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校园露出(3)
宁初惴惴不安的一颗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知道自己始终都在主人的保护下也便放松下来,笑着和余晚婉一起挑选起来。宁初红着脸俯下身子从包里叼出yinjing锁,余晚婉便拿出一件束口器。宁初叼出项圈,余晚婉拿出麻绳,宁初叼出乳夹,余晚婉拿出脚铐。主奴二人你一个我一个,最后还剩一样东西,宁初好奇地观察着,余晚婉突然盖住。 “先准备其他的吧。” 宁初乖巧点头。月亮下黑暗的校园里,冷峻的校园男神被打扮成最诱人的样子。宁初张大嘴,嘴里含着束口器,系带在脑后交叉,牢牢绑在嘴里;他的脖子上戴着金属项圈,项圈前端的环上挂着奴牌,上面是他双腿被高高绑起举过头顶露出屁眼和性器含着眼泪双手托胸的高清一寸照,旁边还刻着一段宁初自己亲自书写的内容,那是余晚婉从背后抓着他的双手揉着他的奶子让他叼着笔写的:奴名宁初,乳名乐乐,乐乐奶子sao屁股贱,如您捡拾到乐乐请联系乐乐的主人余晚婉,乐乐的sao奶子和贱屁股需要主人狠狠的教训。 脖子上已经极其糜旎,往下便更是yin乱不堪。违背男人身体构造的一对握都握不住的豪乳乳根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勒住,更是在肥沃的奶子上用力缠了几道,直把一双豪乳挤压得尺寸更为惊人;一个rutou上夹着乳夹,锯齿形状牢牢夹住小小的奶头,确保不会掉的同时又疼痛难忍;双手在身后高高反吊起,手腕上的扣和项圈相连,使得他要么感受项圈挤压喉结的窒息要么更努力地用着难受无比的姿势后抬起胳膊;下身穿着一条由三根绳子组成的绳内裤,绳子紧紧勒着会阴和臀缝,耷拉在前段疲软的性器上除了yinjing环和尿道棒外,又被上了yinjing锁。尺寸偏小的yinjing锁死死压着yinjing,又被一把小巧的密码锁牢牢锁住;后xue里按摩棒依旧震动不停,和之前不同的是,被绳内裤勒的愈发挺翘的两瓣屁股上,用黑水笔写着几个大字:余晚婉专属玩具,旁边还有一个箭头指向紧闭的xue。腿上依旧是那层色情的紧身丝袜,赤脚踩在地上,脚踝处却扣上了一个中间长度不足二十公分的脚铐。余晚婉打量着宁初,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最后一样东西——她刚才没让宁初碰的那样。 “玩室外最遗憾的就是不能喊,”余晚婉亲了亲没有乳夹的那个奶头,“所以,我想了个替代方法。” 余晚婉打开盒子,宁初睁大了眼睛——里面竟然是三个足有四分之一个拳头大小的铃铛。宁初咽了咽口水,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奶头,然后在宁初震惊的目光中,用细绳将铃铛栓在了他的奶头上。 宁初偷偷晃了晃胸,没听到铃声刚刚松口气,就听余晚婉笑出声来。余晚婉举起另一个示意他铃铛的隔音物还没去,“一定会比乐乐的叫声清脆悦耳的。” 宁初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三个铃铛拿出来就一定要用上,宁初眼睁睁看着余晚婉把第二个拴在了yinjing锁上、第三个挂在了他的项圈上——虽然那里已经挂了奴牌。余晚婉拿掉铃铛里面那层海绵,示意宁初动动身子,宁初轻轻摇晃身子,听到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响起,在寂静的夜晚尤其清晰。宁初吓了一跳,立刻一动不敢动,余晚婉伸手拨动了他rutou上的铃铛两下。 “离天亮还有时间,不如乐乐在这做回训练吧,”余晚婉假装想了想,“乐乐练会蛙跳怎么样?” 宁初低头看看被绑成这样的自己,只得点点头。他刚要蹲下,余晚婉突然拦住了他,示意他弯下腰。 “怕乐乐受伤,”也不知余晚婉怎么cao作的,就听“啪”一声,宁初震惊地发现口中的束口器射出一道光,不亮,但在只能依靠月光的绿化林里显得尤为刺眼。这束光会随着他晃动脑袋而照亮身体不同的地方,宁初想到身上的束缚,不安地动动脚,看着余晚婉的目光不自觉就带了哀求。 余晚婉又亲了亲他的奶头:“乐乐要相信主人。” 恐惧不会少,但宁初还是强迫着自己点点头。余晚婉被绳内裤的牵引绳收缩到宁初几乎蹲不下的长度,宁初颤着腿慢慢蹲下,然后高高跃起—— 一道白光晃过,伴随着清脆作响的声音,惹得宁初控制不住地脸发红。余晚婉的目光是他还能坚持下去的原因,他反复重复着“相信主人、主人不会伤害乐乐”的话,在夜晚校园随时都有可能来人的绿化林里,一下一下做着蛙跳,余晚婉不说停他就不停止,仿佛早已献祭了所有。 宁初又惊又怕实在体力不支,余晚婉便把他拦腰绑在树上让他休息会,宁初眨着狗狗眼看着余晚婉,那表情似乎在弱弱地表达其实回去休息也可以,得到余晚婉一声轻笑。余晚婉嚷嚷着自己也累了,将宁初柔软的rufang做枕头靠站在他身上,同时又说自己怕黑,不让关宁初束口器上的灯,一手抓着宁初的臀rou闭目养神。距离天亮不剩下几个小时,宁初担忧地左顾右盼,生怕这光招惹来人,又怕主人就这么一觉睡到自然醒,身子动个不停。 “一点也不舒服,”余晚婉突然嘟着嘴道,她愤愤地一口咬住栓铃铛的奶头,“乐乐一直在乱动,一个也不舒服。” 宁初惭愧地低下头,但他也真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余晚婉泄愤般对着奶头又啃又咬,好一会才从他的胸上抬起头。 “我知道乐乐害怕,”余晚婉垫脚亲亲宁初的耳垂,“再待一个小时,我就带乐乐回去好不好。” 宁初点点头,余晚婉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乐乐也休息会吧。” 宁初深吸口气,用力闭上眼睛。风吹过绿化林,吹在他光裸又被层层束缚的身上,带起铃铛的轻微响动。宁初努力让自己冷静,想着现在抱着自己、玩弄着自己的是余晚婉,是全世界对他最好、最不会伤害他的主人,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余晚婉听着宁初慢慢平复起呼吸,眼里写满笑意。她抱着宁初静静享受了会这难得的平静时刻,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松开手站了起来。 “需要跑回去,所以得把有些东西给乐乐卸了。”余晚婉说着,摘掉束口器、装了铃铛、拿了乳夹和rufang上的麻绳、收了脚铐,又给宁初解了手上复杂的束缚,让他将手背到身后用绳子粗粗缠上。宁初的豪乳被勒出红印,一时解放立刻乳波阵阵。余晚婉将包包提手递到宁初嘴边让他叼着,随手捡起一截树枝,握着牵引绳,然后一鞭子抽到了宁初屁股上。 “乐乐跑起来。” 深夜的校园里,一个男人被反缚着双手带着项圈穿着丝袜光着脚叼着包包呼哧带喘地奔跑在学校的路上,他胯上绳内裤的牵引线紧紧握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一边在他写着字的屁股上抽着鞭子一边低声喝斥他让他快跑。控制不住的口水洒了一路,宁初又羞又怕,在夜晚的学校里裸奔让他爽的屁股里盈满了水,主奴二人就这么跑回了会长办公室。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就变得理所当然。 宁初穿戴整齐地靠在树上闭目养神,看起来只是在简单休息,实际上走近了才会发现他的腰带松开了两个扣,一根链子从裤子里伸了出来扣在了树干上。一大早余晚婉就将他带到了这,然后让他弯腰一边亲着他的脸颊一边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拿出了含在屁股里的粗大充气按摩球的链子。余晚婉慢条斯理地把链子锁在了树上不知何时存在的环上,在他惊恐的眼神中笑着宣布自己要去上课了,宁初就要这么站在这直到她回来。宁初吓得直哆嗦,拉着余晚婉的衣服拼命摇头,余晚婉看看他的手,扬扬嘴角,眼里却一丝笑意都没有:“乐乐是想把手也绑上?” 宁初只得收回手,绝望地看着余晚婉越走越远。绿化林虽然鲜有人至,但不是真的没人来,他能听到偶尔走过路过的学生的声音,更是恐慌地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一心祈祷着余晚婉早点回来。 宁初惴惴不安了三个小时,临近中午,他才看见余晚婉拎着东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主人,”宁初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小小声叫道,似乎想述说自己有多委屈又不敢,可怜巴巴极了。余晚婉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把臀rou,笑道:“都多大人了~” 宁初鼻音极重地又小声叫了句主人,无论如何,余晚婉的到来让他狂跳的心终于能够慢慢平复下来。 余晚婉却不着急给他解开,而是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在地上,在宁初几乎要停止的呼吸里将他的外裤内裤一并脱到大腿根,玩着他的yinjing道: “乐乐,这里风景这么好,我们在这里吃午餐吧。” 宁初眼里流出弱弱的反对,在余晚婉看来这就是同意。余晚婉从包里拿出一副手铐将宁初的手反锁在身后,然后示意他弯下腰,从包里取出两个餐盒。 白日的校园露出和夜晚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奴隶惶恐到不行。余晚婉边吃着饭边享受着奴隶的害怕,坏心眼地决定不告诉奴隶自己已经做过清场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