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yin荡堕落官在线阅读 - guitou直接顶在我的rutou上,用力向下顶,然后松开,再顶,再松开。

guitou直接顶在我的rutou上,用力向下顶,然后松开,再顶,再松开。

    在我二十多年的性旅程里,有幸碰到过阴部会喷水的女人,并一起研究了这种不常见的生理现象,最後还真有了研究成果。所以发一贴,就zuoai时阴部喷水,说说自己的经历和感受。请各位朋友斧正。

    说起来应该是2000年的事了。当时我在深圳,在我经常出入的证券交易厅里碰到了她。那时她年龄在三十六七,稍小我一点,单身,属於风韵不减,姿色尚可的类型。由於共同的兴趣(当然是股票和赚钱了)我们关系亲近起来。当时她在我面前完全是个乖巧的小妹,我对她也无非份之想。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或到迪厅里疯疯,都很正常。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的(尤其是单身女人)弱点就都暴露出来了。无形中她对我有了依赖性,炒股听我的,吃饭、玩都听我的,有时还会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是有内部消息要告诉我,其实就是为了说几句话而已。我知道问题复杂了。我一人在深圳工作,家还都在内地,也乐於亲近女人。慢慢开始有了邪念(狼的本性)。聊天时离题的话多了,跳舞时搂得紧了,她都很乐意,有时聊天跑题比我跑的还远。她反覆说过,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性慾强到了与他发生性关系的男人,都无法用性器满足她的程度,多数是靠手最後解决问题的。正是这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奠定了我要将她搞到手的决心。我知道在深圳她有几个不固定的性伴侣(是她主动说的,在深圳单身女人要没性伴侣反而不正常了),我不在意这些,我的女人也不止一个呀。我所在意的是她的性慾能强到什麽程度和她所说的不一般是怎麽个不一般。第一次和她发生性关系是在她家里。当她沐浴後手提浴巾裸体从浴室出来时,我才算欣赏到了她的全貌:身材一流,皮肤光亮,rufang适中,除了臀部已经有了中年女人的下坠之外,还真是无可挑剔。上床之後,我便开始眼手并用更仔细深入的了解她:浓密乌黑的阴毛无与伦比,外阴和别的女人相比看不出有什麽不同,rufang外型保持的不错,摸上去有点松软了。相拥而卧,她的本性就暴露无遗了,确切的说是个十足的荡妇。平时的矜持早已灰飞烟灭,身体和神情都充满了yin荡。她动作迅速,效率极高。在我还没有准备好时,她已经开始向我发动全面进攻了,主攻方向当然是鸡鸡和卵卵,手口并用,一气呵成。我不敢夸她的手艺多好,但她的专注和敬业(非金钱交易不该用此词)让我感动。

    一阵过後,她要求我也为她服务,我没有推辞(作为回报是应该的)。她转过身把两个rufang顶在我的双膝上自己磨擦,要我用手指插她的yindao。尽管我很不情愿,我还是做了。撇开本狼的好与坏不说,单就女人的yindao来讲,我有自己独特的见解。yindao是人类繁衍的重要「部门」,离开它还会有人类吗?我们又是从哪里来到这个让我们留恋的世界的?干什麽都不能忘本呀!所以不论是和情人在一起还是干鸡,我很少虐待她们的yindao。谨慎地表现出了我对它的崇敬。

    我两个手指插入,里面水就不少了,她叫我再插入一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办了,感觉里面好像还有空隙,她的扭动还在不断扩大着yindao的口径,这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样的B还能用吗?她拖长声音发出的哎哟声也在强烈刺激着我,我在全力控制着自己兴奋的程度,不想很快就进入实战。但很快她就来劲了,在我手指的刺激下,yindao里的水流了出来,顺腿淌着,而且越淌越多,开始我并没在意。但快到她的兴奋点时,她突然她转过身仰坐在铺了四层的浴巾之上,拉住我的手叫我使劲插她,我还没理解是怎麽回事,她就大叫起来,连声调都变了。我感到阵阵激烈的yindao收缩紧勒我的手指,随之一股股热流喷泄而出,直射我的手指。我都快惊呆了,还有这样的事?真是前所未闻。我对她本人和她rou体的兴趣已经没有了,更多的是想知道她的阴到的秘密。几分钟後她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我说:知道我是什麽样的女人了吧?我还没从惊愕中醒悟过来,用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她又说:没喷你脸上吧?

    我……依旧愕然。

    看到浴巾湿了一片,她把它抽出来扔到地下,回身扑到我的怀了,搂住我亲吻着。看看怀里的她和已经软了的鸡鸡,我无话可说。刚才的那一幕就像是魔术师在变戏法。平静下来的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过去聊天时从未讲过的):她是92年离了婚後,从江苏来到深圳。开始也是从基层做起的,由於有大学文凭很快混到了白领;有时间再做点股票挣点钱,在深圳就算站稳了,有自己的房子和固定的生活空间;先後有四五个男人进出过她的生活,种种原因又都离开了她;想过找个可以一辈子依靠的男人,但在深圳太难,也就死心了。现在的生活原则很简单,就是:接近好男人,经济不来往,满足性生活,开心过一生。在她说故事时我静静得听着,心里还想着刚才是情景。她的过去和未来与我无关,不过是朋友之间打个友谊炮,我所关心的是她那里怎麽会喷水呢?水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我有意无意又把手伸进了她的yindao里,里面还是水汪汪的。我问她:过去都是这样吗?她答:以前不是这样的。是我来深圳後,第一个让我体会到性高潮的男人把我变成这样的。我问:有多久了?只要做是不是都会喷水呀?她说:不一定了,和他做时每次都会喷的,有次还喷到他的脸上和嘴里,呵呵。她说完不好意思的往我怀里又钻了钻,把我搂得更紧了。她接着又说:他的弟弟也不小,比原来我老公的大多了,可放进去还是没感觉,只觉得舒服,还没有高潮,後来他就改为用手,记得第一次高潮来时喷水就是用手做做出来的,以後就都是用手了。我们俩在一起快三年,他家里人知道後闹得很厉害,他只得离开深圳回北京原单位上班去了。他再没来过深圳,我去北京看过他,不过从他离开深圳我就再没和他做过,见面就是聊聊天,吃顿饭,各走各的路,感情上淡多了,我也想开了。

    我还是紧扣主题,又问她:那後来的男人呢?她说:以後的几个我感觉都不是太好,有的是碍不过面子,有的还是……。都时间不长就散了,他们用手做还可以,用弟弟做根本不行。我和你说过我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知道了吧?

    我说:是呀,手知道了,鸡鸡还不知道呢。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抓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经过刚才的一番较量我有点胆怯,她不是说她性慾极强吗,接着是不是还有更激烈的战斗等着我呢?如果第一次上阵就当败将实在窝囊了。还是多了解她一些,坚决要打有把握之仗吧。

    我说:你还想要吗?有过连着高潮的事吗?

    她说:你以为我现在会放过你吗?我这人是数量质量都要的人,不做则已,要做就做好,做透。和你是第一次,有点放不开,以後可不许你笑我的。我一直把你当我哥哥看,寂寞的时候就想把你当情人,从今以後主动权就交给你了。

    听说她在深圳有过几个男人,看着她在床上yin荡的表现,我怕她有病。故意说:你过去的男人怎麽样?不会是街头的烂仔吧?

    她白了我一眼,颇有不满的说:和我有过关系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以为我是街上的鸡婆啊?而且他们离开後我都会做全面检查,我还怕你有病呢。我有固定的情人她是知道的,有次吃饭还碰到过,仨人还聊得不错。为了打破可能出现的僵局,我手又活动起来。她说等会儿,下床又拿了块乾净浴巾铺好,重新躺到我的怀里。我按刚才的程序开始第二个循环,一切如旧,只是喷出的水比第一次少了,yindao的收缩也弱了一些,浴巾还是湿了一片。

    当要开始第三个循环时,我把已经硬了鸡鸡塞进了她的嘴里,我也准备上马驰骋了。前奏依旧,省略不表。当她即将发作、需要更强烈刺激的时候,我从yindao里拔出手指,把鸡鸡塞了进去,然後紧搂着她的屁股,舌头在她嘴里用力地搅动着;她已经来不及了,使劲夹着我的鸡鸡,不停地起伏晃动着,脸上刻满了饥渴难熬而又急迫无奈的表情。我相信,女人在那个时候你满足了她,叫她做什麽她都会答应的。女人这种时候的表情我见过的多了,她下面喷水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可脸的表情还是一模一样的。原本松弛的yindao我反而不觉得松了,肌rou的抽搐加上两腿的挤压,我那已经勃起了半天都快等不及了的鸡鸡在里面感觉异常舒服,绝不比年轻的女孩子的那里差。没过一会儿,她甩头避开了我的亲吻,大声嚎叫起来。我知道她的高潮又到了,我挺住鸡鸡安静下来,细品她那会喷水的小B带给我的快感。

    在阵阵yindao的激烈抽搐中,股股热流迎鸡而来。躲是躲不掉了,我的阴毛、卵卵和腿根缝里喷满了水;在她的阵缩中,我还想继续抽动鸡鸡舒服舒服,谁知抽插已经很困难了。我不知道过去听说过的「锁阴」是怎麽回事(医学称yindao痉挛),但我知道,在水源充足时鸡鸡无法抽动怕是件怪事。阵缩过後,我才又继续抽插起来。这时她的yindao又逐步恢复到了原来松弛的状态,不过刚才那一阵也够刺激的,现在小B松紧已无所谓了,猛插了几下也射了出来。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走时,地下丢了四条浴巾。临走时她送我下楼,说:本来要请你去吃海鲜,给你补补,你急着要走,只好以後再请你了。我逗她说:我要再不走,你还有劲送我下楼吗?你自己好好补补吧!下次我再来别忘了多准备几条浴巾。说完我大笑着离开了她家。

    在以後的两三个月里,我还多次过她家,都是她邀请我去的。我们的关系还和过去一样,并没因为有性关系而更加亲密,当然也不会疏远。每次去都是固定的程序,都要搞个天翻地覆、疲惫不堪我才会离开。我并不贪恋她下面,只是为了揭开谜底,满足我的好奇心。

    对於yindao喷水,我从不同的侧面问过她,她说自己也不知是什麽原因,她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还一再问我是不是有病。我提出要和她一起研究研究时,她爽快的同意了。而且每次活动时她都很配合。为此我还专门买了人体解剖的书,自己闭门造车好好看了几遍。经过理论和实践的结合,终於找到了答案。

    由於人体yindao的扩约肌和膀胱扩约肌是连在一起的。在正常时候,膀胱扩约肌根据大脑的指令,通过收缩将膀胱里储存的尿液挤压出来(也就是小便);而当女性性高潮来临时yindao扩约肌开始收缩,从而出现狼友们常说的B里会动,或B里有嘴会吸住guitou的事。而个别女人对性高潮的期望值过高,一旦高潮来的太猛,高度紧张的大脑突然出现空白,各项机能处在失控状态,所以,在yindao扩约肌收缩的同时,连在一起的膀胱扩约肌也跟着收缩,膀胱里储存的尿也被挤压出来,形成了所谓的「喷水」现象。我试着让她把尿排空後再做时,B里就几乎没什麽可喷的了。

    其实女人在达到性高潮时,除了yindao的润滑液多了之外,有的也会流一点尿出来,只是没到喷的程度,所以就不为人注意了。

    结论是:女人高潮时喷出来的不是水。是尿!不过这样的女人很少见,也可以算是「名器」吧!!我叫樊婷,19岁,性格开朗、活泼,经常和男生打打闹闹的,开一些刺激的玩笑。去年五一放长假时,和几个朋友约好去城外郊游。和我相熟的一位朋友开车,连我有4个人,3男1女。本来说好他们会带女友一起去的,不过都没来,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有预谋的。

    去的地方是一个刚开发的郊野公园,人很少,但风景很美,面山向湖。我躺在湖边的小山坡上,青草碧绿,水波荡漾,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好舒服。令人昏昏欲睡。真是一个好假期,我遐想着。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也是我最特别的一次"假期"。

    几个男人脱了衣裤去游泳了,朋友过来坐在我身边问我想不想游泳,我没带泳衣,就说不去了,他说他也不想去,就在这陪我吧。说着就把我搂在怀里,我知道他追我很久了,我虽然没答应,但也不讨厌他,也不想破坏气氛,就由他了。他双手围着我的腰,轻轻的用嘴碰我的耳垂,好痒。我眯着眼,靠在他胸前,享受着这温馨的感觉。

    不一会,他的手移到了我的rufang上,缓缓的滑动,我"恩"了一声表示抗议,没想到他一下吻住了我的小嘴,我的舌头被吸入他嘴里,他用力吸允,根本无法摆脱,只有闭上眼,由他轻薄。他的接吻技术很好,我开始痴迷的回吻他,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紧绷的胸脯突然松开了。我睁开眼,原来我的吊带背心被他撩起,无肩带胸罩无力的搭在肚皮上,两只被束缚以久的rufang欢快的蹦了出来,高耸雪白的乳峰上衬着两个殷红的rutou,像奶油蛋糕上的两个红樱桃。

    紧接着它们就被两只大手捉住了。随即变化出各种yin荡的形状。我本来就有点好色,而且对这男人也有好感,所以身体早已投降了,我抬起身体,把rufang挺的高高的迎合着,他开始加重力度,rufang在他的搓揉下变化着各种形状,他用力握住rufang根部象挤牛奶般由下向上搓挤,我感到rutou麻酥酥的,低头一看,rutou在他的搓揉下已充血变硬,勃起,象小拇指般直楞楞的鼓翘着。

    他用拇指和食指揪住rutou提拉着,一会儿高高提起,一会儿又深深按进乳晕内,只觉得被一股一股的电流冲击着,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被连裤袜紧裹着的下身热得难受,可他还在津津有味的吸我的奶头,我忍不住自己撩起了超短裙,可我被抱得太紧一时脱不下来。他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连裤袜裆部用力揉摸。我大口喘息着,下体好象要爆炸了,连裤袜裆部越来越湿。终于,连裤袜被拉了下来,一边被拉到了膝盖上,另一边被脱了下来。

    "哇!婷婷好sao啊。"我睁开眼,顿时羞的无地自容,原来几个游泳的男人已经回来了,游泳裤都已顶的高高的了。我的连裤袜也是被他们脱下的。我吓坏了,虽然我早已yuhuo高涨,但还不想被轮jian啊!于是连忙站起来,想提起连裤袜,没想到一不小心被一块树根绊得扑倒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几个人的眼前。

    几个人就这样把我屁股朝天的按在草地上,我被几只手固定得无法动弹,而且屁股立刻就被向两边扳开,早已湿透的阴户正被粗暴的揉弄。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两个rufang被人从后面伸手过来大力握住,rufang被揉捏着,一会儿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rutou,一根根又烫又硬的rou棍紧紧地抵在背脊上。

    不到一会儿,全身就像有无数的虫蚁在爬动,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最要命的是这时又觉得阴户在被人抚摸着。他们用指尖将大yinchun拨开,在小yinchun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yindao里搅动,出入不停,还不时一声赞叹:"真漂亮!"我感到有舌头轻轻的舔着背部缓缓的滑动着,掠过腰,划到屁股蛋上加重了力量,并且用牙齿咬我的屁股rou,只觉得他渐渐向屁股沟内划去。

    天哪,我都快疯了,小声呻吟起来。但他们还觉不够,猛的把屁股扳开,舌头舔到会阴上,然后向上舔住阴户,用力的舔弄,舌头在我的yindao口上转着圈,我再也压抑不住大声的呻吟起来。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几个男人不停地肆意撩弄,阅人不多的我又哪是他们的对手,不到一刻,我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

    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来了……"。只觉心底里有一股莫名的酥麻感向全身散发开去。全身打颤,小腹一紧,一股yin水憋不住就从yindao口往外流了出来。我知道惨遭轮jian已不可避免,只好停止了挣扎,只是哀求他们不要伤害我。见我已顺从,他们把我抱到一块早已铺好的布上,脱下我的吊带背心,甩开已被解开的精致的蕾丝文胸,扯下超短裙,拉掉已退至膝盖的连裤袜,把我剥了个精光。

    他们也脱的一丝不挂,看着3个赤条条的男人,3根勃起的男性器官围在我身边,我紧张得不得了。一个人从后抱住我,让我斜靠在在他胸前,双腿被分开向上曲起,大腿紧紧的贴在胸腹部,屁股高高的抬起,这样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少女的身体被jian的过程,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两座rufang,充血的rutou直楞楞的翘着,双腿曲起张开,小巧圆润的yindao也充血张开,赤裸裸的展露着,不知羞耻的微微张合着。

    第一个是叫小黑的,他把我的双腿搁上他肩膀,令我的屁股向上撅起,就着这方位,一枝硬直的yinjing便顺利地在yindao中穿插起来。由于阴户向上挪高,yinjing每一下抽插,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一点不剩。加上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我双腿升高,带动到下体也跟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好像是我就着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我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yinjing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穿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速,气喘如麻。

    yindao口的嫩皮被yinjing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嫩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感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我的小腹跳了几下,汹涌澎湃的yin水随着身体的颤抖大量涌出,流个不停。口中开始不能自制的发出爱叫:"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啊……我的小哥哥……你真利害……我要升天了!"自己听见也不禁脸红。

    他见我被干得如痴如醉,更加rou紧,索性再埋头苦干。我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zigong,两个卵蛋敲打着屁股还不时打在屁眼上,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将guitou抵着zigong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jingye便像一群脱缰的野马飞奔向zigong深处。

    我的zigong给烫得舒畅万分,一股股yin水伴着一下下颤抖往外泄出,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性高潮所燃起的yuhuo把我烧得溶化。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得流出血来,畅快的高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旁边的2人看的兴奋莫名,更加用力的搓揉我的奶子。

    等到小黑心满意足的离开我的身体,身后的人早已急不可耐的从后把我摁在地上,用力扳开屁股添我的阴户,由于受力太大,yinchun向外凸出,这更给他机会,他干脆轻咬我的yinchun,同时舌头用力向里伸,我已经爽得晕头转向,拼命把屁股向上翘,配合着他的动作,这时我的yin水和他的唾液把屁股弄的湿渌渌的。

    他抬起头再我的屁股上拍着,yin笑着把巨大的yinjing顶在我的会阴处,磨擦着。我的阴部被小黑玩弄之后,已痒的难受,只觉得一个巨大的东西顶在yindao口,那家伙一点也不伶香惜玉,就着yindao口上的粘液,插了进去,我只觉得yindao被缓缓的顶开,一根guntang的roubang插了进来,由于刚才的被玩弄,我并不觉的太痛,但感觉屁股似乎被分成了两瓣,yindao向要生孩子一样大大张开,下腹里烫的难受,就用力收紧yindao,但这正配合了大roubang的动作,我一用力,roubang没挣出去,反而进的更深了。

    就这样,当我感到他的阴毛戳在嫩rou上的刺痛时,一枝青筋环绕的大yinjing,活生生的就整根插进了新鲜紧嫩的yindao内。这时的我象一只穿在棍子上的烤鸡,四肢痉挛,整个身体都绷直了,rufang挺得更高,两个rutou勃起得有拇指粗了,涨的快要爆开了,敏感得空气流动都爽得受不了,他很适时的捏弄rutou,我只觉得yin水哗的就喷了出来,自出娘胎来都没试过的特别感受令我抵抗不住,双腿不停地发抖,四肢麻麻软软,汗毛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道冷汗在背脊骨往屁股淌去。

    惊魂甫定,觉得到自己的yindao都被撑得饱涨,有种被撕裂的感觉,火棒一般的大yinjing在体内散发着热力,烫得人酥麻难忍。yindao渐渐不痛了,他长出一口气,用力握住我的rufang,开始猛烈的做活塞运动,yinjing猛的抽出,带得yinchun向外翻,然后猛的连根到底,由于身体无法动弹,屁股又被扳得的很开,阴部成了唯一的着力点,承受着yinjing的冲击。发出啪、啪声。

    我再一次感到性交的快感了,那种爽到极点的感觉冲击着大脑。偶然间被他顶中一下幽门,我双腿打颤发软,不禁张口叫嚷:"哎呀!再来受不了……痛……哇!……酸啊……"。插的我花枝乱摆,发出"恩、恩"的呻吟。他把我抱起,坐在他的身上,这时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被jian成什么模样了,娇嫩的小yinchun在两块臀rou缝中一张一收,痉挛不断,洞口环型嫩皮上面,菊花蕾状的放射性皱纹越绷越阔,就快成了一个光滑的漏斗状深潭,足可塞进任何能塞入的圆柱体长条。自己好象坐在一根巨大的擀面杖上一样。

    他的jiba上青筋环绕,昂头吐舌,显露威风,在我胯下点头哈腰,上下跳动。我用手握着他的包皮,轻轻捋後,红得发紫的大guitou鼓涨得棱rou四张,往前直挺,嫩皮也拱起好些有如荔枝皮般的小rou粒,闪着亮光血红色鸡蛋大的guitou直直的指向空中,上面粘满了我的yin水。边上的两人抬起我的双腿,抱着我的人用力伸手扳开我的屁股,把guitou对准阴户,就这样靠着身体的重量,我缓缓的坐了下去,而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自己的阴部,大guitou顶开我的yindao口,粗糙的棱角摩擦着yinchun的嫩皮,然后直直的向体内深入,坐到一半,他们又把我抬起、于是又缓缓的把yinjing向外抽出。

    我只觉得一根guntang的巨棒从体内被拉出,带的yinchun也慢慢的翻开。每一次guitou顶入时,我都爽得大叫。那种yindao内壁被yinjing层层皱皮磨擦的舒畅感觉,确非言语所能形容,全身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yindao和yinjing接触的几寸部位,一抽一送都引起莫名的爽快,一进一退都带来无比的欢愉,就像不停产生爱欲电流的发电机,把磨擦产生出来的震撼人心的电流往双方输送,然後聚集在大脑中,储到了一定程度,便燃起爱火花,爆发出让人如痴如醉的性高潮。

    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我无法自已,两个抬腿的人一放手,我的整个身体重重的落了下去,他却及时的向上猛的一顶,这一下连根而没,顶的我挺起身体弯成一个S型,他爆发了,一股热流在屁眼深出激荡,我大声呻吟。

    最后过来的是我的那位朋友,他迅速将我压倒,跪在他两腿间,压着我的头将勃起已久的yinjing塞入我的樱桃小口。我已完全被他们征服,毫无保留的满足他的要求,一只手圈着他的包皮上下捋动,口里边含着guitou吮啜,边用舌尖轻轻地对着阳具尖端撩舔;另一只手有时拿着两颗睾丸搓玩,有时又用指尖轻搔他的yinnang。渐渐就觉得手中的阳具又勃了起来,变得又粗又硬,青筋毕露,热得烫手,不住跳动。guitou状如怒蛙,像蘑菰一样塞在口中,令我有一种窒息感,伸长了的yinjing几乎顶到喉咙。他猛的把我放平,我正好对着他的两腿之间,他的yinjing毫不客气就插进我嘴里。然后一手一个揪着两个奶头抽插起来。

    脸皮在yinjing插尽时鼓起来,抽出时凹进去,起伏不停。唾液流出也没法咽回,只能顺着口边一直淌到地面。yinjing蘸满了唾沫,冒起的青筋在阳光的反照下,湿濡得闪闪发亮。两个rufang被不断搓圆按扁,荡漾起伏。奶头被揉捏得酥麻,红涨发硬,有时被拉曳时痛得直掉眼泪。他插的我直翻白眼,泪水、唾液顺着yinjing淌的一脸都是。好不容易等到他高潮来临,听见他鼻子吭了几个闷音,张嘴呼着粗粗的大气,下体一下一下大力挺进,使劲紧握我的rufang。跟着身体抖颤了几下,yinjing在口中抽插的速度加快,roubang涨得又壮又硬塞在口里,令我快要窒息。

    不断射出来的jingye充满口内,多到从嘴边的缝隙漏到外面。他抽出了yinjing,我的喉咙被黏得发不出声。他又抱着我躺在地上,让我趴在他身上,这样悬垂的姿势让我丰满rufang更加地硕大。他示意我用大rufang按摩他的yinjing,我照办了。我把rufang压在他的roubang上,来回用力,只见他剧烈地喘息着,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柔软的rufang与僵硬的yinjing相结合,多么完美的互补,多么巧妙的搭配!我的rufang被刺激得胀鼓着,rutou更是像快要蹦下来一样。

    突然,他翻身把我按在地上,yinjing平放在乳沟里,双手把rufang推向中间,包裹住yinjing,然后来回耸动。真是太舒服了!我用双手揉摸着胸部,感到一股股热流射向我的玉手。他又把guitou直接顶在我的rutou上,用力向下顶,然后松开,再顶,再松开。rujiao之后,我的rufang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状态,爽得简直无法形容。最后,他仍然没有忘记用yinjing伺候我的yindao,我再一次达到性高潮,爽到极点!

    三个男人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我象一堆烂泥瘫在地上,嘴里,rufang上,阴部,背上,到处是他们射出的jingye。后来我被他们抱到水边清洗干净,帮我穿上连裤袜、胸罩、超短裙和吊带背心。一天的郊游就这样结束了吕水蓦、吕晴、郎之胤这三个名字,是我向sexinsex原创自拍区的三位着名坛友的致敬。在写作本文的期间,仍能不时看到两位女神的美丽胴体,我感到非常的幸福,也深怀感恩之心。

    “郎之胤”兄似乎已经暌违一段时间了,但他那些令天下男儿欣羡无比,诚心拜服的作品,已是流传永恒的经典。

    而SEXINSEX的坛友也许还会注意到“狄风升”这个名字,也是对一位曾如流星般灿烂夺目,照亮夜空的前辈的致敬。

    结尾剽窃自台湾女作家柯裕棻的散文,期待着内地引进更多她的作品。

    最后呼吁一下:喜欢本文的读者,如果你恰好有绘画的天赋和能力,恳请打开你的绘图软件,为本文绘制一些插图并与大家共享。

    自“女集中营”关张,“老朱”不再向大众开放之后,我已有好久再没看到国产SM绘画的新作了…… 无论科技发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人终究还是无可替代的。

    已经成为这个星球上唯一的统治阶级的乌托邦人就不必说了,即便是沦落为奴隶的其它所有种族,也必须保持着“人”的特质,才能为主人们创造最大的使用价值。

    这些特质包括:智慧、情感、尊严、梦想、主观能动性等等,当然,它们必须被限制在一定的范围内,过高了就会威胁到主人的统治地位。

    过低呢?也不是好事,即便是地位最低的食用奴,你也会希望他们在剐rou台或烧烤架上呼号哀告的时候,能表现得合乎“人类”的标准,而不是跟一头猪或者一只鸡没什么分别。

    常规性奴和刑虐奴就更不用说了,乌托邦人对虐畜和兽交毫无兴趣,谁也不会觉得鞭打一只猴子或者被插入一只狗的yindao能有什么快感。

    更重要的是,奴隶们决不能把服务工作当成例行公事,把自己当成性爱机器,麻木地为主人提供服务,即便是自由民时代的嫖客,也会对麻木的妓女发出这样的抱怨:“喂,你别像个死人一样行吗!”人,只有心智正常、七情六欲俱全的人,没有被扭曲和异化的人,才具备做奴隶的资格。

    所以绝大部分的奴隶,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过着和他们的自由民祖先没多少区别的生活:从小与父母住在一起,三岁至十五岁期间接受以塑造人性为核心的基础教育;这样,那些十五岁起就成为性奴,或者在年纪更大的时候因为犯罪而沦为刑虐奴或食用奴的奴隶们,就被打下了坚实的人性基础。

    那些没有被选为性奴的孩子们,则在十五岁之后根据“发展方向测试”的结果去接受为期三至五年的专业技能教育;之后便服从“组织”的安排,永远地告别父母离开家庭,被分配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像自己父母当初那样:上岗工作、与指定的对象成家、生育并抚养自己的孩子直至他们被“组织”带走一去不回。

    如果你运气够好,每年年终考核都不至于被“末位淘汰”的话,那你就能保住你的普通奴隶身份,继续平平稳稳地过小日子。直到你们夫妻都年满六十五岁的时候,你们就会告别同事和邻居,满心欢喜和期待地坐上每年九月九日准时发车的“新天地”专列,去往传说中的“退休人员养老区”……好啦,乌托邦人总算是有点良心的,对于兢兢业业奉献一生的老奴隶,有什么比睡梦中无知无觉的死亡更好的报偿呢?虽然从资源和效率的角度上看,这是一个愚蠢的做法,但是乌托邦人认为:相比获得的心安,这点付出算不了什么,很久以前,文明程度较高的人类就已经知道“动物福利”这种事,那么作为人类文明巅峰的乌托邦人来说,又岂能不讲一点“奴隶福利”呢?

    当然,不同层级、不同用途的奴隶,他们的福利也不能一概而论。以前也有马戏团里挨鞭子的动物,也有实验室里被弄得生不如死的实验体动物。

    所以和那些到死都以为自己是“在组织关怀下幸福生活的劳动人民”的普通奴隶相比,常规性奴、刑虐奴、实验体奴、食用奴各有不一样的福利标准,这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非普通奴隶”的存在,当然是不能让普通奴隶知道的,只有在主人们集中居住的“乌托邦”里才能看到他们。

    而那些在十五岁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成为“非普通奴隶”的人们,也是直到被带进乌托邦里之后,才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相是什么样子。

    可以理解的,他们中的很多人会羡慕那些未通人事时就被带进来的奴隶(比如父母已到退休年龄或因犯禁惹事被提前终止普通奴隶资格,自己却未满十五岁的小奴隶,当父母被“人道毁灭”的同时,他们会被送到这里满足某些乌托邦人的特殊癖好,这样就不必从一般的奴隶孩童里特地挑选),那样他们至少会一直以为世界原本就该如此,而不必面对那种天崩地裂般的精神打击。

    上午九点二十分,广东第三乌托邦(简称粤三区)奴隶B54楼303宿舍,刚值完大夜班回来的陆露珠一进门就吃了一惊:“咦?水蓦姐,你还没去火车站领新人?”

    “正要走呢,通知说是十点钟出发。”宿舍长吕水蓦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台兼具电视、时钟与信息发布功能的大显示屏,“我再等十分钟就去清洗。”

    “十点钟啊?那你可以等到四十分才下去嘛,何必九点半就下去呢?”说话的是从其它宿舍来这里串门聊天的一个小女奴,“干嘛要清洗呢?只是去接人,又不是上班。”

    吕水蓦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宿舍长没跟你说过吗?我们凡是离开这栋楼,不管是什么原因,出去之前一定要按上班的标准做全套准备工作。你想一想啊,虽然我今天出去是为了接新人,可是万一哪个主人突然就想弄我的屁股呢?那我如果事前没做准备的话,不就惨了?”

    “阿菲你第一次知道这些事情吧?还不赶快多谢我们水蓦姐给你上课?”陆露珠一边往自己铺位上走去一边调侃那张大嘴巴不停点头的小女奴,“现在知道我们宿舍跟你们宿舍的差距在哪里了吧?” “珠珠!你傻了?说这种话!”吕水蓦连忙喝斥。

    “哎呀呀!讲错话讲错话,该打该打!昨晚整夜没睡,脑子不太清楚。

    阿菲你别介意啊!”陆露珠自知失言,赶紧连声娇笑解释,而且为了强化“一晚没睡” 的效果,特意重重地倒在自己的铺位上。

    “哎哟!累死我了!” 隔壁铺位的杨宜春凑上前去,伸出被铐着的双手,体贴地为她按摩膝盖。但凡有点经验的性奴只需看一眼刚下班的同事,就能大概明白她在过去的八小时里经历了什么,身体上哪些部位最需要被照顾。

    陆露珠向杨宜春感激地一笑,“谢谢托托!唉,我这一晚其实还好,最辛苦也就是跪在快活椅下面给主人舔了半小时屁股,最长不会超过四十分钟,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比较惨的是602的郭雅丽,主人在让我舔他屁股的时候,就拿‘毛毛虫’捅她尿道,我舔了多久,她就被捅了多久。唉,送回来以后,就直接被她们宿舍的人抬去医务室治疗了。”

    昵称“托托”的杨宜春身子一颤,“珠珠不要说了!” 陆露珠一怔,随即露出懊悔和抱歉的神情,“好!我不说了!托托来,亲一个!”说着伸手一拉,杨宜春身体一歪,倒在陆露珠身上,双唇一热,已被陆露珠牢牢吸住。 “珠珠你不是刚舔过主人的屁股吗,嘴巴臭烘烘的就亲托托啊?太过分了吧!” 吕水蓦笑骂道。

    她是这间宿舍十个奴隶里的大姐头,已经二十六岁了。比起一众年轻后辈,她的成熟妩媚自然过人;而各种才艺技巧之熟练,伶俐机敏、善解人意更是无人能及,堪称粤三区的明星性奴,54-303宿舍在她的带领下,也已经连续四年荣登“优等服务宿舍”的光荣榜。

    陆露珠放开杨宜春,向吕水蓦绽开一个顽皮又娇媚的微笑,“从主人那里出来之前我已经洗干净了!外面、里面、上面、下面全都洗干净了!水蓦姐你要不要来检查一下?唔唔?”她欠起身,嘟起嘴,对着吕水蓦摆出一副索吻的表情。 吕水蓦笑道:“算了!没工夫理你,我马上就出去了!你呀,赶紧去补休室休息吧!不然她们在这里叽叽喳喳又聊天又看电视的,你休息不好可不行!”

    “谢谢水蓦姐……但是我决定不去补休室,”陆露珠夸张地作感动流泪状,重又躺回杨宜春的身旁,把手放上杨宜春的阴部,“我要摸着托托的小鸡鸡睡!”

    “额?不会吧!那我不是在你醒来之前都不能动了?”杨宜春叫苦不迭。

    “超女”性奴是乌托邦时代高度发达的人体改造技术一项了不起的应用成果,挑选出那些相貌虽然俊美,但是整体气质偏于中性或是“无性”的女性性奴,对她们的生殖器官进行男性化改造,得到的产物类似于自由民时代的“人妖”,但从染色体到成长经历都是货真价实的女性,因此享用她们rou体的快感,远非人妖所能相比。据说主人们是从自由民时代某项昙花一现的娱乐热点中得到的灵感,“超女”这一名字也源于此。

    杨宜春十七岁,童花头、圆脸、大眼,戴着一副黑框圆镜片眼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萌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劲儿。她身为超女,却更受女性主人的青睐,过去一年里,女主人指名点她的次数大约是男主人的四倍。粤三区奴隶研究所性奴事业部的娱乐史研究员对此的解释是:很正常,自由民时代的“超女”,主要受众也是女性群体。

    杨宜春两年前从基础教育学校毕业时,被当地的性奴选拔评判小组慧眼相中,于是来到了粤三区里。在体验中心的刑床上被开苞之后(即便是要被改造成超女的奴隶,乌托邦人也不会浪费她们任何一人的处女之身),然后被送去改造中心,紧紧捆在手术台上,接受了不打麻药的改造手术。她的yinchun被仔细地切开,填入从食用奴或阉奴身上取下,经过特殊处理,移植成活率百分之百的睾丸,从而改造成yinnang;yindao和尿道则先被剥离下表层粘膜组织,再经高温烧灼后缝上开口,伤口愈合后这两处孔道从此便会封闭,取而代之的是用钻头在rou里打出的输精管和通往阴蒂的新尿道;阴蒂则需要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负压吸引增大与注射海绵组织填充相结合的痛苦过程,才能变成嫩红饱满的yinjing。 现在,这个迷人精致的yinjing被陆露珠轻轻地握在手中,正在慢慢地胀大。

    陆露珠爱怜地把不长的包皮向下拉了拉,在那晶莹剔透如玛瑙般的guitou(原本是少女的阴蒂头)上轻轻一吻,又伸出舌尖戏谑地舔了舔,“托托,辛苦你了,谁叫你这么可爱,不摸着你我睡不着……你们大家说话不用顾虑我,只要摸着托托,你们喊多大声都吵不醒我。要是必须叫醒我,让托托把鸡鸡挪开我就醒了,嘻嘻……”

    说完,陆露珠这才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梦乡。像军人一样,“倒下就睡”也是有经验的性奴的重要素质之一,做不到这一点的,会因为休息不足而迅速憔悴老化,很快就被淘汰。作为一名二十四岁的性奴,陆露珠的气质似乎显得不够稳重,过于活泼轻率;但是这样的气质与她一米五一、三十七公斤的娇小身材,充满孩子气的苹果脸和眯眯眼,以及清脆明快的声音搭配起来,却使她犹如一个乐天快活的小精灵,别有一番迷人的韵味。

    吕水蓦又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起身穿上高跟凉鞋,对杨宜春说了一声“我走了”。 走出房门,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楼梯前的时候,却见郑咏琴正拖着脚步慢慢地走上楼来“咏琴,你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们下楼去接你!”吕水蓦急忙上前,一边扶住郑咏琴,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不出意料,那洁白丰腴的胴体上遍布着浅浅的鞭痕,小腹、大腿和臀部上还有好些暗红色的烙印,这表明,过去的一夜里,郑咏琴受到了残酷的虐待。而那拖着脚步的沉重步履绝不只是因为她脚上戴着重镣,而必然是因为坐过老虎凳,或是脚掌受过抽打、针刺之类的刑罚。不过,她既然还能坚持着自己上楼,看来主人的烙铁不但放过了她的脚心,也放过了她的阴户和肛门。

    “我没事,已经处理过了。”郑咏琴对吕水蓦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但是吕水蓦决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纵然每栋宿舍楼一楼的医疗室只需不到半个小时就足以让大多数奴隶们身上的伤口康复到几乎痊愈的程度,但是作为一名上了十二个小时大夜班的刑虐奴,郑咏琴现在绝不能算是“没事”,否则主人们也不会让每一名上过大夜班的刑虐奴休息至少四十八小时才重新安排其当班。

    刑虐奴的来源主要有两种,一是年度考核时被末位淘汰的常规性奴,二是从普通奴隶社会里的刑事罪犯当中,选出身材较好,性格也比较好相处的女犯(男刑虐奴的需求量远不如女性,因此只接受被末位淘汰的性奴;男犯人和那些不宜作为刑虐奴的女犯们一般的下场是被送去医学研究所作为实验品,罪行比较严重的则沦为食用奴当中的“秀色奴”,被送去“秀色餐厅”,供那些口味特别重的主人剥皮、剐rou、活烤乃至挖眼、拔舌等等)。

    每间女奴宿舍的标准配置比例是“6:2:2”,即六名常规性奴,两名超女奴,两名刑虐奴(男奴宿舍的标准则是7:2:1,配备两名人妖奴和一个刑虐奴)。

    由于刑虐奴永远是处于重束缚状态(上背铐、戴重镣),生活必须倚靠常规性奴的照顾;而常规性奴们对这些替他们承担了重度性虐任务的同伴们也都感到过意不去,因此照顾起他们来都是关怀备至。 郑咏琴二十九岁,原本是广州市内一个能力出众的办公室主管,和其他普通奴隶一样过着浑浑噩噩的幸福生活,却不幸被爱情冲昏了头,为过失伤害他人致死的丈夫作伪证掩饰,结果断送了自己的下半生。

    沦为刑虐奴已经两年多了,但她至今仍保留着“劳动人民”的尊严和羞耻心,即便两年多来一直赤身裸体,即便yindao、肛门乃至尿道都已经无数次被主人用yinjing、手指以及各种刑具侵犯过,但她那白净秀美的脸上,那份沉静端庄,凛然不可亵渎的气度始终不曾消减。而无论被施以多么痛苦的刑虐,发出何等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也从不向主人哀告求饶。

    吕水蓦扶着郑咏琴,向楼梯旁边的补休室走去。这是专供值夜班的性奴补休或提前休息的地方。推拉式的房门如玻璃般透明,质地却和墙面的保护层一般富有弹性,既不能阻挡视线,却也不能像普通玻璃那样危险,唯一的作用便是高度隔音。此时室内已有十几名下了大夜班的女奴安静地躺着,绝大多数都已沉沉睡去。吕水蓦扶着郑咏琴来到一处空铺位前,看着她躺下睡着,这才转身离开。

    在清洗室把自己由内而外地彻底洗干净,吕水蓦来到一楼大堂的等候区。又过了一会儿,其它宿舍的宿舍长也纷纷来到。她们坐在一起一边小声闲聊着一边等待。两名担任当班警卫的主人在一旁监视着她们。吕水蓦默数了一下,连自己在内,B54楼这次共有十三个宿舍需要迎新。 九点五十分,一辆大巴车开到大楼外的一号停车位,当班警卫按下按钮,一号通道的安全门啪地打开。

    十三名女奴站起身来,排成一队,秩序井然地穿过通道,依次上车。这种大巴的车厢不设座位,取而代之的是一排一排的扁长站笼,每笼可装十个女奴,不过考虑到等下每个舍长身边都会多一名新人,所以现在每笼只装五人。

    女奴们都把铐着的双手举在胸前,背靠着栏杆,以免因车身摇晃而与栏杆猛烈碰撞。

    车子在B区其它宿舍楼又接了二三十个女奴,这才向车站驶去。不多时,便来到了站外的停车场,已有几辆同样装载迎新宿舍长的大巴停在那里。

    电动笼门依次打开,女奴们下车排好队,随着带队主人一声令下,便迈开戴着轻质脚镣的双腿,走入车站。

    足有体育场大小的车站大厅里闹哄哄的,不知所措的哭泣声、悲苦绝望的哀求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其间还掺杂着主人们的喝斥、恫吓,以及少数胆敢暴力反抗的奴隶被毒打时发出的惨叫。虽然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十分熟悉,但前来迎新的奴隶舍长们仍然纷纷把头低下或转开,不忍直视这人间与地狱分界线上的惨景。

    今天运来的这些新奴隶全都是数日前才刚从基础教育学校结束学业的少男少女,他们在一周前接到“分配去向:国防/外事学校。

    请于六月三十日到当地火车站一号站台报到登车”的通知之时,无不欣喜若狂。因为在官方常年的宣传引导下,“国防/外事学校”被塑造成只有具备特殊素质,只有得到组织青睐的学生才能前往,而普通人根本无缘沾边的精英殿堂,坊间也流传着许多关于“部队/外事人员的美好生活”的描述,更是有不少人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己曾在机缘巧合之下得以偶遇干这行的旧同学,听他(她)亲口讲述了一些那行当工作和生活的真实内幕(“组织怕我们过分眼红人家,都没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们,其实他们的日子比我们已经听说的还要好不知多少倍啊!”)。

    在官方宣传机器与民间好事者的合力渲染下,印着“国防/外事学校”字样的分配通知书,简直就像伊甸园的门票一样。