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裴,你最好没有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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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有多少次,他从你床上下来,身上还留着你的痕迹,我照着那些痕迹又玩弄了一遍,你有发现吗?” “啪!”司空祈平生第一次抽了司空释一耳光,用力之大,嘴角都流出血迹。 司空释不在意一笑,“他原本是我的,却阴差阳错被送到了你的床榻。” “皇兄,我从来不与你争什么,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反正你喜欢的也不是他。” 司空祈面容平静,对司空释的话感到可笑。 “他若本该是你的,早些年我对他不喜甚少理他,他那时候有的是机会回到你身边,可他没有,换而言之,是他自己主动选择了朕。” 司空释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根。 他当年几次伸出橄榄枝,宋裴都拒之不理,他确实是主动选择了司空祈。 “他既选择了朕,那就是朕的,他所有的欲望与野心,都只有朕能满足。”司空祈掏出丝绢为司空释擦去嘴角的血迹,做足了一个好兄长的姿态,“从前如何,我一概不追究,但是从今往后,你敢再碰他一下,朕不保证还能让你活着。” “你一向聪明,从不与我争,正因如此,你才能活下来,我很满意你的听话、安分守已。” 他抵着司空释的额头,摸着他的红肿的脸,声音充满了冷意,“那就继续做一个好弟弟,我给你应有的尊荣和体面,至于其他,最好不要再痴心妄想。” “你又不喜欢他,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我从小到大就只给你要了一个宋裴!”司空释不甘心道,“你宁可霸占着也不给我!” “就算朕给了你,你就得到他了?”司空祈讥讽一笑,“他要的东西,你给的了吗?权势、身份、地位、声望、你给的了他那一个?有朕如今给的多吗?凭你一个王府,还困不住他。” “那皇兄你又得到他了吗?一年前他回乡失踪,当真只是意外?”司空释不甘示弱笑道,“凡事无绝对,他若心爱权势,又何必卷款逃跑,你大约不知道,他失踪的那一个多月,都在我的王府,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带着大量的珠宝银钱,皇兄你口口声声说宋裴是你的,若当真是你的,怎么还学不乖,妄图假死离开。” 司空祈没想到还有这一回事,他当初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没有仔细查。后来听了宋裴的解释,他也就不再查了。 他说他爱慕自己,怕争宠吃醋失了分寸,求他放他离开。 他曾经相信的理由在听到司空释的话之后,产生了裂痕。 他突的笑了,宋裴,你最好没有骗朕。 另一边的宋裴顶着风雪回去之后,悲催的倒下了。 他本就喝了酒,身体发热,发现下雪之后路上都没什么人了,只好从镇上步行回家,一冷一热的交织,到家后的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还是思雪发现了不对劲,给他降热,煎药。 宋裴却在高热之中陷入了梦魔。 无数的黑影向他扑来,在他绝望的时候,有寒光辟空而来。 一股巨大的拉扯力,将他拖向旁边,温热粘稠的液体喷溅在他脸上。 他只来得及看见一些散乱的身影。 挡在他面前的人,以极快的速度将他带往更安全的地方。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知道身高比他高了半个头有余。 他在梦里不受控制的说。“多谢瑞王救命之恩。” 那人转过身来,宋裴看到一张布满血污的脸,以及炎热的眼眸。 明明是救命恩人,他却感到害怕连连后退。 还没来得及后退几步,就被那人粗暴的压倒在地。 蛮横有力,巨大无比的力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惊惧的挣扎起来,连连求饶。 那人好像杀红了眼,理智全无,只压着宋裴,发泄他所有的蛮力。 梦里的画面瞬间扭曲,一股巨大的疼痛,让宋裴惨叫出声。 高大的男人压着另一个男人,骑在下方的那人身上,穿着保守严实的衣服,瞬间朝两边拉开,露出半身精致的皮rou。 处在上位的男人胡乱的亲着身下之人。 他如野兽窥视自己的猎物已久,夙愿得尝,就失了分寸,又咬又舔,他所展示的蛮横和暴力吓得身下的人方寸大乱,拼命的挣扎。 他如倾死的鱼,不自量力的挣扎,手脚并用,无论踢打还是扣着那人的皮rou也好,都不能阻止他蛮横的侵犯。 好不容易逃出一段距离,被抓着腿往回拖回去。 激烈的疼痛让宋裴声音都叫嘶哑了。 他就像一个旁观者站在这里,看着这场暴行发生。 他感到害怕他想离开这里,可是无论他怎么跑,他依然被困到这个破败又布满灰尘的房间里。 耳朵里听到的,是嘶哑的惨叫,一声一声,仿佛是撕裂他的心脏。 他不想听不想看,他闭着眼睛捂着耳朵蹲到地上试图逃离这一切。 当一切声音平息之后,宋裴看着那被施暴的人一身狼狈不堪,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他想过去看看那人死了没有。 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看见那个人凌乱的发丝挡在脸上,他仔细一看,发现这个人对你自己长得一样。 “啊——!”宋裴从噩梦里惊醒,大口的喘息,发热让他头痛激烈,很快就到了下去,大口喘息,喉咙一阵疼痛。 他崩溃的撩开自己发,却摸到一头冷汗,无数数不清的记忆挤在脑子里混乱不堪,让他痛苦无比。 “夫君”思雪端着药碗过来,见他情绪不对,连忙放下药碗,要去扶他起来。 宋裴在头痛脑胀的时候抓着她的,“走,我们走,去哪里都好,不要带在这里!” “夫君,做噩梦了罢,喝下这碗药你会好很多。” 宋裴恢复一些理智后,借着思雪的手,喝下那碗苦涩的药。 “父君受了寒气,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思雪温柔的帮宋裴盖好被子。 宋裴已经烧的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又睡过去。 思雪看了他一眼,起身收拾行李。 她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家?难道广阔的天地就没有他们夫妻的容身之处吗? 她收拾好一切之后,请人将宋裴送上马车,对外宣称是回乡探亲,乡亲们也深信不疑。 “宋相公好烫啊,是病了罢,这样的天气也要走吗?” 思雪说,“不妨事,我备好了药,再过几日风雪大了就不方便了。” “也是,那你们一路上小心啊。” “多谢。” 宋裴被安置的很好,孩子被放在他身侧内里,是为了避免孩子淘气,翻身掉落。 宋裴睡了大半日,在马车的颠簸中清醒过来,正要起身,怀里一沉,低头去看,原来是孩子趴在他怀里。 正睁着的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露了一个傻笑。 宋裴看着孩子,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曾经肚子里那个还未来得及降世的孽障。 他被强暴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为了避免被太医发现身上不堪的痕迹,找的是外边的大夫,他才知道肚子里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糟了一场磨难,竟还活着,生命力意外的顽强。 那时候宋裴正处在事业的上升期,自然不肯留下这个孩子。 但凡脑子清醒一点都不该留下,不说皇帝那边没法交代,他自己也不能忍受自己成为一个大肚孕夫,被当做怪物烧死。 更何况那时候盯着他的人如此之多。 瞒是瞒不住的,无论做什么都会有风吹草动被人盯着。 他毫不犹豫的把孩子拿掉了,更将那大夫送到了偏远的地方给了一笔钱,威胁他守口如瓶。 为了避免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给自己一刀切,断绝了生育能力。 老天待他不薄,让他邂逅了阿雪,还给了他一个孩子,这辈子什么功名利禄都不想要了,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这段时间瑞王,混到他身边是觉得他有趣,把他当傻子耍着玩,偏偏他还撞上去。 他感觉自己好得差不多了,大冷天的,不好让思雪在外面赶车,就想去帮忙,却被赶回来了。 他摸了摸鼻子,总觉得有些不太好,可还没好全,就不想再添麻烦。 路过一个村子,他花钱雇了一个人为他们赶马车,让思雪进来休息。 “我们去哪里?”宋裴用发热的双手,温暖思雪冰凉的手。 “夫君觉得呢?” 宋裴当下敲定走水路,不走陆地。 水路四通八达,被找到也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能拖一会是一会。直到他找到下一个应对的法子再说。 他们紧赶慢赶,在江面上起大雾之前赶到了江边。 “不行了,走不了。”船夫说“再有经验在大雾里也是会迷路的,保不准有意外发生。” 于是二人投宿住在离江边不远处的客栈里住了一晚。 条件不怎么样,价钱还挺黑。 码头附近什么三教九流都有,宋裴为了不引起注意,故意讨价还价,像个村夫一样骂骂咧咧的住进了房间。 思雪“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 宋裴也笑了一下,“不这样很容易被盯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走。” 当司空祈查到那个小院子的时候,已经晚了。 “陛下,人已经走了,大约昨天就走的。”王有德说。 皇帝漫不经心的看了那小院一眼,下令,“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