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宁愿做您的狗(脐橙,慎!)
第三十章宁愿做您的狗 半妖的身体还处于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宽阔的脊背因为过激的疼痛和快感间歇性地不住颤抖。 “和我成亲,”玄夜撩起了他汗湿的长发,又在他的耳边低声重复了一边,“我把奴印解开。” “再生一窝蛇崽子,我就许你出宫。” 这是他第三次向如墨求婚。 娶一个男性半妖为妃,别说北境,在九州两千年的历史记载中都前所未闻。但小皇子从来不是一名贤君,他是北境的天,没有人能质疑天的意志。 第一次求婚,他才十岁,当场被如墨暴揍了一顿,脸肿得有整整两周不敢去觐见祖母。 第二次求婚,如墨刚怀上烛儿不久,上吐下泻,身体虚弱得只能留守大将军府。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的半妖把他的话曲解成夺权的暗示,当晚就准备好了私通韶华的“罪证”送进了宫。 于是这次他直接把婚约按在了如墨脸上,威逼利诱,照理说一向识时务半妖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贱奴惶恐……哈啊……”健壮的双腿缠上了青年的腰,半妖硬着头皮忍下剧烈得要把他吞没的快感,主动打开身体,把rou刃吞得更深。“但……但贱奴身份卑微……呜啊……天性yin荡……人尽可夫……只会做母狗……” 低沉沙哑的男声染上了情欲,尾音轻颤,夹杂着些许的隐忍和欲求,温顺却放浪,直教人听得心神荡漾,恨不得当场就把这只叫春的雌兽cao死在床上。 青年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拉开,捏着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男人露出一个媚笑,湿润的黑色眼眸乖巧得犹如一只被去了爪子的野兽。 “婊子,”玄夜冷冷地说道。 “贱奴……贱奴是您的婊子……您的母狗……”刚高潮过的身子还有些发颤,内壁却还是讨好地裹紧了体内的凶器,“贱奴不配……呜啊……” rou刃又涨大了一圈,把半妖顶得yin叫连连。 俊美精致的冷得犹如一座冰山,优雅的金色凤眸盯得半妖心里发憷。 “为什么拒绝?都骗我这么多次了,再多一次不行吗?”清越华丽的声线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青年张嘴咬住了他发烫的耳垂,“……都说翼族忠贞,一生一世一双人,失去伴侣后便会心碎而死,” “阿墨,你这是被抛弃了吗?” 男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他是谁?他在哪里?男人女人?翼族还是妖族?你们结婚了?有孩子吗?” “……您这又是何必?”半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笑得苦涩,“贱奴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她,连她的样子都快忘了。” 玄夜扯着他左胸的乳环,轻快却残忍地问道,“你是朕的,心里却装着别人。朕把它挖出来,送去南国当贡品好不好?” 如墨知道青年想听什么,但唯独在关于她的事上,他不能让步。“好,”他回以暴戾的青年一个虚弱的微笑,“这是奴唯一可以留给她的东西,劳烦您亲自取走……啊!” 一阵头晕目眩,玄夜托着他红肿肥软的后臀站了起来,如墨现在相当于直接坐在了青年的阳具上,被后xue咬死的yinjing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他还未反应过来便惨叫出声。 “啊啊!不、不要了!太深了!” 这样活蹦乱跳的半妖要比刚才的低眉顺目顺眼多了。玄夜跨出了第一步,男人的体内骤然紧缩,双腿痉挛着把他缠得更紧,被cao开的肠rou不知羞耻地吞吐起青年的阳具,粘稠晶莹的肠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落下。 “轻点,”玄夜掐了掐手里弹动的臀rou,上面指痕交错,血丝斑驳,“想让你的侍女也听见吗?” “呜啊……呜呜……”如墨咬住了他的衣襟,酸软乏力的四肢紧紧缠着青年的身体,肩膀一抽一抽地小声啜泣着,上下前后一起往外淌水,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奴。 他半躺在床上,让半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湿漉漉的黑色眼睛失了焦,微张的薄唇哆嗦着露出舌头,连xiaoxue都在发抖。青年忍不住亲了亲他艳丽的眼角,他的阿墨还是只有挨cao的时候才最乖最惹人疼。 “你竟然还要为他守寡?”玄夜恶意地搅了搅湿软得不成样子的女xue,命令道,“骑在朕身上把自己cao射,不然朕明天就去教廷准备婚礼。” 如墨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阿墨,朕的好阿墨,朕知道你不怕疼,但朕要是动用奴印,把冰系灵气全埋进你这只火凤的身体里,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朕也可以等到你下一次发情期,把你捆起来装进笼子,让你扒着xiaoxue哭着嫁给朕。” “朕会娶你当皇后,办一场大婚,让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青年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阿墨穿嫁衣挨cao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冰冷美丽的帝王笑起来每次都让半妖心惊胆战。年轻的王族一向说到做到,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他的把柄,不玩死他简直愧对一身的螣蛇血脉。 “奴、奴知道了,”如墨眨去眼眶里的泪水,用手臂支撑起身体。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不免有些手足无措,只会软绵绵地晃着腰。 “朕真是太宠你了,连最基本的侍奉都不会,”玄夜不耐烦地用腿分开男人的下体,“蹲着,把腿张大,让朕看看母狗的saoxue是怎么把主人的jiba吞下去。” 樱唇吐出如此秽语,却依然无损其高贵典雅的气质。银发金眸的青年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教训着爱宠,羊脂玉般的白皙肌肤在黑夜中发出淡光。如果不是面颊的两抹淡粉,旁人还会以为是哪位没有眼色的臣子在朝堂上惹恼了帝国的君主。 如墨把双腿放在身体两侧,蹲着把青年的阳具全部吃了下去。深红笔直的yinjing高高挺立着,让穿着金环的泥泞下体便一览无余。被撑开的后xue随着男人的动作饥渴地吞吐起青年的阳具,大量肠液沿着狰狞的柱身流了下来,yin荡得惊人。 “腰用点力,块头这么大,怎么连小倌都不如。” 玄夜一边发号指令,一边又把手伸向了他的下体。小指勾着那枚阴蒂环,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男人浑身的肌rou一一隆起绷紧,表情又痛又爽。 真是神奇,这么小的一枚圆环,就能让男人丢掉引以为豪的理智和豁达、在他的指尖跳起永不完结的yin靡之舞。 “让你把自己cao射都不会,还怎么取悦主人?”床上的半妖笨得让人头疼,要不是两口天生名器的蜜xue,玄夜可能会懒得亲自调教他。 他揉揉太阳xue,把着如墨发抖的大腿把他抬高。阳具“啵”地一声抽离了温暖滑嫩的rouxue,从合不拢的xue口里带出一小段水润的深色媚rou,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如同一张留着口水的贪婪小嘴。 “啊!” 玄夜一松手,男人就坐了回去。rou刃整根没入,还来得及回缩的肠rou又被捅穿,他本能地想要合上双腿,却很快又被一双玉手强行打开,露出淌水的yinjing和疯狂吞咽着巨茎的yin靡后xue。 “再不听话主人就绑你了,”男人四肢上的黑色皮环是皇宫贵族调教宠物时常用的小道具,装有暗扣和可以调节长度的锁链,让主人在任何场合下都能随心所欲地使用奴隶。 “贱奴知错,”如墨声音嘶哑,身体抖得犹如寒风中的落叶。每次他被绑起来,青年就异常兴奋,像个刚开荤的小毛头压着他各种姿势做个爽。第二天下不了床不说,连xue都是漏风的。男人把双腿张到最大,柔软的yinchun谄媚地夹着他的手指,小rou蒂几个月前还是纯洁如少女的粉色,如今被揉大两倍不止,颜色也成了熟妇一般风sao烂熟的深红,“贱奴想亲自侍奉主人……” “阿墨真乖,”他舔了舔指腹,咸腥微苦的味道在口腔中扩散,“自己动动看。” 半妖深吸一口气,学着刚才的样子抬起腰,握着他的yinjing坐了下去。生理性的泪水被震落,男人张大了嘴,却只能漏出不成句子的呻吟。 那张英俊、沉稳、成熟、让他又爱又恨的脸,现在挂着口水与泪水,温润如玉的双眼被迷茫与羞耻融化,柔韧的腹肌被撑出他阳具的形状,汗水浸湿的蜜色皮肤泛起性感的潮红,身心都被他囚禁在用奴性与快感打造的黄金鸟笼之中。 玄夜在心底嘲笑着阿墨曾经的伴侣。那应该是个女人,纤细柔弱,不懂得如何驯服雄鹰,便擅自将其放归山林。 他应该向她道谢,这迷人性感的尤物,痛苦破碎的灵魂,如今都是他的了。 “不用那么用力,”玄夜心情很好,懒洋洋地单手支头,璀璨的银色发丝在床笫之间流淌,“你的sao心很浅,对准好好磨就是了。” 半妖顺从地点点头,硬着头皮将自己的sao心往他的yinjing上撞。失控的快感让如墨眼前一黑,紧致湿热的甬道绞紧了体内的巨物,柔软的肠rou与柱身完美贴合,他能清楚地感受到上面每一根的血管和纹路。 天生水系的玄夜就连那话儿的温度也要比火凤混血的他低很多,每次进入他的身体,肠rou都会冷得缩成一团,但青年依然耐心地把他一次又一次地cao开,直到被他的后xue或口腔暖热了,才会去插他的前面。 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很快就得了趣,如墨学着青年平时的样子九浅一深地cao干着自己的后xue。sao心被粗壮的guitou细细研磨,爽得如墨头皮发麻。抬起腰将rou刃吐出再整根吞入,玄夜的东西那么硬又那么长,他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内心却又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舒服吗?” “嗯啊……”半妖发出一声小小的呻吟,立即咬紧了嘴唇。他快要到了,yinjing不停地流水,更加卖力地扭腰吞吐着身下的巨物,xue口被撞出了一圈细密的白色泡沫,房间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和噗滋噗滋的水声。 但还不够。 “呜……主人,可不可以……射给贱奴?” 真是没救了,如墨自暴自弃地想,这样的身体连他都觉得脏。 玄夜很少碰他的前面,yinjing高潮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后来青年又喜欢上了看他欲求不满的yin乱姿态,总是最后才用他的女xue,挨cao最多的屁眼于是变得越来越敏感,逐渐被改造成了青年的专属jiba套,要是不被射一肚子jingye,他就无法高潮。 如墨羞耻地低下头,并没有看到这句虚情假意的哀求在金色蛇瞳中掀起的惊涛飓浪。玄夜的理智瞬间瓦解,脑海里炸出了绚丽的烟花,全世界好像只剩下半妖殷红的薄唇和在碎发的遮掩下,那双漂亮得能溺死人的黑眼睛。 玄夜的心脏砰砰直跳,恨不得把整个九州都打包送给怀里这只羞涩的半妖。 “主人?呜?慢、慢点……”如墨不知道小皇帝又受了什么刺激,抬起他的腿就开始往死里cao,“啊啊……主人……” “痛,呜呜……慢点,求您了,”后xue痉挛着被入侵者蹂躏,被情欲折磨多日的身子终于得到满足,如墨却还是被剧烈的快感吓得够呛,抽抽搭搭地捂着眼睛哭得像个小孩子,“要坏了,呜呜呜,贱奴的saoxue要被主人的大jiba捅坏了……主人、小夜……啊啊啊!” 如墨射出来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大片白斑,他有那么一瞬间昏死了过去,醒来时就闻到鼻尖冷冽的幽香。玄夜笑着把他搂在怀里,金瞳已经变回了浅蓝,又开始咬他的rutou。或许是性爱软化了青年眼里的寒冰,如墨靠着他的肩膀,竟然在这条美艳的毒蛇身上看出了一丝柔情。 半妖眨眨眼,以为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