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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耳边水声哗哗作响,氤氲的水汽像一层薄而淡的轻纱在眼前飘荡,趴在床上的身影朦朦胧胧,红的床单,黑的裙子,隐藏在裙摆里雪白的小腿。

    双腿张开,手伸进了裙子里,似乎在抠,又像在按,随着一声轻哼,白云间似乎终于弄好了,趴着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跪坐起身,他背对着他,扶着床杆站着,低头穿鞋。

    黄河远心如擂鼓,也不管15分钟到没有,关掉莲蓬头,随手扯了件浴巾就拉开了浴室门,拉得有些急了,哗啦一声。

    白云间转过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无奈地笑,“远哥,15分钟还没到。”

    “我好奇。”黄河远走过来,瞪着眼睛看白云间的脚。

    地毯上放着一双红色高跟鞋,白云间已经穿好了一只,另外一只脚踮着,指甲粉粉的。

    黄河远感动得不行,他在湖北的时候帮顾海宇洗了两次脚,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眼前白嫩的脚瞬间治愈了他。

    “穿什么鞋……反正马上要脱了……”光是白云间本身就足够把他迷得晕头转向,他扔下浴巾,将人扑到了床上。

    白云间哼了一声,咬住嘴唇,抬起腰,紧紧抱住了他的背。

    “进,进去了……”他语气古怪地说。

    “我没进去啊……”黄河远摸不着头脑,手伸进白云间裙底,摸到了一团巨大的,毛绒绒的东西。

    一惊。翻过白云间的身体,撩起裙子,只见紧致窄小的两瓣屁股之间,夹着一团巨大雪白的狐狸尾巴。

    他可算明白了刚才白云间趴在床上鼓捣什么了,原来是在塞狐狸尾巴!

    可恶!

    “你怎么可以自己……”黄河远撅了撅嘴,生气了,“狐狸尾巴都比我先……你是不是不信任黄大支棱!”

    “不是……”白云间趴在床上动了动,“你太大了,不先用其他东西扩张进不来。”

    黄河远哼了一声,捋了捋毛绒绒的狐狸尾巴,拽着尾巴往外揪了揪,居然没揪动。

    “云酱,你……别夹那么紧……”他轻轻揉着手下温热潮湿的屁股,“你下次再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现在只想艹你。”

    “……我自己拔。”白云间往后伸手,却一把被黄河远握在手里。黄河远虽然讨厌先黄大支棱一步的狐狸尾巴,却发现了拔狐狸尾巴的乐趣。

    “不给你拔。”刚才他把白云间扑在了床上,尾巴怼得更深了,甚至夹进了一些绒毛。黄河远又把他翻过来,抬起他一条腿扛肩膀上,看着白云间的眼睛,抓着狐狸尾巴慢慢往外拔。他的反应很可爱,脚趾蜷缩着,害羞地偏过了脸,眼尾一片艳丽的绯红。

    “远哥……你快点。”白云间抬腿轻轻踢了他肩膀一下,“别玩了。”

    “你自己塞的,还怪我慢。就要玩。”

    拔出尾巴的瞬间,透明粘稠的液体从xue里漏出来,把枣红色的床单泅出了一片暗红色的阴影。

    他红了眼睛,捏着几把往xue口挤,太大了,挤不进去。不仅挤不进去,刚刚还微张的xue口甚至紧张地缩了起来。

    白云间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害怕了,自己抱住了另外一条腿,闭上眼睛等黄河远插进来。

    事实上,上次和白云间做,被捅了短短几分钟,虽然有点爽,但总体把他痛得够呛。所以哪怕现在他急死了,也不想硬来,弄痛白云间。

    想象中的,被强行破开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最敏感的部位被包裹在了一个极其温暖湿润的地方。白云间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两条腿张着,黑色的裙摆摊成半块不规则的扇形,两腿之间夹着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嘬得啧啧有声,垂下来的蛋也被人捏在手心把玩着。

    “轻点……”肩膀一沉,是白云间夹紧了腿,膝盖摩擦着他的耳朵,有点影响他发挥。他抓着他膝盖窝,强硬地分开他的腿,箍着他不许动,顺着柱身往下舔,亲了亲睾丸,绷紧舌尖戳进了xue里。

    “啊……”白云间的反应出乎意料得大,他挺起了薄而韧的腰,伸出手捂住了,“不要舔那里,黄河远,别舔……”

    黄河远将白云间的手抓住,继续往里舔,他舔得很凶,像在舔酸奶瓶里最后几滴奶。

    “黄河远,停下……”

    白云间的腰陡然失力,一些jingye溅到了他的睫毛上,黄河远眨眨眼睛,莫名兴奋起来。他替白云间打飞机,时常打得手酸,他觉得他持久得不正常。现在看来,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白云间坐起身,喘息着,白皙的脸泛着粉红色,“你不准舔了。”

    “为什么?”

    白云间讶异:“……你这个资深恐同,超级洁癖……不觉得脏么?”

    “是你的话,没关系啊,我不觉得。”

    那种快感简直恐怖,白云间讨厌失控的感觉,摇摇头,“反正,不要舔了。远哥,你进来吧,我可以了。”

    黄河远依然沉浸在找到正确打开方式的兴奋里,指了指横杆上的皮铐,“可以吗?”

    白云间还挺喜欢被困住的感觉,由着黄河远把他铐上了。双臂吊起,白云间背对着他,拉开裙子背后的拉链,脊椎骨附近的肌rou线条凹下去,接着是腰窝,以及股缝。

    黄河远撩起裙摆,钻了进去。

    白云间正等着挨草,没想到黄河远又要舔那里,挣扎起来,这一挣扎,正好给了他机会,白云间坐在了他脸上。他不敢用力坐下来,怕闷着他,可怜巴巴地悬着腰,被他舔得扭来扭去,上身被吊着,避到哪里黄河远都能舔到。

    裙子隔绝了光线,黄河远只能听见白云间的声音。

    “远哥,你插我吧……别舔了……”

    黄河远冲脑袋上方的xue轻轻吹了一口气,白云间叫了一声,高高抬起腰,羞耻得浑身发颤。他握着他的腰往下按,粗粝的舌头变着花样地玩,时而往里戳,时而快速地上下滑,时而吹口气……白云间刚开始想忍着,后来求他叫他的名字,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叫着什么。

    后来白云间射了一次没了动静,黄河远才从裙子里钻出来。他软软地失了力气,要不是手被吊着,大概已经歪倒在床上了,轻声骂了一句混蛋。

    黄河远解开皮铐,白云间抱住他,额头靠着他肩膀,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远哥……别欺负我了,你艹吧。”

    裙子皱巴巴了,黄河远把粉红色的白云间从裙子里赤条条地扒拉出来,侧着抱进怀里,慢慢往里进。xue被舔开了,软得不可思议,白云间歪过头,看向天花板,他已经到极限了,但从镜子里看,黄大支棱还有半根没进来。

    “云酱,”黄河远揉了揉他屁股,“疼不疼?”

    “……不疼。”

    “要不我再舔舔吧?”

    白云间想自己往后坐,被黄河远按住了,“不要动。”黄河远俯下身,小幅度地插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整根插进来了,如愿以偿地和黄河远连在一起,双腿挂着他手臂上,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他第一次被艹射,是在黄河远怀里。

    第二次屁股适应了,坐在他身上,舒舒服服地骑着黄大支棱,贴着他的皮rou高潮。

    第三次,黄河远抱着他下了地,边走边干,黄河远比他高,他得踮着脚,临到高潮站不住,买来的红色高跟鞋派上了用场。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柜镜子前,只穿了一双高跟鞋,撑着镜子昏昏沉沉地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