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母狗(穿环,虐,慎!!)
第二十一章母狗(穿环,慎!) “烛儿怎么样了?”父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启禀陛下,殿下还是不肯吃东西。”侍女们担忧地回应道。 她听到父皇走进了她的房间,坐在床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烛儿,你想和父皇说说话吗?” 小小的身体在毯子下缩成一团,毫无反应。 “你……另一个父亲的事情很复杂,”父皇的声音有些疲惫,“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 “父皇不逼你,但多少吃点东西。好好睡一觉,父皇明天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不管他说什么,你永远都是父皇最爱的女儿。” 玄武国的小公主咬着枕巾,把哭声吞进肚子里,然而眼泪依然在哗哗得往外流。 她是父皇和如墨的女儿。 如墨要杀她。 如墨恨她。 她身边的雏鸟眨了眨眼睛,化成一缕黑色的烟雾静静地盘绕在她的指尖。 --------------------------------------------------------------------------------------------------------------------------------------------------------------------------------------------------------------------- 刃,原名玄刃,按辈分而言他可以算是玄夜的叔祖。 为了成为家族的守护者,他舍弃了名字,毁去了容貌,将余生都奉献给帝国的阴暗面。但就算是冷漠如他,也不禁为这两人近乎二十年的感情纠葛而唏嘘。 他看了眼被钉在墙上的男人,刚开始还会挣扎,现在只有当玄夜把针插进xue道才会有一两下震颤。 “还记得朕上次说的什么?” 黑色的瞳孔拉长成一条细线,融化在一泓金色之中,透露出一股非人的凌厉美感。玄夜专门等了一天才来处理男人——他怕自己狂怒之下会当场把人掐死。 如墨背靠墙,双手被拉开,固定在墙壁的铁环上。他低垂着头,整个人笼罩在一团死气之中,只有小腹的间歇性收缩昭示着这只半妖还可悲地活着。 玄夜蹲下身,掐着他的下巴,“你是真的以为朕不敢动你?” 男人疼得胸腔直颤,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往日温柔的黑色眼睛也失了神采。 “养你还不如一条狗,”玄夜把一根银针插进了男人侧腹的章门xue,“狗养十七年也有感情了。” “朕是下不了手杀你……”玄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自嘲,“但朕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他对玄夜的这句话深信不疑。小皇帝当了十年的暴君,配了十五年的毒,螣蛇和曲家被他亲手杀死的人没有上千也起码成百。光现在三十六个死xue插一遍就让他觉得已经死了三十六次,奈何小皇帝对他的身体比他自己还要了解,掌控着力度和节奏,迫使他清醒地走完了全程。 “如果不想做人,那就当一只好狗吧。” “刃,把东西拿过来。” 刃打开盒子,不由得全身一震。夜色般深沉的黑色绒布中,躺着三只纹路精巧的金色圆环。圆环的质感含蓄素雅,圈体被雕琢成体态修长优美、鳞片栩栩如生的翼蛇,首尾相接。两只和耳环差不多大,一只稍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材质和雕工都是无价之宝,但在现在这个场合出现却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玄夜拣起一枚稍大的金环,打开蛇尾的豁口,开始对着如墨暴露在外的rutou比划。 “阿墨,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玄夜拔掉xue位上的银针,抬手解开了对男人的声音限制,“给朕一个解释。” 如墨整个身体就如同xiele气的皮球,顺着墙壁瘫了下去。 他在脑海里思索着玄夜话里的暗示,释然地笑了。 玄夜既然有控制灵族心智的方法,那必然也能够cao控妖族。 小皇帝终于打算放弃他了吗? 他终于可以不作为“他”活着了? 这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真好…… “咳咳……贱奴……谢……主人赏赐……” 浅金色眼眸暗了暗,意料之中的回答。 玄夜在心里嘲笑自己的愚蠢。 他在想什么?男人连自己都不在乎,怎么可能愿意屈尊给他一个解释?怎么可能会接受一个被迫生下的孩子? 玄夜没有再说什么,拉开男人已经破破烂烂的衬衫,露出被汗湿的小腹和不断起伏的胸腔,捉住男人的右乳就揉搓了起来。 “唔……” 青年的手冰得吓人,饱满的胸肌瞬间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胸部和rutou已经被玄夜调教得异常敏感,受到一点安抚和刺激就会充血变硬,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但这次玄夜显然不满足于此。拇指和中指紧紧掐着rutou的根部,指甲都陷进了殷红的乳晕里,在缓慢而用力一边拧一边向外揪,仿佛那只是一件器物而不是人的一部分。小小的乳粒很快就肿胀变形,如同一颗熟透的、圆滚滚的小樱桃,连乳孔都一点一点地张开了。 然后青年捏着他的乳尖,疼痛混合着难以言说的酥麻感让他的双腿都不停打颤。他一向忍受得了痛苦,却从始至终都畏惧着性事上的快感。 他眼睁睁地自己的乳rou在青年白皙修长的指尖被拉长变形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条形,然后被一根银针刺穿。 “啊!嘶……” 如墨倒吸一口冷气,眼泪顿时就不受控地掉了出来。他知道青年这次不会手下留情,便把所有求饶的话都吞了回去,咬着苍白的嘴唇呜咽着。 男人痛得脊柱都在发麻,玄夜却转动着手里的银针,耐心地一点一点扩大着乳洞尺寸。一道鲜血顺着胸膛流了下来,很快便被青年舔去。 金色的乳环挂在了男人的右乳上。阳刚的男性躯体和yin靡色情的首饰形成鲜明的反差,诱人得移不开眼睛。 “真美。”玄夜舔了舔被血染红的嘴唇,金色的眼眸散发着嗜血的气息,漂亮得令人心惊胆颤。 男人还因为右乳被刺穿的疼痛而头皮发麻时,玄夜就掐着他左边尚未绽放的花蕾,插进了第一根钢针,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啊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如同陷阱里的猛兽,做着无用的最后挣扎。手臂上青筋突起,拼命拉扯着墙上的镣铐。双腿在地上来回踢荡,却很快就被玄夜幻化出的藤蔓缠上,拉向两边。 玄夜看着他的眼神仿佛是什么新奇的玩具,不断地用长针穿过他的左乳,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惨状,再一点点舔掉溢出的血珠。 最终戴上乳环的时候,他的左乳已经涨大了一倍都不止,如同一颗汁水丰盈的紫黑色葡萄。 剩下一枚最小的金环。 青年扯开他的腰带,握住他不知何时已经半硬的yinjing。细腻的手指来回按压刺激敏感的顶端,等到尿道口难耐地吐出前液时,却顺着男人的腹股沟划到了yinnang后方雌蕊的位置。 意识到青年要做什么的如墨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绝望地小声请求着,“求、求求您……”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王族的金眸牢牢地锁定着半妖的黑瞳,他逃无可逃。玄夜像以往一样温柔地沿着阴蒂周围的皮肤绕圈,待小东西慢慢从包皮突起出来后,才用指腹去按压最敏感的中心。 男人脸色惨白,瑟瑟发抖,连哭声都变了调,仿佛一只从海底捕捞上来的雄性人鱼,强壮而美丽,却只能在岸上绝望地扑腾着湿漉漉的尾巴,卑微地哀求着行刑者的怜惜。 但,谁会放弃这样珍惜脆弱又唾手可得的的猎物呢? “啊!!!!!!!” 男人的嚎叫响彻了宫殿,然后变成了残破沙哑、令人心碎的哭声。 黑色的瞳孔茫然地望着上空,如同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死去的男性rou体。 “真脏……” 玄夜嫌弃地收回手。他的下身,yin水、jingye和尿液混成了一滩腥臭的液体。 那天的最后,他闻到了往生香的气息。 --------------------------------------------------------------------------------------------------------------------------------------------------------------------------------------------------------------------- “你就由着他对你做这样的事?” 黑发红眸的少女冷冷地俯视着沉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男人。那个年轻的王族把她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男人改造成了一只真正的母狗。脖子上带着黑色项圈,双乳和阴蒂的细环被一条精美的金链相连。金链长度有限,他只能跪趴在地上翘起饱满的蜜臀,或者屈膝仰卧露出布满水渍的私处。但就算再怎么微小的动作,都将牵扯到全身的yin具,带起体内一波接一波的欲浪。yinjing被束缚在同样精致的狭小鸟笼里,他甚至没有办法勃起。他的下体永远滴着水,他的欲望永远无法被满足。柔软潮湿的xue口空虚而饥渴地蠕动,期待着主人的临幸和使用。 熟透了的果实被撕去表面坚硬粗糙的外壳,战马上的将军变成了任何一个男性都梦想征服和拥有的美丽雌兽。 玄夜不在的时候,男人的嘴里都会被塞进金色的口球。曾经深邃的黑眸里已经不剩多少清明,被唾液润湿的薄唇却艳丽得引人想要一亲芳泽。 万幸,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从来不需要言语。 ——这样不好吗? “你……”少女停顿了一下,半是愤怒,半是失望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做?” ——我没有别的选择。 “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你发过的誓?你……爱过的那个人?” ——无所谓了。 ——你和我一样,都只能永远被困在这具身体里。 男人闭上了眼睛,世界终于安静下来。 他只是一只半妖,伪装成人类的确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