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冰凉的金棒塞住尿管
江依镜处于极度的羞耻当中,还没回过神就被插得腰肢弓起,涣散的瞳仁终于凝聚到一处,脑袋埋进臂弯里任由闻驳cao干。 高潮过后的雌xue极为敏感,媚rou全被yin液洗涤冲刷,只剩下微小的rou粒挤挤挨挨地聚在一起。 没有yin液的润滑,guntang的阳物艰涩难行,也插得青年更加难捱。 “老货,”闻驳捉住青年修长的腿,“你这小逼怎么越cao越紧。” 他被吸得腰眼发麻,guitou好似在挤毛笔管子一样,夹得他又疼又爽。 “为师……也不知道……” 江依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能清晰感受到青年roubang的形状,guitou是蘑菇状的,柱身盘踞着狰狞的血管,和他的roubang完全不一样。 roubang怼弄着劈开他的软嫩,每次退出都是为了更深的插进,一寸寸往里面攻略。直到所有的媚rou都弃械投降,它才欢腾着抽出yin水,大开大阖地在甬洞中穿行。 “嗯……” 江依镜被顶得腰背弓起,脚背紧绷。 他和徒弟交欢不少次,小逼还是没法完全适应闻驳的尺寸,xue口的媚rou艰难地吞咽着巨大,蠕动的软嫩裹缠住青年的guntang。 宫口里面的yin液被cao得沸腾,他真要被烫熟了。 “老sao逼,”闻驳挑眉举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腿分开些。” 江依镜被拉得韧带生疼,腰软腿麻,全身骨头都被拆散了架。 他的腿就架在青年的肩窝,时不时能碰到青年的耳廓,青黑的发丝蹭过他的脚心,挠得他脚心发痒。 他想缩回去,又被青年压下来撑直。 “江依镜,”闻驳在青年身上起起伏伏,“当年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师……不能说……” 江依镜摇头。 闻驳也没想得到答案,压下去的时候亲吻青年的额头,起身时耸动着腰杆往雌xue里插得更深。 江依镜瞅着闻驳黯然的模样,搂住青年的脖子,在青年的脸颊边落下一吻。 轻轻的,介于碰到和没有碰到的边缘。 “老sao逼,就会勾引人。”闻驳按住江依镜的腰,狠狠吻了他的脸。 江依镜觉得自己生了病,居然会渴望徒弟的拥抱和亲吻。 他是闻驳的师尊,在秘境里交媾是权宜之计,但像刚才那样的亲密接触不是师徒该有的氛围。 他羞愧难当,还好闻驳没有当回事。 半刻钟后,甬洞再次被cao出水花。 江依镜又被cao得满身热汗,连书桌都靠不稳。 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罩纱灯静静散发着光亮。 窗纸上身影交缠,沉浮。 红烛燃尽,腹胯相贴的撞击声响了一夜。 江依镜昏睡在苇席上,雌xue被cao得合不拢,还下意识颤缩着吐出花露。 青年的小腹被cao得隆起,乳圈周围全是新旧交错的牙印,像是被风霜摧残过的海棠花。 三日过去,江依镜和闻驳试过数十次,都没能在琴音到达高潮的时候同时达到高潮。 闻驳躺在苇席上,把roubang塞在江依镜的身体里,暖和极了。 他绕着手臂当枕头,眼神落在窗外的榕树。 “太不禁cao,每次还没到高潮你就先射了,怎么通过这一关?” 闻驳拿过一本古籍盖住脸,傍晚的阳光好刺眼。 “为师再努力。”江依镜勾拨着琴弦,roubang随着音律再次硬挺。 “最近三日,你已经昏过去十五次了,”闻驳弹了口气,耸动腰肢抽插青年的雌xue,“再努力努力,你就可以三日昏过去三十次。” 江依镜难为情地放下弹奏的手指,沉思着应对之法。 “老货,有个办法你要不要试?”闻驳掀开搭在脸上的书籍。 “什么办法?”江依镜转头问道。 “嘶……”闻驳被江依镜转身的动作绞得倒抽一口凉气,硕大的guitou被雌xue中的软rou拧出白浊,额头冷汗直冒。 “徒儿,你怎么了?”江依镜焦急地拍着他的胸口。 “你转回去。”闻驳指着前方咬牙切齿。 “噢。” 江依镜乖顺地转头。 “呼……”闻驳舒缓了下心情,“小爷我上辈子欠你的。” 每次都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 草木本无心,这句话真没错。 闻驳抽出自己的欲根,从婚房的衣柜里摸出一根手掌长的挖耳勺。 挖耳勺为纯金打造,中间拧出波浪的纹样,尾端还系着两条装饰的红绸。 他把挖耳勺扔到青年面前。 “死马当成活马医,堵住马眼看有没有用。” 江依镜拿起制作精良的金棒,放在眼前端详。 “马眼在哪?” 闻驳坐在江依镜对面,疯狂揉着额角。 “你把古琴拿开,把roubang撸硬。”闻驳命令道。 “如何撸硬?”江依镜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欲根,白皙修长的指节圈住粉嫩的rou芽,上下缓缓taonong,“是这样吗?” “动作再重一点,”闻驳诧异地凑近青年的鼻尖,盯着他的眼睛,“老货,你在青云门修行九百多年,不会没自渎过吧?” “为师以前不会……现在……会了。”江依镜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便是自渎,脸上也没半点青筋迸起的狰狞之色。 闻驳撇了撇嘴,他没见过江依镜这样的奇葩。 青年面如傅粉,唇瓣粉润,诱得人想把他吞吃入腹。 闻驳望着江依镜紧闭的眸子,心中陡然生出妄念,便是出秘境,他也要把他压在身下cao。 “可以了。”闻驳戳着青年半硬的rou芽。 粗砺的指腹划过敏感的roubang,立刻带起一阵强劲的电流。 江依镜被摸得尾椎骨发麻,脑海中白光一闪,耳畔全是嗡鸣,直接射在青年的胸前。 闻驳的乳尖被jingye裹缠,小麦色的肌肤表面被洒满莲子气味的浊白。 “老sao逼,这都能射?” 闻驳真是服了,他还想着多caocao能让江依镜适应适应,好歹多坚持一会,结果越cao越敏感,他怀疑不久后江依镜被他舔一下都能高潮。 要是他不昏过去还好,自己cao得他哀哀求饶,想想都腹下发热。 偏偏他每次都被cao得昏睡不醒,没意思透了。 若是以前,他巴不得江依镜昏睡过去,他昏睡过去之后,小逼便会松一点,方便他进出。 现在江依镜昏睡过去,他就瞧不到青年被cao得通红的眼,眼角挂着泪,想求饶又不知怎么开口,呜咽着,牙关紧咬着,乖顺地给他cao,腰肢一抖一抖的模样。 可爱极了。 让人想把他关起来。 “为师不中用。”江依镜手足无措。 “老sao逼,”闻驳憋了一肚子的火,擦掉乳尖的jingye,“不准说自己不中用,听到没?只有小爷能说!” “为师知道了。”江依镜点点头。 释放后的rou芽软软地垂在胯下,可怜地蜷缩着。 “你坐着,把腿分开。”闻驳捏住rou芽,揉搓着青年的敏感处。 roubang不一会就被搓得半硬,闻驳扶着半硬的roubang,食指和拇指夹着挖耳勺,顺着马眼处一点点推送进去。 江依镜抓住闻驳的手臂,额头冷汗淋漓。 好疼,酸胀的感觉涌上头顶,被拓开的疼楚涌上头顶。 冰冷的金属绞弄着精管内的rou壁,挖耳勺顶端的勺漏推挤着脆弱。 江依镜忍着酸疼,让青年往上插弄。 “好了吗?” “没呢,才进去一寸。” 尿管里面的肌肤从未遭受异物的侵入,此时被强势劈开,便有挤胀和破裂之感,比小逼被硬生生凿开还疼。 江依镜的眸子里溢满泪水,忐忑地等待闻驳把剩下的部分全推进去。 不能半途而废。 他要送闻驳出去。 江依镜忍着酸胀,任由闻驳的摆弄。 等闻驳完全弄好,江依镜终于找回自己的知觉。 呼吸喷薄在马眼处,青年专心致志地盯着他的roubang…… 江依镜的雌xue被刺激得分泌出yin液,心尖涌上酥麻之感。 挖耳勺怼弄到顶,插得青年小腹一缩。 粉嫩的roubang顶端垂着绸缎,被闻驳系成美丽的花结。 江依镜感受到金棒的波浪纹路,摩擦着,耸动着,试图往前顶得更深。 jingye被堵在端口,撑得他发胀。 “你去弹伏羲琴,再试一次。”闻驳跪在青年身后,耸动欲根插入明显被过度使用的女xue。 滑腻湿润的雌xue迎接着紫红的狰狞,被cao得软烂的媚rou包裹着硬挺的欲根,食髓知味地吮吸着粗壮guntang的阳物。 江依镜抿唇忍住陡然窜起的欲望,跪在伏羲琴前弹奏着琴谱。 roubang插动的速度缓慢,这是闻驳能控制的极限。 伏羲琴能感受到交媾的速度,只插入没有交欢的动作会直接判定失败,琴弦会发出断裂的刺响。 江依镜勉力把自己的心神全都凝聚在琴弦上,好热。 随着音调的流转,欲望越来越高涨,缓慢抽插的欲根让雌xue更加难捱。 小逼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软嫩的触角轻轻刮动着软嫩,叫人恨不得碾过去。 射精的感觉油然而生,江依镜心下咯噔,气息不稳。 射精的欲望被挖耳勺的棒身堵住,囊袋里jingye回流,撑得饱胀难当,圆滚滚地垂在下身。 江依镜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