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双龙根入洞
坚硬冰冷的鳞片在他的手臂间来回摩擦,好似无数淬炼过的玄铁在包裹他的肌肤。 江依镜不敢出声,他不能使用法术,完全不是巨龙的对手。 谋钗秘境里面为何会有这样的庞然大物,他不能理解。 疾风擦着耳廓呼啸而过,他被巨龙托着带到他的巢xue中。 漆黑的坑洞伸手不见五指,江依镜敏锐地感知到巨龙蹭过墙壁的声音和痛苦的呜咽声。 长满倒刺的舌苔舔着他的耳垂,着重抵弄着他耳廓后的小痣,耳朵和后颈被巨龙舔得湿漉黏腻。 江依镜没站稳栽倒在地,并没有触碰到想象中的坚硬。 地面被铺上一层厚厚的毛毯,像是狐狸的毛皮,一叠又一叠堆在一起。 他深陷在柔软之间,心中出现莫名的猜测。 “徒儿,是你吗?”江依镜忐忑地问道。 巨龙欢快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江依镜知道自己的猜对了。 “你为何会变成巨龙的模样?” 闻驳按住江依镜,舌苔在舔弄着他粉嫩的乳尖。 “唔……好痒……” 江依镜被舔得眼尾泛泪,幽闭漆黑的空间无限放大他的感知,长满倒刺的舌苔像是软刷一般刷着他的rutou。 长期得不到抚慰的saoxue分泌出汩汩yin液,渴望着被插入。 巨龙按住他的手臂,耸动着欲根往青年的小孔中怼弄。 江依镜被巨龙的尺寸和形状惊得往后退,可惜手臂提前被人桎梏,动弹不得。 他像是案板上的鱼,等着闻驳的宰割。 原先闻驳的尺寸已经足够雄伟,如今更是胀大两圈不止,而且还有两根一模一样的欲根。 他忐忑地摸上闻驳的性器,两只手都圈不住,他的小逼根本吃不下。 “徒儿,为师用手帮你?”江依镜生涩地模拟着taonong性器的姿势撸动着闻驳的欲根。 巨龙不满地咆哮,狰狞的欲根不停往江依镜的雌xue中挤。 江依镜无奈。 “那徒儿你坐着,为师来。” 巨龙乖顺地翘起性器,横陈在狐狸皮毛上面。 江依镜没料到闻驳竟然会变成这样,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xiaoxue,抽动出咕叽咕叽的响声,等yin水分泌得差不多后,扶着巨龙的欲根一点点吞吃进去。 好硬…… 好痛…… 江依镜的双颊烧得guntang,他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以人身和龙交欢。 “唔……” 久旷的女xue被巨龙的粗大撑到几乎裂开,幸好江依镜的体质足够强韧,不然真的会被巨龙cao死在这。 江依镜坐在龙身上面,缓缓挪动身体,小逼含着巨龙的粗大,另一根阳物被他坐在臀缝隙间。 还没等他完全将巨龙的性器吞吃下去,闻驳就先忍不住翻身把他的压在身下。 “徒儿……你轻些……”江依镜抓住作为软垫的狐狸皮毛,咬牙说道。 他的小逼被撑得火辣辣的,疼意和爽感同时涌上头顶,花径深处早就泥泞不堪,期待闻驳的插入。 绳索摩擦女xue的日子,他都是想象着被徒儿cao干的样子才支撑他爬过来的。 roubang粗硬guntang,好似烧红的铁石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带动媚rou擦出酥麻的爽感。 闻驳听见江依镜娇柔的呻吟,哪里还听得进去。 他如今显现出兽身,神思也受影响,只想把面前细皮嫩rou的师尊cao死。 一年多和闻驳亲密无间的日子,让江依镜无条件信任着自己的徒弟。 他放松自己的身体,等着性器将他完全贯穿。 蓬勃guntang的阳物插在xue口,强势地破开重重阻隔直达宫腔。 江依镜的小腹被插得隆起,媚rou疯狂抽动收缩,试图驱赶巨物的入侵。 送神可比请神难。 他被压在软垫中间,长满倒刺的欲根在他体内挞伐,稍稍一动就能带出湿漉漉的yin水,倒刺上面全是粘稠的yin液。 江依镜被插得灵魂出窍,他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 “徒儿……你冷静……唔……” 江依镜被顶得啜泣出声,巨龙的利爪完全将他固定住,手臂横在左右,两腿大大张开,完全就是标准的大字型。 他挣扎不过。 黑夜中,巨龙的性器鞭打着娇嫩的性器,把软rou折磨得翻卷,yin液淅沥沥地往下流淌。 巢xue内回荡着青年无力的呻吟和巨龙舒爽的咆哮声,还有性器抽插出来的水声。 刚开始的时候,江依镜还能感受到缠绵的爽,最后只剩下麻木的痛。 粗大的性器捣弄得甬洞深处酸慰不堪,guntang的jingye灌满他的宫腔,小腹被灌得像是肿起的山包。 巨龙换着欲根在青年的体内cao干,不过两个时辰,便不满足于这般不上不下轮流来的交合。 他用阳物上面的yin水涂着青年软嫩的菊xue,试探地往里面扩张。 “不要……” 江依镜被cao得昏厥,又被痛得惊醒。 后庭像是被粗壮的树干劈开,甬洞里面的软rou吸附着坚硬炙热的狰狞。 前后的roubang填满他的软洞,隔着一层rou壁互相摩擦着。 巨龙嘶吼着,咆哮着,按住江依镜的手臂和小腿,在他的体内征伐。 江依镜被cao得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每次抽出,性器就带着他隆起的小腹往上提,每次落下,他就被roubang插得陷入柔软的垫子里。 他变成闻驳的玩具,提起落下,提起再落下。 每次被怼进软垫里的时候,江依镜都怀疑自己的肚皮会被闻驳cao破。 激烈的性事没有尽头。 两根同样粗细的巨rou在青年的体内富有规律地耸动,碾磨着脆弱的肠壁。 江依镜被cao得失语,腥膻的jingye喷满他的全身。 他全身上下都被照顾,乳尖被粗砺的舌苔碾磨,女xue被长满倒刺的欲根捣弄,连后庭也被塞得满满当当。 濒死的快感情潮将他淹没,灵魂都随着巨龙的抽插震荡。 ——啪啪啪。 ——啪啪啪。 …… 巨龙的抽插一次比一次狠戾,guitou卡进他的zigong里,捣烂薄薄的宫口,马眼被宫腔内的黏液浇灌,舒服得再次咆哮。 江依镜被插得抽搐不止,整个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他绷紧脚趾,脑海中炸开缤纷的烟花,又被巨龙按下去沉浮。 交媾没有尽头,闻驳的发情期持续了数月。 江依镜被压在黑漆漆的巢xue内翻来覆去,从脚趾到肩窝,被吃得一点都没剩下。 “师尊?”闻驳不可置信地摸着浑身裹满精斑的江依镜。 他彻底清醒过来,这几个月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用本体插进了师尊的xiaoxue,把师尊全身上下玩了个遍,还好江依镜身体强韧,不然得被他cao死在发情期。 闻驳小心翼翼地抱着江依镜往外走,找到小溪流过的地方,给江依镜简单清洗了一番。 “师尊,你醒醒?” 江依镜迷迷瞪瞪地醒过来,望向闻驳熟悉的脸,又沉沉睡过去。 这段时间他累坏了,雌xue快被cao得起茧,昏天黑地,每次醒来迎接他的都是巨龙的狂cao猛干。 闻驳抱着他,坐在溪水旁边,唇瓣在青年的眉心落下一吻。 江依镜在三日后彻底转醒。 “徒儿,你为何会变成巨龙?” “我遇到师尊之前,已经在此处待了两个月,”闻驳搂着他的腰,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我接到让我去村镇定居的任务,可一直等不到你来,就想着去周围打些野兽皮毛给你裹着身子,谁知道这里的野兽一受惊就往瘴气里面跑。我那时在追一只毛狐狸,可漂亮了,它倒在瘴气里,我没忍住就进瘴气捡了回来,然后我就变成了本体。” “师尊,我以为就掉一点修为,不碍事,谁知道……” 江依镜哪里愿意苛责闻驳,他有这份孝心,自己还要说教于他吗? “下次不可再犯。” 江依镜板着脸教训道。 “是,师尊。”闻驳低头去舔江依镜的唇。 江依镜哪里不知道闻驳的想法,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欲望,想把他吞吃入腹。 他摸了摸自己软掉的腰,自己真的扛不住闻驳的索要。 “师尊,我们要去北面的村庄,路上全是瘴气。” 江依镜缓缓跪下来,等着闻驳插进他的雌xue。 “顺着溪水往前爬。”闻驳美滋滋地插进青年的小逼,满足得哼着歌。 …… 闻驳最近很苦恼,江依镜不主动抱他了,也不吻他唇角了。 他站在原地站成雕像都没等到江依镜踮起脚尖,勾引他亲吻舔舐。 “徒儿,”江依镜掰开殷红的媚rou,露出布满浊白的小逼,孔隙之间的yin液滴落到溪水里,“快到村庄了。” “知道了。”闻驳没精打采地跳下岩石,插进江依镜的嫩洞里。 他想要江依镜抱着他,亲他的嘴角,而不是像完成任务一样掰开自己的小逼给他cao。 “师尊,你喜不喜欢我啊?”闻驳吻着青年的蝴蝶骨,耸动欲根在小逼里面抽插。 “为师……当然……喜欢徒儿。”江依镜隐约察觉到什么,模糊地回答道。 “那师尊只给我一个人……cao……好不好?” 闻驳耐心地摩擦着青年的敏感点,向来不可一世的模样竟然流露出几分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