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指尖不重不轻的摁在花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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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 桃梨掌心落下一片六瓣雪花,像是一个小小的冰晶的心,然后融化在她的温度里。 那天程烟给了她一巴掌。 在她回答了程烟一个“是”字后。 桃梨没想过要去遮掩什么。 她看到程烟不可置信和愤怒的眼神,像是一把剑劈砍在她身上。 “就算傅风颂要跟我分手,他依旧不肯告诉我,他移情别恋的人是谁。”程烟是这么对她说的。 多讽刺啊。 进入宿舍的时候,程烟也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哭着看见桃梨那张柔弱的脸时,她几乎下意识的想到一个可能性:“桃梨,你和傅风颂发生过关系吗?” 然后程烟离开了宿舍,那个挂着225牌子的小屋子剩下桃梨一个人。 桃梨吸了一口气,觉得那股吸进去的冷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扎的她千疮百孔。 又算什么呢。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向傅风颂拨打一个电话。 她是个孤僻的怪人,畏缩着远眺心里的花。 - 期末考试结束了,桃梨没地方可去,就申请了假期住校。 外面的风冷得很,桃梨起床后发现已经快要十点了,摸了摸头很烫,温度计直顶三十九度。 原来是发烧了啊。 桃梨咳嗽了两声,翻了翻宿舍没有药,裹了厚棉袄准备下去买药。 假期在校的人并不多,路上除了枝头倒挂的冰凌,只有零星两三个影子,大都匆匆忙碌着自己的事。 桃梨脚步沉重,从没觉得到医务室的这段路如此远,脑袋昏昏沉沉的,思绪像是要熄的油灯。 这种感觉很容易让桃梨想到孤儿院的日子,总之心情不怎么美好,只能裹着衣服低头直往前莽。 于是直直撞上一个人的身体。 桃梨懵了一下,混沌的脑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头也不抬的绕过障碍物。 傅风颂皱着眉抓住她:“桃梨?” 面前的女生这才抬起头,像是个被冻傻了的小动物,表达自己的疑问:“?” 傅风颂看着桃梨脸上的红晕——不是害羞也不是激动,他伸手在桃梨额头试探了一下,直接拉着她往往外走:“你发烧了。” “……哦。”当然了,要不然她为什么下楼。 桃梨拖拖拉拉的被傅风颂拽着,有些思绪不清的想,傅风颂干嘛拉她啊?他不应该早就放假回家了吗?她可不想搭理这个臭男人。 眼看着桃梨就要烧成个小傻子,还是个属小乌龟的,傅风颂直接回头抱起桃梨,把她的头摁在自己怀里:“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桃梨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呜呜着说自己要闷死了。 傅风颂把她放在副驾驶上,低声哄骗她:“别动,带你去看病,回来我们谈谈。” 傅风颂早就想来找桃梨了,但是因为和程烟分手,爸妈都打电话骂他,等他和父母解释完,又过了期末考试,就到了放假的时候。 桃梨就不动了,把脑袋埋在衣服里,生病产生的坏脾气积累着,又不敢真的冒出来,怕傅风颂直接消失了。 她好不容易见到他,刚才听到傅风颂的声音,桃梨还以为自己又梦见他了。 傅风颂领着桃梨去医院买了药,又把她带回到自己的独居公寓。 桃梨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喝水。 “你自己一个人留在学校吗?” “嗯。” 傅风颂低头看她。 程烟从桃梨这里知道了真相,回家吵闹了一顿,但依旧挽回不了傅风颂。 傅风颂挨他爸打的时候,脑子里还想着桃梨会不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只是到了这时候,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傅风颂叹了口气,拿走桃梨手里的水杯,掐着桃梨的脸,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分手了,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明明是肯定的语气,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 桃梨呆呆的看着他的脸,眼角突然红了:“我一点也不好。” “你喝醉那晚是我勾引你的。” “嗯。” “我嫉妒程烟是你的女朋友。” “嗯。” “我……”桃梨睁大因为发烧而显得酸痛的眼,里面有几滴泪滚下来。 傅风颂耐心的听她说着,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滴:“我知道。” “如果我不想,没人能逼我。程烟是因为家里的长辈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以为我不会对任何一个女生动心,没想到遇见了你。” “但是你让我去找别人。”桃梨控诉。 “嗯,我错了,所以现在我来找你了。”傅风颂低声说着。 那晚固然有外因的影响,但傅风颂能不知道吗。男人的自制力从来只有想与不想而已,不存在抵抗不了诱惑这个问题。 扪心自问,他大概是对桃梨抱有好感,才会在最后放纵自己,接受了桃梨的诱惑。 但是他太过于自我和骄傲,不肯承认自己连个小女生的诱惑都抵抗不了。 越是主动了解桃梨,他才越是意识到自己的想法。 桃梨手软脚软,突然去扒傅风颂的衣领:“我们做一次吧。” 傅风颂不赞同的说:“你还在生病。” 桃梨不听他的,固执的跟他衣服上的扣子作斗争。 傅风颂:“……”算了,抵抗不了便抵抗不了吧。 他还是毫无办法的心软下来,把外套脱掉,抱着她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桃梨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盯着傅风颂完美的下颚线,急急的凑上去吻了吻,像是个寻求安慰的小狗崽。 傅风颂把她放在床上,衣领在中途扯的大开,如果居高临下的看着桃梨,露着一块锁骨,配着头顶的灯,有种格外诱人的欲气。 傅风颂的吻终于落了下来,先是湿漉漉的在桃梨唇上徘徊,滋润着她这朵干枯的玫瑰,再是撬开她的牙关,唇舌交缠。 傅风颂的手轻车熟路的摸进桃梨衣服里,和第二次见面的小花xue打了个招呼。 隔着内裤,傅风颂轻轻揉捏着桃梨的阴蒂,激起一阵阵快感的同时又随着弧度往花道而下,一只手的指尖不重不轻的摁在花珠上。 “啊……”桃梨嘴中溢出一声呻吟,意识模糊得想:奇怪,怎么觉得比起上一次更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