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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美人攻被玩得哭唧唧(舌jian,舔花,ntr,腿交,半强迫

    宁含秋X赫连均/元臻

    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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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室静谧无声,案几上的雕花炉子里升腾起虚散的烟雾,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白梅香。

    枫越例行半跪在地为宁含秋按摩伤腿,掌心贪恋肌肤的细腻,便将他的裤脚多撩起了些,谁想竟瞧见了几道红痕和齿印,在那截细瘦的脚腕上显得触目惊心……枫越指尖一顿,抬头望向那人。

    宁含秋在府中向来只着宽松柔软的长袍,三千青丝披散,衬着一张脸颊白如玉冠,只是往日沉如静湖的眸子此刻氤氲着水汽,漂亮的眼尾泛着一点红,那对远山细眉更是微微蹙起,男子正望着手边的香炉出神。

    “先生……”枫越唤他,手指在他的脚腕上轻轻摩挲,声音却含了怒意,“先生的脚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先生了?”

    宁含秋回过神,瞧见那痕迹也是一怔,眼帘微颤,他随即摇了摇头,扯着衣摆遮住了自己的脚。

    枫越眼眸晦暗,奈何他不说也不好逼迫,只去端了桌上先前晾好的药来喂他。

    宁含秋的气质是冷的,却又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像是夜空里揉碎的月光,清丽温柔。所以当他那双眸含着湿漉漉的水,便好似含着千般的委屈,让人一眼便心生怜爱,想把他抱进怀里耐心地哄,又想要他哭出来,哭得狠一点才更漂亮,就像被冰雪水打湿的白梅花。

    枫越将一勺汤药喂进了他嘴里,苦涩的滋味沿着舌尖没入喉咙,宁含秋的眼帘颤得更厉害了,葱白的手指扣紧了轮椅的扶手,一滴泪终是沿着他的脸颊滚了下来。

    ……

    他如何也没想到,自己自幼看护长大的天子会做出那种事,甚至用了下作的迷香,只为把他拘在御书房白日宣yin。

    “朕知道你会怨朕,但朕不后悔,只要能得到先生,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年轻的帝王撩起下摆,单膝在他面前跪下,一边沉声低语,一边亲手褪去他的鞋袜和亵裤。

    宁含秋本就体弱,现下吸了迷香更是浑身乏力,神识不清,一阵一阵的热潮在体内翻涌,他勉强撑起扶手去瞧对方,就见他握住了自己的脚腕,正垂首亲吻他光裸的小腿,英挺的眉眼间神色几近痴迷。

    他膝盖以下本没有知觉,此刻却仿佛烧得guntang,宁含秋的手指打着颤,声音已是不稳,“圣上……圣上不可如此轻贱自己,快些起来……”

    元臻充耳不闻,甚至在他的脚踝处留下了一个咬痕,薄唇含着那软滑的皮rou来回舔舐:

    “朕在先生面前谈何轻贱,先生与我相识多年,还不知道么?”

    男子轻轻地笑,低沉的声线里带着扭曲的执迷,“朕想做你的狗啊,先生。”

    说完这话,元臻也不等他反应,抬手便分开了宁含秋纤细的双腿,手指沿着滑腻的肌肤,直接抚向了他的私密之处。

    “不……圣上不要碰……”宁含秋浑身一震,使了最大的劲按住他的手腕,含水的眼眸里满是惊慌,“不要,求您……”

    “莫慌。”元臻只是笑了笑,轻松挪开他的手腕,把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畸形而情色的下体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眼前。一根形状漂亮的yinjing,半勃立在浅色草丛里,然而在yinjing之下,还有一张粉嫩娇小的花xue,正一张一翕着,因为迷香的催情吐出香甜的蜜液。

    “先生的身体……朕早就清楚,原先先生宿在宫中时,朕还偷偷吻过这儿呢。”

    元臻轻轻抚过丝缎般柔嫩的xue口,晶莹的液体立刻沾湿了他的指尖,他把脸埋了进去,按着宁含秋的大腿深深地吸气,guntang的唇瓣贴上他的腿根用力吮吻。

    小腿没有知觉,大腿的皮肤却格外敏感,光是对方喷薄在下体处的热气就已经叫他酥软了腰肢,宁含秋的身子不停地打着颤,心中又惊又悔,眼角逐渐泛出水光:

    “我竟不知你存了这般心思……”

    “先生欺我,朕恋慕你至深,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人,你如何不知?”元臻却平静地反驳了他。

    宁含秋闭上眼,嘴里依旧喃喃着否认,心下却已明了。是他过于蠢笨了,才忽略了天子对自己的一番情谊。

    当年身为太傅教各位皇子读书,少年元臻便喜欢与他相伴,白天伏在他膝头读书,晚上仍要缠着他一起睡。当年宫中勾心斗角,元臻出身低微,受尽欺压,但无论遇见什么伤心事,只要他抱一抱便好了。

    后来元臻铲除异己,执掌大权,即位至今后宫未纳一人,而他虽搬出了皇宫,天子依旧三天两日往他府中来,还总纡尊降贵地抱着他这个残废走来走去,甚至亲自喂他喝汤药,给他按摩残废的小腿。

    如此想来,一点都不知道对方的心意是假,但是……

    男子炽热的气息喷薄在腿根,元臻不再犹豫,张嘴含住了他那yinxue舔舐吮吸,将他流出的水全部吃进了嘴里。

    宁含秋惊呼一声,腰肢酥软瘫在了轮椅上,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眶通红,年轻的帝王衣冠齐整地埋头在他腿间舔xue,门外还有一众太监守着,刚才甚至出声唤了皇上,说是有大臣求见……

    “元臻,你不能……”宁含秋胸口急剧地起伏,瓷白的脸颊逐渐染上情欲的潮红,仍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我是你的老师,十数年教诲,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吗?”

    元臻不答。

    他直呼了天子姓名,对方却愈发显得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舌头在xue里四下翻搅,搅出绵热的水流和痒意,xuerou痉挛着流水,宁含秋的腿根都在打颤,然后被对方握住了臀rou,把脸更深地埋进来,吸开鲜艳的红rou去吃甜蜜的汁水。

    花xue彻底失去了知觉,汩汩地往外流着水,好像坏掉了。

    “元臻,别吸了。”宁含秋哭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脸颊一颗一颗往下滚,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意识不清醒了,胡乱地去抓元臻的头发,“要坏了……呜,要尿出来了……”

    男人却只是扣住了他的手,从他的腿间抬头看他,嘴角还沾着他晶莹的花液。

    “无事。”他说,“尿出来朕也为你舔掉。”

    宁含秋身子一颤,下身又是一片濡湿。

    元臻将他舔得潮喷了两次,终于将他打横抱上了床,仙鹤官服下的身躯柔软若无骨,发间还散着淡淡的白梅香。他一边褪去他的衣衫,一边在他身上嗅闻舔吸,吻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向小腹,又抬起他笔直纤细的双腿,从足尖吻至膝盖,在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无数暧昧的红痕,好像不尝遍他每一寸肌肤便不罢休。

    宁含秋泪眼婆娑地看向他,男子的性器把烫金的龙袍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让人看着便心悸,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微张着嘴无声地哭,整个人犹如雨中摇颤的花枝,美得惊人,又让人无端升起摧毁欲。

    年轻的帝王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诱哄又像是安慰,“先生莫怕,朕舍不得伤害先生,只想先生快乐。”

    “朕知道你有心上人,但朕要你今后无论和谁欢爱,都会想起来第一次,是给了我元臻。”

    说完他便握住了宁含秋湿淋淋的玉茎,让它进入了自己提前开拓好的xue道里。

    宁含秋眼角绯红,咬着唇极速地喘息,泪水扑漱地往下淌,沾湿了整张脸庞,然后被天子温柔地舔净。

    那日元臻将他yin玩到了子时,非但要他射在xue里还俯身含吮他的性器,腿根更是被亵玩得通红一片,腿间一片泥泞,不知道沾的是谁的jingye。

    他也早早失去了意识,连对方抱着他沐浴清理,再亲自送他回来都不知情。

    ……

    宁含秋回过神,泪珠险些滴落在药碗里,被枫越伸手接住。男子放下了药碗,语气愈发严肃,“先生究竟怎么了,为何不告诉我?”

    他却只是哭,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让人看着便心中火气。

    枫越的眸中翻腾变化,他放下药碗,忽然弯腰含着他的软唇吮了一口,宁含秋一惊,立刻推开了他,因为惊讶还小小打了一个哭嗝。

    “先生现在肯乖乖喝药了?”枫越神色不变,望着他湿润的眸子冷静道。

    宁含秋半晌不说话,眼帘一垂也不要他喂了,自己气闷地端起了碗。

    然而还没喝两口,隐约听得城外鼓角喧天,似有军队凯旋之声。宁含秋一愣,问他:“今天是什么日子?”

    枫越眸色晦暗,“七月初七。”

    是赫连均回京的日子。

    自赫连均挂帅出征已有半载,宁含秋久未和他相见,心中自是思念万分,那日与天子翻云覆雨之时他还梦见了男人……又想到那事情,他面颊一热,自己竟已是无颜见他了。

    然而下一瞬,院子里便嘈杂起来,闻得几声熟悉的呼唤,男人一举推开了他的门,转过屏风出现在了眼前。

    一路奔波难掩对方的英俊,沙场的磨砺更是让他充满了凛冽的男子气概,他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他面前,轻松便将他腾空抱了起来。

    “宝儿,我回来了。”

    男人双臂有力,肩宽厚厚,身上似乎还带着杀伐果断的血腥气,压迫力十足,无端就叫人觉得腰肢酥软。

    赫连均抱着宁含秋宛如抱着一个孩童,低头望向他的眉眼温柔似水,轻轻与他额头相抵,“可有想我?”

    “想……”宁含秋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均哥,我好想你。”

    哽咽着的嗓音和情人耳语一般黏腻,他柔若无骨地赖在男人身上,喃喃地唤他的名字。

    “许久不见,我的宝儿竟变得这样爱娇?”赫连均受用地颠了颠怀里的人,直接抱着他去了床上。

    宁含秋打小与他相识,性子他自然是了解的,即便内里柔软似水,表面上总还是要装一装,非得要人耐心地哄着惯着,才能给你瞧瞧他的软肚皮。

    “药还没喝完罢?我喂你。”

    把他在床头放下,赫连均又去端了药来,其余人早被打发着出了房门,现下室内只剩了他俩。

    赫连均把他抱在怀里喂,宁含秋便乖乖低头喝药,大手撩起他耳边的青丝,便可瞧见精美的侧脸和纤细修长的脖颈线,漂亮得让人想要张嘴咬上一咬……赫连均垂眸,艳丽的红痕忽然刺入眼帘。

    男人眸色一凝,用力扯开了他的领口,大片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前,伴有无数吻痕,如同雪中红梅一般,绽放得暧昧而旖旎。

    “这是什么?”

    宁含秋咽下最后一口药,转过脸藏进了赫连均怀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眸,手指捉住了男人的衣襟,已是认命了:“对不起……”

    “是谁?”嗓音里压抑着滔天怒火,赫连均捉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抬起头看向自己,“告诉我,是谁?”

    眸光里的男人模样太过熟悉,手腕被攥得很疼,豆大的泪珠猛地从眼角滚落,宁含秋泣不成声,“是皇上……”

    赫连均旋即起身,满身煞气怒不可遏,拿着佩剑就要冲出房间。

    “不要!”宁含秋慌忙阻止,他不能下地,根本就不可能追上男人,一个趔趄还险些从床上摔下来,赫连均即便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还是及时接住了他,宁含秋随即攀在男人身上,抱着他的腰不给他走,“均哥,你别去。”

    他喜欢的是赫连均,但对元臻又并非一点不在意,那毕竟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更何况对方是君,他和赫连均是臣,君命不可违,他身为臣子如何能与那人叫嚣。

    “圣上……圣上还年轻,不懂事,你是当朝将军,不可为了我与圣上反目。”

    “还年轻?”男人的声音飘在他发顶,带着丝丝冷气,“是如何年轻,便能把你折腾成这般模样?”

    他扯开宁含秋的腰带,衣袍散落至手肘,让他雪白纤瘦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宁含秋闭了闭眼,把男人抱得更紧,甚至主动把唇瓣送到他唇边给他吻,“均哥,你不想抱抱我吗?我真的很想你……”

    臂弯搭着外衣露着漂亮的锁骨肩膀,长及腰部的乌发有几缕垂肩滑下,上挑的桃花眸水光泛滥,湿润柔软的红唇微微张合,无需多作勾引,这副情态便能令佛陀重踏红尘。

    赫连均忍不了,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咬上他的唇,勾缠着湿滑的小舌头舔舐吮吸,他的嘴里还有药味的苦,吮到最后却只剩下甜,让人欲罢不能。

    宁含秋被他放倒在了床上,衣衫散尽,墨发散乱铺满身下,更衬得肌肤赛雪,美人如画。纤细的脖颈印着yin靡红痕,微微鼓起的胸脯雪白柔软,点着两颗挺起来的粉嫩乳尖,腰肢更是细的不盈一握,挽在男人手里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赫连均被这美景激得火起,瞧见那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又嫉妒得满目猩红,随即埋首在了这具温软的身体上胡乱亲吻啃咬,像头狼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让他身上沾染属于自己的气味,浓重的侵略感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他要把他囚禁起来,要他做他的妻子,要把他捆在床上日夜挨cao,别的人瞧也不许瞧一眼。

    宁含秋仰起头,攥着被褥的手不住发抖,这股强烈的侵略感让他身心俱颤,起起伏伏的胸口惹得男人动作更很,乳尖被他吮得发红发疼,guntang的唇舌一路向下,吻过他平坦的小腹和肚脐,随即强势地挤进他双腿间,逼近了他的下体。

    赫连均对这副身子了如指掌,这处甜蜜的花xue,他早用唇齿狎弄过不知多少回,也量不清吸吮过多少这里的yin水,如今却是被其他男人亵玩了,而他还没未来得及彻底占有的身体,如今也被那人抢了先……

    “这里,”他俯身下去,呼吸喷洒在宁含秋的女xue上,看见粉嫩的小口翕动着涌出水液,埋头吮了口花露涔涔的xuerou,声音暗哑,“这里可是被他玩过了?”

    宁含秋双手覆在脸上,单薄的身子不住颤抖,说不出话来。

    赫连均又问了一遍:“可是被他舔了?”

    宁含秋羞耻得浑身都泛出绯色,终于哽咽道:“是……”

    赫连均强忍着怒气,手掌握住他软绵的臀rou,舔得愈发用力,“他是不是还cao你了?我舍不得cao的地方,是不是给他cao了?”

    舌头插进xue里,宁含秋喘息陡然变得急促,花xue潮吹似的喷出许多蜜液,溅到了男人英俊的脸上,他哭着叫了起来,“没有,他没有进来,唔嗯……圣上只是舔了,没有做别的……”

    其实赫连均也该知道的,宁含秋的花xue这样小,还不足他两指宽,连舌尖进去亵玩都费劲,又怎可被插入。他这处本就不是给男人取乐的,若是强行破开,定会血流不止,任谁也不能舍得。

    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裤,将宁含秋的腿并拢,从他背后沿着腿缝把粗长的性器插了进去,把他纤弱的身子锢在怀里肆意顶弄。

    “除了舔你的xue,他还做什么了?可有像我这样cao你?”摆动腰胯撞击他的臀部,让他绵软的腿rou包裹着性器,赫连均继续逼问。

    宁含秋一边哭一边被他顶得摇晃,脸颊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缭乱的青丝也黏在了脸颊上,声音支离破碎,“cao了,圣上他cao了我的腿,唔嗯……顶到了我的yinjing,好疼……”

    “只是疼么?不觉得爽?”赫连均咬他的耳朵,把他的臀rou撞得绯红一片,连腿根都摩擦得通红,沙哑的声音好像含着血,已经痛到了极致,像是要疯了,“可有我cao得爽?啊?看你这样激动,是不是更喜欢被他cao?”

    “啊……不喜欢,不喜欢他cao我……”宁含秋咬住自己细白的手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均哥……均哥……”

    他摸索着回头,用脸颊轻轻地蹭男人,软糯的嗓音带着破碎的哭腔,是在求他了:“不要提圣上好不好,我不想听,我只想被你cao……我只喜欢你……”

    哭得抽搐了几下,宁含秋努力喘匀气息,小小声地控诉他,“但是你好烫,我要被烫坏了。”

    他眼尾湿红如桃花,看向男人时好像含着万般的情意,赫连均停下动作,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着他,许久之后终是叹息一声,按着他的腰肢快速挺胯,直直抽送了数百下,在他腿间喷出了浓稠的jingye。

    弯腰咬了一口他水蜜桃似的屁股,他又把人翻了过来。

    宁含秋躺在床上,雪白的身子满满都是男人肆虐的痕迹,有元臻的,也有赫连均的,原本清丽如月光的人被肮脏的情欲淹没,宛如仙子堕入凡尘,幻化成了一只食人精气的雪山白狐。

    赫连均不再多言,随意开拓了几下,扶着他的玉茎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呃..啊! "

    过于紧致的触感让宁含秋承受不住,手指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袍,他的下巴猛地抬起,把脆弱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他连呼吸都停顿了,缓过口气才又开始急促地喘息。

    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对方咬了口他的嫩颈,随即在他身上快速起伏,又深又重吞吐他的玉茎。于是宁含秋就流着水被cao,前面后面都吐着大股的yin液,腿间泥泞一片,甚至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绝美的脸蛋泛着冶丽的潮红,水波粼粼的眸子一眨就掉下泪来,打湿浓密的鸦羽,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急促呼吸,露出一点雪白的齿和鲜红的舌。他被情欲烧没了理智,随着男人的cao弄哭泣呻吟,又酥又麻的快感从交合传到他的四肢百骸,让他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却冷静依旧,他的眸子很深,像一望无际的海,却满满地只盛着一个人。他把宁含秋的情态一丝不落地全部看进眼里,心底的火烧得愈发炽热。

    “宝儿……”

    等宁含秋痉挛着在他身体里射了精,赫连均俯下身温柔地吻他,嗓音低哑。

    “……嗯?”他仍旧陷在情欲中,只迷迷糊糊地应着,慢慢抬起手臂环住了男人的脖颈,蹭着他的脸颊像是在撒娇。

    赫连均把他揽进怀里,耐心地把他颊边黏着的发丝拨开,露出那张清丽的脸蛋,“明日同我一道进宫,去请皇上把你许配给我,可好?”

    宁含秋愣怔半晌,终于听清了男人的意思,他迷蒙着睁开眼,神色间仍有犹豫,“可是……”

    这种要求,元臻怎么可能答应……

    “没有可是。”赫连均轻笑着打断,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男人语气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百万大军尚在城外,他若不同意,我便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