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_妖后线 2(元宵节快乐)
妖后 2 这一年元宵节,沧溟城热闹非凡。 络绎不绝的人群穿梭在各色花灯中,犹如一条喧嚣的金色长龙,点亮了夜色中的江面。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玄色长袍的帝王兴趣缺缺地观看着台下舞姬的表演,璀璨的银发高束在脑后,精致冷冽的眉眼透露出帝王的威严。 王座边跪着一个温顺的黑发奴隶。男奴身材高大,一身流畅紧实的肌rou,比起性奴更像是干体力活的农奴。他穿着一件红色纱衣,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勾勒出诱人的腰臀曲线。 就是这样一个平庸粗陋,理应没有资格出现在这种场合的rou奴,却引得台下各国宾客频频投来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 云泽进贡的半妖,万千宠爱于一身,唯一能随陛下出席公共场合的嫔妃。 玄夜勾了勾手指,小指上的尾戒连着的金色细链扯紧了男人的花核,奴隶立即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颤抖着伏下了腰。 “阿墨,过来。” 半妖咽下喉咙里的呻吟,诚惶诚恐地膝行至帝王脚边,讨好地舔舐着青年微凉的手指。 他已年过四十,容貌不复当年,眼角和脖子上多了不少细纹,眼窝则深陷进去,为曾经犀利敏锐的黑眸平添了一分温情与包容。 柔顺的黑发顺着宽阔的肩膀流淌到地上,男人脸颊绯红,鼻翼颤动,墨玉一般的黑眼睛泛着朦胧的雾气。 “唔、唔……” 玄夜把中指和拇指也强行挤进了他的嘴里,沿着内壁撑大了高热湿润的口腔,不断深入男人脆弱的咽喉。 阿墨被迫仰起头,“呜呜啊啊”地长大了嘴巴,压制着呕吐的本能任由手指侵犯他的食道。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流下,隐没在半透明的红纱中。 他这些年被玄夜训得很好,除了雌xue与后庭,口腔也被药物和器具开发成了性器。仅仅是被手指玩弄,就能让他的yinjing和rutou硬得发疼。 还有那么多人看着…… 男人的眼神中露出哀求,羞耻地夹紧了双腿。 “想要了?”玄夜一脚踩上他半勃的阳具。 长期得不到发泄的yinjing被鞋底来回碾压,鞋底上粗糙的纹路却让奴隶爽得近乎要翻白眼。 “呜!呃啊……唔……” 好痛……好舒服……jiba要坏掉了…… 半妖敞开身体,随着玄夜的动作不断晃动紧实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刚才还姿色平平的男人,在帝王的挑逗下迅速蜕变为放浪的雌兽,双眼怀春,呼吸急促,张着嘴和大腿供人亵玩,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的发情气息。 原本在台下暗窥的几位王公贵族,在听到男人低沉而嘶哑的呜咽后,也不由得用暗藏欲望的眼神打量起那具性感而成熟的rou体。 “主人?哈……啊!” 阿墨突然被皇帝纳入怀中,只有红纱覆体的身子被完全展开,暴露在了璀璨的灯火之中。 他没有化妆,低级性奴才会穿着的纱衣上挂满了昂贵精美的金饰,足见皇帝对他的宠爱。他的前襟已经湿了大半,挺立的rutou在布料上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小尖。乳环坠着数十条闪烁的金穗,中间被一根细链相连。窄腰上围着一条镶嵌着各色宝石的腰链,脚腕和手腕上也被戴满了叮叮当当的金镯。 被诅咒的左眼迅速捕捉到台下残暴、愤恨、yin邪的心思,他僵硬地坐在皇帝腿上,脑袋疼得像是要炸掉。 ‘陛下竟然会被这种老妖怪迷惑?哼,总有一天,本王要将这孽畜五马分尸。’ ‘以色事主者,不可久留,罪过罪过。’ ‘不愧是云泽精心培育出的妖奴,等陛下厌了,本宫也想尝尝此等尤物的滋味。’ ‘陛下年轻,有个把玩物也无伤大雅,就由他去吧。’ “怎么不说话,”身后的青年撩起他的长发,轻轻吻着蜜色皮肤上的翼蛇烙印,“又害羞了?” 男人眼眶发红,怯怯地点了点头,就往他的怀里缩。 失去意识的半妖被他教成了只会诱惑人的yin兽,但心思却单纯得像个孩童。 真可爱。 他啄吻着男人通红的耳垂,小心得像是在亲吻一朵柔软的花。他有时会故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男人,用他的嘴巴,甚至进入他的身体,畅快地享受半妖体内近乎是痉挛一般的收缩。 但今天,他并不想这么做。 玄夜对侍从们使了一个眼色,白色的帷帐被放下,隔开了他们与狂欢的人群。 两根手指拨开肥厚的yinchun,径直捅入了湿滑的甬道,沿内壁噗呲噗呲地搅拌着,“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啊……”半妖扭着腰,在玄夜的怀里高声呻吟,“sao逼……好舒服……” 玄夜拍了拍男人的屁股,一边猛拽乳环间的细链,“sao货,把腰抬起来,主人要用你的屁眼。” rutou被扯得变形,男人的声音瞬间就染上了哭腔,下面的水却流得更欢。他的身体根据玄夜的性癖改造过,越是疼痛,精神和rou体上的快感就越强。 半妖吸了吸鼻子,忍着胸前火燎般的刺痛,娴熟地解开玄夜繁复的长袍,再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豪不迟疑地对着勃起的rou刃坐了下去。 玄夜不久前刚cao过他,屁股里面还是湿的,很顺利地便一插到底。被瞬间填满的快感让男人眼冒金星,像是一只濒死的飞鸟般高高扬起脖颈,连脚趾都蜷缩成一团。 “啊……屁股……被、被主人的大jiba填满了,”半妖骑在银发青年的身上,残缺的脸庞上露出妖冶的媚态,“sao货,喜……唔、哈啊……”他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胯部,让玄夜异于常人的巨物一遍又一遍地碾过自己的敏感点。 剧烈收缩的肠道也使玄夜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感,有着惊人美貌的皇帝倚在王座边,脸颊泛着桃花一般的淡粉,眯起的蓝眸灿若春水,目不转睛地盯着骑在他身上疯狂cao弄着自己的雌兽。 “好大……啊……母狗要被主人的大jibacao死了……” xue口松软,内里紧实,绵密的肠rou随着每一次抽动而颤抖地吞吐着他的巨物,狂野而热情。 玄夜一把揽住了阿墨的窄腰,将男人推倒在足以容纳七八个成年人的王位上。美丽的青年像是一只要把猎物吞噬殆尽的银色毒蛇,急切地抬起男人的一条腿,将yinjing完全抽出,待到艳红的xue口战栗着回缩时,再一鼓作气插到最里。 “啊!啊……夫、啊!” 阿墨尖叫出声,脊椎爽得发麻,生理性的泪水不断随着玄夜的cao弄震落。 男人破碎的哭声是他最好的春药,玄夜知道半妖的rouxue已经完全适应了他,一边掐着男人的阴蒂环,一边毫不顾忌地越插越深,让身下的人甚至有种自己的肠道即将被捅穿的错觉。 被帷帐隔开的狭小空间中,顿时只剩下了rou体撞击时的啪叽声、roubang抽出时噗呲的水声、男人不成调的哭声和青年逐渐急促的喘息。 数百下高频率的抽插后,玄夜终于射进了男人肠道的深处,而后者则抽噎着喷了一床的jingye。 “夫、夫君……”男人缩在他怀里,哭得厉害,“母狗……呜呜……母狗要坏掉了……” 他的双腿打着摆,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逼xue和屁眼仍像是两个止不住的小喷泉往外喷水。 “那就彻底坏掉吧,”刚发泄完的玄夜慵懒地靠在座椅边,轻吻着怀中人泛红的眼角,“这样,阿墨就只有我了。” 玄夜的脸上绽放出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眼底却是刺骨的阴寒。 他的手又一次摸上男人的小腹,红纱下,圣洁的并蒂白莲正在缓缓盛开。 很快,这里会变得柔软,臌胀,沉重,为他和帝国孕育出宝贵的继承人。 他和阿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