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梦
邹佳辰几乎是凶狠地将手指刺入那个狭窄的、潮湿的、火热的rouxue当中,另一只手从女孩身上宽大的衣服里伸进去,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 他身上碍事的灰色四角内裤在刚刚已经被女孩给扒了下去,女孩纤细的手指放在他的性器上,拇指指腹摩挲着yinjing的顶端。她的手指很轻,几乎没用什么力,邹佳辰觉得有点痒,又觉得很热,身体里好像有火焰在烧着。 琪琪的温度比他要低一些,邹佳辰仰头和她吻在一起。这时他闻到琪琪口腔里跟自己类似的薄荷牙膏的气味,有一瞬间觉得相当安心。 他们都热得出汗了,琪琪的腰像温软滑腻的丝绸,rouxue则是湿热的果冻,邹佳辰闭着眼跟她接吻,把食指探进yindao扩张。他走神地想不知道琪琪能不能让自己尝一口果冻的味道,但随即又觉得这个要求对于他和琪琪的关系而言太过冒犯。 难道现在这样不冒犯吗…… “唔……”琪琪呻吟,“可以了……邹先生……” 邹佳辰看着自己身上的女孩,她紧闭着双眼,眼睫颤抖着,嘴唇也紧紧抿起来。 邹佳辰发觉自己又想吻她,粉色的双唇,用自己的贴上去,舔舐、交换唾液,把她濡湿……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一言不发地颠倒了两个人的位置,把女孩子放在床上,自己狠狠地cao了进去。 “啊!好大……好涨……”他的女孩气喘吁吁地轻声说。 邹佳辰发现方才那种熟悉的不快又在自己的胸腔中弥漫起来,她发现了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的欲望,而他却对她一无所知。 甚至她不是未成年的事情,都是琪琪自己主动说出来,他才知道。 她跟什么都隔着一层,没有情感,也没有欲望,甚至连表情的变化都缺乏。他们在zuoai、在交媾、在做如此亲密的事,她甚至还说自己是第一次……可她的表情还是那样,不是快乐,也不是痛苦,只是忍耐。 她或许一直在忍耐。 邹佳辰本能地、刻意地,更加用力地把自己镶嵌进女孩体内。她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肩,她忍不住地小声呻吟,带着哭腔:“唔……慢一点……求您……” “你,叫出来,”邹佳辰低声说,“好好地,叫出来……我就慢一点。” 琪琪听他这么说,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终于表现出一点惊讶。邹佳辰正看着她,两人四目相接了一瞬,她被烫到一样扭开了脸。 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凌乱的鼻息和暧昧的水声。 “嗯……”琪琪闭着眼,“请您再cao得……深一点……” 很慢的,邹佳辰看到女孩的前胸到耳后,白皙的皮肤红成了一片。 “我会……我会好好叫……叫出来的……” 琪琪这样说,断断续续地。 “砰”的一声,邹佳辰心中始终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他的自矜、自傲、自以为是,这一瞬间突然不再重要。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遵循着身体的本能挺腰向前。 “啊……好深……邹先生……”琪琪终于忍受不住似的叫了出来,她的双腿勾在邹佳辰的腰上,双臂环着他的肩。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连在一起。 会不会太近了呢,他们都这么想。 但是没一个人停下动作。邹佳辰甚至低头吻上了身下的女孩,琪琪环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双腿也越来越紧。她的脸通红,短发被汗水湿透,散落在他的枕头上,刚被他吻得泛红肿胀的唇微启/微微张着,吐出暧昧的吐息和撩人的呻吟声。邹佳辰心底升腾出一种想把她水蜜桃一样的脸颊连皮带rou啃上一口再吞下去的欲望,但他克制住了。 “舒服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问,问题出口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性器突然又被夹得紧了一些。 身体的反应真是好懂,邹佳辰想,为什么人就不能一样好懂呢? 琪琪红着耳朵回答:“嗯……啊!” 他趁着她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又挺身狠狠顶了一下,把她没出口的话撞碎成一声短促的尖叫声。 “呜呜……”琪琪一只手臂捂着眼睛,脸颊有泪滴下去,“邹先生……别玩弄我了……” “让我去吧……” 邹佳辰看着她的眼泪,有点欺负了她的罪恶感,又有点微妙的得意。她终于被他剖开、煮熟、炖烂、吃进肚子里了。他努力不笑,但笑意掩饰不住。他说:“好。” 邹佳辰突然加快顶弄的速度,一只手还鬼鬼祟祟地从她的肚脐摸到阴阜,被爱抚私密部位的女孩像案板上待宰的活鱼一样挣扎起来,纤细白皙的身躯左右扭动,那一双鸽乳也颤动着,粉红色的乳尖完全立了起来。 “啊——!”彻底叫了出来,高潮中的女孩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她的头后仰着,显得脖子很长,一只引吭赴死的白天鹅,正在被人执行死刑。 高潮还在持续着,邹佳辰皱眉,终于在女孩高潮时缩紧抽动的yindao中射了出来。他坏心眼地想再逗弄一下刚刚让女孩高潮的阴蒂,却刚一碰到就遭到了抵抗。 “别……别碰……”高潮之后的琪琪奄奄一息地瘫在床上,手臂还是遮住双眼,“别再弄我那里了……好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有泪水从脸颊滚落下来。邹佳辰凑上去舔了一口,咸咸的。 他想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在床上躺一会,可能他们还会亲吻……他一直很想吻一吻她的胸,然后在那两颗艳红的rutou上咬上一口。 可是琪琪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她身上穿着他的旧T恤,下身是他以前的运动短裤,除了脸红了一些,跟刚刚走进他房间的那个人并无二致。 好像他们zuoai也只是邹佳辰的一个幻想、一个梦境。 “邹先生,麻烦您了,”女孩用有点嘶哑的声音说,低着头不肯看他,“我会自己去浴室好好清洁的。” 她边说边进了浴室,关门之前还要让他放心:“浴室的东西我都会用了,我不会弄坏的,您不用担心。” 邹佳辰盯着那个背影,无意识地咬紧了牙关。这么平静……这么让人愤怒的平静……她怎么做到的? 我们zuoai了?还是我做梦了?他无厘头地想。 直到他看到女孩大腿内侧,没能被短裤好好遮住的地方,缓缓流下了半透明的稀薄黏液。 他的记号、他的标志、他的猎物。 他好像被狠狠掐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没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