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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荆楚三年春,梁国战败,朝觐厚礼,并遣质子来降。

    楚国前线大捷,今二十五日隅中,梁国觐见一行人携贡已至,受令停于养性殿,候圣旨以待吉日面圣。熊成帝龙颜大悦,宫中一派歌舞升平,鼓乐之声绕梁不绝,正是载歌载舞以贺。

    承乾宫内,熊成帝邀来朝中臣子王爷,赏美人,品佳酿,享战果。

    宫内右侧方柱之下的角落,景英叡身穿了件大白雕花天鹅绒袍子,腰间系着暗海兰色戏童纹皮带,上身的盛装研磨着他刚受了串环之苦,还渗着丝丝血液的一双粉嫩rutou,带来阵阵拉扯下的痛痒。

    眉下透亮的凤眼此刻水雾迷蒙,红艳的薄唇被玉一般的齿列含咬住,虽然还勉强维持着端坐的姿势,浑身却因为身侧男人的戏耍拨弄止不住地抖颤,喉咙哼着哑忍不住的零碎呻吟和求饶:“唔唔.啊..停,停下来,求...求..嗯..嗯啊...”

    他身侧的男人,不过是用长指描摹他的右耳,又把指尖捅进耳蜗内快速的撩拨转圈,虽然有些放浪,不过确实没有碰触什么更恶劣的位置。但景英叡却觉得,从右耳处起始,酸麻的瘙痒热意在全身蔓延不休,让他止不住地细细抽颤,还偷偷享受颤动之下被毛绒袍子摩擦得更剧烈的双乳带来的舒爽。

    他身上燥热瘙痒,心下却像是在数九寒天里被泼了一身夹杂冰屑的冷水,寒凉入肺。不过是被男人在耳侧以长指sao弄,他的身子如今便已是前庭黏腻搏动,后庭麻痒濡湿开合不止,周身燥热不休。止不住的轻颤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身侧那个被称作计蓝尊上的男子没有骗他,刚刚被迫服下的噬心丹确实让他的身子如今受制于人,完全抵不住一星半点的接触玩弄,便yin态百出遍体瘙痒难耐。

    景英叡用满身的yin痒无比透彻的明白了,现在的计蓝尊上他半点得罪不起,因为那人口中说的,能让他死都死得丑态毕露丢尽脸面那句,真得不能再真了。服下了噬心丹的他,现在身子连对耳朵的轻碾拨弄都如此按捺不住,计蓝尊上若是想,他绝计会yin火焚身之下被人脱个精光,浑身赤裸地死得精窍大开,后庭湿泞,还带着双乳的一对yin贱银环,叫人无不耻笑。

    他想着决不能那样死去,却爽得连口涎都有些止不住。但一滴清泪先划过了莹白的面颊。

    噬心丹的效果是真的。他这么个敌国质子,进来第一天就被迫喂下了噬心丹,受制于人。

    但是,其实也并不是无路可走。第一条路,是找到噬心丹的解药,恢复自由身。第二条,是求那贼人玩够了他,赏他一个体面的死法。

    这两条路,都需要迎合贼子计蓝。

    他是梁国质子。准确地说,按照计划,五天之后,他会顶着萧永言的脸,代替梁武帝的独子萧永言留在荆楚,以安敌心。

    梁楚之战烧了数月,梁国国库空虚之际,梁武帝臣下献策,言道有异人门下可做人皮面具,足以以假乱真。可假意投降,觐送戴着萧永言脸皮的景英叡为质子,示敌以弱,又可让熊成帝以为把柄在手,从而可暗中筹谋。

    梁武帝已在位数十年,却并不老而弥坚,如今早就失了生育之能,但膝下却只有萧永言一个皇子。而景英叡则是梁武帝早年时候风流事的一个意外,那个景性的妓女几经波折找上来,险些被灭口之际,被大臣救了下来,得来了梁武帝的另个亲子,景英叡。

    但景英叡不说性情疲软不堪大器,还缺了宫中的培养,手无缚鸡之力,朝政亦是不通。半点比不上名正言顺的皇太子萧永言。他唯一的用处,也是让景性妓女和这个孽子活下来的条件,就是用他那身皇家血脉,替萧永言去荆楚做质。

    荆楚也不是没有异人的,换了旁的人,被发现血脉不真,此计不成,则梁国危矣。毕竟此计破釜沉舟,死而后立。降书递上,双方士气必然此消彼长,贡礼又榨干了国库最后一点汁水。但此计若成,梁国或可吞并国土数倍的荆楚,一举而胜。

    但此计事关重大,献计之人虽是梁武帝极为器重的近臣,绝无二心,但他们自然不可能信得过区区一个景英叡能在几日之内以假乱真。不说别的,就算是宫中礼仪也够他学的。又加上那人皮面具的制作费时费力,此时尚未完工。

    所以真正的皇太子萧永言,此行也是以身犯险,亲赴荆楚。他亲身前去,一则代替扶不上台面的景英叡面见熊成帝,以安敌心。二则提供面皮,供随行的异人给景英叡制作面具。

    对这个长子的能力,梁武帝自然是放十二个心,献计人又提供了萧永言脱身可行性极高的方案。

    于是这日,景英叡到了荆楚,在承乾宫内被计蓝撩拨得浑身酸软,红潮涌动的燥热脸庞微伏,面前只剩下两条路。

    哪条路都要他非讨好计蓝不可。

    走第一条路,计划还能进行,自是万事大吉。走第二条路,他要是能拖下几日得个好死,不惹得梁武帝龙颜受损牵怒娘亲,娘亲便能凭借求来的一份还阳药献给梁武帝,性命无忧。

    怪只怪他无能,被人喂下了噬心丹。

    计蓝这时候玩够了他的白软耳蜗,抽手回去提箸夹了一口桌上精致小菜,又佯装不小心的将筷子落在了地下,然后含笑看着被他玩弄的满面春色的景英叡,眉头轻挑,向着桌下努嘴,给他递了个再明显不过的眼色。

    景英叡会意,手软脚软的他于是乖顺地屈身去够那双金箸。弯腰伸手之际,被计蓝施以巧劲,整个烫软的身子受踢滑到了长桌之下。

    手中还握着那双一端闪着银亮液体,计蓝用过的金箸。景英叡屈膝摊在计蓝两腿之间,满眼的不敢置信,他本以为计蓝最多只是让他帮忙捡个筷子,却怎么也没想到,熊成帝都还在上面赏乐饮酒为乐,这人竟敢当着一国圣上的面,在承乾宫如此百日宣yin。

    计蓝看着身下人圆圆睁起盯着他的一对含水凤目,不禁觉得十分有趣。人是他的了,他想如何玩弄,谁又管得着?区区一个熊成帝,如何被他放在眼里。可看着白玉微红的这张小脸掩饰不住的惊慌,他自是起了逗弄之心。于是微微俯身说道:“你肯乖乖听话,本座就保你不被旁的人看了去,如何?”

    他满足地看着那人慌急地狠狠点了好几个头,贴太近的脑袋都差点撞上他的胯下。

    于是计蓝右手去捏住那人发热的那只仍旧握着他筷子的手,左手三指拨开微微濡湿的唇瓣,深深探入景英叡温软湿润的小口搅弄翻拌,恶劣地夹住滑腻的嫩舌,看着景英叡嘴角滑落长长的银丝,濡湿了一片上衣,然后引着人将那双还沾着他口水的金箸放进口里。然后从人嘴里抽出左手,把满满地拖出来的涎水在人下巴脖子上抹匀,然后顺势托住了景英叡一片湿漉的下巴,右手则放到后脑处向下施力。

    景英叡被托着下巴按住后脑,大张着被玩弄个彻底的口堪堪合上,那金着则被含进去了三分之一。

    他双眼起了一层水雾,耳边计蓝的声音像是舔了进去一样地响起:“听话的宝贝儿真讨人喜欢。你乖乖的,本座便帮你掩饰,这双筷子就能帮你堵住sao浪的呻吟,不至于惊到了旁人。”

    计蓝说着还不断去拨弄长筷留在外面的部分,然后安抚般的抚摸过景英叡的鬓发。

    景英叡只觉得那筷子比他想象中长得多,深深地捅到喉咙尽头,在计蓝的拨弄下撩拨他喉间的小舌。虽然恶心得不住反呕,但他怕极了出声会受人侧目,被发现的后果他实在承受不起,于是死死含咬住了那双不断作乱的长筷,任计蓝作弄。

    然后他就感觉身后被什么一推,不禁向面前正对着的胯下倒去,含着长筷的他一时情急,下意识就用手撑住,摸到了烫热的硬物。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上身都被计蓝盘腿环过,空间窄小到隔着他贴脸的双手就是某种硬物,但那不敢吐出的长筷教他连头都抬不起,只能闭眼低头,紧紧地窝在计蓝两腿之间的危险部位,才能让长筷从那人胯下穿过,不至于捅得更深。

    景英叡不知道,自己的呼吸竟能有如此的温度。他整个脸都屈辱地半埋在计蓝胯间的他鼻间充斥着麝香味,用皮肤感受着坚硬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