,来日,皇帝又该用什么手段逼他,而他却要用千百种谎言去面对思雪,不用皇帝做什么,他和思雪会互相产生嫌隙,最后以难堪的方式收场。 一朝上卿,公主驸马,辗转床榻,共伺兄妹,千古笑话! “放开!我要见陛下!” “宋大人说笑了,陛下正在大典现场,怎会来此,还请快些罢。” 挣扎之间,他拔下一个内伺官束发用的簪子,高高举起,储力就要狠狠扎进自己的肚子! 王有德大惊,抬手一档,宋裴偏离了方向。 “啊——”所有人大惊失色,更有宫女尖叫出声。 王有德傻了下,全身一软,看着宋裴捂着眼睛,血迹从中滴落的模样,他回过神来怒喝出声,“还不请太医,愣着干什么!” 于是这场典礼,宋裴没有去成。 他眼睛也没事,只是划伤了眉骨,连带着眼皮也开了一道口,看着吓人。 皇帝气极反笑;“宋裴,好本事,短短几天就给自己留下了三道疤痕。” 宋裴跪在地上,额头上缠绕了一圈,一只眼睛还蒙上了一只眼障。 他扯出一抹冷笑,“陛下非要这般逼迫于人,只能出此下策。” “你在怨朕,可这一切不是你自找的吗!” 宋裴哈哈笑出声,“是,是自找的,所以这苦果,我尝到了,陛下,您成功了。” 君王直勾勾的盯着他,“允否?”虽是在问,可他本就笃定了宋裴的答案。 宋裴什么都没说,但他主动抽开了自己腰间的绶带,衣服从身上滑落。 君王沉默的坐着,冷眼看着宋裴脱光衣服,浑身亦裸的跪在他面前。 “把腿分开。”高高在上的君王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